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聊着别的,何雅逼肉圆子想法弄银子时,袅袅的香气从门窗缝里飘了进来。
“你不是说会做菜的人智商高么?”肉圆子意味深长。
“单纯的人在某一方面也可能出类拔萃,以前我还见过傻子天生会弹琴呢。”何雅反驳,却坐了起来,顺手理了理头发,摆出一副等人请的表情。
何春花默默地为何雅点了一根蜡:好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饭是要吃的,脸是要摆的,气是要撒的,罚是免不了的,而且,这样会让人更加沮丧和难受。
望着眼前比他还高的一摞书,沈澈欲哭无泪,不能倒背如流便不能睡觉呀!
由春生和夏晨架着进了书房,沈澈再度肯定改造小老虎是个巨大的工程,从哪里下手值得商榷,不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他决定要尽快迈出第一步。
长夜漫漫,沈澈独坐书桌之前,想到白日小老虎出现的一幕不由笑了。春生和夏晨正在打盹,猛然听到两声“呵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见沈澈捧着书,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这……不会是傻病犯了吧。
他们尚在猜测,见沈澈猛地合上书,大步往外走去,两人想拦却未动手,他们可不敢毁了主子的身子,打着瞌睡放沈澈走了。
沈澈到了卧房门口,见从门缝透出黄色的灯光,心里一暖,那个主意更定了,深吸了几口气,动作轻缓却坚定地推开卧房门。
中间一道屏风挡住了床,外面梨木圆桌上搁着一盒打开的点心,每一块上面都撒气似的咬了一口。
沈澈哑然失笑,看着小老虎撒气,心里头反倒挺高兴的,这么说,她也是在意自己的?
☆、045 用强
转过屏风,便瞧见黄花梨架子床两侧的鹅黄鲛纱垂下一半,露出一段水红锦被,并不能看到小老虎的脸。
沈澈走近,在床边坐下,看到她脖子处被子围得紧紧的,再度勾起一抹笑来,又见她一段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平铺着,虽灯光不明,鲛纱又制造了些阴影,但那原本白皙的皮肤却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这样色彩分明的对比,这样的天生丽质、冰肌玉骨的尤物是他的妻子!
沈澈喉头发紧,脑中猛然跳出白日里何雅艳光四射从轿子中走出来的一幕,与眼前宁静祥和的人儿合二为一,他眸子一暗,一团亮得吓人的光旋即跳出,几乎没想伸手就去拽何雅脖子处的被子。
何雅本来睡的极沉,却也像是有所感觉,大概早有防备,沈澈拽了拽,未见松动,却反倒卷的更紧。
这……沈澈眼睛愈发明亮,唇角一扬转身出去了。
他和小老虎晚间都不喜有人守夜,连肉圆子也是住在偏房,春生和夏晨早就溜回去睡觉了,所以沈澈并未惊动任何人就进了玉砚的房。
习武之人,向来警醒,玉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看是沈澈,瞌睡全无,以为又要有重大任务交给自己了。
春生和夏晨那两个不长眼的,搞不清谁才是真正的主子,等着哭去吧!
玉砚没得意完,脸瘪了下去:“爷,你让我现在去扒炕口,烧地暖?”
“嗯,还有,再弄几个炭盆来。”沈澈面不改色说完便往回走。
“等……爷,前几日你不是说不用烧么?”
那日他瞧着何小虎身子弱,想着好歹是为了救爷,没管住自己嘴多问了句,结果爷说不用,这大半夜天寒地冻,他刚把被窝暖热,这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关键是,整这幺蛾子的是爷!
“前几日有我就够……今晚不行!”
沈澈感觉到冷风,说完就赶紧回去了,走到门口又回头嘱咐了句:“用两倍的柴烧,一定要烧热,烧不热你就不用睡觉了。”
玉砚:……难道成亲久了,两个就越来越像么!
半响琢磨出了点意思,脸上愤恨之色更浓,愤愤穿上棉袄,气嘟嘟地去扒炕口了。
再说沈澈回了房,玉砚果然不久便送来两只炭盆,沈澈放在屏风外面,用手将窗户上的高丽纸给戳了几个洞,之后便在床外侧躺下,并不去拉小老虎的被子。
且说何雅睡觉时就想着要给沈澈点颜色,故意把被子卷得紧紧的,连睡着了,手里都还抓着被子,但她越睡却越觉得热,明明是数九寒天,手放在外面都冻得不行,这会儿虽然睡得模糊,却不由自主去蹬被子。
她一动弹,沈澈就笑了,待到她两只藕臂都从被窝里伸出来,沈澈顺势一揭,就滚了进去,抱住那软弹软弹的身子。
何雅犹不自知,只觉得怀里凉凉的好舒坦,沈澈抱着她也觉得舒坦,方才她踢被子的时候他就脱了衣裳,又等了这么会儿,可不得暖和暖和!
