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去了那里你都不知道,那留着你这样的贱婢有何用!”说完,郝晟逸就十分残暴的将千染摔在了惠仙苑的墙上。手下没有一丝留情,那千染在剧烈的撞击下落地后,就是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蕴陶是感受过郝晟逸的力量的,那是一种连她都没法挣脱的力量,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怎可能经得起如此折腾。
千染现在也就是剩下半条命的人了,先前已经被郝晟逸扔过一次,不过那之前是还算柔软的草地,这会坚硬的墙壁,她的身子骨自是抵御不了的。
郝晟逸看那宫人还有气,甚至还妄想从地上爬起来。他紧咬着牙缓缓走了过去,虽然是很温柔的步子,但他浑身散出的却是杀意。千染后怕的往后缩着,但后面是墙,她哪里还有退路。
就在这时,慕容云岚出现了,她本来是想问问千染,这几日可有人怀疑公主的去向。谁知道就看到这幅模样,千染斜倚着墙面瑟瑟发抖,而她身前是刺眼的鲜红,郝晟逸步步紧逼,似是要灭口一般。
“郝晟逸!你这是在做什么!”虽然这郝晟逸是邻国的太子,但那并不代表他可以再这里放肆,千染是蕴陶最喜欢的一个宫人,可以说是陪伴蕴陶最久的宫人。倘若千染出事了,蕴陶回来的时候,定然是要闹上一番的。
听到声音,郝晟逸顿住了脚步,转过了身子,“原来是云岚皇后,本太子只是在替你们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人!”此刻的郝晟逸显然是忘了尊卑,这慕容云岚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后,他见到她的时候,是怎么都要行礼,只是这些礼仪,他似乎不削做。
“本宫的宫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教训!”凌厉的话语,霸气的仪态,无一不彰显着王家的风范,不容挑衅。
“皇后这话就严重了,如果皇后娘娘不喜欢的话,本太子不再插手便是,但请皇后告知蕴陶公主的下落,现在整个大陵皇朝人心惶惶,内忧外患的,如果公主一个人在外,若是遇到了什么偏差,可就不好了!”面上是一副和颜悦色,实则,郝晟逸是不削于这个皇后娘娘周旋,甚至会觉的她不配,毕竟现在这大陵皇朝可以说随便一个小国来攻打,都未必有胜算的了。要不是看在蕴陶的面子上,他才不会给她好脸色。
“本宫的女儿,本宫会照看好,就不牢太子您操心了!”对于这个郝晟逸,她现在已然没有一丝好感了,当初蕴陶带他回客栈的时候,看他仪表堂堂的,举手投足只见也只尽显风范,还以为是个会体恤下人的太子,应该不是那种会随便迁怒人的太子,但现在看来,是她当初瞎了眼。
好在这还是她们的国界,真不知道他朝若是有需要需要去他们的国都,他会猖狂到如何地步。
“皇后娘娘,本太子可是为了你们好,现在这种境况,外边那些奸淫掳掠的事情屡屡发生,他们觉的这大陵皇都是败了,所以那些歹人行事没有一丝顾虑,您当真就放心蕴陶公主一个人在外吗?”郝晟逸眯着凤眼,嘴角有一丝轻佻。
那奸淫掳掠四个字确实让慕容云岚感到一丝不安,现如今的皇城已经不似往昔一般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当那陨石连番掉落后,那些歹人就开始猖狂,这也是居民纷纷逃去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过,这转念一想这萧井然和莫紫溪可都在蕴陶的周身,这两人可都是一等一的高人,身手更是不用说了。可就在她想要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前些日子萧井然为了避免宫里的人受到陨石的波及,耗损了大半的修为,那原本的青丝也变成了满头白发。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怀疑这萧井然是否还有能力去保护她的陶儿了。
即便害预留下一个莫紫溪,她心里也渐渐产生了猜忌,他们是否能护住公主,是否能很好的保护公主,会不会再让公主陷入危机。
对于郝晟逸,慕容云岚没有过多的了解,但却知道他们兄弟三人,个个都非等闲。想到这,她便开口道:“她们一行人去了受难的那户人家,查看陨石的真伪了,现如今也走了有三天了!”
一行人,听到这三个字,郝晟逸就有些许激动了,“一行人,还有谁和她同行?”
