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那是谁的儿子,嗯?”风吟潇单手抬起云可馨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啃的,手也缓缓下移伸进衣服里,“可馨,我想你,想疯了。”
云可馨心一跳,抱了他的脖颈,羞涩道:“子岑,你前两天刚‘要’过。”
想起在孩子满百日后,两人每夜翻来翻去的四肢交缠,耳鬓厮磨,她的脸就不可遏制的红——“禁欲”一年,他像和尚突然开荤似的夜夜索求,差点把她吓到,这才使得她不得不“约法三章”的限制了“次数”。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火热的掌心在她衣服里一刻不停的爱抚和撩拨着,固执的要挑起她体内*似的放肆,“难不成人快饿死了,还得因为规定两三天才能吃一次饭而不食吗?”
这比喻?云可馨扶额:居然把她比成了吃的。
“我有事要问你?”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个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子岑,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果不其然,风吟潇好似当头棒喝,睁了睁眼睛,那只在衣服她衣服里使坏的手心猝然也一顿。
“怎么了,可馨?”他认真而又茫然的看着眼前微有愠色的脸。
“你不觉得欠了我很多解释吗?”云可馨努力要装出严肃的样子,偏又给风吟潇一脸的莫名和委屈弄得差点没笑出声来。
风吟潇又是一个怔愣,反问道:“欠了很多解释?什么解释?”
云可馨眼见他上钩,兴奋差点没把笑意漏在脸上,继续板脸数落道:
“哥哥早有良人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以及夫君晋升了也不说,却让我大哥先知晓,这是在打夫人我的脸么?”
她横眉怒目,气势汹汹,很生气很在意的样子,心下却忍笑忍得辛苦。
风吟潇翘了翘唇角:原来是为这个,不是为了那事,好说。于是道:
“关于云恪和良国公嫡长女,是云恪不让我说的,”他理由充分,早有腹稿,说话都不带歇的,“因为他说可馨一天尚未嫁人,他和齐晗的事就一天不作数,甚至劝人家另觅良人呢,怎耐人家女子也是痴心一片。”
“那,那夫君的晋升问题呢?为何瞒我?”
“这,大哥不是解释过了,”风吟潇的唇角又控制不住的上翘,眼睛也在云可馨的脸儿和敞开的衣领口上上下下的瞄,不怀好意道,“夫君是想确定以后向夫人‘邀功’呢。”
“怎么个邀功法?”云可馨警觉的理了理衣领口。
☆、第二百三十六章 邀功
风吟潇注意到了云可馨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层,他不动声色的用手搭上她的细白柔荑轻揉几下道:
“就是向夫人讨要赏赐呗,”他目不转睛的注视,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毫不在意,“当然要肯定些的,否则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可馨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道:“敢问夫君要什么赏赐。”
面色一如既往的恬静,风吟潇却分明感受到他掌心的小手动了动,知道她抓紧了衣领,心下笑得欢快,却是不言不语的抓了她的手,强硬的向下移去。
云可馨哪里敌得上他有力气,只得随着风吟潇的手,不多久便触到他身下,只觉得像摸到火把似的又热又硬,当即脸红到耳根,正要瞪眼吓唬,风吟潇已然低下头,含住她的耳珠,低语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云可馨被气笑了,不依不饶道,“子岑,你忘了我们‘约法三章’。”
“都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风吟潇佯装不悦的撅了嘴道,“夫人,我要赏赐就是‘这个’,”他边说边抓着她的手在身下磨蹭,“这就是在向你邀功呢。”
云可馨脸烧了烧,却是灵机一动道:“哦,原来子岑要的是这个啊,”她故意用力抓了抓,看到他脸红透,揶揄道,“我可没有‘这个’。”
风吟潇少见云可馨这么“不解风情”还这么顽皮的,分明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戏弄他,那他客气干嘛,于是松了手,猝不及防的翻身压上了她。身子往上拱了拱,戏谑道:“夫君有就够了,至于赏赐嘛,夫人懂得的。”
“你!”云可馨咬唇,却控制不住眉眼间的笑意,佯怒道,“再这么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风吟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手探进她衣服里,然后垂头贴着她的脸颊再到脖颈又啄又吮的,那淡淡的熟悉的凝香惹得他抓心挠肝。心痒难耐,在她衣服里的手也控制不住的使力和张狂起来。
因常年握剑,使得掌心宽厚有力,还有些薄茧。就这般摩挲并老实不客气的横扫着她细嫩柔滑的肌肤,急切而令人沉醉。也带来微微的刺疼感。
初冬的深夜带来入骨的寒意,冷风吹得树枝款摆,叶儿凋落,人心瑟瑟。凄凉的月色投射在窗棂上。映照着随风摆动的枝叶,更添了几分凄冷。房内却一片春意,一对璧人相缠于蹋。浑身滚烫。
“子岑,轻一点。你的手,”云可馨双手从风吟潇腋下绕过环住腰背,轻咬着他的耳,娇柔道,“有点疼。”
他这才清醒了些,面有愧色的停了手,却猴急的除去她的里衣和肚兜,温热的唇含住丰满微颤的美胸,热切的施予和取悦着彼此,她的耳朵里充斥着他压抑的粗喘,他的耳里,是她愉悦的低吟。
“可馨,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从她胸前传来某人的声音,“你曾经有没有会怀疑过我‘不行’?”
