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回身替贝锦仪接好手臂,又仔细看了看她们的伤势。乌鱼子居然对她们用了内力,如果她们一直不肯向她求饶,向她服软,她是不是打算把人打死?
我看着乌鱼子,越发的没好气。“就算你身为长辈,也不能如此。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晚辈们才会敬你爱你。你若是心中有气,我不怕与你过招,你拿武功不如你的小辈出气,算什么本事。”
乌鱼子哼了一声,眼中完全没有悔意。
我怒急,“看来我身为掌门,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了。残害本派同胞,可是大罪。”
“掌门?”乌鱼子十分不屑,“我可从来也不认为你配的起我峨眉派掌门。要打便说,你当我怕你吗?”
乌鱼子这话未免有些托大,几年前,我或许不敢说,可她不在峨眉的这些年,我从未有一日暂停修炼武功。如今,我敢说她绝对不是我对手,但是就算说给她,她也未必信,八成以为我是唬人的吧。
我决定要替我几个乖徒儿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下手也不留情面。我随手拿起丁敏君的见,几个快步掠过,轻松的挑走乌鱼子的剑。乌鱼子似乎还不相信我的轻功进步的如此之快,睁大满是怒意的眼睛瞪我。我飞快的点了她的几个麻穴,她立刻动弹不得,一只脚瘫软在地。
“快向我几个徒儿道歉。”我说。
乌鱼子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我失去了耐心,将剑架在她脖子上,“你到底说不说。”
乌鱼子还没说话,小师叔蕴含着怒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瑶瑶!你在做什么!” \(\)
☆、27在哪里?说不得
我回头一看,果然瞧见小师叔站在一边。他似乎十分生气,斥我道:“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听师姐的话,不再胡来的么?”
我赌气扔了剑,“是她先欺负我徒儿的。”我指了指丁敏君一排人。小师叔猛地一见,也倒吸了口冷气,他狐疑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毛线误会!
我指着乌鱼子,“就是她做的,我亲眼瞧见的。”
小师叔迟疑着不说话,良久,“不管怎么说你身为一派掌门,这样处事算是鲁莽了。何况她还算你的长辈……”小师叔去扶乌鱼子起身,乌鱼子眼里倏地明亮一下。“我等会下山去请个大夫,替她们救治一下。”小师叔回首对我说道,“都是自家人,何苦这样为难呢。”
看着他们走远,听着小师叔的话,我如鲠在喉,即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十分的难受。我原本喜欢小师叔温柔可人的模样,这次却讨厌起他的温吞善良。我盯着我的几个徒弟一眼,心中更是抓心挠腮班的难受。
郑三娘自然也义愤填膺的,“三师爷这话也未免太偏了。”她瞧着老尼的脸色,道,“咱们也不一定要待在这地方受气不是。可巧前不久孤鸿师伯来信了,说她们此刻正在信阳打元兵。不然,咱们投奔师伯去?”
师姐有消息了?我大喜,一拍郑三娘的肩膀,“走走走,咱们收拾收拾去信阳,不在这里受气。”
听说我要走,丁敏君和贝锦仪也欢喜不尽了,“太好了,师父,我们老早就想走了,总比在这里看脸色受气好!”
我瞧着一言不发的灵珠,问道:“你跟我们一起走么?”
灵珠的眸子终于聚焦在我身上,“我还欠你银子。”
老尼摸了摸脑袋,这约莫是和我们一起走的意思吧。
只能说最近发生的糟心事太多,老尼也迫不及待的想出去远游一次,换换心情。小师叔发现我不见了会怎么样呢?会焦急会惊慌失措么?我与乌鱼子究竟哪一个在他心目中比较重要?老尼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阿弥陀佛,佛祖在上,老尼一向朴实诚恳不做作。这次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举动,老尼深刻的意识到其实每个像我一样貌美如花的女人都有“作”的潜能有待发掘啊。
我的东西很简单,我跑到茅厕,趁着四周无人,在茅厕背后将真正的倚天剑给挖了出来。老尼捏着鼻子,拧着剑仔细打量,这把又脏又臭还满是泥土的东西放到鲜于通面前,他也不会相信这是倚天剑啊。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用羊皮将已经冲洗干净的剑鞘给包裹了起来。
低调,一向是贫尼的风格。
我又回屋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着倚天剑,便与郑三娘四人汇合了。郑三娘套了一头牛拉车,丁敏君和贝锦仪早就在那等着了,灵珠也一个人坐在角落。我瞧着她们带的行李,惊掉了下巴。
“咱们横竖也不过去那么一两个月,你们怎么把过冬的衣裳被褥也带过来了。”
丁敏君挠挠头,笑道:“师父,这不已经入秋了么。我这是怕天气变化快,冷了咱们怎么办?”
