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落岩知道拦不住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还是不放心,需要去看看云水间那边什么动静。
而云水间内,纱幔重重下,有人声从里面换來,“轻语,今夜你就去玉蝉居那边伺候。”
跪在下手的男子年岁不大,小脸苍白但不影响他清秀可人的样子,更惹人怜爱。
听到里面的命令不敢违抗,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來。
隔着纱幔,里面的男子似乎发现轻语的惧意,嗔笑了声,“你怕什么。**了你这么久不就是等着这一天为主子献身。不然你以为自己要在这太子府内白吃白喝不成。太子府养你总要做点事情才是。”
轻语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颤抖着声音道:“可是太子说今夜不招人侍寝。”
“她是出了名的出尔反尔,这些时日你也学了不少勾男人的法子,也是时候检验你本领的时候了。”
纱幔微动,轻语也不敢再言语什么,只能叩首离开。
他在太子府的意义就是伺候主子,哪怕真惹怒了太子也是他的命。
纱幔中,男子侧卧在软榻上,不似轻语的清秀,男子柳叶细眉下的脸更加精致。
似是在喃喃低语,男子若有似无道:“云青瑶又想玩什么。”
太子回府的事很快传得人尽皆知,接到不用侍寝的消息,各院也不敢妄动。
玉蝉居内,上官尔雅对吴旗招了招手,“你还在这呆着做什么。”
也怪不得吴旗呆愣,实在是刚才出去一趟回來,季熙年的脸就变了样子。
之前他就一直好奇上官尔雅为何对这个男人不同,原來他长得天人之姿,俊朗非凡。
别说整个太子府的男宠,就是凤青羽也比不了此人一分一毫。
吴旗看到季熙年瞪了自己一眼,忙收回视线回答道:“我是担心今夜有人來,怕殿下应付不过來。”
即使吴旗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一遍,但是他还是怕上官尔雅出了差错。
上官尔雅冷笑,“今夜一定会有人來。”
吴旗抬眼看上官尔雅,忍不住问:“会是谁。”
“我又不是神算子。”上官尔雅慢条斯理道:“谁來都无所谓,他们不过是來打探消息。”
上官尔雅瞧吴旗一副紧张的样子,声音冷下來,“吴旗,你若不相信我,现在后悔还來得及。”
吴旗立即敛起神情,垂手道:“不是。”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其实你要明白,无论我如何学云青瑶都不会十足的像,早晚会露出破绽。”
上官尔雅抬眸看着吴旗,“我也沒必要战战兢兢地模仿云青瑶,而且我也不会那么去做。我有我的肆意妄为,你也管不了我怎么去做。既然我应了此事,就有办法堵住他们的悠悠之口。”
吴旗担心的正是如此,说不定明日上官尔雅就露出破绽让人怀疑,可上官尔雅实在不可控,只怕去模仿云青瑶也不像。
然而听完上官尔雅这番话,吴旗心中莫名的少了些许焦虑。
他再怎么担心也是杞人忧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至少上官尔雅不是愚钝之人,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上官尔雅淡淡道:“你要相信我。”
“是。”吴旗点头。
谁知上官尔雅又來了句反问,“可我能相信你吗。”
吴旗诧异地抬头,上官尔雅的目光如炬,直射向他的心。
“别告诉我要等到我离开才给我藤吻素的解药。”
吴旗明白了上官尔雅的意思,低声道:“解药确实需要一些时日……”
“吴旗,我从不做赔本的交易,你能让我趁早满意,说不定我还能把这场戏做的圆满。”
上官尔雅起身拍了拍吴旗的肩膀,“不然我都无法保证自己做出什么事來。”
这是**裸的威胁。
上官尔雅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但这招用在别人身上屡试不爽。
吴旗僵硬了下,就听上官尔雅笑道:“沒事你就走吧,不然等下有人來,还以为我宠幸了你所以才不招人侍寝。”
“是,微臣告退。”
在与上官尔雅每次的交锋中,吴旗都以一败涂地的姿态落荒而逃。
季熙年等他离开才缓缓道:“这个吴旗看着呆头呆脑,其实一肚子坏水。”
“能在云青瑶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简单。”
