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臭女人让他们许爷断了半月的银钱,以至于最近手头才阔绰些,便寻了机会出来寻欢作乐,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哼。
“你们要干嘛。”二狗看着范明和大胡渣子不怀好意地上前,站到笑笑面前问道。
“干嘛,自然是要替许爷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们要让她知道,在这安阳县城谁都可以开罪,唯独不可以开罪许爷,不然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笑笑不信,笑得无害。
“自然”
“我现在也让你们知道,这在安阳县城谁都可以得罪,千万别得罪了一个叫风笑笑的女人,不然我也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等范明和大胡渣子走到近前50公分的时候,笑笑一个横扫腿,便把范明和大胡渣子扫到了地上。
范明和大胡渣子始料未及,一个瘦子,一个胖子,重心不稳两人都重重的摔到地上,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那姿势着实不堪入目,大胡渣子倒地前顺手一抓便抓住了许福的衣裳,刚站稳的许福还没缓过劲来,又倒回了地上。
“哈哈”周围一阵哄堂大笑。
笑笑拍了拍手,对付几个只会花拳绣腿之人,她还是撮撮有余,没有兴趣再留下来,抬脚欲离开。
“笑笑,小心”背后传来二狗惊悚的声音,耳边似是有东西要飞过来。
笑笑心里咯噔一下,正所谓明枪易夺,暗箭难防,对付一些小啰罗可能没有问题,真要让她对上武功强大之人,还没等她抬腿,有可能就死在了别人的手里。
缓缓的转过头,看见一枚黑色的小箭正以百来冲刺的速度朝她这边飞来,笑笑反应极快,忙低下头躲,那小箭似是认人一般,掉了个方向又朝笑笑飞来。
一道黑色身影从暗处飞了出来,手里扔出一个东西,与那小箭击打在一起,“晃铛”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
那黑衣人捡直地上的东西,四周打量了一眼,不言一语起身就要走。笑笑回过神来,看着这个黑衣人似是有些熟悉,周围那冰冷的气息,犀利的眼神,虽然蒙着脸,但笑笑可能肯定,这个黑衣人就是上次在竹林边差点要了她命的那个。
怎么今天却在关健时刻救了她一命?
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现在为什么要救她,上次又为什么想杀她?
“站住”
那黑衣人闻见笑笑那直爽有力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愣神。
笑笑见那黑衣人停住,正要上前,那黑衣人一个飞跃,人已在百丈开外,显然是知道笑笑已认出他来。
笑笑神色一僵,不再上前,心里已经百转千回。这人到底是敌是友,是敌人,刚刚为什么要救她,是友,看着也不是很友善。
“笑笑,你有没有怎么样”二狗显然也被吓住了,回过神来见笑笑看着天空发呆,忙上前问道。
“我没事。”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便走了出去。
“你去哪,我送送你吧。”二狗心里也有些害怕,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今天这个情况,他怎么可以让笑笑一个女人单独出门。
“不用,我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取走的。”摇了摇头,二狗本就是个诚朴的乡下人,不会什么武功,若真有取她性命,二狗跟在她身边只会白白搭上一条命。
但经这刚刚那一下,她几乎能够确定,有人在暗中保护她。她不知道那黑衣人到底是谁的人,但说到底今天在危急时刻救了他。
到底是谁如此恨她,非要置她于死地。
回头扫过地上三个脸色发白的人,暗哼了一声,胆子如此小还敢出来调戏女人,就这胆,怎么还活在这世上。
许福几人看着笑笑纤细的身影离去,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们三正兴致勃勃的看着那小箭朝着美人那射去,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又出现了一个黑色物体,与那小箭空中交战一会,便转到他们边上,可怜的他们,张着个大嘴就这样被那利器割了舌头,那舌头就断在他们的嘴巴里,此时的他们不能动,那舌头在嘴巴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疼的他们额头直冒汗,脸上更是毫无血色。
二狗瞧了瞧他们,以为他们也吓傻了,摇了摇头,不再看他们,便迈步进去了,他们想喊,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主子,这是今天袭击~太子妃~的暗器。”谋中间顿了一下,呈上今天截下的半截小箭。
上宫南天接过,细细的看了起来。
“你可知这暗器是什么来历?”
