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侧妃的脸顿时黑了,狠狠地射向了秦氏。
秦氏昂起头,与她争锋相对。
这两人横眉冷对的样子,让左芸萱不禁想到斗鸡,顿时她扑哧笑了出来。
云侧妃立刻一个冷冷的眼刀射向了她。
左芸萱浑不在意,假作娇憨道:“哎呀,这有什么好争的?其实依我说太简单了,直接把这玉佩摔个百八十片的,这样王爷您把碎片让小妾们人手一份,也彰显着王爷您雨露均分不是么?当然,如果碎玉多了,就再多纳妾,总是能凑足的。”
云侧妃脸一下黑了,这贱丫头真是嘴贱!
嘲笑华儿考虑不周不说,还怂恿王爷多纳妻妾,什么百八十片?这不是怂恿王爷纳百八十个妾么?
司马擎宇也从左芸萱的话里听出了讽刺之意,讽刺他好色,不过他毕竟是老奸巨滑,当下只作没听明白,笑道:“好好的一个玉摔了怎么成?多可惜啊。”
“呵呵,父王倒不用着急,儿子给你看看这其中的诀窍。”司马华接过了玉佩,也没见他怎么的,竟然轻轻一扯,玉佩就成了两截了,一半是月亮,一半是太阳。
司马擎宇大奇,接过了玉佩看了看,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当中有缺口,不禁诧异道:“这真是宝物啊,居然没有缺口也能分开?”
“这还不是稀奇的,父王您看!”
司马华又接过了玉佩,也没见他怎么着,两块玉佩又连在一起了。
这下司马擎宇更奇了,简直是爱不释手啊。
云侧妃大喜,赞道:“果然是宝物啊,这华儿真是有心了。”
“是啊,华儿真是不错。”司马擎宇一面欣赏玉佩,把玩着,一面赞了声。
这下云侧妃更是趾高气扬了,示威地看了眼司马焱煌。
幼稚!左芸萱讥嘲一笑。
不过是软玉而已,只要用上内功把其中一块地方化软了,自然就能镶进去,而等功力散去,玉质变硬,自然看不出接口了。
有什么稀奇的?
她淡淡道:“小王爷,上次您不是说准备送百八十块这种玉给我么?”
司马焱煌一愣,一本正经道:“最近本王事多倒是忘了,等过些日子让人给你。”
左芸萱翻了个白眼,这死妖孽,她这是在帮他呢,他还跟她扮酷!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跟他是一条战线的,当下笑道:“那可得快点,我堡中的黄少就要喜诞子孙了,等着用呢。”
秦氏本来就嫉妒云侧妃拿了这玉环,现在知道左芸萱准备埋汰云侧妃,心中一喜假装诧异道:“左大小姐家的黄少爷一下生这么多孩子么?”
“那当然。”左芸萱一副跩得二五八万似的样子,昂着头道:“我们左家堡是什么地方?有的就是财大气粗,我给我家的黄少找了一百条母狗配种,现在全怀上了,估计百八十块玉佩都不够用呢!”
秦氏一下呆在那里,尴尬地看向了司马擎宇。
司马华眼中闪过一道阴冷的杀意。
而云侧妃则美艳的容貌都扭曲了,如果可以她非去撕了左芸萱的嘴!
司马擎宇气得眼都翻了出来,这左芸萱竟然说这玉佩在左家堡是给狗戴的!他要戴了这玉佩不成狗了么?
秦氏一见不好,欲将功补过,连忙道:“左大小姐真是说笑了,这种玉可是稀罕之物,哪能随便弄来?”
“你弄不到不等于我弄不到!”左芸萱高傲的昂起了头。
秦氏听了顿时不说话了,胆怯地看了眼司马擎宇,生怕司马擎宇牵怒于她。
这时司马华连忙打岔道:“父王,母妃,儿子还有一件好东西给你们。”
说完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锦盒。
左芸萱撇了撇嘴,这司马华是变戏法的么?没事从怀时掏出一个个盒子?
不过司马擎宇被左芸萱刚才一闹,已然没了什么兴趣,淡淡道:“什么东西?”
“父王看!”
