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番外完结 (阿朵丫)
“这个女人是谁!”
卫乾勋一大早的被人打扰自是不会有什么好脸,偏这个蛮横的公主还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当即沉了脸色,冷声说道
“朕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公主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北堂玲雅乍听闻卫乾勋有妻子,顾不得生气,下意识问道
“大罗的皇后?不是早就……”
“朕说了是妻子,不是皇后!”
北堂玲雅的话未说完便被卫乾勋冷然打断,现在穆四的情况特殊,任何人说出关于死的字眼他都会异常愤怒。
北堂玲雅身为公主,在白厦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尝被人这样不客气的打断过,心中气愤的要命,冲过去,指着床上的穆四就骂道
“这个女人哪里比我好!把她叫起来!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一副什么狐媚样!”
北堂玲雅现在的样子活像大街上吵嚷的妇人,哪有一丝公主的仪容,卫乾勋面色冷凝,伸手抓住北堂玲雅想要去掀穆四被子的手,用力将人甩倒在地,沉声警告道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你以为吵到她你还能活到现在!立刻出去,以后不准靠近这间房间,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北堂玲雅倒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手腕被折的已经没有知觉,额头上疼的冒出阵阵冷汗,挣扎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卫乾勋的一番警告不仅没有威胁到她,反而使得她更加疯狂的想要去掀开床上的被子,看看上面的女人到底长着什么样!
脚下刚迈动两步,北堂玲雅就被卫乾勋冷酷的眼神盯的僵在原地,这个男人的眸光实在太过慎人,北堂玲雅甚至都能感到她的双腿在忍不住的打着颤,她有预感只要她再动一下,可能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底线,趁我还没决定要你的命之前,立刻出去。”
北堂玲雅嘴角紧抿,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碍于卫乾勋的威慑,不敢再多做动作,气愤的推门而出。
卫乾勋眸光冷凝,他一向很不喜欢自不量力的人,北堂玲雅应该感谢她有个白厦公主的身份,否则光凭她刚刚的作为,杀她百次都不足以解恨。
轻微的呻吟声从身后传出,卫乾勋冷凝的目光瞬间变得焦急,快步走到床前将穆四抱在怀中,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没有丝毫血色,牙齿无意识的轻颤着,身体异常冰凉,卫乾勋脱掉鞋抱着穆四进了被子,用自己的体温给穆四取暖。
穆四的情况越来越不稳定,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纤白的手指抓着卫乾勋的衣袖,透过薄薄的衣料,卫乾勋清楚的感受到她越来越强烈的颤抖。
眼见着穆四的动作开始有自伤的趋势,卫乾勋果断按住她的双手,在她咬住自己下唇的时候,又将手臂递上去,任由穆四紧紧咬着,很快,鲜红的血从穆四口中流出,不过不是她的,而是来自被她狠狠咬住,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卫乾勋。
两只手一只要抓住穆四乱动的双手,另一只要给穆四咬着,卫乾勋只能用脸颊去轻触穆四的头顶,一下一下,似安抚一般,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很久以后,穆四终于平静了下来,洁白的睡衣上染了很多血,都是卫乾勋的,她一直很好,身上甚至没有一丝抓痕。
看着终于安静了的穆四,卫乾勋静静笑了起来,他总算没有让她再受到伤害,现在对他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轻轻抬起手臂,那一片血肉模糊的牙印看的人心惊,然而卫乾勋却如感觉不到痛意一般,只将沾满血迹的手臂在衣服上蹭了蹭,调了个能让穆四睡舒服的姿势,便紧搂着穆四沉沉睡去了。
另一边,北堂玲雅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后,重重将门摔合上,冲到桌边狠狠将上面的一套茶具扫到地上。
破裂的青瓷瓦砾铺满地板,里面的茶水掺着墨绿的茶叶,间杂在碎瓷之间,只是这一地的碎片丝毫不能减少北堂玲雅心中的怒意,尖利的指甲在桌子上刮出几条狰狞的抓痕,目露愤恨。
卫乾勋!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粗暴的对她!她可是白厦的公主!一定要让父王把他大卸八块,然后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北堂玲雅犹自愤怒的想着,只是她的想法注定只能是痴想,且不说她现在在白厦人见人唾弃的处境,光凭白厦的国力,就是再给它二十年的时间发展,跟大罗的差距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所以即便白厦老国君再如何宠她这个公主,对卫乾勋也只有供着的份。
恼怒的臆想了半天,北堂玲雅突然又想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一切都要怪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那么她又怎么会这样狼狈!她比卫乾勋更可恨!真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安静的船舱房间内,此刻只余北堂玲雅气愤的喘息声,在她眼里卫乾勋和穆四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拳头紧紧握住,北堂玲雅目光沉沉的盯着地面上的碎片,嘴角突然勾起,一股邪恶的风暴在她眼底久久汇聚不散!
