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盯着呢,别动。”李墨低低说着,只听哧拉一声,她袖间的布料被李墨撕下来好大一块,故意扔下楼,口里大声调戏着:“娘子,为夫已经等不及了。”
她大窘,只能将头深深的埋在男人的怀抱里,寻求一个避风港。
回房踢上门,她本想说已经安全了,让李墨放开她,可李墨一点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狠狠的掠夺她口里的空气。
一吻既罢,赫连真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不满道:“已经没人看着了,你做什么!”
“嘘,别嚷!”男人的两根指头按住她的唇瓣,轻声道:“还不安全,你瞧,门外有人监视着呢。”
她扭头一瞧,门外果然有几个人影直/挺的立着,气得直瞪眼:“怕他们做什么,我现在就出去砍了他们!”凭她和李墨的功夫,收拾十几个杀手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窝囊到如此地步么!
“别冲动,你不是对手!”李墨重新按住摩拳擦掌的女人,严肃道:“咱们势单力薄,很容易吃亏,他们现在还拿不定我们的身份,不会轻举妄动,只要好好演一场戏给他们看,待他们放松了警惕,我们就趁机离开,乖,听话。”
见他如此神色态度,倒是把赫连真弄得紧张起来,连李墨这样的高手中的高高手都觉得事态严重,那便真的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要怎么做?”她以唇语示意李墨,她这会子好好配合,也是为了自己活命做打算。
“别怕,放松,先脱衣服,等会儿有多大声你就叫多大声,料想他们也没有听房事的习惯,明白么?”李墨拨了拨她的头发,低声嘱咐。
赫连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神有些慌乱,以至于没有瞧见李墨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变得火热起来,赫连真泛着莹润光芒的身子倒映在男人漆黑深邃又带了情/欲的眸子里。
“娘子,叫出声来,外面的人要起疑心了。”男人亲亲赫连真闭着的眼睛,嗓音低沉压抑。
赫连真像是惊吓般睁开眸子,凤眼中含着氤氲的雾气,她没想到不过是演场戏怎么会弄假成真,男人还紧紧占据着她的身子,触到她身体最深处情动的角落,她已经咬牙坚持了很久,才没有让那些羞于启齿的胡话一句一句飘出来,她快到极致了。
可这会儿子,身上的男人竟然让她叫出来,她看了看门外来回走动的监视者,被这窘迫的局面弄得快哭了。
男人却并不放过她,用身体一点一点瓦解她的意志力,嘴边轻哄:“娘子听话,你也不想咱们被抛尸荒野的吧,我出门的时候可是一个人也没带,远水救不了进火,你只是叫两声,不吃亏的。”
赫连真咬牙切齿,她就呸了!不满道:“既然不吃亏,你为什么不叫!”
李墨闻言沉了沉眉,嘴角的弧度却牵得很大,腰间一用力,赫连真不防,一阵阵破碎的呻/吟从女人的红唇间溢了出来,比乐声更为动人。
赫连真刚想破口大骂,就听见门外刷刷拔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看来李墨诚不欺她!
她一紧张,身子也跟着紧了几分,李墨顿时憋出了一头汗水。
可赫连真这会子可没功夫注意身上男人的变化,虽然难为情却立马入了戏,果然扯着嗓子喊:“呀,相公,奴家,奴家受不住……”
听见赫连真又绵又软的声音喊出这等风月无边的话语,男人简直快要青筋爆裂而亡了,他血脉扩张,双目炙热,恨不得化身为兽,将身下的女人一口吞下。
而赫连真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变化,又喊了起来:“相公,相公,啊……奴家要死了呀……啊……”
后面一个啊字明显变了音,只因男人低吼一声,压住赫连真的双腿给了她狠狠的一击,差点将她撞下了床塌。
赫连真的诧异郁闷控诉不满通通来不及宣泄,因为男人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赫连真觉得,李墨来势汹涌,她负隅顽抗,却一败涂地,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混乱的刺激,她再也装不下去,哭着嚷着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
“娘子你可知道,你说不要的时候,身/子可是像漩涡一样狠狠的卷着我,这么喜欢口是心非,嗯?”
