何楚楚的泪夺眶而出,肆意奔流,哽咽的问熐言之,熐言之坐在床边,抵着头,皱着眉,她果真是在梁庄主刚刚提到洛亦天的时候就已经跌到黑洞去了,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
“我也不知道。”
熐言之的回答让何楚楚很不满意,苦笑着摇摇头。
“你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你知道也会瞒着我吧,这是你对我自已为是的保护,你……”
何楚楚本想对着熐言之破口大骂一顿,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诋毁熐言之的话,是啊,是他从大浦山把自己捡回了百毒宫,是他,试图掩盖一切和洛亦天有关的消息来保护自己,自己不是个疯子,知道这种举动是对自己的好还是坏,何楚楚闭上眼睛,再次低下头,收不住眼泪,洛亦天的样子盘踞在自己的脑海中,赶都赶不走,何楚楚用尽了全部的努力,和自己的斗争,何楚楚觉得无助。
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还不如直接挨一刀死掉的好。
何楚楚睁开眼睛,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酒坛子似的东西,二话不说下了床,在熐言之惊愕的目光下直冲到桌子前,一把打开坛子,酒香像被解了禁一样,搔着何楚楚的鼻尖,何楚楚一下提起酒坛,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冰凉的酒穿肠而过,酒很香的同时也很烈,何楚楚灌下一大口的时候被猛然呛住,放下酒坛,咳嗽起来,熐言之夺过何楚楚手中的酒坛,死死地扣住何楚楚的手,让想争夺酒坛的她动弹不得,何楚楚不断地挣扎,没有力气之后安静下来,直直的看着熐言之。
“把它还给我,或许醉了,就能忘掉他,否则,他会像一个噩梦一样,让我生不如死。”
熐言之绷着脸,生气的看着对自己祈求的何楚楚,一双眸子,浓浓的情,似乎要吞掉何楚楚。
何楚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这对于熐言之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够了,我不想听到你这些懦弱的话,你一直的坚强都是做给谁看的。”
熐言之很烦躁,尤其是看到何楚楚这个样子,像是和魔鬼签下了缚束一辈子的契约,而那个魔鬼,就是洛亦天。
该死的,熐言之狠狠地捶了锤桌子,用力横扫过去,酒坛子跌在地上,碎成朱红色的瓦砾,酒浆飞溅,何楚楚被熐言之的反应惊住了,一直以来,熐言之都以一个潇洒君子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眼中冒出火来的样子,这还是初次,何楚楚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从不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恶魔般的样子,原来如此可怕,极具毁灭性。
何楚楚呆若木鸡,心里微微的害怕起来。
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收住了,熐言之死死地盯着何楚楚,何楚楚连喘息都觉得困难了。
忽然,熐言之低下头,吻住何楚楚的唇,双手顺势揽住何楚楚的腰,将何楚楚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里,何楚楚这才反应过来,手抵在熐言之胸前,极尽全力想要离开熐言之的钳制,熐言之一点都不放松,其实自己的脑中也在不断地置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如果不用强的,可能一辈子都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了,不如一搏,如果她讨厌,杀了自己,死在她的手下,也是遂了她的愿,熐言之心一横,加了些许力气,把何楚楚抱得更紧了,让她挣扎都挣扎不得。
何楚楚咬紧牙关,僵持一会儿心中生出一记,如果熐言之吃到痛,也许会放开自己。
何楚楚刚微微张开嘴要咬下去,熐言之的舌头却灵巧的探了进来,何楚楚的丁香小舌触碰到熐言之的湿滑,不知道在想什么,慢了半拍,被熐言之全权掠夺,何楚楚的心头生出奇怪的感觉,痒痒的,竟然觉得这种侵略不坏,这种感觉着实让何楚楚吓了一跳,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理智之中了,想要冷静下来,却被熐言之吸引,凭着感觉的牵引,亦或是酒精的作用,何楚楚越发朦胧起来,眼前是熐言之的脸,是他没错,脑中还存在有洛亦天的样子,两者就这样交叠的不停出现,何楚楚累了,闭上眼睛,从反抗,变成了顺从,渐渐地,在回吻熐言之,熐言之心中窃喜,得到了何楚楚的回应,暂时离开那充满吸引的朱唇,何楚楚的眼神弥散,呼吸变得沉重,熐言之咬了咬嘴唇,一不做二不休,什么后果,一切到以后再说了。
抱起何楚楚,平放在床上,何楚楚的手环着熐言之的脖子,熐言之慢慢靠近何楚楚,一点一点的啄着何楚楚,手向下游走,轻轻解开何楚楚的衣服,不多时,何楚楚雪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天很冷,何楚楚条件反射一般缩了缩,努力往熐言之的怀里靠,熐言之轻轻笑了笑,她在回应自己,她需要自己。