我瞥了她一眼,虽然丁敏君在我的熏陶下,这厮说谎的水平进步如飞,但是想瞒过我灭绝的火眼金睛,没门!
贝锦仪一话不说,将那被褥衣物翻出来,整整齐齐的铺在车上。“师父您坐!”
我依言坐了上去,“嗷嗷!好软好舒服!我好像打滚!乖徒弟你们真是太聪明了!”
鉴于我十分没节操的调兵反戈,灵珠嘴角抽搐的望着我。我邪魅狂狷的一笑,将她一把扯了过来,压在我身下,“小娘子,来陪大爷玩玩。”
灵珠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先是惊慌的躲了两下,后来镇定了下来,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眼睛迷离的看我:“我都脱了,你还不自己动手?”
等等!这股王霸之气是怎么回事!老尼怎么感觉反被调戏了。
郑三娘任劳任怨的将行李抱上马车,半真半假的抱怨道:“明明您才是师父,可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带了四个小孩子出门似的。”
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调戏,我一手摸上郑三娘的脸,“三娘,你放心,就算我纳了他们你也绝对是正房!”
郑三娘可老练多了,她不慌不忙地鄙视我一眼道:“还不乖乖坐好,我要驾车了。”
哦,我依言抱着三个孩子乖乖坐好。“可先说好了。”郑三娘道,“这下面垫的可都是衣物被褥,你们可不能在车上吃东西!”
郑三娘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我们连忙点头。
牛车吱吱呀呀的向前使动了。贝锦仪偷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大水梨来。老尼眼睛都直了,那梨子一看就甜美多汁!贝锦仪献宝似的将梨子送给我,又从怀中掏出三个小梨子,她们三人分了。
我惊异的看着灵珠也接过梨子,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竟变得这样好了?
灵珠接过梨子朝我渗渗一笑,将梨子咬的喀嚓作响!
牛车猛地停了,郑三娘回国偷来,看着一脸呆滞的我。“师父!”她咬牙切齿的喊道。
啊?啥事啊?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我手里的梨子,再看了看她们,早就把梨子揣回自己怀里了。老尼一狠心,将梨子也塞进自己怀里,对三娘谄笑道:“三娘啊,你什么都没看到。”
三娘气结,转过头继续驾牛车了。
我听到丁敏君她们的小声偷笑。唉呀呀!这三个小徒弟是要造反啦!我看了她们一眼,恨恨的啃着梨。之间贝锦仪的包裹如同叮当猫的口袋里什么都有,我瞧见咱们今天早上吃剩的大饼了。丁敏君不甘示弱,一掏包袱,锅碗瓢盆样样俱全,连菜刀也捎上了。
我呆滞了:“你们这是把厨房全给搬过来了?”
驾车的三娘呵呵一笑,“这是我的主意。路上总要有点干粮吧。”
妈呀,以后再也不要得罪女人了。我摸着下巴想到,集市也不是每天都有的,看来这几天小师叔和乌鱼子要为吃喝发愁了!
信阳离峨眉不近,我们走了将近一个月,才走进河南境内。只是越走,老尼越觉得可疑。
“怎么明教的人这么多?”郑三娘小声的与我咬耳朵,我也狐疑起来,难道师姐招架不住杨逍的忽悠,被骗进明教了?
元兵暴虐,百姓不堪其扰纷纷起义。在这方面,六大门派中,昆仑、崆峒离的远,少林武当峨眉华山乃中原武林中领军人物,自然一马当先,冲锋陷阵。但是据我所知,在抵抗元兵时,明教也出了不少的力气。
就在我托腮思索着如何才能找到师姐的时候,一个身上搭着布袋的胖和尚健步朝我走来,他跃上车,双脚站在牛车边缘,咧着嘴朝我笑道:“喂!小尼姑你可真美貌,咱们搭个伙过日子可好?”
妈呀!这和尚可真有眼光!我拿了一个梨子扔给他,他伸手接过了,在布袋上擦了擦,大口的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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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乐眯了眼,觉得这个和尚颇合我脾胃,笑道:“好极,好极。你是和尚,我是尼姑,我俩正般配。”
他啃着梨子,对我笑,含混不清的说道:“可惜现在日子难过,不如让我把你身后这几个娃娃给卖了,然后咱们拿这钱买酒!”
我笑道:“好极好极,这几个娃娃颇不听话,我也正有此意。”
丁敏君和贝锦仪被我的话吓白了脸,灵珠伸手狠狠地掐我一把。
我继续笑道:“不过大和尚我看你身上肉嫩肥美,用来下酒是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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