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士兵们做些东西,正好四爷起来了。我们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我有东西想要给四爷瞧瞧。”我对四爷说道。
“出去?可是,本王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几步?”四爷自我嘲讽地说道。
我见此对他说:“包在我身上!”说完,盯着四爷好奇地目光,往帐篷外走去。
“五爷?来了,什么不进来?”我以为五爷被什么绊住了,没想到他就在帐篷外面。
“我,我刚到啊!”说完,急忙推着轮椅进帐篷。似乎在掩饰什么,算了,他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类。
看着四爷用起疑的眼神看着轮椅,我好心地解释道:“这是轮椅。四爷只要坐在上面,然后又人在后面握住把手推就可以动了。四爷,快坐上试试。”
我扶着四爷,让他坐在轮椅上,又示意五爷推动,果然,轮椅开始平稳地移动起来。我跑到床边,拿起小毯子给四爷盖的严严实实:“外面有风,四爷还是注意些为好。好!出发!”
“等一下,我要是这样出去——”
“方心啦,四哥。我已经让士深将隔离出一条道,不会有士兵看到的。走喽!”五爷说罢,开始推动轮椅向目的地进发,我紧跟随后。
到了营外不远处的高地,我抬头望望蔚蓝的天空,对五爷说道:“五爷,我麻烦你准备的东西,带了吗?”
“带是带上了,可是,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啊?”五爷一脸好奇地说。
我故意吊他的胃口,说道:“怎么用,等会我和四爷用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说着,我推起轮椅向预定目标走去。
没过多久,便来到了一块较为广阔平坦的地方,有一个结实的数孤零零地在空地中央,树的枝干上缠着粗粗的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便是我和齐营的几个士兵一起连夜赶工制作出来的热气球,经过一夜的晾晒烘烤,气球表面的桐油看上去已经干了。
“絮儿,这个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吗?”四爷看着人气球问道。
“当然——不是!”我将四爷推到热气球边,对四爷说道:“四爷,能站起来吗?我们需要坐上去。”我对四爷说道。
四爷听罢,便站起来。想来是这几日的休息,还能保存一些体力的缘故,看上去显得并不是十分吃力。待我们站上去后,我麻烦四爷在下面看着,以防万一,然后点燃了高浓度提纯的酒精。很快,气球开始随着气囊内空气的加热,鼓涨起来,最后,慢慢地将整个的离开地面,往上空升。由于安全问题,我控制着高度,尽量保证在50-100米之间。但就只是这样,也够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我挪开身子,对四爷说道,“看,这就是我要给四爷看的东西。”
四爷从高空俯瞰齐国边境,被地面的景色震惊,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要给四爷看的,就是这个。这个因为四爷和戍边众将士的守护,才变得如此美丽宁静的土地以及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之后,我便不再说话,四爷的身子状况不便长时间站立,就让他多一些时间看看他最爱的家园。
由于燃料不足,加上四爷身体缘故,我和四爷在空中待的并不久。很快就下来了,看着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的四爷以及在一旁用极其羡慕地眼光看着我们的五爷,觉得这2日的努力,没有白费啊。
“四爷,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对四爷说道。
“絮儿!”四爷忽然握住我的手,非常真诚地看着我,说道:“谢谢你!”
我大方的手下了四爷的感谢。然后,收拾一下,打算回营。
“絮儿,回去之前,我还想去个地方。可以么?”四爷征求意见的问道。
“不行!”我严厉的拒绝道:“四爷的身子,不能过于劳累。还是回去吧。至于,你想去的地方,等以后再去。”虽然不知道,四爷为什么一定要在此时去哪个地方,可我不能拿他的生命开玩笑。
“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哪个机会再看到了。”四爷有些悲伤地说道。
我听此,知道四爷是为自己的毒不能解感到有些绝望,他是病人,我该迁就他的。可是,内心还是有一丝恼怒,“四爷,雪舞为了四爷孤身去周国取药、五爷还有段太师为了四爷,努力安抚军中将士,解决军中大小事务,我为了四爷每日早起晚睡寻找解毒的方法,四爷就是用这样悲观地话,回报我们的吗?”我不顾四爷地解释,继续说道:“还是说四爷以为,我们都是些傻瓜,做一些无用的事?四爷,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生存的希望,还有谁能救的了你?你不是爱天下,爱百姓吗?你要是一闭眼,你刚才所见的地方都会寸草不生、兵荒马乱。你就这样不负责的想要撒手不管吗?”我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感情,说着说着,我的眼眶变得湿润。也许是对四爷的同情,也许是对自己的无力,也许是为大家努力付出感到委屈,又也许是对这么多天发生的事的情感的宣泄。
“四爷!”我抬起头,看着为我擦掉的四爷,我努力忍住眼泪。真是,多少年都每哭过了。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哭什么啊!我尝试控制自己的情绪,止住眼泪。
“是本王的错。絮儿说的对,我们回去吧。那个地方,以后本王一定带你过去!”四爷承诺到,不再一副交代遗言遗嘱的模样。
☆、第十六章:解药到,四爷转危为安
回营的途中,四爷终于因为体力不支,睡在轮椅中。
“絮儿姑娘,谢谢你!”五爷对我道谢。
“啊?”
