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压在身下,不的反抗,他说的话轻佻,让她羞愤难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润君子,她向来是知道的。只是时间长了总是见到他清冷的身姿,就忘记了他的厉害手段。
他很快就将她的衣服除个精光,昏暗的光线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泛着淡淡的暖意,她好像又长了些,身形多了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怕透了,不停地抖着,感觉好像一汪潮水袭来,要将她淹没。她啜泣着求饶,求他放开她,求他不要这样。
他此时只觉得困顿无处发泄,不能打不能骂。她求的不在点上,更让他恼火。扯下鸾带,解开蟒袍,用力将她抵在墙上,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置于她的腿间。再进一步,便是覆水难收,但他无所谓了,大不了是个死,要死就一起死吧。
辛四四像是秋天里的枯叶,齿关紧咬瑟瑟发抖,他看着她紧闭的眼里渗出的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崩溃到了边缘,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他一点点的推进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劈成两半,疼痛难当,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
他全然不顾,艰涩难行却更加激进,腰一沉,抵的她失声尖叫,想到外面还有人守着,忙咬住下唇收了声,化作一个撩人的呻|吟。
那里的艰涩显然让他有些迷惑,可自她口中咬出的呻|吟让他有了酥麻的感觉,他退出一些,然后狠狠的撞进去,如此反复,直到她滑|腻了,他才有点高兴起来,想,她应该也是快活的。
辛四四想得不多,只觉得大概他是以为她不是贞洁之身了,才这么肆无忌惮。他觉得好笑,宫里的嬷嬷给她压箱底的春|宫|图她有偷着,上面画的完全不似今夜这个样子。她痛的火烧火燎,只觉得双腿酸软无力,提不起神来回应他。
孟扶苏意识到她的疲惫,缓缓停了动作,低头附在她耳边,声音也变得柔软不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要喜欢上别人好不好?”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她知道他不生气了,方才只是气她恼她,这般发泄出来也就好了。不禁在心里叹气,原来瞧着平日里那么冰冰冷冷的,实则比她自己还像个孩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干脆抬手扶住他的腰,轻轻带动起来。
孟扶苏立时心中狂喜起来,他懂的,她这是在无声的应邀,她心里自始至终都是有他的。得到她的回应,他的动作轻柔下来,又是一轮疾风骤雨。
她伸手在黑暗中抚上孟扶苏的脸,借着微光细细的看,他的脸是那么熟悉,那么好看,她也心心念念,以为会和他有个圆满的结局,可是现在看来,都是不可能的了。以前她还小,同他又是叔侄女,让旁人知道了一生都无法抬起头来。现在呢?本来他马上就要恢复身份,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她了,她却嫁了人。她想到这儿,眼神有些伤。想开口劝他两句,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看到她眼睛里带出来的伤感,孟扶苏不忍,赶忙伸手覆上,低声道:“我不想看到你漏出那种表情。我会想办法,我们好好谋划,总还会有出路的。你相信我,大不了我领兵攻进高陵。”
她推开他,摇摇头,蹒跚着去捡自己的衣服穿上,垂着眼睛道:“不要,我知道帝朝江山才打下来,兵力不济。我不想你冒险,为了我就这么死了,不好。我想我们都好好活着。”
他很快扣好鸾带,忽然手一窒,停在大腿处的衣摆处,盯着那深色的好像被人泼了团墨的地方,皱起眉头。
那是血。
他神色复杂的抬头看着辛四四,辛四四明显也是怔了怔,旋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领口的盘扣系好。扭头道:“新婚之夜,我同他睡在两处,并未同房。”
男人不管如何大度,多少还是会在意,但是现在比起来是不是完璧之身这种事情,孟扶苏更在意的是她是怎么瞒过安国夫人这一关的。想瞒过去,也得卫邯同意才行,难道说,卫邯竟然出人意料的做了一回坦荡君子?
可是这种事情,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四四眼下同他做了那事,保不准会怀上,到时候肚子大了,只怕卫邯容不下。他必须要趁早将她接走,不,立时就带她走。他顾不得,急忙过来捉住她的手,道:“走,我现在就带你走。”
辛四四慌了,他这是怎么了?以往的沉着冷静都不见了。她怎么能走?就这么跟着他走了,他的名声呢都不要了?和侄女私奔,以后还有哪个人肯跟着他行军打仗,听他调遣?卫尉府就算不是什么大官,那安国夫人也是皇亲国戚,他是要闹得天下大乱才好吗?
