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番外完结 (阿朵丫)
她怕电闪雷鸣,她只经历过一个雨夜,而那个雨夜夺走了她所有亲人的性命,她也感谢她经历的那个雨夜,因为那个雨夜,有一个削瘦的臂膀曾给她依靠。
很多人都说她这个帝姬太娇纵无礼了,总喜欢给国师找各种麻烦,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只是为了能让他多看她一眼,哪怕是厌烦,也总好过无视。
他和柳夙是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好像是在去年,他们一同乘船游湖,碧水荷花,才子佳人,楼兰惊才绝艳的国师同才情远播的闺秀,怎么看都是和谐的紧。
那一天,她正好也在,那一幕,她正好也看见,然后,她令人五马分尸了一个乞丐,其实,她更想分尸的是柳夙。
她见不得他对别的女人好,更见不得他的世界没有她,爱一个人那样容易,只需要一个及时的拥抱,爱一个人那样难,她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可他都没有记起她,她怕有一天她也会忘记他。
思绪飘回,云易初静静看着殿门口的那个男人,他逆着光,看不太清模样,可她却能一丝不落的回忆起他的眉眼,他的唇角,他永远都不知道,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视了他多久,她甚至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她知道他不喜欢束冠,他的头发极长,比她的还要柔顺,总会束在脑后。他从来都是一身黑袍,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沉稳的气度,她却知不是,因为那个雨夜他说过,黑色是这个世上最让人心安的颜色。
她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亦不知他听到了多少,他不出声她便也跟着不动,二人就这样对视着站了许久,直到柳夙压抑的轻咳声响起。
穹夙抬步走到殿内,在路过云易初身旁时,不曾多看她一眼,径直朝柳夙走去,宽大的衣袖却在这时被云易初扯住,穹夙的目光冷冷瞥向她,淡淡说了两个字。
“放手。”
云易初闻言,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还绕到了穹夙身前,她不矮,但穹夙极高,所以她在他面前总需要仰视。
扯着穹夙衣袖的手缓缓上移,渐渐来到他的胸口,指尖轻轻撩拨,宽大的衣袖顺着这一动作滑落至肘部,露出一节玉脂般的藕臂。
云易初将脸贴在穹夙胸口前,认真而焚诚的听着他的心跳,直到他将她推开。
“帝姬自重,臣来带夙儿回家。”
他对她永远只有一个语调,冷漠,疏离。
她习惯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心涩罢了,但是她伪装的很好,至少他看不出来。
------题外话------
我也是醉了—_—||,章节名每次都得消耗不少脑细胞,但是每次都还取不好,罪过罪过!在幻境楼兰中呢,云易初就是穆四,穹夙就是小卫,二人互相认不出对方,嗯!就这样!
☆、第三章 瘟疫
她习惯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心涩罢了,但是她伪装的很好,至少他看不出来。
她一副委屈的样子,轻揉着被他推开的肩,她的衣衫领口开的都很低,足以让她不经意就露出一片白如美玉的香肩,埋怨娇柔的声音响起,与他的冷漠遥相挥应
“好疼啊,她们说的对,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你说要带她回家,那么,是回她的家还是回你的家呢。”
穹夙移开目光,不去看面前女子诱惑的样子,冷冷说道
“与你无关,帝姬若无事,臣就带夙儿走了。”
云易初听他这样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样子
“啊,对。跟我无关,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让人羡妒呀,你们这样好,我有些不高兴呢,只有我是一个人……你会娶她吗。”
云易初似玩笑般问着,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穹夙依旧面无表情,还是那样冷漠、疏离的语调,不起半丝波澜
“这是臣的私事,不劳帝姬费心。”
“我并没有费心啊,只是无聊了,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最怕无聊了,总要找点事做,只要是能给国师添麻烦的事,我都乐此不疲呢。”
对于云易初明显的刁难,穹夙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他一直讨厌她,不光是因为她的冷血,更多的是因为他有时会因她而心乱,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切都是规划好的,比如做楼兰的国师,比如娶柳家的女儿,他的一生如一堵最坚固的城墙一般,容不下哪怕一丝的差错,所以不论是谁,都不应该对他产生影响,柳夙不可以,云易初也一样不可以。
“帝姬要记得,有些话你不能说,就像有些人你不能碰,因为,臣不许。”
他不许,呵!因为那个人是柳夙,所以他才不许吗,他有多在意她?在意到连她的一句话都听不下去吗,她听过多少人说穹夙和柳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又听过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求大国师逼迫帝姬退位,可是她不在乎,因为这些都不是他做的,她在意的只有他,那些不想干的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呢,她还要怎么欺骗自己,十五年前,他于她来说是深渊里喜获的阳光,而她于他可能不过只是早已忘在哪个不知名角落里的陌生人,她想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除了徒惹他的厌烦外,哪还有什么?他有了他的青梅,而她呢,或许是他最不希望存在的一个过客,过客是什么,过客就是你拼命想留下,到头来却只留下了一个别人轻易就能抹掉的足迹。
云易初不由为自己的傻感到可笑,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是她的,早已失去,不是她的,依旧不是,厌恶她的,只多不少,真心为她的,唯有姜嬷嬷一人,或许她该如那些人所愿,她这样歹毒的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可她不愿啊,她宁愿再歹毒些,宁愿让穹夙再恨她些,也不愿与他毫无交集。
紫眸缓缓抬起,一丝苦涩划过,快到根本无人察觉,云易初赤着的双足,如美玉般光洁无暇,脚步轻抬间,嬉笑的话语浅浅流出
“你不许?好啊,你不许,我就不做,大国师知道的,我这个帝姬最是好说话,你想要的都要说出来,说什么我都答应,嗯?”
