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多喜 (我心飞扬独醉)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我心飞扬独醉
- 入库:04.10
而且,也不能断定名单上所有人都有问题,还得要一个个甄别,这也需要时间。
令狐炽却先他一步起身,道:“我只负责治病救人,其他一概不关我事。”
话音落,令狐炽人已出了屋子。
“那古浩明父子,你待如何安置?”阮连问袁浩。
袁浩道:“如今暂时安置在山洞内,古昭晖听说他夫人已出了金家别院,几次向我请求,想要与夫人团聚,哪怕夫人已经疯癫,他也愿意照顾,说什么少来夫妻老来伴。”
“不可,”阮连断然道,“金夫人疯癫,若是真入得洞去,保不准会将山洞暴露。”
“我也是这样想,可怜古昭晖,疼惜妻子,爱护痴儿,却落得个如此下场。”袁浩感叹。
阮连却不理会,只要是不危及喜多多,别人是好是坏,通通不关他的事。
他想起一件事:“那古浩明有没有提起,控制他的人为何要诱多多去金家别院?”
袁浩道:“古浩明今日已忘了昨日说过的话。除紧黏他的爹爹以外,对其他人就像怕生的小孩子一般,惧怕中带有冷漠与抗拒,问他任何话,他都只管摇头,再无二话。”
“我知道了。”联想到昨日被他摔坏的包袱,阮连大致猜得出古浩明为什么会这样。
在古浩明还是金家二少爷的时候。隔段时间便被送到金家别院静休。可能就是在那段时间,古浩明的精气和灵力,受到包袱内的东西控制。
那东西变成观音粉之前。内里吸纳的精气应是各自独立,可收可放的。
这就是古浩明为何十二糊涂,时而清白的原因。
昨日由于灵力异动,还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本各自独立的所有精气,机缘巧合下。都糅合在了一起,包括古浩明的。
如此想来,高明瓦为何会变成现在有点痴呆,说话口齿不清的模样。也解释的通了。
想到此,阮心中一紧,立时浑身寒气外溢。
若是喜多多被成功诱入金家别院。后果岂不跟古浩明和高明瓦一样?
“阮将军,你怎地啦?”袁浩明显感觉出阮连的情绪突变。
阮连已起身往外急走:“我即刻回京。”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他恨不得立时进古府内杀掉所有人,跟古府有关联的人也都不放过。
唯今之计,就是赶紧请到特旨,尽快解决隐患。
他现在特别后悔,为何昨晚夜鹰幻化成人形时,他没有冒险现人身,也好看清那夜鹰幻化成人态时的模样,直接先毁了那人了事。
蛇鹰大战时,为何自己不出手,偏偏要想弄个什么放长线钓大鱼,让那夜鹰逃掉。
如今他以蛇态有了正常视力,又有何用,机会已经错过。
没得到阮连的回答,袁浩也不介意,紧随阮连也出了屋子,两人各自行事。
屋里的人都走了,朱少群现身,眉头紧锁。
他今早回来,在喜乐农家找到喜多多,喜多多兴奋至极,巴拉巴拉问了一堆他在外如何的事,却一句没提自己过得怎样。
高兴过后,喜多多说是猪哥哥回来,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进入他的空间,倒头就睡。
看到对自己依然毫无条件信赖的小姑娘,朱少群心中溺爱泛滥,习惯性接手处理喜多多尚未处理完的事情。
他是喜多多的先生,在喜多多的地盘,他的话,跟喜多多的话一样有效。
令狐炽急匆匆来喜乐农家,应是有事要跟他讲,只是因阮连在场,令狐炽有话不太好说。
他进入空间后,本想等阮连走后再出来,谁知又来了个袁浩。
屋里几人的谈话,他听得一字不落,阮连手上的簿册,他也一字不落看了个全乎,内心大惊。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阮连话中的意思,喜多多还差点被骗入金家别院,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少群正思衬间,令狐炽匆匆返回。
令狐炽进门就问:“不知朱先生这次回来,会在喜乐庄呆多长时间?”
“我今年准备参加冬考,会在喜乐庄呆至开考前十天。”朱少群道。
游遍了大祥国所有的书院和学堂,朱少群没有找到董小武,前世在学校读了十几年书的他,对进入书院按部就班读书没有兴趣,还是决定回到喜乐庄自学备考。
喜乐庄到京城的路程,快马七天,他留十天给自己,已是足矣。
令狐炽长舒一口气:“还好,到那时事情应是已过去,有你在,多多便不会有事。”
他推算未来发生的事件,要靠相关联的人和事的连贯性,朱少群有时在空间内,有时在外,根本没有任何连贯性可言,令他有些束手无策。
因朱少群在空间内时,他的推算能力一点也用不上。
朱少群问令狐炽:“刚才听阮连和袁浩提及多多,你现在又提及多多,到底怎么回事?”
