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沛心中暗道,难道她以为苏慕凡不在了,介的心里就会有她吗?简直是痴心妄想,其实介早就知道芊怡郡主喜欢他,但是,他也曾经跟自己说过,他对芊怡郡主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而且平南王已经答应介,不会勉强他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所以,每次母后跟平南王提起介跟芊怡郡主的婚事的时候,平南王都是敷衍而过,从来都不给准话。而此番介跟王家小姐又有了这般其妙的缘分,更是不可能娶芊怡了,虽然现在介跟那王家的小姐并没有男女之情,但是最起码介并不排斥王家的小姐,或许不久以后,他们真的会对彼此生出情意也说不定,在殷泽沛看来,他们两个倒还是挺般配的。
南宫夏菡看向兀自低头沉思的殷泽沛,不解道:“你在想什么呢?都出神了。”
殷泽沛抬起头来看着南宫夏菡,“没想什么,就是觉得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自己跟夏菡倒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看起来永远不可能相遇的两个人却是奇妙地遇见了,还生出一段难舍的情缘,人生的际遇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我说夏菡,你也真够可以的,竟然能想出这么一招。”丽莎笑得很是开心。她对离落,哦,现在应该是凡儿了,她对凡儿的这个朋友还真是相见恨晚,两人说起话来也是投机,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
“那当然,我是谁啊?她竟然敢这么欺负凡儿,而且还一直欺负了半年,我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现在这还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南宫夏菡微挑眉头,这个什么文玉郡主,二王子妃,她现在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就别想好过!
苏慕凡轻笑,其实有这么一个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朋友,感觉还挺好的,虽然她并不记得自己的这个朋友了,但是她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很温暖,像家人一样的感觉,被人欺负了,她就会挺身护在你前面的那种。
殷容疏则是清然一笑,就暂且让夏菡玩玩儿吧,等她玩够了,自己再出手也不迟,到那时可就不是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了。
“主上,文玉郡主已经带到了。”
殷容疏放下手中的茶杯,“嗯,让她进来吧。”
一室的茶香怡人,文玉郡主被那黑衣侍卫带了进来,看到在座的几个人,文玉郡主有些恍惚,而坐在苏慕凡旁边的倩儿看到她下意识地有些害怕,毕竟以前她也是自己的主子,而且是个很不好侍候的主子。
“文玉郡主昨日休息得可好?”殷容疏含笑相问。
此时的二王子妃只想把殷容疏脸上的笑撕下来,他分明就是想要折磨自己,昨晚整整一夜,自己都没敢合眼,“容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而且你应该称呼我为二王子妃。”
“二王子妃?”殷容疏嘴角扯起讽刺的笑意,“我实在是想不到,经过昨天以后,文玉郡主觉得自己还有可能坐在羌卢国二王子妃的位置上吗?文玉郡主还是要尽早接受现实比较好。”
“容王殿下,你不要太过分,我怎么说好歹也是当朝王爷的女儿,就算是临夏国的皇上也要喊我爹一声皇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文玉郡主怒视着殷容疏,就算自己不再是羌卢国的二王子妃,那自己好歹也是临夏国的郡主,他们不能这么对自己。
“不能这么对你?你倒是想想你对本王的王妃都做了些什么?本王什么都能忍,但是凡儿的事情除外,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你就应该想好后果,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苦你是不必一个人承受的,因为很快你的妹妹芊怡郡主也会陪你一起,你不是想着要坐上羌卢国王后的位置吗?但是,现在应该是不可能了,以后想要嫁人只怕也是难了。”殷容疏的语气颇有些惋惜,但是眼睛里却满是嘲讽之意。
“我说过了,我并不知道离落就是容王妃,我也是听容王说了之后才知道的。”文玉郡主摆明了就是咬死不认。
殷容疏轻笑,:“这件事的真相是怎么样,文玉郡主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也不必再本王的面前说这些没用的,等回到临夏国以后,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的,文玉郡主可要做好准备才好,不过现在你就不必再本王的面前喊冤了,你也该知道本王并不会相信你的那套说辞。”
“你!”文玉郡主气极,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好勉强忍下怒气,“可否请两位王爷让我换一间房住,那里实在不像是人住的地方。”自己从小就是锦衣玉食,还从来没受过这种苦,好啊,既然是要回临夏国是不是,自己就跟他们一起回去,看到时候,皇上会怎么处置这件事,毕竟皇上跟容王的关系一直都不好,甚是可以说是敌对的,她就不相信皇上这次会向着他。
