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宫的寝殿内,太上皇全身虚软的半靠在床榻上,脸色显得苍老无力。眼中的精光却丝毫没有减退。看着立于床榻前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严厉的眼光中也忍不住温和了许多。
义忠王那张神似太上皇的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父皇,御医说您最近身体越发不适,儿臣甚为担忧。”
“朕无事,成儿,如今朝堂之上你要多加注意。秦凡此人,并不是那般好对付的。”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打击,太上皇终于承认,这位年轻的将军并不止是个武夫,还是一个心思谋略皆高于常人的权臣。
“父皇放心,如今朝堂那些老臣,皆对父皇您忠心耿耿,那秦凡再厉害,也不能违逆了天下人的心。”义忠王心中冷笑,要不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得到那些老臣的支持,自己还有何必要讨好这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
“咳咳,那便好。你皇兄那里,你也要多加注意。他如今虽然疯疯癫癫的,可是他那些皇子们都要成年了,难保其他人不会有贰心。”太上皇嘱咐着,病弱的身体已经开始难受起来。
义忠王恍若未见,笑道,“父皇,儿臣明白的。您身子不适,多加休息。儿臣去处理些政事,明日再给您请安。”
“咳咳,你去吧。”太上皇疲惫的挥了挥手。
义忠王走出了万寿宫,明黄的御撵早已停在殿外。如今这皇宫里,谁都明白,这位才是真正的主子。
一旁的贴身大太监细声问道,“王爷,现在去哪里?”
义忠王闻言,脸上露出邪笑,“去皇后那里。”皇弟,竟然你疯了,那么就由为兄的来接受你的一切吧。不管是皇位,还是女人,我都要得到。我要将你给我的屈辱,一点点的还给你。
大太监心里一惊,却仍然面色无常的道,“诺。”
自从皇帝被软禁后,皇后和后妃们也再无自由之身,可是到底也算的上平安无事。可是自从这位王爷掌势后,竟然开始□后宫。不管是妃嫔还是宫女,只要想起,便能随意的宠幸。就连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能幸免。
凤仪宫殿外两侧跪满了宫女和小太监。众人低着头,听着房内传出来的声音,皆眼眶红润,只能紧紧的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来。自家主子,天下间最高贵的皇后娘娘,此刻却遭受着世间最耻辱的事情。
殿内地上散落着明黄的蟒袍和大红的凤袍,伴随着女子压抑的低吟声。以及中年男子雄厚的喘息声。
“哈哈哈,皇后,快点叫出来,本王就是想听你的声音。”义忠王边说着,边大力的运动着。
皇后眼角流下泪,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龙凤床单。轻轻低求道,“王爷,求您了,晚上再来吧。”
义忠王闻言,大力的一动,紧紧的贴着皇后的耳边,喘着粗气道,“为何要晚上,本王就是要你好好看着,如今在你这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上为所欲为的,是本王,不是那个假仁假义的皇帝。”
皇后紧紧的闭着眼睛,收藏起内心的痛苦。
“睁开眼睛,看着本王。”义忠王大力的一撞,引得身下的人战栗起来。
“嗯……”皇后忍不住隐隐交出声音来。
义忠王听见,大笑道,“皇后果然不愧是第一世家的贵女,连床上的叫声都这般动人。虽然你已经中年了,不过风韵犹存,伺候的本王很舒服。”低头含住那红润的蓓蕾,重重的吸允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不要,呜呜……”皇后无力的恳求着。小手开始使劲的推着身上的头颅。
义忠王停下动作,单手抓着皇后的双手,置于头顶。贴近皇后耳畔轻声道,“太子殿下如今可是好好的在接受帝王的教育呢。”
皇后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令人作呕的脸。最终放软了身子,亲启红唇道,“臣妾会好好伺候王爷的,还望王爷善待侄儿。”
义忠王闻言,放下手,紧紧的扶着纤细的腰身,大力的运动,边喘着粗气道,“放心,我会将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的。”
“唔唔,臣妾多谢王爷,嗯……”
将军府的练武场上,秦战禀报完宫里的消息后,变静静的站在一边。
“皇室便是这般罪恶无耻!”秦凡冷笑道,手指松开,箭羽便飞了出去,正中红心。秦凡站在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立于将军府的练武场上,英姿挺拔。深邃的黑眸认真的盯着前方的靶子,瞄准,放箭。箭箭正中红星。
“将军,义忠王这般,我们要阻止吗?”秦战道。
秦凡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英姿挺拔。深邃的黑眸认真的盯着前方的靶子,瞄准,放箭。箭箭正中红心。
薄唇亲启,“不必,作为丈夫的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可是皇帝如今被软禁,只怕是想动作也动作不了了。”
秦凡放下手中的弓箭,转过身来,神色莫测的笑道,“你以为那皇帝便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他只是在等待。”
“属下不明白……”
秦凡支起一支白色的箭羽对着远处正前方的靶子,松手,“砰”的一声,靶子被射成两半。
“只有远距离,才会有更加强大的力量。皇帝果然是个心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难怪在原来的故事中,他从一个地位卑微的妃子所生的皇子,最终成为一位大权在握的帝王。要不是上次他一时心急,露出马脚,只怕……
“禁卫军那边有什么动作了?”