何雅舒坦着舒坦着也觉得不对,感觉好重,还有肉贴着肉,怎么会有肉贴着……迷迷糊糊睁眼,一片黑鸦鸦的头发吓得她呼吸一紧,彼时,胸前一阵怪异的感觉,似被人含住一般,她再也忍不住,身子一颤,怀里立即探起一颗人头来,那人头还冲她热情似火地笑了个。
卧槽!姐被强了!
几乎是本能,何雅膝盖立即顶起,本以为这招正宗的女子防卫术一定可以让这登徒子痛哭流涕,哪知沈澈身子一滑,不但没命中目标,沈澈跌落之际,她还亲密地卡住了沈澈的腰。
“雅雅别急。”沈澈声音暗哑,眼底藏着一抹笑意。
这样亲密的接触,两人都能感觉到横在两人之间那坚硬如铁的*。
“你……”何雅脸红了一大片,一大半是恼,她急什么!
“雅雅你把我衣裳都扯烂了……”沈澈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眼波流转,无力地控诉。
何雅视线不由往下一扫——白花花的胸膛上,两朵嫣红的小花,不足为奇也不是第一次见,让大脑充血的是——这白花花的胸膛下方是自己白花花的胸……那两点嫣红可比沈澈大多了,傲立在沈澈眼底,就像是在邀请。
“你给我滚……”
话说了一半儿,嘴就被堵上了,何雅立即手脚并用去捶去蹬沈澈,沈澈只是不松嘴,两人滚来滚去,一如那日打架一般凶狠,却因这肌肤相触,地暖烧得热气腾腾,几圈下来,凡是触及到的肌肤上面都像燃了一层火似的,蹭蹭地往里窜,逼得力气像是断了源头,捶在沈澈肩头的拳头轻飘飘的愈发像是挠痒痒。
“停……”何雅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带着颤儿,娇软软的更不像是她。
沈澈双手扶在她腰上,低头亲了一下她红艳艳的嘴唇,才望向她。
一双漆黑的眼眸,像是明珠擦去了灰尘,完全没有平日的木呆,直直望着她,似乎想把她给揉到眼睛里去。
何雅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停住,沈澈好笑地看着她困惑地眨了眨眼。
越聪明的人有时候也越笨呢。
“怎么这么热?”话说出口,何雅有些气自己,这是聊天的时间么?
极快纠正:“我不……”
“那日你说我想做什么都依我。”沈澈干脆利索一句话堵死。
“我今天不……”
“你没来葵水,我看过了。”
何雅:……天冷容易凉着,对身子不好。
沈澈摸了摸她的头,将手上的汗抹在被子上。
“你还年轻,这个很耗身子。”
“距离上次,已经有九个月又十七天,上次,我们被娘叫去了,上上次,你睡着了,上上上次,还是被娘打搅了,上上上上次,你来葵水了,雅雅,沈夫人。”
一声“沈夫人”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叹息,落到何雅耳中却似一口钟突然敲响——身侧之人是她的相公,这世,基本上不会再发生变化。
何雅鼻尖陡然有些发酸,其实不管沈墨还是沈澈,都终究不是会与她心心相印之人!
☆、046 交融
预感她还会有托辞,沈澈心底泛起不悦,他虽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能屈能伸到甘受胯下之辱,但那是心未动,怎么忍受都是手段,到了此时,只恨小老虎不扑上来抱住他,叫他那片傲气和尊严无处安放。本来想好若她不从,使尽手段也要拿下,此时僵着身子,墨点的眼里竟有一片水光,也固执地瞧着何雅眼底的酸意。
她终究想嫁的是沈墨,而不是他。
鼻尖酸涩一恍褪去,何雅猛觉贴着自己的身子渐冷,她非愚钝之人,沈澈又有话在前,如何察觉不到他的不快,只是,他从来连大声呵斥她都舍不得,一转念,何雅故道:“你对那柳羽儿当真没半点意思?”
下台也得找个台阶,且看你接好接不好了。
质问落入耳中,沈澈有些吃惊,他早忘了这事儿了,此时想来,她竟是为这个不许,而不是因为沈墨?
喜悦浮上心头,将方才那股酸涩和怒意冲得一丝不剩,几乎是脱口而出:“雅雅艳冠群芳,我心甚悦,怎会还有别人?”
何雅眼虽瞧着雪白的被头,也感觉到沈澈眼波要把她给化了一般,本来觉得自己会很淡定,意外的脸烧了起来。
沈澈不觉情动,控制不住伸手,何雅眼一瞪,抿唇拦住。
上方墨点的眼里没了怒气,如海如潮的情/欲里映出她的影子,带有一丝不解,沈澈望着她。
“一会儿别把汗擦我身上!”指尖点在他唇上,这货知不知道自己的嘴现在比蔷薇花还要红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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