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身子紧绷,迷蒙的双眼有些不安地看他的表情。
听说生了孩子的女人那里会比较那啥,何况她一生就生了俩,他会不会失望?
仿佛也与她心连心,男人抚着她的发,
亲吻她,邪笑,“怀瑾,我疼。”
怀瑾不解。
他恶意地撞了下,然后在她耳畔说了三个字,她一扫心里的担忧,羞得咬他。
满足的喟叹同时从两人唇瓣溢出。
怀瑾紧紧抱住他。
终于,他们真正的在一起了,他在她体内,带着呵护,又带着霸道。
他也没给她喘息的几乎,更深沉有力的激情节奏持续而来,一回比一回更热切狂烈,交缠不休。
……
猛兽一旦出了闸,岂是容易摆平的。
天翻鱼肚白,激情方歇。
怀瑾疲惫地枕在他的臂弯里,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真的比五公里负重越野还要累。
凌乱的被褥昭示着昨夜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担心自己生了两个孩子那里会让他失望,结果他用了一整晚来证明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后来又因寝宫四处相通,她不太敢喊出声,他一次次地诱她喊,最终直接威胁她要命令所有人撤出承阳殿,真的恶劣至极。
“祈天澈,你为何一直逼我喊你师父?”她有气无力地问,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
难道这男人在那方面还有角色扮演的癖好吗?
“不是告诉你了?”祈天澈拂开她贴在额前汗湿的发,以掌抹去那层薄汗。
怀瑾转动混沌的脑袋,想起昨夜他让她喊他师父的时候,她问他算哪门子的师父,他说——这门子的师父。
然后,大刀阔斧,疯了般地压榨她,还说是怕她不懂他在教她什么。
简直坏透了!
还有一件更可恶的!
分不清是第几个回合了,他突然问她:还小不小,起初她不懂,他说:你说过我哪里都小的。
然后,她明白了!
险些没把他踹下床去!结果被他压着狠狠折腾,她忘了他早已不是草包,他的武功在她之上。
接着,就是他一次次的跟她算,她过去说他不行的次数,一次就一回合,玩了命地整她。
平日里看起来清冷沉静,给人一种冷情冷性的男人,没想到一到床上就跟野兽一样,又猛又狠,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丢脸地嘤嘤讨饶。
与其说昨夜是一场缠绵,倒不如说他在跟她算账!
她很怀疑,他真的中了春.药吗?为什么好像比她还清醒?
“祈天澈,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说话,你给我等着。”撂下这句话,怀瑾彻底放空脑袋,呼呼大睡。
等她睡醒,他死定了!
他根本就是吴小人!而他居然瞒她瞒了这么久,一直看她一次次傻不拉几地喊祈隽吴小人!
还有,他为什么可以碰她了?
有好多好多问题要问,可是她真的好累。
“睡吧,我不跑。”祈天澈心疼地在她唇上吻了下,轻轻放开她,下榻,穿衣。
亲自端来温水,为她擦身,因为知她身上黏黏地定是睡不着,然而,她还真的呼呼睡过去了。
他轻笑,看来真是把她折腾得累了,不然又怎睡得着?
看到白嫩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又心疼又满足。
……
走出承阳殿,外边天色已快破晓,劳累了一夜的人却是异常的精神抖擞。
而李培盛已经很机灵地守在殿门外等候召唤,一见到主子踏出殿门,便压低声音,开心地贺喜,“奴才恭喜爷。”
爷终于如愿抱得美人了,他都替爷开心呢!
“去库房里挑件东西。”祈天澈说着,拂袖进了书房。
“谢爷赏赐!”李培盛兴奋地跟在后头。
虽说昨夜他被勒令在承阳殿外喂蚊子,但他有武功,若仔细听的话还是隐约能听得出一些动静的,爷可真勇猛,足足把人折腾了一夜。
呃,他真
的不是故意去听的,他只是看时辰,好进去伺候。
“那边有何动静?”祈天澈坐在桌案前,淡淡地问,嗓音还有着勾人的魅惑。
“嫣儿姑娘一宿未睡,很担心爷,几次想出来,但都被拦住了。”李培盛道。
“还有呢?”祈天澈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腰佩,端详。
“还有,影卫看到她在烧信。”
“信?”祈天澈抬眸,锐利逼人。
果然可疑是吗?
