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话可就没意思了。”
符夏收起了脸上那些不必要的情绪,自然而然的也冷了几分:“这么明着威胁我这个女儿就能解决问题吗,母亲好歹也是国公府出身的人,如今又是堂堂相府主母,想问题能不能够稍微深入一点点?”
“阿夏……”符仲景见符夏当场变了脸不悦起来,想要劝说。
不过姚氏却是抢了先去:“那你倒是说说,我做这母亲的应该怎么深入去想?事情能不能成是一回事,你去不去办又是另外一回事,老夫人都出面说话求这个情了,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面对姚氏的质问,符夏自是更加拉下了脸,同样没给姚氏半点好面色。
“其一,宁王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你们谁都心中有数,除了皇上的话还有所顾忌以后,你们见过他因为谁的话改变过主意的?”
符夏也不再只仅仅对着姚氏,而是冲着这一屋子可笑的血脉亲人:“其二,三妹跟三皇子的事情是真是假你们自己清楚,我不予评论也懒得去理会真真假假。可让宁王为三妹澄清什么无疑于是让宁王自个打自个的嘴巴,莫说是宁王这样的人,换成是你们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干的吧?”
说到这,符夏也不理眼前这些人皆为什么神色,冷笑一声说道:“其三,这种事情,就算我真有那能耐做到,但做是人情,不做是道理。好歹你们现在是求人,就算不用卑躬屈膝,但绝对没有任何理由如此趾高气昂理所当然的驱使威胁我!”
符夏边说边站了起来,也不再理会其他人,只是单单朝着老夫人简单招呼了一声:“奶奶,实在抱歉,这事阿夏能力有限,怪不怪罪的阿夏都无所谓,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符夏是真的无所谓,是以说完话后便直接转身离去,根本不用任何人的许可,也不必理会哪一个的情绪悦与不悦。
符家这些人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亦或者说这些人就算明白,但这么多年养成的高高在上与自以为是已经成为了骨子里头的习惯,根本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去改变。
即使他们都知道符夏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之人,即使他们都知道如今的符夏身份也早与过去变得不同,可在他们心底深处,在他们的需要面前,一切都可以变得不重要,理所当然的觉得任何人都得服从他们。
只可怜,符夏强硬的作派却是脆生生的齐齐打了他们一个耳光,那种理所当然与自以为是被巴掌扇到后,前所未有的怒火与耻辱感瞬间便化成无比的怨恨与恶毒。
“符夏,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才刚刚赐婚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眼睛都放到头顶上谁都入不了你的眼睛了是不是?”
符瑶气极,头一个冲了出来,想去拦符夏:“不过是个卑微的庶女罢了,莫说你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宁王妃,就算已经是了……”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符夏止住了脚步,转身冷冷盯着符瑶,目光如剑:“相府嫡女又如何?还不是不知自爱与人私和?自己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有脸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保相府的颜面,你真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当宁王手上没有真凭实据就敢当着皇上的面拿皇子开涮?”
“你胡说八道!”符瑶猛的停了下来,脸色瞬间苍白得无法形容。
“承不承认我才不稀罕,你不必跟我狡辩。”符夏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也就是会投胎罢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居高临下?我若是做出你这样的事情,活成你这般模样,早就去投河自尽算了,哪里还有脸在这里怪这怪那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礼仪廉耻?”
“你敢骂我,你这个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符瑶气炸了,根本想都没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手就想去打符夏。
“住手!你们两姐妹这般相互打骂像什么样子。真是家门不幸呀!”符老夫人也气得不行,当下便呵斥起来。
符夏哪里可能会让符瑶近身打得到她,老夫人说话的功夫一伸手便将人给推得老远。还用帕子把手擦了擦,一副嫌弄脏手的模样,毫无掩饰。
如此嚣张,目中无人的做法当真是让符家人再次瞎了眼球。若非老夫人已经出声,姚氏当真想要爆起。哪里容得一个低贱的庶女这般欺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母亲,您看看符夏这都说了些什么,竟当着咱们的面如此抵毁辱骂瑶儿,实在是猖狂到了极点。她这哪里还将符家放在眼中?您还指望这么一个忤逆混账的东西修复相府跟宁王府的关系?依我看她只怕是巴不得宁王找咱们相府的麻烦,这一次的事情指不定就是她从中做梗添油加火,将来嫁了过去也只会使坏。根本不会替咱们相府着想半分!”
