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那男子从屋内走出,他看着姚强道;“不知道大兄弟要找的是什么人,我家婆娘说了之前这里的确住了一对母女,不过她们把房子转租给我们之后。几天前就离开了,我家婆娘说那对母女到不像是没有钱的。离开时还有一男人驾着马车专门来接她们。”
“多谢兄弟了,这糕点你拿着给嫂夫人吃吧!”姚强把糕点推让人给男子转身就要走,此时他的心里放佛有一把野火在烧,赵氏那贱人果然背着他偷了汉子,真是该死。
但他走了两步,又忽然站定,难道就这样便宜那对母女,他不由地转身再次望向了西屋,双眼微微闪了闪。
那男子把糕点送回屋,余光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姚强,转过头脸上露出一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当即大踏步地走进了屋,等再出来时见姚强还在屋外,他当即朝姚强抱拳道;“大兄弟可还有事?”
“今日与兄弟相识也是一种缘分,我邀请兄弟出去喝一杯如何?”姚强边说边拉着男人就走,他的想法很简单,这男人既然住在这里,那之前他肯定见过赵氏母女,他只想打听打听那赵氏母女去了那里,看事情是否还有转寰的可能。
“兄弟这可是不得,哪能让你破费。”男人虽然嘴上推托,但还是随着姚强走了出去。
姚强拉着男人下了馆子,点了两个菜,灌了男人三碗酒,见男子已有了醉意,他这才长吁短叹地说;“这可如何是好,让我去那里找她们母女。”
男子看着姚强当即询问道;“兄弟,看你这着急的样子,那对母女是你什么人?”
姚强抬起头,看着男人憨厚的脸,心思一转故作悲伤地道;“大兄弟此事说来话长,她是我未过门的婆娘,我们早有婚约,以前我们家里穷,她父母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她就跟着我离开了家,来到这晋城,当时我就想娶了她,可她不同意,说等我找到活计赚了钱,我们再提婚事,就这样我们一直拖着,前几年我手里也攒了一些钱,心想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哪知她心思大了不愿意嫁我,就这样我们拖到了今天,这些几个月我一直在外忙碌着赚钱,今天来看她,谁知她已经不见了。”
男人听了姚强的话,看着他悲伤地样子,他不由地挠了挠头想了又想叹了一口气同情地看着姚强道;“没想到大兄弟也是个可怜人,你这未过门的婆娘也太……唉!这女人要是变了心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啊!”
姚强听闻双眼微微一闪,他看着男子道;“兄弟可见过我那未过门的婆娘?”
“我给大兄弟也投缘,不瞒你说其实那天我也见过她们母女一面,看起来就是个心高气傲得,那天她们离开时,有一看起来壮实的汉子赶车来接她们,看着关系不一般啊!她们对那男子甚是亲厚,我可亲眼看到那汉子把你那婆娘抱进了车里。那汉子看起来倒像是富贵人。”
姚强听闻心中冷笑一声心想投缘?如果不是我请你喝酒,你会给我说这些?不过听了男子的话,姚强也大致明白了一点,那赵氏母女看来是勾搭上了一个有钱的,那他现在怎么办?找还是不找,这阵子他可没少给她们钱,想着这段时间她们常闹着给他要钱,姚强就一肚子的火,那赵氏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想到这种可能他心里的火一下子烧了起来,这赵氏到有本事,怀孕都能勾搭汉子。难道有傻子愿意替他养孩子?想到这他看着男子当即问道;“大兄弟我那婆娘可怀有身孕呢,会有傻子愿意替我养孩子?”
