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沈澈眉毛在飞,不过话音未落,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好像什么断了似的,木片渐渐停止了。
“又坏了……”沈澈脸上的懊恼比被何雅发现深多了。
何雅头疼又牙痒,不过都比上心底的震惊,拗不过沈澈见缝插针的问,零零星星给讲了点儿,竟然被他给拼合到一块,连电磁效应都搞出来了。
好吧,你才是学霸,不,是学神。
不过,学神弟弟,如今往上爬考的不是这个,咱还是得……但瞧着沈澈捧着木片那痛惜的样子,何雅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我给你准备的那些文章你都熟读了么?”
沈澈忙道:“都看过了,昨儿先生讲的也背过了,明儿要讲的也先看了,还根据先生最近的言论,做了三篇策论,你看……”
何雅看了他一眼:“……我晚会儿再看。”
还道不看了,还是不放心他,沈澈挤到她前面:“那……你不生气了吧?”
何雅见他笑得像朵烂花,眉眼里都是讨好的意思,也难绷着脸:“你也得分清楚现在什么时候了。”
走到门口一顿:“我是不惦记沈墨了,可我也希望我的相公堂堂正正的受人尊敬。”
何雅身子一闪就走掉了,沈澈手上还拿着木片子,气得往重重往桌上扔去,临砸着桌子了,才醒悟过来,忙伸手接去:“哼,有朝一日,叫你天天跪着求伺候我!”
他嘴上狠完,才想起还有些账没给她算,但这事儿也不能直接说,否则岂非暴露了他派人跟踪她?他不敢再摆弄那些玩意,老实地拿起书本,直到肉圆子来请他用饭。
晚膳意外是小老虎亲自下厨,沈澈不敢挑剔,特意比平时多吃半碗。
晚上没在书房呆多久,小老虎又送来一小碗熬煮极烂的银耳莲子羹,沈澈心里很美,边吃边夸味道好。
何雅道:“读书费脑子,越到考前越不能太费神,还是得休息好,今晚早点安置吧。”
沈澈瞧她说话间还有些不自在,心里一乐,却郑重点头称是。
他心里有着小算盘,但往床头一坐,脚还在水盆里泡着,人就觉得昏昏欲睡起来,何雅见他往一边儿歪去,忙上前扶住他,口轻轻唤道:“沈澈、沈澈。”
然沈澈终究太困,连叫几声都毫无觉察,何雅不再唤他,将水盆挪到一边,扯过干布,胡乱擦了几下,想了想,将他外衣给解了,人给放好,盖上被子熄了灯。
等外面也没人声了,一个人偷偷溜了进来,何雅往床上看了一眼:“这药能到天亮么?”
肉圆子道:“我办事,你放心。”
两人小心出了房,借着树木掩护,奔至偏僻处,肉圆子蹲下,何雅踏上,一如从前,轻松地跳了出去。(未完待续)
☆、070 跟踪
抱歉今日工作太忙了,先少更上,稍后码完立即传上,不过建议不要等了,可能会到12点。
次日,沈澈醒来时,小老虎正紧贴着他睡着,他胳膊还圈在小老虎腰上,两人很是亲昵。
沈澈去书院读书不提,傍晚归家,仍是小老虎亲自下厨,沈澈明面上大大夸奖了她一番,实际上暗自戒备,见她下筷了方跟着动筷子。
他若是吃干饭的,岂能做到现在的位置?昨日洗脚的时候便觉不对,不过小老虎之举太出意外,如此心里更为窝火,只等她再有动静,将她人赃俱获,好生审问!
到了晚间临睡之前,何雅端了一碗燕窝进来了,口中道:“这可是大嫂给的好东西,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过了,你快来吃了,补补脑子。”
沈澈怀疑那药就下在这碗里,如何肯吃,笑眯眯地凑了过去:“娘子手艺好,为夫吃得还有些发撑,这碗燕窝就赏给娘子了。”
“我可是专意给你煮的,光挑里面的毛都挑了一下午!”见沈澈如此不知好歹,何雅有些生气。
沈澈眼珠一转:“那娘子喂我吃。”
他嘴已经张开,并未起疑的样子,何雅舀起一勺,喂到他嘴里。
“怎么样?甜不甜?我放了好多冰糖。”
话音未落,沈澈哇一声吐了出来,吓得何雅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好苦!雅雅你放什么了?”沈澈瞪着眼问道。
“冰糖啊,怎么是苦的?”
“你尝尝看!”
何雅望着沈澈,见他还气呼呼的样子,自己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口,索性坐下慢慢舀着吃。
沈澈暗自奇怪。只是眼中的她还在大口吃着,他眼前又是一片模糊,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何雅连忙放下碗,冲过去扶住他。一如昨夜将他放在床上。
哼,小样儿,和姐斗,姐转移阵地了!
