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让孩子和他好好相处,日后怎能说服他接受呢是吧?
她也从来没想过要与孩子分开的,哪怕这是尔虞我诈的深宫,她会尽全力保护好他们,她也相信,他不会让她和孩子受半点伤。
……
夜深人静,王楚嫣遥望前面那座昏暗的宫殿,皱眉。
莫非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没回来?还是……在承阳殿?
太孙妃出一趟宫带回一对孩子的事早已传遍皇宫上下,起初有人说那是太孙妃离开的这两年里为皇太孙所生的孩子,但后来又有人澄清那是太孙妃的大哥的孩子。
她知道,那不可能是天澈哥哥的孩子,天澈哥哥这世上能碰的女人只有她!
想着,她走向旭日宫。
守在宫门外的小太监一见到她立即行礼,“奴才见过郡主。”
“太孙殿下呢?”
小太监愕然,“郡主还不知道吗?殿下搬回承阳殿了呀!”
王楚嫣脸色丕变,怒然问,“你说什么?他怎会搬回承阳殿!”
小太监没想到平日里温柔细语的嫣然郡主生起气来是这么可怕,深深低着头,弱弱道,“殿下说两年前搬过来是因为承阳殿要修葺,现而今修好了自然搬回去了。”
王楚嫣背过身去,袖下的拳头愤愤攥紧,黑夜下,美丽的脸怒然狰狞。
两年前肖燕一走就修葺,两年后,她一回来就修好了,这修的分明是他的心!
这两年来,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她为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他为何就是视而不见!
天澈哥哥,你的心当真只容得下她是吗?可是你的身却只容得下我!
你很快就会接受我的,很快!
※
怀瑾给孩子洗完澡,哄他们睡着后,抬头,就看到一身黑衣劲装,手抱着剑倚柱而立的肖媛。
她失笑,给孩子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过去将肖媛带走。
“小媛媛,虽说是请你回来帮忙保护宝宝贝贝的,但也用不着这样寸步不离的。”完全是当初看到镇邪时的翻版啊。
只是当时的斐然是冷酷无情,这肖媛估计是因亲娘对她的所作所为而冰封了心,全身上下透着冷艳,似乎换回男装才找回她自己。
听到这称呼,肖媛微微蹙眉,随即看着她,一脸等候吩咐的样子。
怀瑾扶额,“你的房间在隔壁似雪院,回去歇着吧。”
肖媛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临门一脚时,突然停下脚步,侧首,沉吟半响,才有些生硬地说,“我收拾包袱时,大哥和大嫂跟我说了,我会帮你保住秘密的,姐。”
怀瑾震惊,不是因为她知道了孩子的秘密,而是,她居然喊她姐了!
敢情前面说了那么多,为的就是后面那声‘姐’啊!
“什么秘密?”
突然,清冷好听的嗓音自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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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蝉解蛊
怀瑾抬头望去,皎皎月色下,男人一袭白色长衫,宛如月下神祗,翩翩而来。
肖媛冷冷施礼,退了出去龟。
“哪有什么秘密,你听岔了。而且,你是不是走错地了?”怀瑾很聪明地转移话题。
这时候不是应该在旭日宫与王楚嫣比邻而居么?
“今夜宝食楼的菜里加了醋吗?”祈天澈走到她身边,淡淡地问会。
“唔,应是没有。”
“可我却闻到一股酸味。”
怀瑾望进他戏谑的黑眸,这才明白过来,气得捶他。
“你来这干嘛?不是早就眼不见为净了吗?”
“嗯,好像更酸了。”话落,见她又想打他,他包裹住她的手掌,轻轻揉捏,“两年前这里要修葺,现而今修好了自然就回来了。”
听了他的解释,怀瑾怔了怔,“是哪里需要修两年?”
