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心累。
来个痛快的,一次性解决喽。
【Q2】
没说。
哪都没说。
【Q3】
历史上必须没有说。
但是李宽死得早啊。
作为皇室营养不良……你是在逗我?
作为皇室监管不好……你是在逗我?
作为贤后长孙无容容不下你……你是在逗我?
作为继孙被万贵妃虐……你是在逗我?
作为一个已经连秦王的王位都继承不了和秦王府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小郎君李承乾都没死你被姬妾们弄死……你是在逗我?
所以……
一个七个月就出生为了赶趟的孩子死得早比起以上的猜想要靠谱多了不是。
至于为什么要让人家赶趟成功(我的表达应该没有读者认为赶趟失败了吧)。
不赶趟成功我怎么给你们看李渊与李世民父子凶狠暴戾的一面?
说什么凶狠暴戾没见着啊……
明天见。
☆、魂断秦王府
无容醒过来的时候,是已经清理干净的自己,躺在秦王府正房之内,身边是等候多时的李世民。
无容自然不知道长子次子之间还有个风波,只依稀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用力之后,整个人就恍惚解脱了,便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
睁开眼的时候眼睛都在涩涩的疼,看到李世民温柔的眼神和眼角微微的青黑,心中蓦地一软。轻轻笑:“二郎这模样,可是好久未曾安眠?”
李世民朗笑声中充满了满足与喜悦,一手扶起她一手在她身后又垫几个软枕,保证无容能坐的舒舒服服的,才道:“为了你与孩儿,我宁愿一世不得安眠。”
无容心中的牵念终于被李世民的笑声证实,喜悦终于慢慢的涌了上来,为人母的喜悦终于包裹了疲倦的她,她笑:“让我看看孩子可好?”
李世民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把承乾抱到了无容面前。
“可取名了?”
李世民笑:“父亲赐名,叫承乾。”
“承乾……”无容咀嚼着这个名字,心中微有不安。
李世民自然知道她的不安从何而来,轻声劝慰道:“没事,天大的事,也有夫君撑着呢。”
无容含笑粲然,感觉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手足乏力,又看李世民怀中的孩子实在是心痒无比,便抱过了那襁褓,笑道:“是,我只需要操心夫君便是了。”
“阿容……”李世民坐到了无容身后,抱住无容,声音缓缓,尽力平稳叙述,“你可知道,灵芸……”
无容愣了愣,疑惑道:“灵芸如今还是七个月的身孕,怎么了?”
李世民温言道:“她死了。”
“啊?”无容大惊,“那孩子呢?”
“孩子生下来了,我取了个名,叫宽。”
无容靠在李世民怀里,逗弄着怀中的承乾,叹息道:“七个月早产……”
“与承乾,刚好是同一日同一时的生辰,不过宽儿是在寅时的最末,说起来,承乾还是大哥。”
无容也猜到了是个什么原因才会有李宽早生——不过是灵芸非要和自己争一个长子的名分,她的声音充满了对灵芸故去的惋惜:“说起来,也是我……”
“不。”李世民深情道,“她自己不明白,我们容她到今日已是我们大度。与你无关。”
无容只在李世民怀里,感觉像是得了依靠,慢慢道:“她既然都能下药……想来要是真想……也不应该不成功啊?”
李世民既然给无容得知了灵芸早产,其余的事便不再多加隐瞒,和盘托出:“父亲希望如此。”
无容默然。
李世民又道:“宽儿刚刚出生,生母也去了,只怕要累你费点心抚养一段时间。”
无容挑眉,疑惑道:“按理说,宽儿也是我的孩儿,若是他生母不在,那就该是我来抚养,夫君……为何说是抚养一段时间?”
