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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 (暗夜殇)


“还剩下个燕国。”说起燕国不可抑制的记起燕苏意那个混蛋,每每提及恨得沐瑾明咬牙切齿。如果真人站在自己面前定要好生款待,抽筋扒皮仅为开胃小菜。后面一大堆酷刑等着呢,保管伺候的燕苏意通泰能比。
“燕国不足为虑。”到不是说汐朝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燕苏意没那胆子做回小人,野心勃勃的想着吞并沐国,而是手里有燕国没有的火炮,燕国即敢来犯就让其饱尝炮火硝烟的滋味,自然有腥气对燕一战而不败。
“我知道。”沐瑾明看出汐朝成竹在胸的内因,也对汐朝高瞻远瞩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等真正的平稳没有战事挑个吉日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这么多年了该是时候了。”沐瑾明一直惦记着这事,“办个盛大的仪式,一生只有这一回,不风光岂不错失。”
“祭祀皇陵正合适。”汐朝之前都是偷偷的去,既然要正名变更族谱,祭祀正合宜,正大光明的当着世人的面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沐瑾明深感可行,“每三年一次祭天一为求得丰收祈福二为告慰先祖,请求祖先庇佑国运昌隆,又是在初秋时节天气正合时宜。”心底已经迫不及待的勾画出当日的盛况。
“最多再等一年。”汐朝算计时日,一年之内朝堂焕发新的活力,新上任的官员也站稳脚跟,大多事务步入正轨,是时候回归沐氏皇族。
沐瑾明不经意的一瞥,扫到汐朝领口处冒出的红痕,前几日还不显,怎么这是又往外长还是别的什么?
“你按徐太医开的方子服药了?”手指指了指汐朝颈间,沐瑾明微蹙眉头道,“怎么看着好似在变?”说着命人取了镜子示意汐朝看看是不是。
“像是在变。”汐朝一手拿镜子一手扯开一点衣领照了照得出不确定的结论。
“药有吃。”汐朝放下镜子皱眉,对这个印纹有种莫名想挖掉的冲动。
“叫徐太医过来瞧瞧。”沐瑾明仍担心有副作用一时半刻没诊出来,现在显明状况。
“也好。”汐朝点头,这种事马虎不得,对燕苏意的火气更胜以往,暗腹别让自己见到。
还在燕国的燕苏意不知怎的一天之内连续打了数个喷嚏,琢磨着这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若不然好端端的不会来这一出。
展纭飞正巧在旁边为此好生促狭了几句,说燕苏意遭骂是小,日后真见了面有的受。
“你这几日怎么了,神思不属的?”严律就近观察发现许晨临不大对头,最近也没什么难以处理的事发生,不该是这副模样。
“没什么。”许晨临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视线没有自院外的花木中收回。
“如果嫌呆在王府烦,可以出去转转,上京有的是可供消遣的地方。”严律怕好友憋坏了,提议外出走走放松心情。
“没什么烦。”许晨临随口回了一句,眉头仍微蹙不曾舒展,显然口不对心。
“该不是思春了吧。虽然现在已然入夏多日。”严律为了调和气氛随意说了一句玩笑话,哪知许晨临的反应会这么大。
许晨临猛咳数声到非装出来为掩饰尴尬,而是真被严律的话惊到,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别提多丢脸。
“怎么,这是被我无意间料中了心事?”严律甚为奇怪,许晨临看着不像开了桃花运。整个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别瞎说。”许晨临失口否认。饮了盏茶咳声才止住,心里七上八下砰砰直跳。
严律闭口不言定定的打量对面的许晨临良久,试探性的询问。“你这几日怎么总去正殿?”以往不常发现,最近越渐频繁。
“你不会是看上翼王身边的侍女了吧?”严律小心探问并非打听许晨临的*。
“不是别乱猜,这里可是翼王府,一个弄不好会生间隙。”许晨临立刻打住继续往下说的话头。
严律凝神细究。许久长叹一声心里暮然浮出一种可能,在未确定之前真希望自己的猜想仅是猜想。奈何心里隐隐有五分把握。
“从何时开始的?”严律身为许晨临的好友本不该过问其私事,碍于许晨临妄想不该有的这才加以问询。
“什么开始?”许晨临被问的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不明严律要表述何意,没头没尾的来此一句。
“你对翼王有了非分之想?”严律直视许晨临的双瞳。虽是问话心中已有确切的答案。