“谢谢你照顾四哥,鼓励他。”五爷解释道。
“没什么。我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我对五爷说道:“五爷,能不能以后不要喊我絮儿姑娘啊。姑娘姑娘的,听得好生疏。五爷以后救随四爷,叫我絮儿吧。好歹算的上是朋友吧!”
“当然是朋友。”五爷说道,然后试着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果然听上去舒服多了。
之后,回去的路上,我给五爷解释了热气球的原理,并向他承诺,有机会也带他飞一次天。相处之下,发现其实五爷不像是王孙贵族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反倒像足了邻家哥哥,有一种亲切地感觉。
回去后,例行为四爷诊脉。果然,四爷的身子真是状况远比看上去要严重的多。这日之后,四爷昏睡的时间渐渐变多了。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清醒时的四爷,变得乐观起来。偶尔给我讲讲笑话,偶尔看我画画画。但是,没有解药,身体终归是到了极限,犹如一盏即将油尽的灯,生命力在不断的减少。
撑过了第五日,四爷再也没有醒来。
五爷的人大家不顾是夜晚,都聚在四爷身边。而我,则坐在四爷的床边,时刻关注他的状况。
“这雪舞姑娘的解药还没来。该这么办啊!四哥怕是撑不了几个时辰了!”五爷一脸着急的探探帐外,又看了看四爷,不由的问道。
是啊,我也在想这件事。解药要是再不到,四爷可就真的——“五爷,麻烦借匕首一用。”
“给。”
从五爷手中接过匕首,打开匕鞘。一道反光闪着我的眼睛,果然是一把锋利的好匕首啊。
“絮儿,你是想——”五爷忽然想到,不确定地问道。
“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倘若解药在不到,那只能用我的血试试了。到时候,只能期盼四爷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了。”我点点头说道。这是最后的办法不是?
但是,1一炷香时间很快过去。解药依旧没有来。我拿起匕首对准手腕,想了想,还是换个位置,对准了手指。下决心,准备割下去。3秒后,不行,我把匕首交给五爷:“我自己下不了手,五爷,你来!”
“哦!”五爷结果匕首,拿起我的手,准备割下去。
我看着锋利地刀接触到我的皮肤,谁让我除了怕蛇,最怕疼呢!“等等!五爷,你割的时候,轻点。”我顿了一秒,继续说道:“伤口不要太深,留疤的。还有,也不要太浅,要是浅了,血不够用我还得挨一刀!”说完闭上眼睛,一脸豁出去的大义凛然伸出手指。
“五爷,那个韩晓东带了雪舞姑娘托付的东西回来了。”杨士深,忽然冲进帐中。
“快,给我看看!”我飞速地跑过去。从他手上接过帕子。“这是雪舞的手帕。”我肯定地说道。可是,雪舞叫晓东送帕子回来干嘛?难道?我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赶忙闻了闻帕子。果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是解药没错。“快,拿水过来!”
我接过五爷手中的水,将手帕泡在水中,并对众人解释道:“这帕子上沾有解药。”说完,立刻为四爷喂下解药。希望还赶得及。
果然,服下解药后不久,我再次为四爷诊脉,脉象显示,四爷的毒已解。在我再三确诊后,我向大家宣布这个好消息,帐中顿时一改之前凝重地气氛,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晓东他现在在哪?雪舞为什么没和他一起回来?”我问道。
“士兵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有多处伤口。只说将帕子交给絮儿姑娘,就晕了。他现在在刘军医的医疗帐篷。”杨士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