熐言之的唇向下移动,在何楚楚的颈脖和肩胛处留下浅浅的蝴蝶吻,何楚楚闭上眼睛,感受熐言之触碰到自己时的湿润和柔软,熐言之已是隐忍多时,看着怀中的人儿,极尽温柔,一点一点的,品尝她的每一处美好,随着何楚楚一声轻轻的娇吟,熐言之拥有了这个从一开始,注定成为自己女人的人。
窗外的雪无声的打着旋儿悠悠飘下,银白色铺满了整个院落,整个天地之间一片肃清,室内确实一副桃色的暧昧画卷。
何楚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一开,自己就是清醒的,他唇霸道的吻上来时,何楚楚知道那个人事熐言之,而不是脑中一直出现的噩梦,洛亦天。
身边的人轻轻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何楚楚被他轻轻的拥在怀里,仰着头,静静的看着熐言之。
何楚楚的嘴角轻轻上扬,心中居然是一阵轻松地感觉,是宣泄了藏在心中很长时间的压抑么,眼前的人,一直在珍惜保护自己,何楚楚看的见,比谁都要清楚明白。
他和洛亦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他身上是无法捕捉的不羁,和洛亦天一样的是,同样让人咂舌的容颜。
何楚楚轻轻抬起手,指尖碰到熐言之的脸,顺着边际,一点一点滑下去,棱角分明的俊美模样,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很干净,很好看,何楚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想到刚刚和熐言之做的事情害羞起来,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不再排斥他了。
何楚楚变得矛盾,如果流溢看到这个样子的自己,一定会杀了自己,说什么为流溢报仇,结果却投入了熐言之的怀抱,世间的事,果真是无法预料过程和结果的。
熐言之的身体很热,一向怕冷的何楚楚紧紧的靠着他,一切都刚刚好,再次抬起头看向熐言之的时候,熐言之正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何楚楚因为害羞脸色绯红,慌忙低下头,不敢和熐言之有眼神接触,熐言之勾起嘴角一贯坏坏的笑。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何楚楚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熐言之听起来,就像是悦耳的铜铃声,抱着何楚楚的手不由的箍金了几分,这样的一个宝贝,已然已经嵌进了自己的心里。
“我只是在闭目眼神而已,所以,刚刚你调戏我的事情,我都知道。”
熐言之调皮的回答,心里有很多的想法,怎么睡得着觉,很高兴,很激动,很幸福。
所谓的调戏就是刚刚何楚楚摸熐言之脸这回事,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从熐言之的嘴里说出来味道变了好多,何楚楚的脸更红了,当时以为熐言之是熟睡的,真情流露也被他抓住了,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讨回刚刚那样的调戏?”
熐言之一直在揪着刚刚的事情不放,何楚楚难为情,轻轻的在熐言之的胸口捶了一下,熐言之装着很痛的样子,眉头宁在了一起,何楚楚以为真的是很痛,紧张的坐起身,想要看看熐言之伤势,还没坐起身,就被熐言之压在了身子底下,何楚楚又气又恼,怎么又被熐言之这个混蛋耍了。
熐言之看着何楚楚,半天没有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像要把何楚楚拽进去一样,如果这个女人只在自己的怀中绽放该多好,她太美好,美好的自己会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放下所有的防备,连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不在乎了。
这就是这个女人妖精般的魔力,让自己觉得,整个世界里都只剩下这样一个摄走自己魂魄的人。
熐言之理了理何楚楚额前的碎发,在何楚楚耳边低声呢喃。
“你是我的劫,即使如此,我也不愿意逃开,你是我熐言之最后一个女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的心,已经握在了你的手中。”
熐言之一边说,一边捉住何楚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熐言之的心跳很沉稳,从手心感受到它的律动,何楚楚很是感动。
熐言之轻轻的咬住何楚楚的耳垂,温润的气息在何楚楚耳畔萦绕,搔的何楚楚的心也是痒痒的,不只是熐言之的体温太热,还是室内的炉火温度太高,何楚楚觉得燥热,无意识的发出轻轻的一声低吟,熐言之笑着看着何楚楚,手覆在何楚楚胸前的柔软之处,轻轻的揉搓着,何楚楚渐渐迈进了另外一层世界中,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熐言之加大了力道,何楚楚的嘤喑声实在是莫大的吸引,这个女人,迟早会将自己捏在鼓掌之间,可是,那样怎么样,从第一天在湖边看到她的时候,似乎就可以预见到今天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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