姚氏当真是新仇旧恨于一身,当下便朝着老夫人数落着符夏的罪责。同时又朝一旁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的符仲景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爷,您也好好看看,这就是您费心费心找到接回来的好女儿,您再不好生管教管教,她这是要反了相府的天,要彻底把瑶儿给毁了,把咱们相府给毁了呀!”
“母亲说话可得注意分寸与立场,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将相府放在眼中?哪只眼睛看到我从中做梗让宁王找相府的麻烦?又哪只眼睛看到日后还没发生的事情我都使了坏?”
符夏冷哼一声:“母亲好歹也是堂堂相府主母,东西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当初我去宁王府当一个月丫环时可没见你这做嫡母的出面说过半句话,关系到嫡女时就能这般混淆黑白了?偏心可以理解,但偏得不讲道理那便是您的不对!”
“你还敢这般训斥我?”姚氏怒吼一声,拍着桌子说道:“我说你两句你就问我哪只眼睛看到了,你漫骂抵毁瑶儿时,又哪只眼睛看到了?符夏,别以为你挂着个未来宁王妃的名号我就不敢怎么样你,你现在还只是符家的女儿,我这当嫡母的自然有权利管教惩处你这种忤逆之徒!”
“要证据吗?”符夏可不怕姚氏的怒吼,反正这会也已经当面撕破了脸,她可不打算给任何不要脸的人留什么脸:“没问题呀,上个月十五的时候,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在哪里吧!”
这话一出,不仅是符瑶,就连符仲景眼睛都直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惊慌感顿时涌上心头。
而老夫人与一直没吱声的符子鸣却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符瑶,目光之中下意识流露出来的怀疑明显增加。
至于姚氏,却是猛的一怔,显然没料到符夏一副真知道什么的肯定样,顿时不知如何反应。
在姚氏看来,女儿与三皇子的事情当然只可能是宁尘逍胡说八道的,自己的女儿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更何况,她的心里一直都希望女儿能够嫁给五皇子,甚至于早就已经觉得女儿应该是未来的五皇子妃甚至于皇后才对。
这么久以来,她从没有发现过女儿跟三皇子有什么走得近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才对呀,女儿怎么可能会看上三皇子,跟三皇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怎么可能?
所有的情绪与质疑只在一念之间,没等众人完全回过神来,符夏却是不做停留,继续当众把符瑶的那些丑事给挑了出来。
“母亲若当真不知的话,那我可以提醒一下,上月十五那天,符瑶带几个下人去了广隆寺上香。那里可可没多大的地方,寺里的僧人也好还有当天香客或者附近摆摊的小贩多得是,你那好女儿当天到底是真上香还是做了旁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母亲自个去问便是。”
符夏再次冷笑:“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然宁王会拿这种事情在皇上还有那么多人面前信口胡说?宁王证人都找到了,据说孤男寡女的在同一间屋子整整呆了一个下等,这么久的功夫在里头做什么都够了,当然,做不做那都已经没区别了。”
最后一声,符夏补了一刀:“符瑶,你应该庆幸三皇子心机过人,在那样紧急的时刻抓住了宁王的荒唐的性子,临时拖了我这么个倒霉鬼下水混淆视线给你们两个顶刀解了一围,不然的话,宁王那天直接扔出人证的话,你还有机会有脸再在我面前装清白、怨恨于人吗?”
符瑶这回当真是彻底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那恶毒的眼神如蛇一般盯着符夏,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掉才好。
反倒是符仲景,立马想到了什么,赶紧着调整了些情绪,朝符夏问道:“阿夏,这些都是宁王跟你说的吗?”
“不可能,瑶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姚氏当下便大声嚷嚷了起来,显然有些气疯了。
“你先住嘴!”符仲景江介愠色,他头一回当从这般呵斥姚氏,只因为他心中最是清楚符瑶与三皇子的真实关系。
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只不过他所在意的是宁王手中所谓的证人到底是不是还在,如果宁王真有证人的话,那么此事可还远远没有完,指不定哪天宁王又拿此威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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