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夕是流栗的主子,所以自己家主子喜欢谁。流栗也就喜欢着谁。而此刻便是听着说,流栗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陆七夕来的眼睛瞪的老大,便是能够看出来陆七夕的心里面是憋着一肚子火气的,便是咬着牙齿,道。“除了他们还有谁啊,流栗,告诉你, 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他们的名字了,你知道吗?你要是敢说他们的名字,我就把你也给扔出去。”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便是将人当成了自己的仇人一样。而流栗绝对有些不大相信。女人的话通常在这个时候都是假的,便是凑过去道,“娘娘,你说的是真的啊?你以后都不会理会他们了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
流栗连眼睛都没眨巴一下便是想要听听陆七夕的话,而陆七夕被流栗堵着了话语,只觉得自己好似那里说错了一样,但是转过来一向,也没有什么错误。便是道,“是我说的,以后不要理会他们,这笔账我给他们记着了,不是不想让我管着他们吗,那我就不管他们。”
陆七夕咬着牙齿说了。
说完之后便是跑到了院子里面,使劲儿的撒气,可怜了流栗饲养的那些花儿,被陆七夕给糟蹋的七七八八了,心疼的流栗在后面跟着叫姑奶奶。而陆七夕还是不罢休。
记白回去的时候也是灰头土脑的,只觉得自己今天出门定然好似没有看好黄历再出去,出去之后碰了一鼻子灰,冷寂便是窝在记白的府中,连着吃饭睡觉都是跟着记白的,此时此刻更是十分的悠闲的躺在记白的椅子上面,霸占着记白的书籍。今天的阳光甚是好,照在身上只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十分的舒坦,并且十分的舒服。
冷寂便是这样躺在那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上下下都好似活了一般。
记白回来的时候冷寂便是微微的抬头看了看,然后又低头了,问了,“你从陆七夕那里回来了的?如何?”
依照陆七夕的性格,再结合记白灰头灰脸的样子便是估摸着记白没有讨到什么好的彩头,便是随意问了问,记白则是十分不满意,道,“冷寂,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去搞定,我告诉你以后但凡是跟陆七夕有关的事情,你都不要再来找我了,如果我在答应你,我就是猪。”
记白十分的郁闷,在冷寂的面前都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了,指着自己鼻头就开始说了。
而冷寂则是歪在那里,倒是淡淡的笑了笑,好似很随意,很清风自在,并且还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样子,就在那里开玩笑,问了,“你被陆七夕伤害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冷寂分明就是摆出了一副我是来看热闹的姿态,你就将你的事情说出来,我们高兴高兴的样子。记白觉得自己受到了刺激,然后又在冷寂的面前受到了侮辱,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冷寂,你信不信我将你从这里给丢出去?”记白恼羞成怒了,指着自己的鼻头道,“你可知道啊?我竟然是被陆七夕给扔出来的,是扔出来。你那句话,我原原本本的带给陆七夕之后,你知道陆七夕是什么表情吗?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我都觉得膈应的很,我就看着陆七夕的笑容,然后被他给扔出来了。”
记白说的激动,然后站了起来,就在冷寂的面前直接述说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然后记白则是道,“冷寂,我觉得我受到侮辱。”
“是啊?”冷寂还是没有任何感觉,还是笑了起来,便是想着陆七夕气急败坏的样子,应该是怎么样子的,想着陆七夕的样子,冷寂便是觉得十分的好笑,估摸着陆七夕是要气死了吧。“除此之外,陆七夕还说了些什么?”
按照陆七夕的性格,不应该如此简单才对,更加是气急败坏的直接说些什么才对啊。
“你还真是陆七夕肚子里面的蛔虫啊。”记白接了冷寂的话语,倒是觉得有些纳闷,便是眯着眼睛道,“你还真的没有说错,陆七夕真的不只是才这样说的。”记白就明显的想要去刺激冷寂,嘴角处噙着一抹笑,好似是想要静静地等待着冷寂呆会儿吃惊的表情。“你可知道刚刚陆七夕知道你说的那些话之后,跟我是怎么说的吗?”
冷寂白了一眼记白。记白才慢慢的说了,“陆七夕说了,既然是你不让她管,那以后索性都不管了。”这话原本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意思也还是这个意思,陆七夕的性子不是其他女子的那种性格。
连着一个天子都能够不买账的人,到底是有些硬脾气的,接下来倒是有冷寂的苦头吃了。
而记白是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 样子,这样子到底是让冷寂觉得有几分不爽,冷寂倒是微微的耸着眉头,想着陆七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陆七夕若是要插手冷寂肯定拉不住,但是冷镜若是真的做出伤害陆七夕的事情来呢?
