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符夏回来了,而且回来的不仅仅是符夏,更是跟了个听到名字都让他觉得头疼的宁尘逍,符仲景顿时脑袋都大了。
但宁尘逍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他自是不可能闭门谢客,只得示意王管事做好准备迎接,自个也很快跟着起身出门相迎。
这会功夫,符仲景才想起了自己刚刚似乎还忽略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好便是宁尘逍对于他这庶女符夏的态度。
不论当初宁尘逍是出于什么原因要了圣旨赐婚,让符夏成为了未来的宁王妃,也不论这王爷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好男风不喜女,但这一切现在看来却都显得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因为重要的是今日宁尘逍竟亲自带了人马去救符夏。
这种事发生的宁尘逍的身上当真是闻所未闻,这么些年以来,这个冷酷嗜血的王爷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但绝对不可能做出这般难以令人想象的事情来。
这可是完完全全一改宁尘逍的行事做风,一改其脾性,能够如此,说来说去便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符夏对于宁尘逍来说当真比一般人要来得重要得多。
不论这种重要性到底是源于什么,可事实结果就摆在这里,宁尘逍看重符夏,不论他们想动符夏也好还是想诓走符夏,都将比原先他们所想的要更加的复杂。
而且,今日宁尘逍亲自带人前去救人明显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得了具体的消息知道符夏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助。
而这个具体的消息便是来自于前些日子宁尘逍送给符夏的那个贴身丫环小环。
换而言之,很早以前,宁尘逍便已经将符夏的安全当成了一件极为重要之事加以看待,这更是从一个侧面说明了符夏对于宁尘逍的重要性。
想到这些,符仲景原本还有些头疼的脑袋一瞬间却是闪过一抹灵光,渐渐的一个全新的念头就这般浮现在脑海。
也许,今日这事倒也不完全是个麻烦祸事,说不定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新的转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符仲景很快便迎到了特意跟随符夏前来的宁尘逍,只不过才一照面,宁尘逍却是径直朝他摆了摆手。
“符相不必理会本王,本王纯属闲得无聊,顺便过来养凑个热闹罢了。”宁尘逍径直说道着,而后当真自个找了个位子就这般坐了下来,一副谁都不用理他,只当他不在一般的神情。
可话虽如此,符仲景怎么可能真当宁尘逍不存在呢?
这凑热闹说得还算是给他留了最后一丁点的脸面吧,这哪里是凑热闹,分明就是看热闹,看戏不嫌事大呀!
如此,符仲景也没办法,只得客客气气的招呼了宁尘逍几句,而后见宁尘逍明显一副对他不感冒的模样,这才不得不当着这主的面与庶女说起话来。
“阿夏,你娘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宁尘逍与符夏进了相府大门后便直接往他这边而来,中间压根就没停过,符仲景没可能劈开今日之事不谈,所以只好先从李氏那边下手询问。
李氏应是被宁尘逍的人给救了,此时必定是平安无事的,不然的话符夏也不可能放瑶儿回来,此时神情间也全无伤心难过之色。
但李氏却并没有跟着符夏回来,这倒是让符仲景觉得有些奇怪。
“父亲既然问起我娘,那便说明已经知道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娘日后不会再住到相府来,以免又不知何时会被人骗出去加害,或者根本就不用再这般麻烦,直接在府里头便受了毒手。”
符夏面色平静,说话的语气也极为缓和,但言语十分犀利。不曾留给符仲景半点脸面:“不但是我娘,就连我呆在这相府里头都有种朝不保夕的恐惧感,父亲您倒是说说。这相府到底是怎么了,这相府里头的人又是了?”
没有提及符瑶半字。符夏直接便是问责于符仲景,符瑶那边自有苦果,而符仲景也别想简单的置身事外。
相较于符瑶的恶毒,符仲景的冷血无耻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所谓的父亲其实不过是个自私到无法形容的恶魔,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早就已经泯灭了自己的良知,什么都做得出来。
若是连这样的人都没有报应的话,那符夏又怎么能够安心呢?
“阿夏。你说的这……这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误会?”符仲景没想到符夏一开口便直接责问于他这个父亲,一时间心中又恼又怒,不过当然不便当众表露出来。
“误会吗?今日连我都差点回不来了,父亲既然已经知晓了一切又哪来的误会可言?”