“是,而且不止一封,影卫觉得可疑便悄悄把信给换了,虽然最后知道这信并无可疑,但爷看到必定如获至宝。”李培盛笑着说。
祈天澈蹙眉,能让他如获至宝的信?
接到主子不耐的眼神,李培盛窃笑,忙快步跑到外面,须臾,便拿了个小箱子进来,呈上。
祈天澈把箱子转过来,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箱子的信,最上面的那一封居然写的是‘祈天澈亲启’。
熟悉的字迹,直呼他名讳,只有她敢!
他瞳孔缩紧,把信拿出来,果然,每一封都是。
她曾给他写过信,而且还不止一封!而他却一封都未收到?
李培盛笑着悄然退下,让主子静静地拥有这迟来的欣喜。
祈天澈随手拿起一封拆开,上面早已被人拆过。
[祈天澈,今天的天很澄澈,水很清澈,怎么都是澈,如果你在的话就把它们都比下去了。]
[祈天澈,你为什么没早些教我骑马啊,我现在被驴欺负了,这犟驴,笨驴,怎么赶都不动!骑驴上路,很怂的好么!]
祈天澈联想她赶驴的画面,想到她托腮苦恼地跟一头驴大眼瞪小眼,忍俊不住。
他又继续拆开。
一封接一封地往下看,写的都是这两年她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有一些虽然是字字带趣,却难掩其思念。
字里行间,他看到了她掩藏在笑容背后的心酸,她在外面一个人坚强着,却牵挂着他。
从来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也许,她是因为有了孩子才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他怎么没去想过,她是因为有了孩子才不敢回来?
而他居然一直怪她决绝离去,狠下心没找她!
信,他看到一半,已经不敢再一口气看下去。
祈天澈把信仔细收好,放进库房里,而后出来,脸色阴沉。
每封信上面都盖着听风楼的章,既然是听风楼送的必然会一封不少的送达,而他之所以一封没收到全因被人以他之名代收了!
的确是该做些什么了,但是在这之前,他回到寝宫,放轻脚步,撩开纱帐,看着沉睡的女子,俯身再三亲吻了下,本着心疼,静静地凝视她好久好久,才起身离开。
天已破晓,但走出承阳殿的男子却恍如黑暗,再次将这破晓的天空笼罩成阴。
※
听涛苑
王楚嫣盼啊盼,终于盼来了让她心急如焚一整夜的男子。
只是,这男子一身干净衣裳,面容不再是一贯的清冷,而是多了抹肃杀,冷戾,除了骇人的脸色,别的什么都没有。
“天澈哥哥,你,没事?”她惊讶地问。
“茶,我逼出来了。”祈天澈冷冷说,那茶入喉后,他便用内力将其逼到指间,从指间流到地上。
王楚嫣彻底愕住,“你是说,你压根没有,可是……”
“我为何要装是吗?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只是没想到被那小东西闯进来坏了事。”祈天澈手上多了一个腰佩,目光落在腰佩上的时候,转柔,“本想说清的,但她突然提议的事让我舍不得拒绝。”
王楚嫣想到昨夜肖燕提的那事,脸都禁不住燥了,但她还是豁出去般地道,“天澈哥哥,若你喜欢,嫣儿也可以那样伺候你的。”
“我是喜欢,可我终是没舍得勉强她。”祈天澈冷笑。
“那你……可是,不对,我派去的人回来说你们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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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还得多谢你的成全。”祈天澈冷冷承认。
得到他亲口证实,王楚嫣脸色刷白地后退,“不!不可能!你们既然已经……你不可能还好好的。”
她揪住心口,又笑问,“你们昨夜是装的对不?不然我这里怎会感觉不到痛?不然你又怎会一点事都没有?”
祈天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上的腰佩吊落在她眼前,“认得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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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的身世
晶莹剔透的镂空玉球腰佩,怎能不认得?那是他母妃死前交到他手里,要他贴身带着的唯一遗物。
“两年前她的离开,倒是让我有了意外发现。”
腰佩在骨节分明的指上轻轻旋转,细看可看出这玉球上面布满裂痕,还有一处缺了一口子射。
“你是说情蛊的解药在腰佩里?”王楚嫣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破裂过的腰佩矾。
不!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心如止水只有炼蛊的人或下蛊人的血才能解,而这两者早已死了,这世间怎么可能还有方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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