冷寂不敢拿着陆七夕来打赌,便是道,“记白,你这是幸灾乐祸些什么?你难道就有这么高兴吗?”
而记白又是挑着眉毛,又是耸着肩膀的,别提有多高兴了。更是说道,“那又如何,我就是高兴,以后你们两个便是互相折腾吧。”摆明的就是来看热闹的,而冷寂一堂堂的战神怎么会让记白看热闹,将手里面的书放下,道,“与其在这里说那么多的废话,不如干掉事情。”
而记白则是反问了。“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冷寂已经站起来了,视线落在了外面的天空上,天色越来越暗了,暮色也就要起来了,夜幕降临之后整个大地都是灰暗的,慢慢的被黑暗给吞噬掉了,冷寂的目光藏远,身上穿着一身暗色的衣服,双手负在身后,则是看向了远处。随后跟着记白道,“时间不多了,我们应该办事了。”木乒夹血。
而在此时冷寂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而记白同样也是如此,刚才脸上嬉闹的神情已经没有了,便是换上了一副冰冷冷的样子,冷寂的身影快速的离开这里记白的身影同样是十分快速的跟上去了。
冷寂所去的地方是之前的王府,记白刚刚也就是听着冷寂说要如何,便是也没有问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此刻冷寂到了王府门前记白有些意外,王府如今荒废有些时候了,比之以前这里没有那么 热闹了,原本还有一些妾室在这里的,现在连着人也没有了。门前也是稀稀拉拉的站了几个人,委实不像是一个王府,若便是门口上面挂着一个门匾,那几个苍劲的大字还是当年先皇亲自所写。这里到底是看不出来这是王府的。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记白指着那王府的大门,拧着眉头表示不解的问了。
两个人的身影都是藏在夜色里面的,倒是十分的隐蔽。
而王府门前挂着粮站灯,但是那灯光被风吹得摇摆不定,好似随时随地都要熄灭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昏昏欲睡的,门口站着的人都要睡着了。而冷寂如今站在自己家的王府前面,比记白的那些感慨更加多。这王府乃是他一手接过来的,当年多繁盛?如今却是成了这样子。
“来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冷寂道。
如今这里破败,但是总有一天这儿会重新起来的。一定会的。冷寂在心里面默默地跟着自己说了,这地方乃是自己第一个府邸啊,在这里还有许多跟陆七夕的回忆,当初第一次碰见陆七夕也是在这里,开始生根发芽,在慢慢的长大。
这些对于他来说意义不一样。
冷寂并未在说什么了,只是跟着从一边的围墙上面翻了进去,身手灵敏,便是没有看见如何出手的冷寂便是已经消失不见了,记白在后面,“你倒是等着我啊。”记白道,说完了也就跟着追了出去。
而王府里面的路,冷寂倒是轻车路熟,就算是光线不算好,就是按照自己的熟悉程度冷寂都能够找到前行的路,而冷寂到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乃是太妃所住的地方,里面还隐隐的透露出来光芒了。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有睡觉的,但是记白倒是不明白了,到底为什么,冷寂要来这个地方。
“你来这里做什么啊?里面那个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记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冷寂给打断了,摆摆手,道,“我知道。”冷寂淡淡的说。
记白努努嘴,“既然你知道你干嘛还来这里啊。”
记白总觉得来这里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道理的,便是挑挑眉毛。而记白则是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着冷寂,便是一副十分悠闲的姿势就这么看着冷寂的,而冷寂的目光清冷,看着那屋子,眼睛里面却是有无数的光华在扭转着。
第249章 破绽
那淡淡的光华在流转,可是越是沉静的很,就好像是一面很平静的湖面,淡淡的在流转着光华一样的,好似撒了许多的碎银子一样。只觉得十分的耀眼。而冷寂的眼睛里面跳动着许多东西,许久之后才道,“她有胆子当我的母妃,那边也要有胆子来承担这后果。”
记白则是在那你默默地鄙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一个大大的腹黑。
这就是在秋后算账,若是真的算起来,人家还是听无辜的,这是太后皇帝的安排,又不是她能决定的,找他有什么用,但是记白还没有说冷寂已经自己进去了,便是推开了那门。
太妃的手里面挂着一串佛珠。此刻已经换了衣衫,便是着了内衬在身上,坐在榻边一直在拨动手里面的佛珠,闭着眼睛在默默地念着经书。而听见门口处的响动,便是问了,“谁啊?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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