“父亲希望,宽儿周岁之后,入嗣智云。”
无容这才明白了为什么李渊希望承乾是长子。
果然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沉默半晌之后,无容长叹:“灵芸是我的陪嫁侍女,如今她留下个孩子,我好生照顾着,也算是理所应当。”
李世民抱紧了怀中的妻与子,道:“她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今后灵芸的事,我已经下令,府中不可再有人提。”
无容嗯了一声,她御下宽和,灵芸真要逮住机会出去弄点药进来也不是不可能,她不怀疑灵芸可以弄到催产药;而灵芸生产时辰被修改这件事,既然李渊插了手……那一定是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完全妥当,如今,她关心不关心,甚至是知道不知道,都已经不重要了。
新生儿的喜悦,被这么一个插曲搅了搅,如今,她心中更多是对皇室的酸楚和无奈。
唯一感动的,是还好,不至于孤立无援——
无论如何,有他在。
如今,还有了个承乾。
无论世上多少复杂烦难,至少自己可以确定,并非孤身一人。
——李世民没有给无容提的,是灵芸的死因。
其实说起来,也只有李渊李世民父子清楚:
——
日前 灵芸的院子
李世民袖了一瓶酒,慢悠悠的走入若不是因为灵芸自己都不会知道秦王府还有的这么个小院。
婢女们自然是立刻跪下问安。
李世民淡淡定定的让她们下去,然后亲自推开了房门。
然后也让灵芸身边伺候的婢女下去。
灵芸正在喝药,看到李世民来了,急急要下榻行礼。
李世民微笑往前一步,按住了她,笑道:“如今你刚刚产下孩子,当好好休息才是。”
灵芸看着那一张俊朗而棱角分明,关键是自己还朝思暮想的脸庞就在自己面前,不由得热泪盈眶——
果然,只要有了孩子,当年的什么计谋都可以不做讨论,就此揭过。
她回李世民的话回的也是泪珠盈然:“能给大王诞下孩子,也是灵芸的好福气。”
李世民悠悠长叹,微笑的把她刚喝完的药碗放到一边,淡淡道:“本来呢,是个好福气,虽然是用了药才让本王对你……但是话说回来,既然王妃也安排了你以后的生活,那药也不是个什么极为损伤身体的药物,人往高处走,本王也没打算与你如何如何计较。”
话语之间,那瓶酒就被李世民无比平稳的搁到了小几之上。
灵芸看着那个酒壶,虽然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用的是哪个酒壶给李世民倒酒最后成就了自己这儿子,但是李世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也清楚是个怎么回事。
怯怯道:“大王……”
“你跟着无容也有段日子了,对我了解只怕也不浅,应该知道,这么个娇娇怯怯的表情对本王,是没什么用的。”李世民淡淡坐下,离灵芸很远,“既然你还有了孩子,下药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灵芸还来不及狂喜,李世民冰冷的声音毫不停顿的响在耳边:“但是,用药谋害本王的子嗣,让其未曾足月便产了下来,这笔账,我们倒还要好好算算。”
灵芸冷静了,毕竟也是有主意有胆色跟着无容嫁过来的人物,声音恢复了些许平静:“王妃的孩子听闻是在寅时三刻产下的,但是妾的孩子,却是在寅时一刻产下的。毕竟是大王的长子,难道大王便忍心看这孩子小小年纪,便没了阿娘?”
李世民冷笑:“哦?本王只知道,你本是个奴婢,不过是王妃看着你得了本王垂青,才脱了你的贱籍,抬举你做个妾室,如今你倒是得寸进尺,竟然还指望亲自抚养本王的孩子?”想到她还对无容下了手,心中自然不平,觉得这就是个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时刻,便一点一点的掐死了灵芸的所有希望,“何况,你的孩子,不是在寅时之末产下的,如何又哄骗本王,说是寅时一刻?”
灵芸惊怒交加,声音迅速的便提了上去:“不知是谁胡说!产婆可以证明孩子……孩子是寅时一刻产下的!”
李世民含笑道:“哦?产婆?”
灵芸看着李世民那张俊朗的脸庞如今无比温柔的对自己含了足以让天下所有的女子都为之心醉的笑意,心却冷到了谷底——
李世民会这么说,产婆……只怕已经没有产婆了。
也是她思虑不周全,自己服下催产药本就是个隐秘的事情,生产也不曾惊动整个秦王府,不过是存着如果万一晚于无容还可以瞎扯蒙混过关的主意,如今却被别人如此堂而皇之的……
杀人灭口。
“大王!”灵芸悲呼道,“那是您的儿子!”
李世民认认真真的看着灵芸,声音冷静之中带着冷淡:“你也还记得那是我的孩子,那无容肚子里,不也是我的孩子?你却还能狠心对她们母子下手,几乎便毒害成功,这你又如何解释?”
灵芸毕竟心思深沉,即便是真的对无容母子下药,但也是掐在万贵妃,太子妃包括杨曦都在场的情况下下的药,即便没有成功也打着绝对不会赖到自己头上的念头,此时自然是无比震惊,道:“那日之事,万贵妃,太子妃甚至杨孺人都在!”
话说出口,猛然发现自己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