正被风吟潇撩拨得欲火焚身的云可馨听到这么一句,愣了愣,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风吟潇坏坏的劲腰一沉,攻占她暖暖的领地。
云可馨只感觉瞬间被填的满满当当,还酸涨的难受,当即会意,泛着红潮的脸愈发红透。怎么办?要不要说实话?
在最初听说他屡次三番推掉国公夫人安排的小妾和通房丫鬟这类“轶事”时,确曾调皮的怀疑过,但在新婚后的某天夜里,在他控制不住又对她动手动脚,她因羞怯而挣扎间触到他身下滚烫的某一处,方知他不是不行,是自我克制。
“在想什么?”风吟潇抽出手,扶着她的双颊道,“还是默认了,嗯?”
他一面说一面故意不紧不慢的顶弄着,丝丝快意侵袭着她。
云可馨羞得直捶他胸口,脸也歪向一边,不理,风吟潇却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双臂箍紧了几分,这是她有了感觉的佐证。他愈发得意,头一低,俊容埋进她的脖颈,亲得如痴如狂,身下也由轻重缓急变成了愈来愈快的生猛撞击,好像在无言的逗弄她“招供”。
“子岑,慢一点,”云可馨终究是无力招架,只得气若游丝的告饶着,“别把动静弄太大,外边站着人呢。”
风吟潇脸一红,想起云可馨曾说他一到兴奋时刻就会欢快的不能自制,声音都超过“嘎吱”的床响,而这些事,居然是值夜的丫鬟委婉的告诉云可馨的,弄得两人都有些难为情,她更是不理睬他好久,于是他不得不收敛了些,今天不知怎的又犯“老毛病”了。
“那可馨就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怀疑过?”风吟潇放慢动作,在云可馨耳边低不可闻道,“说呀,我要知道。”
这男人真是要多坏有多坏!云可馨无奈抱住他的头道:“曾经。”
“那现在呢?”风吟潇突然坐了起来,把云可馨抱到胸前,双手托住她下方,一上一下,“还怀疑吗?”
“你怎么老喜欢明知故问?”她打了他肩头一下,有点生气的反问。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似嗔似怒的娇柔,当即含住了她的绛唇,讨好的低语:“好好,不生气了,我只是想听你说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看来她今天如果不说几句讨他欢心的话,一定会如此这般的“消磨”到不知何时,真是孩子气!
云可馨无可奈何的双手环住风吟潇的头,按到胸前,温温柔柔的说:“夫君身体健康,体格强健,妾身真是——”她刚想说“舒服的很”,却又觉得太丢人,改口道,“感觉真好。”
他的脸掩在半明半暗中,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他那爬上眼角的笑意。随后,云可馨只感觉风吟潇在她脸颊、脖颈、香肩,胸前落下无数细细碎碎的吻,身子随着他强健有力的臂膀忽上忽下,起起落落,云可馨感觉自己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风吟潇乘风破浪,载沉载浮……
翌日晨起,云可馨起睁开眼睛,便见天已大亮,方知自己睡过了头,头一偏,身边空空如也,人呢?不待张口问,就见闪月从里间走了出来:
“夫人,君侯一大早就出门了,吩咐奴婢在这儿守着。”
“哦,君侯还说什么了吗?”云可馨揉了揉眼睛,又懒洋洋的伸展一下四肢,笑问。
“君侯还说夫人昨天累坏了,让奴婢轻易不要吵醒你,让你好好睡觉,”说这话时,一抹红晕从闪月脸上一扫而过,“等你醒了再伺候。”
云可馨脸也绯红一片,却是很快淡了去,恬静道:“打水,准备洗漱,我好些天都没看账本了。”
四叔交给她打理的铺子因这几日处理燕国公府的事耽搁了,之前送来的账本也是看得心不在焉,今天一定要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