“这小箭样式奇怪,最重要的箭头是弯的,上面还刻着一只小小的孔雀,属下实在不知道这是属于那个组织的暗器。
上宫南天翻过箭身,在尾巴上果真看见了一只小小的孔雀,那孔雀尾巴高高的翘起,周围隐约发出红色的光芒,眼睛里还是那种不可一世,又是红色孔雀,上宫南天心里一阵急燥。
他有着海沧国最好的情报组织“暗月阁”,但“暗月阁”现下也没传回任何关于有关红色孔雀方面的消息。
这红色孔雀到底是什么来历,还有上次笑笑额迹隐约现出来的七彩孔雀与这红色孔雀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嗯”罢了罢手,示意谋退下去。手里拿着那只暗器静静的倚立在窗前,最近有关红色孔雀人和物频频出现,偏偏到现在他连一点头续都没有。
出生二十年来,头次感觉到无力。
“太子,难得看见你脸上有淡淡的愁绪,为她?”尘然一进来便看见上宫南天神情严肃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脸上是他难得一见的愁绪。
“嗯,你看看这个?”递过手里的东西给尘然。
“暗器?这暗器造型独特,怕是只要被它击中,活命的机会怕是渺茫,孔雀?倒是没听闻那个组织是以孔雀为标记。”尘然适闲的脸上也增了一丝宁重。
“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要说在海沧国,还没有我不知道的组织,现下我对它真的一无所知,怕就怕它不是海沧国的东西。”
“决策千里的太子也有迷茫的时候,真是难得。”这个时候尘然还不忘打趣一番。
“这关系到她的性命,我不得不小心。”上宫南天握了握圈头,在世人眼里他是那个高高在上,权谋一切的太子,其实他不过就是个担心自家娘子生死安危的男人而已。
“我已把暗卫全部扮成了一般的食客,驻足在笑笑的两个铺子周围,只要铺子里一有异样,他们便能随时进去保护笑笑的安危。”今天在味香阁发生的事,他已知晓,所以当他看见上宫南天手里的暗器的时候,没有一丝惊讶。
“今天那三人可有处置。”点了点头,谋今天为笑笑挡了暗器,现了一次身,不知道聪明如她可有猜出什么。
“那三人被暗卫点了穴,割了舌头与小二,现下扔回了县衙大院。”恬静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咎由自取”薄薄的嘴唇吐出四个字,竟敢肖想他的女人,下次如是再犯,怕就不是割割舌头,割割小二那么简单了,割的就是他们的命。
“准备一下,婚拜仪式一过,立即起程回京都,半刻也不可耽误”
“早已准备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道出你的身份。”
“这个现在不是最重要的,她是何等聪明,估计心里早就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说与不说已没有那么重要,为了她的安全,那一日,我会把她打晕,回京都再与她细说,如不然,以她的性子,想必是不愿那么快与我回京都的。”上宫南天心情从没有如此沉重过,从小到大,凡事都是在他的运筹当中,唯独她。
“到了京都她的危险相信也不会比这少。”京都是什么地方,是最是鱼龙混杂之地,如她是风家嫡女的消息一放出,各路来探真假的人马便会蠢蠢欲动。
“我知道,我能做到的便是把她放在身边光明正大的来保护。”上宫南天又何尝不知道这点。
“她值得你去保护。”那样一个冰雪聪明,巧笑焉兮的姑娘,值得太子为其倾其所有,她是这天底下他见过的最不娇柔做作,高兴时大笑,生气时憋嘴,时不时还冒出几个古灵精怪的想法,这样一个女子,也是他最想保护的人。
笑笑在暴风雨中平静的度了两日,这几日,她的两个铺子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那些陌生食客每日都会前来,但都只是默默的用餐,并无什么异样,笑笑不仅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她想错了。
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看似平静而已。
转眼便到了十月二十六。
一大早街上出奇的安静,人们似在在沉睡中还没醒来。在肖府大门外,并列着几辆马车,不时有下人们往马车上搬运着东西。
肖夫人身穿一件桃红色收腰小衣,外穿一件白色兔毛小袄,时不时地嘱咐着要小心之类的话语,眉语之间隐隐露出喜色。
“夫人,东西都准备得怎么样了。”肖成富今天没有穿他的七品官衣,换了一件墨青色的衣服,脸上看着疲惫,话语间却透着轻快,看来心情不错。
“老爷,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不出一会,就可上路了。”肖夫人回过头瞧见肖成富,依稀间竟看见肖成富年轻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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