穹夙根本不在意她的话几分真假,他只急着要把柳夙带走,他不见得多在乎柳夙,或者说他只是把带柳夙走当成了一件公务,而对待公务,他向来一丝不苟,面无表情的看了云易初一眼,穹夙冷声说道
“臣只需要带她走,帝姬不要刁难。”
语毕,径自朝伏在地上的柳夙走去,弯腰将人抱起后,转身朝外走去,在与云易初擦肩而过时,听到她声音平和的提醒道
“你记住,不是你从这把她带走,而是我让你从这把她带走的。”
穹夙脚步稍顿,复又继续快步离去,很快,高大伟岸的身影消失在那双紫眸之中,一道极浅的叹息声久久响起
“穹夙,是我先让你住在心里了,所以才对你束手无策。”
苦笑逸出,云易初赤足在地面上行走,冰冷的感触让她知道她还是个有温度的活人,她又回到之前的卧榻上,慢慢躺下,瞌上眼眸,瀑布般的黑发,柔顺的铺在身下,衣衫半掩,姿态慵懒,她还是那个冷血无情,心肠歹毒的帝姬。
姜嬷嬷一直站在一边不曾说话,因为她知道现在她什么都不能说,有些事要帝姬自己想明白,见人睡下,姜嬷嬷放轻脚步也出了大殿,殿内袅袅的檀香渐渐盖过之前柳夙留下的血腥味,只是云易初的黛眉依旧不曾抚平,微皱的如同一条小溪。
云易初向来是个善于让自己忘记不快的人,穹夙把柳夙带回去的几天里,柳家曾不止一次的表达过对她的不满,甚至也跟穹夙表示过如果能将她这个帝姬踢下皇位,他们柳家将不遗余力的扶持他上位,一举打破楼兰以帝姬为尊的祖制。
只是穹夙没有答应,至于为什么,云易初不会傻到以为他是对她有情,或者是有一颗忠于楼兰先辈的心,才不愿与人联合起来逼她退位。他是怎样的人,有多大的志向,别人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柳夙作为柳家最受宠的女儿,被云易初折磨成那样,想来柳家也不会善罢干休的,柳夙的爹是当朝吏部尚书,掌管全国文武官吏考核赏罚,另外还负责监察百官,代受奏事,起草诏命文书等,在朝中算得上极受追捧,不过相比起大国师穹夙来说,他这就不算什么了,不然他们柳家也不会上赶着去求穹夙帮忙。
于柳家来说,穹夙的拒绝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情理在于国师这一位置天生便是为了护卫帝姬而生,任何人都可能背叛帝姬,而国师却永远不会,因为国师与帝姬一直都是相生相伴,每个帝姬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师,而每一个国师也都会忠诚于他的帝姬。
至于预料之外则指的是,穹夙向来不将帝姬放在眼里,对那个位置,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筹谋已久,然而当下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即可以借着这事扳倒帝姬,又卖了柳家一个人情,怎么看都是稳赢的局面,可穹夙却拒绝了。
柳家虽气,但奈何穹夙势大,强迫不来,再者柳夙的父亲对穹夙似乎很是不一般,无论穹夙做什么决定,即便柳家袖手旁观,柳夙的父亲柳州却总会不遗余力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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