何雅走过去将蜡烛掐灭后方才大口呼吸,今晚上的迷药,是在蜡烛里面。
一股刺鼻的臭味传来,玉砚将一个小瓶拔开塞子放在沈澈鼻子下面,见沈澈还未转醒。不由着急,狠了狠心,将一旁准备好的冰水“哗啦”一声泼在了他脸上,这下,沈澈是彻底醒了。
平日总带着三分笑的眼凶得吓人,左右一扫,玉砚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爷,是您让我用冷水泼的。”
不说还好,说了沈澈火更大,又中招了!亏得自己还有玉砚这个后招!
“人呢?”
“丢不了。刚出宅子,派人跟着呢。”玉砚道,莫名地兴奋。
“走。”沈澈猿腰一挺就往外窜去。
“爷。您还没换衣裳呢。”玉砚连忙提醒。
“车上换。”沈澈语气像是想逮谁咬谁几口。
黑夜沉沉,已经开始宵禁,寂静的路上,疾驰而来两辆乌木马车,只在前面挑着一盏摇晃的宫灯,仔细辨认,乃是一个“蓝”字。
马车在一处府邸前停住,早有人等候多时,立即迎了上来伺候着。人数不少,却井然有序。显示主家也非一般富贵人家。
隔了半条街的距离,也停着一辆轻便马车。一只白皙的手挑开帘子往那亮灯处看了一眼,在两盏灯笼的映照下,隐约可见那门前立着两头小石狮子。
“是平阳侯的外宅。”玉砚目光凌厉。
本朝长公主周音曾嫁于平阳侯曹芳,七年前,曹芳死,后周音改嫁汝阴侯,周音与曹芳之子曹昆袭平阳候位,因是曹芳遗子,甚受周音垂怜,故而骄纵跋扈,目无王法。
想到周音与昭王关系密切,又得暗报曹昆曾经鞑靼人奉为上宾,沈澈目光一沉,脸上带了几分寒气:“我要亲自去一趟,令三司时刻候命。”
玉砚目有担心,却双手抱拳:“是。”
黑暗中一长两短的鸟鸣响过,从那高高的院墙里跃出两个人影来,沿着昏暗的墙影奔至马车前面拜倒在地。
听到命令后目露诧异,却不敢耽搁,与车内人将衣裳换了,命马车驶向更偏僻处,目送那两条人影沿着高墙翻入平阳侯外宅。
这宅子极大,外面尚为安静,越往里去,不但花木繁多,也渐渐热闹起来,里面人声乐声犬吠混乱嘈杂,还幸得方才属下已经将这宅子地形和情况简要汇报一番,沈澈带着玉砚未费周折寻到那看守斗犬之地——除了这里,别处根本没有外男,当然除了那些应邀而来的宾客。
两人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一个看守,剩下的一个听到伙伴脖子的咔嚓声吓得瘫在地上,玉砚拎起来没有费力气便将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原来此地今晚正有一场犬斗,受邀而来的都是盛京有名的纨绔子弟,不过听说今晚有一场赌注尤为巨大,平阳侯自月前便开始着手准备,这后面的屋子里关得正是平阳侯饲养的斗犬,一会儿将由他们带出去参加比赛。
“除了大周人,还有没有别人?”玉砚道。
那人眼睛动了动,嘴上道:“没有了,小的不知。”
此处既为平阳侯饲养爱犬所在,这两个人怕也是平阳侯的心腹,怎会不知。
沈澈、玉砚都是惯于审讯的,玉砚手上略微用力,那人脸上便痛苦无比,但犹道:“小的只负责在此看守斗犬,真的不知。”
话音未落,只听胸口咔嚓一声,痛得他张口便叫,嘴里却被塞上了自己的手腕子,冷汗淋漓之下,只得不住点头。
“好汉饶命,今晚上听说来的还有一位异国贵客。”
“异国?”沈澈淡淡道。
那人先前并未注意到眼前两人有什么区别,此时这声入耳,才惊觉这人才是这两人中的头目,虽是一样黑衣,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势,最可怕的是,此时他才感觉到。
“是鞑靼人。”这人能得平阳侯信赖,自也有三分眼力,突见了沈澈,那想逃跑的心思转变成了能保住小命就好。
“你老实呆着,或许还有一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沈澈慢慢道。
玉砚剥掉地上死人的衣裳自己先换掉,然后又欲来剥这人衣裳,却被沈澈止住,那人惊恐间,见沈澈随手一弹,只觉口中进了什么东西。
“听着,不想死,一会儿你照旧带犬进去,也要想办法把我们弄进去,我们目的只是那鞑靼人,而非你的主子。”(未完待续)
☆、071 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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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命捏在沈澈手里,不敢不从,反换了颜色,对沈澈、玉砚巴结起来,自己介绍到他名唤作鲁四,死的那个叫王二,又云一会儿玉砚可扮作王二,沈澈协助他送犬即可,原来这犬异常凶猛,找个人帮忙送进去也是常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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