“萧井然药灵尊者和他的徒儿莫紫溪,先前陶儿也是尊者门下一弟子,也跟随修炼了十一年有余!”没有丝毫隐藏的,慕容晕染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莫紫溪受伤后,一行人就不得不找那已经荒废了的客栈也住下来。不过好在这人走的急切,好些东西都没有带走。譬如床上的那些被褥,桌上的茶具,还有厨房的碗筷以及一些瓜果蔬菜和一些腊肉。有这些东西就足够他们在这住上几天了,至少温饱是解决的了。
蕴陶在厨房烧好水后,就端着水盆上了二楼,推开了莫紫溪所住的房门。这几天师傅对外不闻不问,就是意味的打坐,除非是用膳的时间,他才会出来吃个饭,其他时候,都是我在自己的屋子不出的。所以师兄这脚伤,也只有她来打点一二的了。虽然不嫌弃,但总觉的这个家伙成为了她的负累。
推开门后,发现那莫紫溪还躺在床上睡的香喷喷的。蕴陶有些怄气了,拼什么自己累了一个上午,又是给他们烧水又是给他们做饭的,可这两人倒好,瞬间成了太上皇了,她一个堂堂公主变成了他们的奴仆。端着的水嘭的一下就扣在了桌上。
然后还有些烫的水就溅到了她的手背,她这娇嫩的手背瞬间就通红一片了。莫紫溪听到声响还以为进了什么歹人,拿起床边的佩刀就十分警惕的翻身下了床。可这屋子里,除了一个憋屈中又带着恼怒脸色的萧蕴陶,可就再无他人了。
很快,他就主意到了她手背的伤势。紧张的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握起她的手就呼起了气,很是心疼。蕴陶一把就抽回了手,嘴里还念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师兄自重了!”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我的人,这早就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的,当日我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你母后父皇也答应我把你治好后,就让你下嫁于我的!”莫紫溪就是自寻死路,哪壶不开提哪壶。蕴陶心里惦记着的一直都是钰柯,他现在又和她提起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这不,蕴陶公主看着他受伤的那只脚,就狠狠的踩了下去。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莫紫溪吃痛的抬起了脚,两手抱着那个再次受伤的左脚,右脚支撑在地上一蹦一跳的,保持着平衡。
蕴陶看他那副模样,心中的气也消散了大半,这会也捂着嘴笑话起来了。
“萧蕴陶,我好歹也是你未来丈夫,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然后他日好另寻他人吗?”蹦跳中,莫紫溪还不忘埋汰蕴陶一句。
一听这话,蕴陶公主可就不乐意了,虽说有肌肤之亲了,但并没有过夫妻之实啊,只要他不对外胡诌,她根本就是可以避开这桩婚事的,更何况父皇母后那么疼爱她!只要这陨石的事情,故去的,城里的百姓都回来,然后一切都恢复如初,她完全就可以去和父皇母后说,那之前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她的驸马还是只有钰柯一人。
“莫紫溪,我的好师兄,我呢,对你是完全没兴趣的,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必的呢!”蕴陶十分无谓的说着。
“哼,萧蕴陶,你休想赖掉,你本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莫紫溪的脾气也倔上来了,本来那掩在心底的爱意,也被蕴陶刺激的愈发不可收拾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说是就是,这是事实”
“不是,就不是,你没资格娶我!”
“我没,那个叫钰柯的就有吗?他能保护你吗,你是我的!”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了,在隔壁打坐的萧井然似乎也听不下去了,但他还是希望年轻人的事情,他们可以自行解决了。
蕴陶也直接不管怎么是不知羞了,冲着莫紫溪就十分坚肯的吼道:“我就是要等钰柯哥哥来把我娶,而且我这辈子只做钰柯哥哥的媳妇!”
莫紫溪快被她逼疯了,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在她儿时出现的一个孩子,远比过了和她相处了十一年的他,他不懂!
“萧蕴陶,你是我的,这辈子都该是我的人,他钰柯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抢你!他不仅保护不了你,而且在危难的时候只会成为你的负累!”
“你住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钰柯哥哥,不管他怎么样,我只眷恋他一人,只眷恋他一人!”
蕴陶的那句只眷恋那一天彻底击溃了莫紫溪最后的坚持,他放下了双手抱着的脚,强忍着那份痛楚,一把就将蕴陶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狠戾的把她丢到了床上。紧接着他整个身子就倾了上去,毫无顾念的一把扯开了萧蕴陶的胸襟,那淡粉色的肚兜很快就呈现在了莫紫溪的眼帘下。
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像一匹饥饿的豺狼一般在那大露的嫩白上啃噬了起来。蕴陶含泪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她发现,如今兽性大发的师兄,完全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的,别说推开,即便是出言让他停止这样的兽型都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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