“这个……这个……”男子吞吞吐吐看着姚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语。
姚强见此当即又灌了男子一碗酒道;“大兄弟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唉!实在是不瞒兄弟,我家婆娘是接生婆,她一眼就看出那妇人离开时身体虚着呢,孩子……孩子估计早就没了。”
姚强听闻不由地瞪圆了眼睛,他双手紧握成拳,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咬牙切齿的心里那个恨别提有多深,这赵氏竟然敢一声不响的打掉了他的孩子。
“大兄弟别气,别气,这女人变心了还不都是这样,以大兄弟的人品还怕找不到更好得。”男子看着愤怒地姚强,双眼微微暗了暗劝慰地说。
“多谢大兄弟了告诉我这些,还未请教兄弟高姓大名?”姚强冲着男人举了举拳道。
“我姓赵,今年三十五,我看大兄弟是实在人就多说了一句,这那女人离了兄弟,是她们没有福气,兄弟也无需多想。”
“赵兄弟比我年长几岁,我就称你一声赵大哥,赵大哥说的不错,为了这个女人的确不值当,可怜我的孩子,我恨呀!”姚强说完故作忧伤地转身离开了并未结账。
姚强心里此时的确很恼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氏竟然背叛了他,这等于是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不过他很清楚即便他再生气也无济于事,他给赵氏本来就是不清不楚得,更没有媒约,即便他再生气又能如何。理虽然是这个理但他还是恼得不行,怪不得贺明与钱伯都说赵氏那臭娘们不是会过日子的,看来果然说的没错,他姚强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会与她好,姚强骂骂咧咧离开了。
他那里知道,他身后的男子此时忽然站了起来,他的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金光,那还有醉意,他看着离去的姚强脸上露出一个冷笑,结了账转身离开了。
☆、第一百零一章;借钱
ps:似舞想说的是,如果不连着看,大家或许猜不到似舞下章会写什么,嘿嘿
姚花正在练字,周有才敲了敲院门走了进来,他朝姚郭氏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在姚郭氏的指引下走进了屋,一眼就看到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练字的姚花,周有才的脸上露出一温和地笑容,大踏步地走向了她道;“在练字?”
姚花放下软绵绵的毛笔点了点头,看着纸上的字,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几个月来她写的最好的一副了,虽然看起来仍如狗爬似得,不过最起码像字了。
周有才看着姚花红扑扑的脸蛋,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他有些不明白,姚花的皮肤怎就那么的好,那么的嫩,晋城四周除了水源之地,可都是沙漠在这样的天气下,人们的皮肤都是皮糙肉厚,偏偏姚花的皮肤捏起来好像能捏出水来。
姚花不满地拍掉周有才不老实的手,瞪了他一眼,她的脸蛋又不是玩具,为嘛她身边的每个人总是时不时的捏两下呢!
看着苦着脸不满得姚花,周有才微微一笑,余光瞥了一眼傍边的字帖,又看了一眼纸上‘人之初性本善’几个大字,他双眼暗了暗道;“这字帖可是佛子送给你得?”
姚花收起笔墨纸砚;“是呀!智慧得字是不是写得很好看?”
“难得,倒也有风骨。”周有才认真地看了一眼字帖评价道。
姚花听闻撇了撇嘴嘴。心想这小屁孩,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哼,在我的眼里。智慧写的是极好的,最起码我们都比不了。”
“是吗?”
周有才看着姚花,他挑了挑眉,一脸认真地模样,拿过姚花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同样写了‘人之初性本善’六个大字,他拿起纸吹干递给了姚花。低声问道;“如何?”
姚花看着这六个大字,她双眼微微一闪。点了点头冲着周有才笑了笑道;“极好,极好!”
周有才听闻揉了揉她的秀发,他余光瞥了一眼走出院子的姚郭氏,转身坐在了姚花的身边。认真地说;“花儿,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把你当小孩子看待,现在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情。”
听了周有才的话,姚花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还真害怕周有才会给她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如果以前她认为周有才不简单。不确定他是否是穿越之人,但现在她心里却有数了,无论周有才有多么的妖孽多么的聪明。他毕竟才恢复神智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哪怕他日夜练习也绝对写不出如此有风骨的字,他或许不是穿越人士,但……姚花心底打了一个草稿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测,有些事情就像佛家的那句禅语‘不可说,不可说。’
“有才哥哥什么事情?”姚花看着周有才眨了眨眼睛问道。她真好奇不知这周有才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与她商量得。
“花儿我想作一买卖,急需用钱。你能拿出多少?”周有才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姚花问道。
姚花听闻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语言要不要这么犀利呀!听听,听听人家把借钱都说的这么的理直气壮,不问她手里有没有钱,而是直接问她可以拿出多少钱,这人也太妖孽了,怎么猜到她手里有钱得?
姚花吃惊地看了一眼周有才,那眼神就好像再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钱?
周有才看着她这个样子,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就你这财迷的性子,手里怎会没钱,听姚婶说寺院里的众僧对你很好。”
姚花听闻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她已经隐藏的很小心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周有才知道了,要不要这样吓人呀!如果周有才一直在她身边,那她还有秘密吗?姚花甚至觉得如果长期以往,她或许连空间的秘密都保不住了。看来以后面对周有才时,她要藏的更深一些,更警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