李墨红了眼,再没有丝毫清明的理智可言,赫连真的身子一大半已经出了床沿,为了不跌落下去,她不得不紧紧抱住男人矫健的脊背,却因为这样的姿势靠得更近,感官更为清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的经脉跳动的频率。
她眼前一黑,什么杀手什么危险,通通抛至脑后,在那烟花最绽放的那一刻,华丽的晕了过去。
她早先在马背上就被狠狠的折腾了一次,本就又累又乏,偏就遇上精力旺盛得人神共愤的李墨,现在晕过去,赫连真模糊的意识里都是松了一口气。
男人的满腔热情瞬间僵住,额角的青筋一阵一阵跳动,竟然在这个时候给他晕过去!他试着摇了摇没有意识的女人,只见赫连真呼吸绵长规律,想必真是睡得很沉。
***
赫连真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某个衣冠禽兽已经神清气爽倚在榻上翻看奏折。
听见赫连真的动静,李墨抬头,含笑问:“醒了?”
赫连真拥着被子遮住自己面前的风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你这身子骨可不行,太弱了,回宫之后可要好好补一补。”不然他岂不是又要受那煎熬之苦。
赫连真嘀咕了几句,心想,身子骨再好的女人也禁不住他的折腾!
其实这也不能怪李墨,本就才弱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对着自个儿喜欢的姑娘难免把持不住,更何况,赫连真有意无意的撩/拨引/诱,个小妖精似的,若李墨还无动于衷,那还就真的奇怪了。
“嘀咕些什么,收拾收拾,咱们该上路了。”不知什么时候,李墨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折子,来到了赫连真面前,伸手就要扯她的被子,被她紧紧捂住。
“你…你…好不要脸,青天白日的,还有完没完!”赫连真如临大敌,怕极了男人某项本事。
李墨闻言,冷笑了一声,无赖道:“我在屋子里看自个儿的媳妇儿,管他是不是青天白日,谁敢说一个不字?再说了,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没有被我看过摸过尝过,你的深浅我比你自己都知道得更清楚,有什么好躲的,过来。”
对于李墨的厚颜无耻赫连真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儿,她仰着脑袋嗷嗷叫了两声,真想扑上去咬死他!咬死他!
她这样想,确实也这么做了,却没有得逞,下巴被男人利落的掐住,阻止了她预谋的行凶。
赫连真哪里甘心,张着嘴巴一阵空咬,表明她想咬李墨的决心是多么的坚定,逗得李墨一阵大笑。
“娘子,你是小狗么?”李墨放开她,拿过旁边准备好的男装替一脸愤懑的女人穿上。
赫连真的眼珠转了转,眼冒精光,趁李墨放松戒备的时候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心满意足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闷哼一声,这一口下手极重,赫连真报复成功,才抬起娇俏的小脸,笑嘻嘻道:“相公说错了,我不是小狗,我只是…属狗而已。”
李墨闻言,呵呵大笑起来,胸膛一阵阵起伏,连趴在身上的赫连真都感受到了。
他揉揉赫连真有些凌乱的头发,宠溺道:“得逞了?高兴了?你呀……”
赫连真磨牙霍霍的表情顿住,心跳漏了半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像哪里出错了。
她手脚并用,一股脑的爬起来,背对着李墨将衣带系好。
“娘子?”有力的双手从身后圈住她,赫连真的脊背立马就僵硬了。
她一巴掌落在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嚷道:“谁是你娘子,不要乱喊!”
赫连真本来是想将李墨的咸猪手给拍掉的,哪知道这个男人皮粗肉厚根本无动于衷,只是将她的纤腰收得更紧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笑道:“怎么,昨晚占了便宜今早就不认账了?娘子,这样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赫连真抖着手,气急败坏的骂:“李墨,你真是不要脸!”到底是谁被占便宜,还被吃得渣渣都不剩!
“脸?”李墨摇摇头,笑道:“这个东西我不要。”
赫连真觉得自个儿就快要怒发冲冠了,幸好被人打断。
☆、第六十九章 :帝心沉沉费疑猜(9)
“主子,该出发了。”外面传来恭敬严肃的声音,应该是大内侍卫。
“嗯。”李墨淡淡应了一声,收起方才同赫连真调笑的模样,牵起她的手出了房门。
“我们去哪里?”赫连真问,见自己一身男装,略微有些不爽,难道她穿女装就见不得人么!
这着实屈了李墨,就她那妖精似的小模样儿,不藏着掖着,指不定桃花一朵又一朵。
李墨紧了紧她的手,声音轻柔:“去荆州。”
蓦地,赫连真的脚步顿住了,李墨转身看她,带着不解。
赫连真指着身后跟着的大内侍卫,手都颤抖了,她咬牙切齿问出声:“昨晚,在门外的是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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