“咦,这是什么?怎么看着象燕窝,却是红色的?”云侧妃夸张不已地叫了起来,一方面是真的奇怪,另一方面是为了转移司马擎宇的注意力。
司马擎宇看过后,眼中闪过一道诧异:“这燕窝确实不多见。”
“这是血燕,比白燕更营养,听说食用后能返老回童,精力充沛呢。”司马华连忙道。
司马擎宇泛起了一丝笑:“华儿有心了。”
这时听司马华道:“父王,母妃,其实这血燕窝并非儿子找到的,实在是儿子的一位红颜知已孝敬父王母妃的。”
司马擎宇的手微顿,笑容微凝。
云侧妃连忙道:“能拿出这般好东西的人必然是风雅之人,想来此女定然见识不凡,出身高贵。”
司马擎宇听了脸色稍微好些了,点头道:“是哪家小姐?如果不是太差的话,纳了也无妨。”
左芸萱差点笑了出来,敢情这送东西是为了有求于人啊?还孝顺呢!这真是打云侧妃的脸啊。
云侧妃也感觉到了这点,遂目光犀利的瞪向了秦氏,秦氏这次学了乖,不敢再说话了。
云侧妃这才放下心,对司马擎宇劝道:“左右不过一个妾,何必太在意呢?”
敢情她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估计不会找出什么好货色来。
司马擎宇斥道:“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说咱们也是王府,纳个妾身份不够也是会被他人笑话的。”
云侧妃一窒,只能对司马华道:“华儿,你所说的小姐是哪家的千金?说来母妃听听,要是得当的话,明儿母妃就让人下礼去。”
她这话里就是告诉司马华只要是正经人家的小姐都好说,别的就免谈了。
没想司马华仿佛没听出这意思般急道:“母妃,她不是谁家的千金,不过她是非常有名的才女!”
“噢?才女?”云侧妃的眼一亮,要是才女的话,王爷也就好说了
果然司马擎宇也捋须道:“如果真的有才,那么就算是小户人家的也行。”
司马华连忙道:“不算小户,是迎春院里最有名的。”
“扑哧”左芸萱再也忍不住了。
这司马华果然是个色迷心窍的人,居然连妓院的人都能娶进门了。
司马擎宇一开始没听明白迎春院是什么地方,待听到左芸萱的笑时,才陡然明白。
想到手里的血燕窝竟然是一个妓女送的,当下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顺手把那带给他耻辱的玉佩也扫在了地上,怒道:“混帐!”
燕窝倒没事,不过玉佩掉在地上登时摔了个稀巴烂。
司马焱煌看了眼,对丫环淡淡道:“还不把碎玉收好,给府里的姨娘人手一份,就说父王赏下的。”
“煌儿!你!”司马擎宇暴跳如雷,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按着刚才左芸萱的意思,这不是骂府里的姨娘都是狗么?
要是姨娘是狗,他是什么?
司马焱煌则漫不经心地对一个丫环道:“你是什么眼力价?就是这么侍候王爷的么?平日里一个个对本王说怎么尽心尽力,现在王爷都噎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无动于衷?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尽心尽力么?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云侧妃脸一僵,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这是给王爷眼中扎针啊。
果然司马擎宇看向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似乎指责她没有第一时间照顾好他。
她与他多年夫妻,自然知道他心眼极小,尤其是猜忌心重。
她连忙从丫环手中接过茶,递了上去,轻柔细语道:“王爷喝口茶,消消气。”
司马擎宇接过了茶,狠狠的灌了口。
“扑!”他一口喷了出来,怒道:“这是什么茶?要烫死本王么?”
司马焱煌的唇间勾起了冷酷的笑。
那个拿茶的丫环竟然脚尖一动,瞬间离开的众人的视线。
云侧妃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这茶是烫……烫……的?怎么妾身摸着外面是温凉的?”
司马擎宇冷笑道:“难道你以为本王骗你不成?”
云侧妃的脸一下白了,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她端着都是温的,怎么这茶里就是烫的?
左芸萱勾了勾唇,这一切定然是司马焱煌算计好的,拿茶的丫环必然是有武功的,用内功将茶盏外面变凉,所以云侧妃端茶时不会感觉茶是烫的,不过这喝的人么……
嘿嘿……
看着司马擎宇嘴角的泡,左芸萱打了个寒颤,这死妖孽,真够狠的!
为了设计云侧妃连自己的爹都下得去这手!不过这个司马擎宇真不是东西。对他这样也无可厚非。
当下也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这时秦氏眼明手快的拿了杯凉水递向了司马擎宇心疼道:“王爷,快,快,喝点凉水,要是烫坏了您,妾身可怎么办啊!”
当下泪眼汪汪的将凉水放在了司马擎宇的唇间,小心翼翼的送入了他的口中。
刚才烫得口中疼,现在被凉水一激,果然舒服许多了,当下脸色也缓和过来,对秦氏道:“还是你有心了。”
云侧妃脸更白了,手捏得死紧。
想到这全是自己的儿子惹出来的祸,当下气得狠狠瞪了眼司马华。
司马华一惊,想着自己平日寻花问柳的钱全得靠云侧妃给,要是云侧妃不得宠了,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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