殷容疏佯装惊讶道:“哦?文玉郡主现在住的房间不好吗?可是怎么办,这宅子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里,就只能暂时委屈文玉郡主了。”
“哎呀,我说你就知足吧,没让你在马厩里跟那些马一起睡就不错了,你还在这里嫌这嫌那的,惹急了,真让你跟那些马儿去同枕共眠去,那些马儿的脾气可不像小老鼠那么好,一个不小心就一脚把你给踹开了。”南宫夏菡从椅子上站起身,悠悠晃到文玉郡主面前,满面笑容地看着她,嘴里说着的却是威胁的话。
“你又是谁?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什么人都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我是跟凡儿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跟你说,我可不像是殷容疏那样,我整人的办法那可是一套一套的,你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你口口声声说你不知道凡儿的真实身份,谁信呢?”南宫夏菡恶狠狠地盯着文玉郡主。
“你大胆,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顶撞过自己呢,文玉郡主心里本就是万般憋屈,此时看到南宫夏菡对自己这么无礼,顿时心中火起,恨不得把自己的怨恨都冲着南宫夏菡发泄出来,只见文玉郡主抬起右手,眼见着那巴掌就朝着南宫夏菡的侧脸而去,殷泽沛凝眸而视,手中的茶杯正欲掷出,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他倒是忘了,夏菡当年在夷陵郡的时候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霸王,没人敢惹她的。
但见,南宫夏菡一把抓住文玉郡主的手腕,微微用力,那文玉郡主已是痛呼出声,南宫夏菡的武功虽是不济,但好歹也是练过的,比一般的女子力气要大得多,那文玉郡主较弱的手腕怎能承受得住南宫夏菡的力道,“放手!”
南宫夏菡慢慢逼近文玉郡主的脸,“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耍什么狠?”南宫夏菡狠狠地把文玉郡主甩开,那力道之大,文玉郡主差点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我告诉你,千万别惹急了我,否则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算我在这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替你说话的。”南宫夏菡狠狠道,一想到凡儿所受的苦,她就恨不得立刻杀了面前的女子,也不知道凡儿的记忆和容貌究竟能不能恢复,那双手只怕是……要打碎骨头,殷容疏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殷泽沛走到南宫夏菡身边,轻拍了她的手背,示意她先回去坐着,只见殷泽沛看着文玉郡主的眼睛道:“你刚刚跟本王的未婚妻说的话,本王很不喜欢,以后记得要注意些。”
“行了,这些话你们都等到以后再说吧,我先来问问她关于凡儿的事情。”在旁边观察了许久的仓逍终于开口。
“我问你,凡儿究竟是如何失忆的?”只有知道凡儿是因何失忆,自己才好找出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凡儿恢复记忆,其实失忆这种事情是很难说得准的,其实很多时候也是靠运气的,说不定哪天凡儿就能记起以前的所有事情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殷容疏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那错落有致的声音有些压迫性的意味,“如果文玉郡主能够照实说的话,本王或许会考虑给文玉郡主换一个房间,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想夏菡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去招待你。”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逼问我,但是无论你们问我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并不知道她是谁,是怎么失忆的,我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个时候自己若是承认了,那边前功尽弃了。
“好了,先把文玉郡主带下去吧。”殷容疏淡淡吩咐道。
看着文玉郡主被带走的背影,丽莎有些隐隐的失望,“就这样结束了?真是不痛快,这个二王子妃向来都看离落不顺眼,时常找碴,这半年以来,离落可是没少受她折磨。”
南宫夏菡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放心,我当然还有别的东西要送给她,我可是还没玩够呢,容王殿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殷容疏淡淡道:“随便你怎么玩,只要还留着一口气就行。”
“得了,有您这句话就成,那我可不客气了。”南宫夏菡转而在殷泽沛的身旁坐下,可是脸上又是有了愁容,“可是还是没有问出凡儿究竟是怎么失忆的,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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