“嗯,缺了个角。”男人自然而然地轻搂她的纤腰,语气淡淡。
“那补好了吗?”怀瑾仰头,明知故问。
“还差一点,但不妨碍。”他轻捏她的鼻尖。
怀瑾抓下,张嘴去咬,他也没缩,害她下不去口。
“祈天澈,别人服丧好像要吃斋。”懒懒地放开他的爪子。
他勾起她的下颔,笑,“你不是别人。”
怀瑾瞬间心跳爆棚,有点傻兮兮地乐。
男人的薄唇毫不迟疑地烙下,吻住她带笑的小嘴。
怀瑾安静地闭上眼,双手环上他肩膀,昂首回应他。
情到深处,一切都自然而然,相濡以沫,不分彼此。
一吻,乱了呼吸,乱了节奏。
他打横抱起她往里走去,纱幔在身后层层落下,掩去旖旎春色。
到宽大的床前,她看到男人扫向床里边睡了的孩子,囧,忙保证,“明日我就让人给他们做一张床。”
男人沉静的眸中带着一丝邪光,将她放在床上,俯身而下,轻抚开洒在她脸上的乱发,勾出蛊惑的笑,“原来你竟是这般想独占我。”
“不过两年,你的脸皮更厚了!我只是担心……”
“嗯,担心动作太大会吵醒孩子,我知道。”拿下她捏他脸的小手。
怀瑾脸色爆红,什么动作太大!
看到他眼中的求.欢讯息是这么明显,想起白日里那个吻,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坏坏地娇笑,“先帝驾崩,要禁女.色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他笑。
“可是孩唔……
薄唇再度覆上,不再给她胡扯的机会。
来来回回地吻,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然后,耳廓一痒,只听他说,“他们只会睡得更沉。”
怀瑾目露疑惑。
他轻笑,在她耳边悄声解释,她顿时又羞又气地打他,却被他握住手,压在头顶上。
吻,如雨点般,轻轻落在脸上,额头、眉、眼、鼻尖……每一处都不放过。
最后,等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他倏然猛地衔住她的唇,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
长舌强而有力地长驱直入,似是攻占了一方领域,狂烈地宣布他的所有权。
分不清是谁脱了谁的衣裳,只知一切都好像***。
然而,当他的手握上她胸前的雪峰时,手上收缩的动作微顿,贴在她耳边的唇,续说着叫她脸红心跳的话。
她羞得咬他肩膀,这男人居然说都握不住了!可恶!
男人低低而笑,捏住她的下颔就狠狠吻了上去,不留余力,仿佛要把过去所有渴望都一次满足。
然而,渐渐的,怀瑾明显感觉到他某处正在迅速茁壮成长,明明已意乱情迷,脑海里却仍有两个小人在做拉锯战。
因为,他能吻她,能肆无忌惮的碰她,而非像过去那般,想而不得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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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除了王楚嫣就只有冰蝉能解得了,她不想往那层上面去想的,可是大脑没法控制。
想到他是因为碰了王楚嫣才能碰自己,就感觉怪怪的,好像,得通过另外一个女人的‘帮忙’才能与他融为一体。
中衣半敞,细碎的吻落在脖子上,一路往下……
渐渐地,祈天澈敏锐地察觉出身下女人的心不在焉,以及原本环在他肩头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微微推拒。
睁开眼,他看到她别过头去拧眉挣扎的神情,轻叹,罢了手,为她拢衣,翻身躺下,将她拥入怀。
怀瑾意外地睁开眼,却立即被他按入胸怀。
她感受得到他紧绷的身体,她握了握拳,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细如蚊呐,“祈天澈,我回来了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不许再去找那个王楚嫣!
“……”她,指的是当年那件不堪的事?
“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怀瑾偎进他胸膛,低低说。
明天她就拿冰蝉给他,不管他体内的蛊毒是不是已经经由跟王楚嫣的那啥解了,她也要拿冰蝉给他。
其实,她占有欲很可怕,她知道。以前那三个老男人就一直笑她,说她将来一定要找个小媳妇一样的男人才受得了她。
以前,她只想一个人,但是碰上了,爱上了,就再也不由己了。
其实,她初次给了别人,还那么不小心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是最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他的,可是,她就是忍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也那样亲密,虽然,非他所愿。
“……”男人心沉,人虽回来了却还是在意是吗?原本难以压下的欲.望瞬间冷却。
见他一直不说话,怀瑾有些慌,忙昂头,“要不……”
“一回来就不停的折腾,是累了,睡吧。”祈天澈用力将她按回胸膛。
明明不行,还逞什么强。
知他在替自己找借口,怀瑾勾唇,埋入他的胸膛,乖乖闭上眼,头脑却很清醒。
祈天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做?
我有想过不回来的,因为怕你没法接受已为人母的我,可是,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况且没争取过就放弃不是我会做的事。
最重要的是,我想拥有你,就像过去一样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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