上官尔雅讥笑,“他要是简单,就不会在杀云青瑶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既然装傻,我也乐意配合,只是看谁笑到最后。”
“还是小心为上。”
季熙年抬手摘去上官尔雅的黄金面具,拿起找來的纱布在她的头上去缠。
上官尔雅突然摇头,“这样装的太假了。”
季熙年的眸子沉下來,“那也不能真受伤吧。”
“做戏做全套……”
上官尔雅不给季熙年反对的机会,抬起脚尖亲了亲他的红唇,“放心,有你给我的药膏,什么疤痕都不会留下來的。”
“你答应过我不会受任何伤的。”
“这伤百利无一害。”
上官尔雅笑眯眯的样子,季熙年就一阵无力又是心疼。
等处理好了一切,上官尔雅抱着季熙年笑道:“今夜就辛苦咱们的殿主大人了。”
“那你做什么。”
上官尔雅一脸高深莫测地摸了摸下巴,“山人自有妙计。”
其他院见玉蝉居内沒什么动静还是不肯轻易睡下,他们才不相信太子回來会真的消停。
过了二更天,一道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进了玉蝉居内。
雨点连太子的面都沒见着,就早早被打发去休息,此处也不允许有其他小厮伺候。
推开正房门,有清幽的月光从窗外稀疏地洒落一地,轻语大气不敢出地环视了一圈。
之前他沒來过玉蝉居,好在有光能看清楚路以免碰到东西。
轻语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爬上太子的床,然后施展媚术……
他咬了咬牙,不管成功与否,都要让殿下宠幸自己,不然一定会死。
反正横竖都是死,只有放手一搏,不然秋思公子那边也不会绕过自己。
心里紧张,连身体都变得僵硬,轻语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走到床边,看到被子隆起的形状,他终于把心一横,轻轻地爬上床。
冰凉的小手钻进被子里,摸到那结识的臂膀,他发现自己也沒那么紧张。
轻语低声道:“殿下,奴家來伺候您了。”
皇门宠王 029 一起睡吧
但凡媚术都是女子用來讨好男人的,可在太子府内流行的媚术都是男宠们研究出來用來勾引太子。
虽然外界传闻太子府男宠面首上百名,其实并沒有那么多。
不过是有些人故意抹黑太子罢了,云青瑶也从來不解释。
云青瑶最宠爱两个男子,一个是云水间的秋思,外界传闻此人是云青瑶花了大价钱买來的未开苞的小倌。
据说秋思有西域血统,一双蓝色瞳眸妖冶非常,无论男女看一眼都会爱上他。
另一个整日在醉笑轩内醉的不省人事的非烟。
非烟本不是这个名字,他的身世更是离奇,整个南城人都知道他是兵部尚书冷大人的独子,因为喜欢一名有夫之妇被撵出家门。
不知何故被云青瑶接到府内,从此成了私人的男宠。
至于太子府上到底豢养了多少面首等着云青瑶宠爱,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里有巴结的官员相送,也有底下的人搜罗來的各色美男,无奇不有。
上官尔雅想到吴旗对她讲起此事时脸上的不自在,怕是连他们吴家也做过这种龌龊的事。
不过是安插在云青瑶身边的眼线,云青瑶也不是真的傻子,她心里比谁都明白。
她唯一看错的人只怕就是吴旗了。
所以上官尔雅才会说吴旗看着呆傻呆傻的,其实最心狠多谋的人就是他。
一切不过是表象。
比如对面床上小心翼翼脱衣服的清秀少年,从他青涩的动作就看出是个新手。
她懒洋洋地支着头看向对面,轻语全然沒有发现坐在黑暗中观察自己的上官尔雅。
“殿下……奴家……”轻语咽了几口唾沫,“奴家已经准备好了。”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亵裤,明明是酷暑的夏夜,轻语光着臂膀却觉得有阵阵冷意从不知名的地方传來。
轻语见床上的人还是蒙着被子沒有醒过來的迹象,他犹豫了下还是打着胆子去拉开被子,“殿下,奴家轻语……”
他的声音细弱蚊声,被子下的人还是沒反应。
他又喊了两声,“殿下,殿下。”
轻语试着拉了拉被子,却不见反应,有些奇怪起來。
该不会是殿下出了什么问題吧。
还是说殿下睡得太沉沒听见。
他若是躺在殿下身边一晚上,殿下第二日醒來会不会杀了自己。
轻语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怕自己死得不明不白,一鼓作气地用力拉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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