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缮深沉离去,沈梓姝等太子本就无事儿,傍晚时分听嬷嬷说俞璟辞未回府她心底诧异,倒不是认为俞璟辞不懂规矩只以为俞公府出了什么事儿,,没料想太子去会俞公府,两人还一前一后回来。
沈梓姝收回在萧珂缮身上的视线,侧身对着俞璟辞,“一道回去吧!”
俞璟辞点头,才走几步就听沈梓姝意有所指的说道“当初进了府,周妹妹央求我好几次要住榭水阁,我想着她的暖香阁离宸绅阁太远,禀了殿下,他一直不管府里事务,这件事却不肯点头!”
都是聪明人,沈梓姝话再多就越了线小心被反咬一口。
俞璟辞波澜不惊,“太子府是太子妃您当家,太子想必是觉着小事一桩您都犹豫不决不高兴才回绝了的吧!”
沈梓姝既然想打听她和萧珂缮成亲前的事儿,是想抓住自己什么把柄不成?如此,她自是不会让她好受了。
果真,沈梓姝被噎了一口,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回了榭水阁,俞璟辞先去沐浴更衣,出来看禾津泪眼婆娑跪着,她一脸茫然,“跪着作甚?白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成?”
禾津半抬着头,面色红润,“小姐......小姐可否不要让小甲去太子妃那儿?”
后宅争斗她自幼见过的不多,可其中之事儿牵扯复杂,小甲去了未央阁,肯定会出事儿。
搓着垂下的湿发,俞璟辞倚在一旁的美人榻上,手臂撑在前方,“谁跟你说要让小甲去未央阁了?”
瞄向旁边的窗户,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不时凑在窗花上,俞璟辞瞬间了然,半打趣半严肃道,
“今日太子妃说起此事儿我就一口回绝了,你却在这哭哭啼啼,你们虽说定了亲,可离成亲还有段日子呢,反正小甲身无分文,我看聘礼拿不出多少,太子妃出手大方,不若让他去那边多挣些聘礼钱,明日我就和太子妃说说......”
禾津傻眼的跪在那儿,窗户边的脑袋也消失无踪,窗外传来窃窃私语。
随即,禾津站起,抹了泪往外走,院里传来几人打闹和禾津的抱怨声,俞璟辞失笑,既然逗乐就要做全套,几人可怜兮兮进屋后,禾津红着脸,眼角还挂着晶莹,“小姐,都是夏苏几人乱说我才......我才乱了方阵的,您别把小甲送走好不好?”
俞璟辞坐起身,凝重着脸,“怕是不行!”
禾津夏苏几人吓坏了,一并跪地,“小姐,刚才我跟禾津开玩笑的,您要罚就罚我吧!”夏苏急了,若因为此事儿棒打了鸳鸯,可是她一辈子的罪过了。
几人严肃的绷着脸,不敢抬头看俞璟辞摇一下头脸色,生怕她稍微生气就把小甲送人了,室内气氛猛地紧绷起来。
奶妈进门见跪了一众,心底好奇,“小姐?”
俞璟辞叹息,瞬间没了兴致,摆手,“不好玩,给我擦头发吧!”
“......”
几人才知被俞璟辞糊弄了,讪讪的垂着脑袋,夏苏起身接过她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小姐,您可把咱吓得不轻!”
“活该!”
“......”
俞璟辞摇摇头,想着夜里萧珂缮说了不会过来,更是舒坦,想到萧珂缮说的事儿,让夏苏把陪嫁的书找出来。
找了好一会才见着印有封面的小人书,夏苏脸一下火辣辣的,“小...姐......”
“拿过来我瞅瞅!”
夏苏快速把小人书递给俞璟辞,转身退下,到了外边脸上还残着红晕,瞅瞅天色,去针线房给俞璟辞绣秋衫了。
俞璟辞较第一次脸色正常许多,可翻到一些姿势还是不由得红了脸,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怕都想着一度*去了。
萧珂缮进门,见她眼神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乌丝散落在肩两侧,不时脸会红一下,他放轻脚步,待看到画上所为何时,调侃,“你倒是勤学,可需要我帮助一二?”
俞璟辞急忙收了书,将其藏在身后,脸上爬满了嫣红,“殿下怎的来了?”说着要起身行礼。
“不来竟不知府里有位如此好学的娘娘!”
“......”俞璟辞语噎,走神之际被萧珂缮反手拉进了怀里,他手里拿着她刚才看过的书,“一人看没劲,我陪着还能检验番画书之人是否真精通此道,瞧这个姿势就很难......”
俞璟辞听得红了脸,见着萧珂缮正经,都是装出来的。磨蹭着要起身,双手掰着他手臂,“殿下,妾身给您倒杯茶?”
萧珂缮趁她偏头之际快速吻向那一张一翕的小嘴,趁她不备欺入齿间。把她放肆的小手压在胸口处。
俞璟辞气得脸色通红,昨夜两人折腾良久,今日怎的还来?趁着他唇离开时,急忙开口求饶,“殿下,妾身今日身子不适......”
