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话?你皇爷爷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祈天澈额角滑下几道黑线,旁人亦是听了进去,同滴汗。
这样的女子真的适合母仪天下吗?
“老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敬率先跪拜。
排列整齐的文武百官接着齐刷刷跪地,跪拜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男子负手在后,目光淡淡,声音淡淡,却是充满了君临天下之威。
靠!她男人要不要这么帅!
连称帝都这么蛋定如神,偏又比平时多了一丝可见的威严。
“回神。”
君临天下完毕,男人回头屈指轻敲她的小脑袋,依然是只对她一人温柔,只是她一人的男人。
“先回去,嗯?”他抬手抚她的头,低声说,并没有因为换了身份而改变什么,也没有生分。
怀瑾扫向他身后想看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大臣们,嘴角狡黠地勾起,“祈天澈,那我是不是该对你叩拜?喊你皇上,自称臣妾?”
偎向他,小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圈,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那些竖起耳朵的人听见。
“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待会会下旨,你与帝同尊
,无需跪拜任何人。”
闻言,阵阵凉气响起。
这,真的好吗?这江山就算不被月朗国攻占,会不会也被这太孙妃玩完?
看向做这决策的苏敬大人,苏敬大人已经埋头扶额,不忍直视了。
“唔,不好!”怀瑾摇头。
大臣们瞪大眼珠子,都与帝同尊了这还不好?那要怎样才算好?
“嗯?”男人耐心地等她的后话。
怀瑾贼溜溜地扫了一眼那些人,小手指卷他的衣袖,一脸怕怕的样子,“大臣们会抗议的,人家好怕他们要将你我分开。”
众臣惶恐,跪地,齐喊,“臣不敢!”
祈天澈险些忍俊不住,大掌抱住她很‘无措’的小手,道,“听到了?他们不敢。”
“听到了,那我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了!”一改方才的娇弱模样,笑得无比灿烂地对众臣挤眉弄眼。
她这叫先下手为强!
众臣只觉得朔夜国未来堪忧,不,是自身安危堪忧,这太孙妃刚刚说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了,玩谁?千万别是玩他们啊。
“可是,人家还不想当皇后怎么办?当皇后好累好累的,要管理后宫。”又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众臣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天底下居然还有不愿当皇后的女人,而且理由是好累?不知道历代争皇后之位争得头破血流的妃子听到的话,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嗯,等你想当的时候再当。”刚又荣升帝位的男人清浅地答应。
不知怎么的,每次从她嘴里听到‘人家’二字,他就想笑。
“真的吗!那我带宝宝贝贝回去了。”怀瑾两眼放光,笑得灿烂,然后,转身就走、
众臣以为终于送走这位随时都可以吓破他们心脏的姑奶奶时,她又突然一个转身折回,接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叫众人瞠目结舌,只恨不得把眼珠子瞪掉。
太孙妃强吻皇太……呃,是皇上!
她居然敢强吻皇上!
为什么是强吻?因为她一折回就立即勾住皇上的脖子,拉下,快狠准地强吻了他们尊贵如神的皇上!!
于是,史官急忙用口水沾湿毛笔,翻开新的史书,齐刷刷地写下:新帝即位,太孙妃威胁朝臣,依旧故我,无法无天,更恶劣的是当众强吻皇上,末了,意犹未尽!