“将军,义忠王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了主将,现在禁卫军已经被掌控了。”
秦凡嗤笑,“动作倒是挺快的。”一支箭羽射出,钉在靶子上,上下抖动着。
“通知秦羽,南边那边先不要动,按照我交代的去做便可。”
秦战不解,“可是将军,那样,我们的形式不就无法掌控了吗?”
秦凡顿住手中的动作,放下弓箭,转过神来,看着秦战。昔日只会跟着自己身后的小子,也已经长长铁骨铮铮的好男儿了。
“秦战,朝堂并不是最好的地方,秦氏子弟会有更广阔的的天地。”盛极必衰,哪怕秦氏一族位极人臣,甚至登上至尊之位,所得到的,也只是一时的虚荣。而要长久的生存下去,必须寻找另外一条路。
秦战顿首,将军说的话,必然是有道理的。,
远处秦元拖着肥胖的身子,小跑着至练武场外,对着门口的路引禀报着。路引微微颔首,便转进练武场中。
“主人,北静王来了。”
秦凡闻言,墨色的眸子一亮。“终于来了。”大步稳健的往练武场外走去。
水溶如愿以偿,往日里虚伪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诚。温润的笑脸也迷住了几个不知事的小丫头,脸儿通红。
“王爷,秦某等候多时了。”秦凡未换衣裳,依旧是那件紧身劲装,英子勃发。水溶忍不住心累感叹,可惜了,这般人才,若是能为王爷所用,倒是极好的。
水溶双手握拳,笑道,“将军言重了,本王不是失信之人。”
“王爷快人快语,不知道那东西可带来了。”秦凡对着水溶伸出手来。
水溶笑道,“那东西,王爷放在极隐秘之处,若是要得到,只怕还尚需时日。本王今日过来,也是向将军解释清楚,以免将军在误会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之事。”
秦凡闻言色变,眼中露出寒烈的光,只让水溶觉得犹如芒刺在背。
“王爷,秦某最恨的便是他人的耍弄。王爷莫不是想犯了秦某的忌讳。”秦凡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五指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本王刚刚已经解释过了,这东西尚需时日,将军耐心等待。”
秦凡冷笑,大步逼近,“是吗?不知王爷说的尚需时日,是多少日子。”
“半月。”
半月?果然是好算盘,半个月过去,会有多少变化,无人能够预料。
“看来王爷的诚意果然不够。秦某尚未确定王爷是否真的有那样东西,便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那样做。如今事成,王爷便是这样回报的吗?”寒栗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杀气。
水溶长袖善舞,却独独对这位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一筹莫展,如今难得可以有克制到这位将军的东西,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拿出来,可是如今这位将军明显不会善罢甘休。光洁的额头上冒着细汗,暗自握拳,缓解心中的惧意。
“将军莫慌,本王,本王一定催促,三,三日如何?”
秦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收回杀气,冷笑道,“王爷不要再次让秦某失望才好。”
“自然是——不会的。”
水溶心里有了惧意,也不敢再待,匆匆忙忙狼狈而去。
北静王方离去,卫若兰便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本温润如玉的脸庞,此时透露着轻鄙之色。“这位做走狗似乎是上瘾了,哪里都能看到他。”
秦凡甩袖,坐在上座上,抿了口茶。“跳梁小丑而已,不用太挂心。”只要拿到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