符夏知道符瑶肯定不会自个对符仲景如实交代一切,不过那些个还幸免保住了性命的相府护卫全个个都是实情见证者。
符仲景喜不喜欢她这个庶女根本就无所谓,但不论如何却一定会找人问清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日符瑶强行威逼着她那老实的娘亲去雷音寺本就目的不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有问题。更何况后来她回府后得知此事又匆匆忙忙带了人过去一脸的不善。
王管事那般机灵的人哪里可能想不到她与符瑶间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冲突,这么重要的事情又哪里可能不通知一家之主的符仲景。
“阿夏,为父并没有任何偏帮坦护之言,只不过……”
符仲景面色极为尴尬。耐着性子好声说道:“只不过你三妹一回府便直接回屋去了,连话都不愿意跟为父说上一句。你们两姐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父也不是太过清楚,几名护卫说话也不清不楚的。所以难免怕会弄出什么误会来。”
“今日咱们相府嫡三小姐把我娘给诓出了府,半道上要加害我娘,后来见我追了去,当下更是直接要取我性命。不过我也算是福大命大,并没有让她得逞。得宁王爷相救,我娘也捡回了条命,不然的话今日我跟我娘这会怕是早就去地府团聚去了。”
“符瑶当场承认了一切,那些追杀我跟我娘的黑衣人正是她所派,事情就是这般。我觉得我已经说得极为清楚明白了,不知道父亲还有什么听不懂的地方?”
见符仲景这个时候还跟她装糊涂。符夏也不恼,没什么情绪地盯着符仲景几句话直接当面把事实给摆了一遍。也好看看到了这样的时候这个所谓的父亲还能如何迂回。
同时,她也没有刻意去提好些黑衣人是姚家所养的杀手,不同的债找不同的人,符夏一笔笔全都记好了,到时自然一个都不会算少,而这会却是无谓浪费精力,扩散注意点。
被符夏这般一说,符仲景当然是再也没法装糊涂,叹了口气道:“阿夏,你妹妹她这一次的确是做得太过份了,但她小小年纪就算再对你心存芥蒂也应该不至于下如何狠手,依为父所见,怕是这中间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父亲的意思是,符瑶年轻不懂事,所以极有可能受了外人蛊惑,被人给利用了才会做出这等事来?”
符夏反问一声,直接把符仲景还不曾说完的话给扔了出来,而后面带嘲讽地说道:“看来父亲跟姚家人的关系可不如我所想象的那般好呀,您这是护女心切随口说说呢,还是故意想让姚家人全数替您那爱女背黑锅呢?”
“阿夏你怎么能这般说话?”符仲景顿时拉下了脸:“宁王还在呢,哪有人像你这般胡乱猜忌自己的亲生父亲?”
“符相不必在意本王,你们两父女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就当本王不在,继续、继续!”宁尘逍适时的切入了一句,那笑意盈盈的模样当真别提多有趣。
符仲景心里气是直吐血却偏偏无法说道宁尘逍半句,不仅如此他也只得放缓了神情先行朝着宁尘逍示意了一下。
而后才又不得不与符夏说道:“阿夏,为父当真没你所想的那么多心思,为父只是听护卫说瑶儿今日找的杀手全都来自姚家,而你素来又与姚家不和,这才觉得可能这中间有什么旁的问题,并无其他的意思。”
“不是我与姚家素来不和,是姚家人素来与我不和。”符夏冷笑一声:“但那又如何,与我不和之人多得去了,姚家的事日后我自会自行讨要公道,而现在,我们说道的只是那个实实在在要对我跟我娘下手的真凶,也就是您的嫡女符瑶!”
“不论符瑶背后还有没有其他幕后指使,这都改变不了她加害我们的事实。现在我只想问父亲,到底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符夏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明着让符仲景当面锣对面鼓把这事说清楚。
身为相府一家之主,府里头发生了这么严重之事,嫡女当众对庶女下毒手,如此恶劣狠毒之事难不成这堂堂的相爷还想当做没看见忽略不提,或者含糊糊弄过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相府里头连姐妹相残忍这样的事情做父亲都可以不理不踩,那么岂不是谁都能无法无天了?
见符夏这般逼着自己表明态度,符仲景更是恼火不已。
若是关起门来,符夏说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就算了,毕竟谁都爱惜自己的性命,如此反应倒也正常。
可偏偏这死丫头竟然故意当着宁尘逍的面如此奚落、指责于他,只差没指着他的鼻子尖骂出养不教父之过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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