史官以这为开始,写下了朔夜国新的篇章。
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花无阙,露出放心的笑容。
这个男人的确值得怀瑾放弃现代的一切,义无反顾的留下。
这一天,朔夜国新帝即位,尊号锦帝,改年号槐,有心的人都知道这其中意思,尊号、年号谐音加一起,谐音念就是怀瑾二字,这是要与一名叫怀瑾的女子坐拥天下的意思。
新帝登基第一天,传来紫隽王勾结几位藩王以质疑新帝身世为由造反,在淮南一带自立为王。
新帝登基第二天,紫隽王已夺走就近一座城池作为宫殿。
新帝登基第五天,月朗国与朔夜国正式开战。
新帝登基,但寝宫仍然在承阳殿不变,乾清殿只做御书房用,但是御书房里多了一张小桌案,供太孙妃使用。
太孙妃每天都会过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每次大家谈到国家大事她听了不认同时,直接拿纸团子砸人,而皇上完全纵容,于是乎,大臣们要说时总得先提防一下太孙妃,若是纸团子瞄准了,得,什么也不用说了。
……
是夜,怀瑾把宝宝贝贝哄睡后,走出寝宫,就见李培盛取了衣物要出去。
“李培盛,给我吧。”她叫住李培盛。
祈天澈成为皇帝后,虽说跟以前也只是换了个身份而已,但月朗国的攻打,还有祈隽称王夺城池的事叫他忙得不可开交,她正好趁这个时间去给他松松骨。
李培盛恭敬地弯腰,把衣服奉上。
怀瑾拿着祈天澈的衣服拐向后方的浴池,因为当了皇帝,守卫变得更加森严了,柳云修直接成了贴身侍卫,带着人守在门外。
“柳统领,我家媛媛好像也睡不着哟。”进去前忍不住调侃一句。
柳云修恭敬地作揖,垂下的脸划过一抹暗红。
进了浴池,浴池被山水屏风围住,透着火光隐约可见靠在浴池里的身影。
怀瑾看到他的衣裳从屏风上滑落在地,上前弯腰捡起,突然,一件东西从衣服里掉出来,熟悉得叫她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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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荷包和鲜花,么么哒( ̄3 ̄)
☆、他的另一个身份
真的太熟悉了,熟悉得仿佛是昨天穿针引线绣好的——荷包!
荷包看起来被人保存得很好,没有半点陈旧,就连上面那朵不像白云的白云,也没被玷污分毫。
怀瑾弯下身去捡荷包,手竟有些颤抖。
她记得,当年无意中承诺给他绣一荷包,绣好后送给他却被他当垃圾一样丢了,隔天她去找怎么也找不到咕。
后来,在暗王身上发现,她想方设法想要回来却没能如愿。
那么,谁来告诉她,明明在暗王身上的荷包,怎会从祈天澈的衣服里跑出来?
暗王给他的?
骗鬼!
那么,是他从暗王手里抢的?
开玩笑!这男人占有欲与她不相上下,如果知道她绣的荷包被暗王珍藏,不可能至今还有来往。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攥紧荷包,几乎要将荷包捏坏。
“怀瑾,怎不进来?”躺在浴池里的男子,睁开假寐的眼,淡淡地出声。
怀瑾把荷包放回他的衣服里,把干净衣服直接挂在屏风上,“衣服在这里。”
然后,转身走出去。
祈天澈透过屏风的光影目送她出去,眸色幽深。
从浴池里起身,取来巾子擦干,穿上干净衣裳,把衣服里的荷包万般珍惜地收藏入怀,负手,走出去。
怀瑾一口气飞到屋顶上,以手作枕,仰望暗沉夜空,脑中乱成一团。
第一次看到暗王是在囚禁王楚嫣的地方,后来是在祈天澈的嘴里听说的。
暗王对皇宫了如指掌,祈天澈生在皇宫。
祈天澈送她玲珑镯,暗王发出江湖令要求保护玲珑镯的主人。
两年,祈天澈对她不闻不问,暗王同样也没再出现在她身边过。
她一直不明白为何那暗王就对她那么一往情深,连她的神韵都能雕得栩栩如生,再加上那两行字:[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可不就是怨恨她抛弃的写照!
如果这其中有差别,那就是她最开始以为祈天澈是不会武的草包,所以完完全全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想想,祈天澈同样有一身非凡的轻功。
把所有相关记忆串一串,一个真相呼之欲出!
一抹尊贵的身影凌身跃起,翩然落在她面前,蹲下,将手上的披风给她披上,“春寒料峭,别着凉了。”
怀瑾目光幽幽看向他,她好像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她痛恨欺骗吧?
尽管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该死的想证明!
“祈天澈,你最近很累吧,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她由他拉起来,嫣然而笑。
“你的脚刚好。”祈天澈淡淡地道,伸手要托起她的下颔,却被她巧妙地闪开。
怀瑾拿下披风,后退几步,挥着披风跳起了舞,有着轻功的她,在屋檐上也能如履平地。
祈天澈飞身取来一片花叶,就着嘴边轻轻吹起。
她跳的舞是他从未见过的,看着他的眼神狂热,火辣,所以为了配合她,他吹出来的旋律也是快而急。
怀瑾扔开披风,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柔软的身子挨着他,直接用嘴叼走了他嘴边的叶子,十足惑人。
祈天澈想一亲芳泽,却被她灵巧地避开,手被她抬起,放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与她的相握,迎着夜风,两人的舞步自有旋律地移动。
怀瑾咬牙笑着,心里燃着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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