那个女人是吧!反正也是半死不活,那不如就再送她一程好了!
北堂玲雅在那天的疯狂举动后,竟一连几天都安静了下来,卫乾勋见她识趣,也不再管她,任由她一天到晚躲在屋里不出来,只吩咐了每日不少她的饭食。
经过七天行驶,白厦国所在的岛屿终于显现在眼前,白厦老国君早在三日前收到消息,知道大罗皇帝将会前来白厦,故此一早就带着酋首以及众位氏族首领、族人在岛岸边等候。
略显朴素的大船,迎着白厦上万百姓的目光,缓缓停靠在岛岸边,首先从船上下来的是三十名飞滦军,三十个铁血男儿气势威武的立足于船身两侧,人虽少,却莫名的让一众白厦子民感到阵阵杀伐之气,有些人不由在心底默默感叹:果然是中原大国!在众人还在底下窃窃思语的时候,卫乾勋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穆四一步步走下船板,金戈跟在后面略落后一步。
之前还有些吵嚷的人群不约而同的都安静了下来,只静静看着那个怀中抱着一个白衣女子的男人,迈着坚毅的步伐一步步走来。
白厦老国君在这个时候朝前迎了两步,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在这个时候也不无奉承的对着卫乾勋拱手道
“贵君远道而来,舍下失理了,城内已设下行宫馆,不周之处还望贵君见谅。”
卫乾勋点头还礼,跟老国君客气了一句
“国主不必这般,此番前来是为了私事,一切如常就好。”
这种场面上的话,若搁在平时,卫乾勋是不屑于说的,只是现如今身在白厦,万事都需要白厦国君协助才可事半功倍,所以即便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得耐着性子寒暄两句。
带着一众氏族首领站在后面的酋首见卫乾勋态度还算客气,便也迈了脚步朝前走来,一张老脸带着故作老成的笑容说道
“白厦人民一向热情好客,自是希望能与贵国友好往来,君主此番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凡是鄙国能帮的,定当竭尽全力帮君主办到。”
这酋首话虽说的好听,心里也是打了一番主意的,若是经过这次交涉,能与大罗交好上,最好再能传出个联盟的名声,这样也算给他们白厦树立了一个坚实的屏障。
“这里倒还真有一件事要酋首帮忙,听闻供奉姝岫女巫神像的宫殿内,生长着一朵集天地灵气精华为一体的幻灵花,内人数日前被种下了一只月蝶虫,世间唯有幻灵花可将蛊虫引出体外,这番前来就是为了取那幻灵花引蛊,只是据说幻灵花四周布有幻境,所以从未有人能成功摘得,难道就真的没法通过幻境吗?”
姬千泷虽然说过通过幻境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个挚爱之人一同入境,但为了保险起见,卫乾勋还是希望能在白厦酋首这得到些信息,毕竟作为酋首再怎样也会比外人知道的多一些。
只是那满头白发的酋首,在听过卫乾勋的意图后,脸色刹时有些难看了起来,倒不是说不愿意外人觊觎幻灵花,这花长在白厦,除了能替白厦给外界营造些神秘感,别的也没有什么了,外人过不了幻境,他们白厦人也同样只能望花兴叹,老酋首之所以脸色难看,实在是因为不愿意给白厦招惹祸端。
这大罗的皇帝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来的白厦,一旦入了幻境,指定就没有再出来的可能,如此一来,大罗皇帝在白厦境内遇险,不论责任在不在白厦,大罗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他们白厦可就真是跳进海里都洗不清了,待到大罗雄狮铁骑渡海平岛,那白厦国破不就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吗?但是若什么都不说的话,那得罪的岂不就直接是大罗皇帝了,所以陷在这样一个两难的境地,老酋首哪有不垮脸的道理。
老国君似乎也看出了酋首的担忧,这件事委实不好办,说不说都是问题,且说了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于是避重就轻的劝了句
“贵君若非必须,还是不要轻易进幻境,舍下从未听过有人能活着从幻境走出来,大多数的人都永世沉睡在里面,所以幻境中的情况确实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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