“我不走。”倔脾气上来,她也蛮横的很,一把打开孟扶苏的手,摇头道,“我不能不管不顾就这么跟你莫名其妙的走了。你若心里真的有我,就光明正大的来娶我。不关我是孟蓁还是辛四四。”
冷静下来,孟扶苏自顾做回椅子里,揉揉眉心,“你说得对,我现在带你走就是毁了你,也毁了我的前程。但你现在这幅身子……”他总有些担忧的,琢磨一阵儿,继续道,“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再说,万一有了身子怎么办?我不能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明日我就让子詹去吧闵夙从广陵行馆接回来。就这么定。”
她忙道:“不用,你去找人买些红花来。”
他一愣,眼里又泛起那股逼人的气势,带着压迫感凝视着她,“你说什么?是谁教你的?”
今晚被他这番折腾,辛四四早就什么都不怕了,昂昂头,“我在山中又不是白吃白喝,老先生讲的书册子又不是只有四书五经,难道我会连红花是堕胎的都不知道么?”
他当然知道她知道,可是,她竟然想着把孩子打掉。虽然现在并没有,可如果有了,那就是他和她的亲生骨肉头,她什么时候是这么狠心的模样?他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没有家室,没有娶妻生子,若是有了,说句不好听的都算是老来得子了。他竟然觉得她有些陌生。
孟扶苏默不作声的样子,到是又吧辛四四骇了下。不过眼下也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说什么都还太早,走一步算一步。
纸鸢在外面敲门,急声道:“夫人,外头传了话了,说是要关府门了。值守的家丁问,孟大人是留下来在府上住一晚还是?”
辛四四慌忙理理衣服,抹抹脸上的泪痕,强自镇定道:“时候不早了,孟大人就留……”
“我这就回,已经在驿馆部署好了。”孟扶苏接过话,深深望辛四四一眼,把她的手放在手里握了握,起身去开门。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拿手挡挡衣摆处的血迹,停在门口顿了顿,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辛四四刚回到房里,整个人就支撑不住了,忙叫纸鸢去备了热水来,将伺候的丫头都赶出去,泡在热水里将腿侧干涸的血迹洗掉,昏昏欲睡起来。
早晨盯着镜子里开过的脸,小心把一直遮在额上的刘海尽数梳上去。以往是姑娘身,但现今是个女人了,得梳起来妇人的装扮。盯着空荡荡的额头,她略有些不适应。问纸鸢,“是不是挺难看的?”
纸鸢摇摇头,“夫人长得美,什么样都好看。”歪头想了想,笑道,“眼见着就入冬了,去年高陵的妇人们喜欢在额上装饰红梅,叫做梅花妆。要不奴婢也给夫人在额上画朵红梅?”
她倒是没画过梅花妆,到是以前为了讨好孟扶苏,在眉心画过扶苏花。扶苏花颜色不如梅花来的艳丽,她倒是蛮想尝试下梅花妆的。就点头,说好。
纸鸢拿来苏方木制作的胭脂,挑了细笔轻轻蘸着在辛四四额上勾画,不多时,一朵小巧艳丽的梅花便凝于眉间,瞧着到比方才干净的额头多了几分妩媚之色。
辛四四瞧着喜欢,正想夸她两句手巧,听得外面丫头们齐声道:“三少爷。”
卫邯匍一进来,正看到襟着裙祍立在梳妆镜前的辛四四,不由得愣了愣,略一寻思,这个女人是谁来着?好像是他才取回来的正夫人?成婚那日没怎么细看,现在看来到是挺有姿色的。不过就算是长得明艳动人,也不过是个名声不洁的女子。他凉淡的收回目光,自顾走进寝室,倒在床上便是呼呼大睡。
他自然是瞧不起辛四四的。听说她未回孟府以先就被单家掳走了,保不齐早就不是贞洁之身。又是被慕容冲退过一次婚的,这种货色的女人,青楼里大把大把全都是。也不知道他那个娘亲是怎么想的,凭他的身份地位,去和什么样的家境的没有?净会给他添堵。
对于卫邯的不予理会,辛四四从来就没有失落过,要是卫邯理她,她才会觉得难过呢。他们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收拾收拾心绪,对纸鸢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去省茶吧。”
三少爷彻夜不归,三夫人夜里独守空房,两个人就像是秋天往南飞的大雁,他走她来,他来她走。这么大个府里,哪有不透风的墙?安国夫人少不得多叮嘱了辛四四几句。说是既然卫邯不主动,就让她主动。
辛四四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是回的恭恭敬敬。
“母亲,我初嫁过来,什么都还不是太懂。我想,总得让三公子先适应短时间,这种事情急也是急不得的。儿妇注意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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