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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偏方方)



唯一一处看得过眼的地方是落花洞女身后的那张床。床上,铺着素白褥子,棉被丁香色,枕头奶黄色,整洁得没有一丝污渍,也没有一丝褶皱。

很奇怪,明明屋子这么乱,床却这么干净。

颜博的嘴角抽了抽,正色道:“落花洞女,我们是官府的,来查案,希望你尽量配合。”

被唤作落花洞女的老妇人,摸了摸脸上长长的刀疤,阴测测地咧了咧唇角,看似在笑,却又不叫人感到丝毫笑意:“查什么案?”

颜博四下看了看,搬起倒在地上的长凳子,用袖口擦拭干净,“子承,坐。”

廖子承坐下,颜博也坐下。

随即,颜博皱了皱眉,说道:“我们怀疑你……愚弄民众、招摇撞骗,想将你缉拿归案!但如果,你有法子证明自己没有诓骗世人,我们也可,饶你一回!”

明明是来求人的,却讲得这般冠冕堂皇。

落花洞女不知是真没听出颜博的小九九,亦或是压根儿便不怕,看了二人一眼,语气如常道:“你们要我怎么证明?”

廖子承眉心微蹙,问道:“你真的可以与亡灵对话?”

落花洞女摇了摇头:“对话谈不上,只是如果他们在死前留下了强烈的意志,我能够追踪到。”

廖子承的手指在大腿上弹了几下,不疾不徐地问:“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帮她找到客死他乡的丈夫?”

“唉!”落花洞女幽幽一叹,双手交叠于腿上,垂眸盯着地板的方向,烛光自高处落下,照得她如一尊蛰伏的鬼魅,“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在临死前留下了强大的意志。况且,她的丈夫也有可能根本没死。”

“你的意思是,你找得到就是你的本事,找不到就是对方没死或者没留下意志。”廖子承似是而非地笑了。

落花洞女抬眸,看了看他,眸光微微一动,又垂下眸子,很耐心地解释道:“一般来说,枉死的人会在弥留的那一瞬留下强大的怨念,这种怨念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它们会一直停留在被杀的地方,我就是通过感应这种怨念而找到死者的尸体。但如果,死者的尸体被人搬到很远的地方,那么我也是找不到了。”

颜博挠了挠头,有些云里雾里:“你的意思是冤死鬼好找,正常死亡的找不着?”

落花洞女点了点头:“没错,正常死亡的人,内心趋于平静,很快就能转世投胎。只有枉死者,才冤魂不散,等待救赎与复仇。”

颜博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好……好……好可怕……”

落花洞女轻轻一笑:“这有什么可怕的?你三哥死了之后,灵魂飘到你床前,叫了你整整三天,说他死得冤枉,你都没搭理他。”

“啊——”颜博一惊,几乎是本能地跳向了廖子承怀里!

廖子承一闪,他摔倒了地上!

太不够义气了……

廖子承从怀里拿出一个哨子,递到了落花洞女桌上。

落花洞女拿过哨子,闭上眼,嘴里念起了一阵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豆大的汗水自鬓角流了下来,她仿佛历经了一次生死浩劫,再次睁眼时,一张枯黄的脸惨白如蜡纸:“怨气好重,福建,建阳,县衙。”

廖子承的脸色微微变了。

颜博揉着几乎要摔开花的屁股,苦着脸问:“什么呀?什么福建建阳衙门?”

廖子承深深地看了落花洞女一眼,拿回父亲生前送给他的哨子,顿了顿,又给了落花洞女一方绣了兰花的帕子。

落花洞女将手放在了帕子上,再出闭眼,再度念起了咒语。

这一回,较之之前花的时间更久。

“我感应不到。她或许是还活着,或许,是死得没有怨言。”

廖子承的眸色又深了一分。

颜博呆呆愣愣地挠头,不明白向来风雷啸而不惊的廖子承缘何接连变了脸色:“哨子和帕子……是谁的呀?”

廖子承垂眸,看向手中早已泛黄的帕子,轻声道:“我爹和我娘的。”

“……”颜博张嘴,哑口无言了。众所周知,落花洞女是江南道湘西人,离开湘西后便直接来了琅琊,她可没去过福建,更不可能认识廖子承的父母。但仅凭着一个哨子,她便推断出了廖子承父亲含恨去世的地方。这……这绝非危言耸听,她是真的能通灵!

