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沈妃也是躺在这张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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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特别待遇、皇帝的寝宫1
||梨书的心里,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恶心。她微微的动了手脚,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皇帝按住了梨书的肩膀,制止了她的动作:“别动。”
皇帝的寝衣微乱,其中也混杂了床上的那种香味。
梨书一僵,直接的打掉了皇帝压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我不要躺在这里。”她才不要躺在那个女人躺过的地方,恶心。
“给朕好好躺着。”皇帝对梨书一直乱动的行为表示非常的不悦。
梨书心里气苦,被太后罚过,又被皇帝罚,一时间那股倔劲也上来了,快速的坐了起来,“我不要在这里。”
双脚刚触及到地面,梨书双腿一软,险些就要跪下去。
皇帝眼明手快,一下子将手伸到梨书的腋下,托住了她。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想要放回床上。
梨书推不动皇帝,只能死死的攥着床杠,就是不愿意坐下去。
皇帝盯着梨书的头顶,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凤眸中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笑意,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罢了。”语调中,带了一丝两人都未察觉的宠溺。
皇帝将梨书打横抱起,直接的进了里屋。
原来,这才是皇帝,真正的寝宫。
床上的被褥很厚,皇帝将梨书轻轻的放在床上,梨书整个人都在慢慢的陷进去。
果然,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萦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皇帝的手,轻轻地抚上梨书的衣领,一个用力,直接的将她的外衣给退了下来。
梨书心里一惊,全然忘记了要反抗。
然后,皇帝的手,游到了梨书的下身,触上了她的裤子。
梨书一手,直接的握上了皇帝的手腕,心里一阵恐慌:“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梨书一脸惊吓的样子,皇帝默然,一时间,升起了一股故意的心思。
皇帝凑近梨书的脸庞,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喑哑:“爱妃觉得,朕是想做什么呢?”
梨书看着皇帝的脸庞,鼻子都快靠在了一起,悄悄的往后挪了挪,“臣,臣妾不知道。”
“不知道?”皇帝挑眉,“那这样呢?”皇帝将梨书重新的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触到了梨书的腰际,“爱妃现在可知道了?”
“不,不,不知道。”梨书推开了皇帝,一个翻滚,直接的滚到了床的角落。
“嗤。”看着梨书如临大敌的模样,皇帝竟也是笑出了声,目光落到了自己面前,被梨书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被褥之上,“爱妃确定,还要继续穿着这身肮脏的衣物么?”
啊?什么?
话语转变的太快,梨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面前的被褥,由于沾上了血迹和灰尘,确实是有一些惨不忍睹的模样。
“你,你刚才是要帮我换衣服?”
“那爱妃觉得,朕是想做什么呢?”明明白白的嘲笑。
梨书哑口无言,只能在心里暗骂。
这死皇帝绝对是故意的。
“爱妃又在偷偷的骂朕?”
“啥?”梨书惊吓。
他,他会读心术不成。
还有,什么叫又,她什么时候骂过他?
“什么叫又,我以前哪有骂过你?”梨书反驳。
“哦,那爱妃是承认了,方才的确是在心里骂朕呢?”
丫丫个呸。真是只狐狸。
梨书决定闭嘴。
“爱妃确定,还要朕帮你脱衣服么?”皇帝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
“不,不用不用。”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需要,梨书三下五除二的,很快的将自己外面的衣服全脱了,只余下了亵裤和肚兜。
咳咳咳。感受到皇帝过于热烈的目光,梨书浑身上下,都变的有些热烘烘的。
她一掀被子,很快的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皇帝。
绝对的是乐极生悲。
伤势刚好,这还没到一天,又是罚跪,又是惊吓,又弄成了个伤痕累累。
可怜她,连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伴君如伴虎,这话真是没错。
前一秒又打又罚的,后一秒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爱妃,还真是心急。”皇帝毫不避讳的对上了梨书的眼睛。
这梨书腿上还有着伤,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下来。
心急?