萧珂缮笑得一脸邪恶,手顺着她褙子下摆渐渐往上,隔着肚兜摩擦那处丰盈,俞璟辞一动两人的缝隙就被拉得越近,听着身后越来越初中的额喘息,她雨带梨花转身正对着他,“殿下......”
活像一只瘦了委屈的小猫,萧珂缮毫不为所动,手自然在她的浑圆处旋转,好半响才收了手,起身抱着她朝账内走去!
今早上床双腿不自然打开已让她难受,今日再被折腾一番明日请安定会被嘲笑,俞璟辞头埋在他肩头,叫得酥麻,“殿下...殿下......”
“明早让夏苏递个牌子说你身体不适,近日不用去请安便是!”
俞璟辞不依,“妾身刚进府若就行事放肆,传出去会被多少人笑话?”
话完,衣衫已然滑落。
账内,一室春光!
俞璟辞起床自然错过了请安时辰,她全身无力,楚楚可怜的靠在枕头上,成亲以后萧珂缮夜夜都会来榭水阁,不知是好是坏。
“小姐,今早禀了太子妃说您身子不适,太子妃请了太医来......”禾宛打水进屋,和俞璟辞说道。
想必是萧珂缮的主意,俞璟辞起身,“太医可到了?”
洗漱一番让太医把了脉,他摸着胡须沉思模样让俞璟辞羞红了脸不过也稍纵即逝,“可有不妥之处?”
“殿下正值热血方刚,雨露均站才是各位娘娘的福气!”
“......”太医竟她跟萧珂缮行房频繁?俞璟辞不语,拿了只镯子在手里把玩,“李大人素来仁爱,想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数!”
李太医是沈梓姝找来的,想要瞒她难。
走时太医开了副养身的方子,俞璟辞懂些药理,发现并无不妥。
午时,禾津从外边回来说了件事儿,俞璟辞飘飘然的心像被泼了盆冷水,凉到脚底,太子府再来雨露均站何曾有人如她般留着让萧珂缮破例,她笑得冷清。
一旁的禾津看得全身发抖,“小......小姐......”
“无事儿,传膳吧!”
“是!”
☆、第40章 南下赈灾了
太阳露出脑袋,一会儿又躲进了云层,俞璟辞颇有兴致的要去花房栽花,禾津瞧着她百褶裙打扮略有迟疑,“小姐,您这......”
俞璟辞移开视线转向院外景致,见方良人身边丫鬟焦急的站在院外和夏苏说着什么,“禾津,叫她进来!”
丫鬟命柳儿,是方良人的陪嫁丫鬟,见着俞璟辞面孔,柳儿跪下身,双手撑地,“娘娘,您可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
方良人住周瑾的暖香阁,性子温吞,受周瑾冷嘲热讽是必然,吩咐夏苏重新备件衣衫,待会要去花房瞧瞧,夏苏道是准进了内室。
俞璟辞这才垂眸看着地上的柳儿,“府内大小事儿有太子妃做主,你怕是找错人了!”
柳儿直摇头,“我家主子自昨日起身子不舒服,皇上皇后送下的赏赐全被娘娘扣下了,怀着身子的人正该补补......”
方良人好不容易怀上一胎,本就身心紧张,昨夜不知听谁说皇上皇后赏赐了许多补身子的药,可都被太子妃瞒下了,方良人气得不轻,今早太医把脉说有滑产的迹象。
俞璟辞思忖片刻,想来昨日萧珂缮让沈梓姝领的便是宫里的赏赐,方良人怕不知这是太子的意思,“你回去吧,和你家主子说,凡事心宽,保重身子,其他乃身外之物何须在意!”想到方良人性子,她又补充了一句,“记住,让她别把此事儿说到殿下那儿去,府里主事儿的是太子妃!”
柳儿急得团团转,她家主子的意思就是让她把事儿说到太子那儿,一打听知道太子这几日都在榭水阁她才来的。
柳儿走后,夏苏从里边出来,见俞璟辞拧着眉,“小姐,可要更衣?”
“不必了,瞧瞧方良人去!”
暖香阁在太子府西边,和俞璟辞隔了大半个府邸,乘着步撵到暖香阁时,陆怡颜也在。俞璟辞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往里看,沈梓姝脸色不太好的坐在上首。
沈梓姝瞥到她,没心思应付叫人摆了座,旁边的方良人嘤嘤哭泣着,站在陆怡颜身侧的周瑾神色不愉。
方良人拭泪间看到俞璟辞,哭得更伤心了,“俞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啊!”
一句话说出来,上首的沈梓姝脸色更难看了,当即沉了脸,“和你说过皇上皇后赏赐的乃大补之药,你如今身子骨弱吃不消,待来日养回来了那些东西我自会让人抬到芳华院来,你这般惺惺作态到处找人为你做主是哪般?”
方良人不回答,只看着俞璟辞哭。跟着,沈梓姝眼神也转了过来,俞璟辞不得不开口,“方良人第一次怀孕又是府里第一位,紧张是自然,太子妃说得对,宫里的补药乃大补之物,用不好会适得其反,要我拿主意却万万不知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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