廖子承的神色一点点变得复杂。

落花洞女平淡无波地看向了二人:“不知两位大人,可确认完毕了?确认完毕了的话,我要休息了。”

“等等。”廖子承叫住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牌,“再求证一次。”

落花洞女扶额,叹了叹,说道:“通灵是很耗费心神的,如果你们非要继续求证,就请改天再来吧!我年纪大了,实在耗不起。”

廖子承看了看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点头:“好,三天后,我再来找你。”

语毕,转身,与颜博一块儿朝门外走去。

“慢!”这回,换落花洞女叫住了他。

颜博转过身,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叫我?”

落花洞女摇头,脸色非常虚弱,抬手,指向廖子承:“你、、、”

【第十一章】惊人的推理(一更)

一大早,年绛珠便把华珠捞了起来。华珠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又翻身趴回了床上。

年绛珠抽她屁股:“你说你怎么比我这个孕妇还能睡?快起来!”

华珠昨夜根本没睡好,年绛珠是孕妇,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到她肚子,一整晚都战战兢兢的。好容易后半夜实在扛不住睡了过去,可还没睡够,又得被拉起来,华珠自然不干:“再睡会儿。”

大过年的,年绛珠哪儿能允许她睡懒觉?

“起来贴对联儿了,我专门留着等你回来贴的!”

专门俩字儿都搬出来了,华珠不得已,盯着黑黝黝的黑眼圈起了床。她与廖子承提前出发,巧儿、流风、七宝后边才到,眼下,服侍华珠的重任便落到了银杏的头上。

银杏倒是非常感激华珠当初“收留”了她,虽然这收留带了许多威胁的性质,但事实证明,太太已经渐渐远离了政治舞台,如今镇长掌管颜府的是四奶奶。诚如华珠预言的那样,太太发现她是四奶奶的人了,可四奶奶保下她了。所以,还真没什么可怕的!

银杏笑着挽起华珠的青丝:“太滑了,都不好盘髻。”

华珠就道:“那是你手艺不精。”

银杏笑了笑,给华珠梳了个妇人的式样,戴了两支海棠花金钗,并一朵碧玉珠花。

华珠满意地照了照镜子,与年绛珠一块儿用了膳。

年绛珠擦了擦嘴,吩咐银杏道:“把翠儿叫来,待会儿一块儿剪窗花。”

既然是要给吴秀梅做养女的,年绛珠也权当她是亲戚了。

银杏退了出去。

须臾,廖子承与颜博回来了。

年绛珠笑着与廖子承打了招呼,随机看向一脸奸笑的颜博,冷冷一哼:“哟,还知道回来呀?”语毕,放下对联,对华珠道,“我进屋拿点金粉。”

“好。”华珠点头。

另一边,颜博缩了缩脖子,深吸一口气,打了帘子跟进去。

年绛珠没好脸色给他,闷头拉开抽屉找金粉,金粉用处不大,对联上原本便洒了不少,她这么做,不过是借故与颜博独处一番罢了。

颜博上前,揽住妻子的肩膀,讪讪笑道:“绛珠,生我气啦?”

年绛珠打开他的手,横了他一眼,走到案桌前,调了调熏炉的火苗子:“呵,我哪儿敢生四爷的气呀?四爷现在可是家主,我一介小妇人巴结您都来不及,如何敢置气?”

还说没生气,都阴阳怪气成这样了。颜博捏了把冷汗,厚着脸皮贴了上去:“我昨儿不是跟子承喝高了吗?你都不知道啊,我其实特别想回来,他那小子,给憋坏了你知道吧?他非拉着我喝!”

“切!”年绛珠推开了他。

颜博拍着胸脯道:“我骗你做什么呀?二妹根本不知道子承爱喝酒,子承也不敢告诉二妹,昨儿就拉着我做挡箭牌喝了大半夜,我不能不仗义,不是?”

年绛珠奴了奴嘴儿,似是依然不信,却没再次把颜博推开:“这么说,子承一直瞒着二妹了?”

颜博信誓旦旦道:“你以为谁都像我这么诚实?我呀,恨不得把我八辈子的老底儿全部揭开给你看,别的男人,可都是对自己妻子藏着掖着的!”

“那……二妹……太可怜了,连自己丈夫的嗜好都不清楚。”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嗜好,年绛珠的神色松动了。

颜博“悲痛欲绝”道:“是啊是啊,哪个女人能有你这么幸福?”

年绛珠嗔了嗔他:“少贫嘴!昨晚,讲了我不少坏话吧,嗯?跟子承吐了不少苦水吧?”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年绛珠面前,颜博早就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面部表情,颜博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没有!绝对没有!你又漂亮又能干又孝顺又通情达理,还把偌大的家业治理得井井有条,我是这辈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儿?再不满足,我得遭天打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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