“多多被盯上了。”令狐炽毫无隐瞒道。
令狐炽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仔细讲给朱少群,包括他那所谓的天机。
在别人面前,令狐炽的推算是天机,在朱少群这里根本就不算。
朱少群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天机,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天机可保。
听完令狐炽的叙述,朱少群道:“没想到,我悉心教导多多,竟然给她惹了这么大个祸事。说什么天妒英才,慧极必伤,其实都是人在作怪。你放心,我不会让多多有事。”
☆、第228章 给雕像做饲料
“猪哥哥。”
“醒了?我给你熬了黄白粥,切了酱黄瓜,起来吃吧,”
“嘿嘿,这样真好,睁开眼就有猪哥哥的黄白粥和酱黄瓜。”
“每回都是这两样,你也不嫌烦。”
“猪哥哥最好吃了,多多才不会嫌烦呢。”
“调皮,说话不准省字。”
“嘿嘿,是猪哥哥做的东西最好吃,吃多少遍都还想吃。”
“小调皮,来,咱们擦把脸,起来吃饭了——”
喜多多从早上睡到半下午才醒,朱少群边跟她耍着嘴皮子,边轻轻将她拉起,让她坐在床沿,而后拧了一把热毛巾,给她擦了一把脸,这才将她拉到桌边坐下吃饭。
“咦?今日的黄白粥是小米加笨瓜呀,这笨瓜真甜,绵绵的很好吃。”
“好吃也不要吃太快,又没人跟你抢。”
看着喜多多吃的那急相,朱少群无奈好笑。
本朝没有南瓜,这南瓜是朱少群空间里的,好好的南瓜,喜多多非要叫给叫做笨瓜,就是因为朱少群给喜多多讲的一个笑话。
朱少群的老家在天国的北方,家乡话管南瓜叫北(bèi)瓜,有些人的脸长得圆圆胖胖的,本地人就说人家的脸长得跟个北瓜一样。
因“北(bèi)”跟“笨(bèn)”谐音,说话带点贬义的,就说人家长了一张“笨瓜脸”。
喜多多听着好玩,那以后就管南瓜叫做笨瓜,向别人介绍喜乐农家里的南瓜时,也以笨瓜相称,别人自然而然也就称南瓜为笨瓜了。
朱少群站在喜多多身后。将喜多多那一头的小辫解开,用梳子慢慢给她梳通。
“嗯,真舒服。”喜多多很是享受,饭也吃得慢了些。
朱少群嘴里埋怨:“我来到你家时,你才五岁,那时你就是垂一头的小辫,今年眼见着你就要满十四岁了。怎地还是这个发型。快要定亲的人了,应该学会打扮,多换些发型。”
喜多多嬉笑:“要入赘我喜家。至少得是个秀才,这个条件将人家都吓跑了,我打扮给谁看呀。再说,垂一头的小辫多好呀。刮多大的风头发都乱不了,也省得老是要整理。”
“呵呵。这倒也是,那我今天也给你梳个辫子,一个不一样的辫子,刮多大的风也都乱不了。”朱少群道。
说着。朱少群开始给喜多多编辫子。
他这手活还是谈恋爱的时候,为哄女朋友练出来的,只是已经长久没练手。有些生疏。
两人一个吃饭,吃的很慢。一个编辫子,编得费劲,不过不耽误聊天。
“猪哥哥。”
“嗯?”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呵呵,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
“猪哥哥,是不是有些事小孩子不知道最好。”
“你是指哪一方面的事?”
“就比如诸家堡的事。”
“哦,我今天听令狐郎中讲了,你差点被诱去金家别院。”
“是的,我听猪哥哥的话,离诸家堡远一点,没有上当。”
“那就好。”
“可是,为何猪哥哥不给多多讲一讲不能靠近诸家堡的原因,是因为多多还小吗?”
“嗯,人活的简单,便会快乐。我是不想多多心里装太多事,这样多多就会过得轻松。”
“可是,多多现在一点都不轻松。”
“我知道了,今天令狐郎中给我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那猪哥哥是否应该告诉我那金家别院的事?”
“事关多多的安全,我定会告诉你,这事还得从你六岁那年差点被人掳走开始说起。”
喜多多六岁那年,上喜福山找那时蜕变成小花蛇的阮连,被几人强行劫持,阮连为救喜多多,拼尽最后一点功力变成巨蛇,将那几人活活吓死,而阮连自己也生命垂危。
为救阮连,喜多多毫不犹豫,将越来越小即将消失的小花蛇,贴于肚皮上,以自己的血来养护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