“你,怎么……”许晨临惊骇万分,诧异于严律突如其来的闲话。心脏跟着跳快几分。
“这段时日以来的作为,加之与翼王频繁见面。偶尔的神思飘忽不定,怎么看都像是撞了桃花运似的踌躇不前,一切的一切在别人眼里或许无多在意,但你我日日在一处,岂能瞧不出一丝异常。”除非自己眼睛瞎了,严律并非对许晨临的怪异而进行说教,究其根源许晨临不该同翼王有更深的纠葛,那样会毁了两个人!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人不该是如今手眼通天权势滔天的翼王,严律深深的为许晨临初识爱恋而悲哀。
“是,是吗?”许晨临听了颇感手足无措甚为不自在,一时不知从何处开口。
严律看着弥足深陷的许晨临心里一阵发寒,可他不能不硬起心肠来做一个恶人。
“放弃吧,趁现在还不晚。”严律郑重其事道,“世间的好姑娘千千万,唯独翼王不在此列,趁现在涉事不深回头是岸边。”他敢确定一点许晨临绝不是这几日的功夫对翼王报以出格的好敢,感情之事不会来的如此突然,这需要一个演变的过程。
“为什么!”许晨临惊讶于好友说出的劝谏,为什么不是支持而是阻拦,万分难以想像严律到底在想什么,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翼王身份尊贵,而你仅仅是一介商贾,即便成为了皇商也跨不过身份所限这道鸿沟所带来的天与地的无尽差距。”严律不得不苦口婆心劝许晨临看清现实,与翼王走到一起是千难万难,更何况两人的性格根本不合适。
“那又如何?”许晨临信奉有志者事竟成,“情|爱一字很难轻易说放手便放手。”
“你怎么就不明白!”严律恨铁不成钢道,“不仅仅身份上的尊卑之分,重要的是秉性,翼王十三岁获封为尊宜郡主,十五岁封王这是何等的尊荣,而之后所带来的是权力的倾轧,翼王已经不再是当初你我初见时的单纯少年,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勋贵。
“这些我不是不明白。”许晨临不知从何时起视线不由自主的被翼王的坚韧所吸引,到了此时仍不愿亲自捏碎心知肚明的幻想。
“你不明白,翼王久居高位造就其本身由内而外的强势,你真的可以驾驭或者说不介意这种强势所带来的一切?”严律没有针对许晨临的意图,只是想让许晨临回归理智。
许晨临张了张口,话到嘴边脱口之时却改成了别的,“这不是重点。”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真要彻底理智判断实施又是另一回事。
“重点是什么?”严律迫切想听到许晨临发自内心的想法。
“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情深。”许晨临不觉自己对翼王有爱慕之心是错,人心那是最难掌控的东西,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发生着改变,当你察觉之时已经泥足深陷。
“你的心里没有底是不是?”严律亲见许晨临眼中的游离不定便知其二。
“除开所有即定的因素,你到底为什么不看好?”许晨临心里烦乱不堪,以反问之道来正视自己的内心。
“去除不掉的东西不叫即定,身份地位权势不要避免的贴合已无法分割成独立的个体,莫找些虚无飘渺的理由。”严律道出自己的看法。
“不光是之前所说的那些。”严律叹气,“不要在自欺欺人了,莫忘了翼王已有侍君且只娶不嫁,许家可只有你这么一个独苗,坚持走这一步先不论孝与不孝,单论若有子嗣必然随翼王的姓氏,莫说过继的蠢话,你自己同意你父亲未必同意,到时闹到翼王面前,谁脸上也无光。”
“别同我说你不在乎,真不在乎你哪还能坐在这里愁眉紧皱。”严律算是看出来了,要说许晨临有多爱翼王,很难拿尺子去丈量,有一点可以确信许晨临绝对单相思,这不就好办多了。
“莫要忽略这个国家最尊贵之人,当今皇上同翼王的关系人尽皆知。”严律一点点掀开口子逼着许晨临面对。
许晨临乍听之下不由分说的心脏骤缩,不光是坊间那些传闻,自己曾不只一次的亲眼目睹皇上对翼王无微不至的关怀,举止甚是亲密令人眼热。
严律一见许晨临失了神,又添一把火道,“皇上对翼王的情众所周知,你难道要与一国皇帝争夺翼王的归属?”
“不。”许晨临现下心中非常酸楚,不是不明白皇上的存在,不是看不清摆在自己面前的沟壑,人不都为初时的一抹悸动而无法释怀无以忘却,只恨自己没能早一步认识翼王,明知已经太迟,抛不开的责任太多,心里万分遗憾求而不得的艰辛。
“即便你真的成功了,又将以何种身份呆在翼王的身边!”严律反问,“是侍君还是正君,想必你亦知正君相当于正妃,以你的身份难以登顶,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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