梨书赶紧的闭上了眼睛:“我睡觉了。”
她惹不起,还是躲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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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特别待遇,皇帝的寝宫2
||015、特别待遇,皇帝的寝宫2
等到梨书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不得不说,不愧是皇帝睡得床,就是舒服。她居然是**无梦,一觉到天亮。
可是,梨书转头,早已经看不见皇帝的影子了。
只有身侧凹陷下去的被褥,表明确实有人在这里待过。
被子上还放了一件衣服。
梨书坐起来,将那件衣服抖开。是一件很简单的木兰青双绣缎裳,衣服的布料也不是很新,像是有些年头了。
是皇帝拿给她的?
梨书默默的起身,将衣服穿好,膝盖上传来一阵凉悠悠的感觉。低头一看,才发现膝盖上已经上过了伤药,被包扎的很好。
是,皇帝帮她的?
梨书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划过一丝奇奇怪怪的感觉。
她一点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时而温柔相待,时而冷酷无情。她不想去揣度皇帝的心思,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娘娘,皇上吩咐奴才送您回去。”是尉迟陌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梨书随意的挽了个发髻,就出去了。她担心晚霜的伤势。
尽管昨夜,已经有棠梨宫的人来汇报过,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尉迟陌见梨书从屋内出来,赶紧上前,看到梨书身上的衣服,尉迟陌怔了怔,随即,掩去了眸中的震惊之色。
“娘娘,奴才扶您上轿子。”考虑到梨书的双腿还有伤,皇帝特意嘱咐了轿子。
“有劳了。”梨书也不逞强,她知道自己走不了多远的。
载着梨书的软轿渐渐走远,尉迟陌一个提气,直接的飞到了九华殿的屋顶上。
“王爷,可看够了?”语气中,没有一点的敬畏。
这男子,便是王爷帝云深。
“啧啧啧,也不怎么样嘛。皇兄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帝云深随意的躺在屋顶上,嘴里叼了根青草,慢慢的嚼着,对自己已经被发现的事情毫不在意。
“王爷,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在这……”尉迟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的转身,离开了屋顶。
“哎,别别别……”帝云深一时着急,紧跟着尉迟陌下去了。
真是的,开个玩笑也不行么?
这尉迟陌,在他那个皇兄身边呆久了,都快变得和皇兄一样了。
啧啧啧,真是近墨者黑啊。
“王爷还不走?”尉迟陌见王爷迟迟的不离开,直接的开口赶人。
“走走走,马上就走。”帝云深磨磨蹭蹭的向着九华殿门口挪着,目光还时不时的飘向刚才梨书离开的方向,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尉迟陌,你可曾见过,有哪个女子能在这九华殿过夜的?”
尉迟陌没有说话。
“还有那衣服……”帝云深没有说完。若是他没有记错。那衣服,他曾见过一次。
“王爷没有看错。”尉迟陌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谁都没有想到,那件木兰青的衣服,会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这后宫,要变天了啊……”帝云深由衷的感叹,但是配上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完全的失了气势。
“王爷,您可以走了。”尉迟陌作出了一副他再不走,就动手请他离开的样子。
“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帝云深一点都不怀疑,他再不走,尉迟陌一定会真的动手的。
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不忘好心的提醒一下尉迟陌:“好好考虑着,要不要换个主子了。”
“不劳王爷费心。”尉迟陌目光不善。
帝云深打了个哆嗦,灰溜溜的离开了。
倒不是他真的打不过尉迟陌,只是他太了解自己的皇兄了。
要是被皇兄知道,他不去早朝,跑来他的寝宫偷窥,他敢发誓,皇兄一定会废了他的。
还有那个尉迟陌,从小到大,只要他们两个掐起来,皇兄一定会帮着尉迟陌,认为他是错的。
虽然,这也是实情。
可是,被一个太监总管压着,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好歹他也是堂堂的王爷。
不行不行,就这么走了,太没面子了。
帝云深一想到这些,就赶紧的掉了个方向,朝着棠梨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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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主仆情深,过往的恩情1
||梨书回到棠梨宫的时候,就直奔晚霜的屋子去了。
当然,昨晚是尉迟陌将晚霜送回来的,已经请过了太医,说是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杖责一百,这样的刑罚,没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