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上官尔雅笑而不语,季熙年继续道:“你早就说过要带我离开……”
他用下巴摩挲着上官尔雅的小脑袋,“这次为了我,你联合元墨枭布局,我怎么可能会有怨气。”
那呼之欲出的情感全部写在季熙年的眼底。
所以他不问,任由上官尔雅随心所欲地去做。
他只需要不顾一切地跟上來就是最好的爱的方式。
上官尔雅突然伸手捏了捏季熙年的脸,“这几日我总梦见你,如今你真的是活生生地在我面前了。”
季熙年的心被上官尔雅这句话抓得紧紧的,他抱着她坐在床榻上,轻柔道:“我说过你在哪,我就跟你到天涯海角。”
都说嫁女从夫,可季熙年偏偏不顾世俗的眼光拧着來。
他就要随着本心爱着,疯狂地爱着。
“那可不行。”
上官尔雅突然坐起身,她微微用力,就听季熙年闷哼一声,然后他就看到上官尔雅露出香肩的一角,更觉得一股燥热流串到腹中。
季熙年被上官尔雅刺激的,只觉身体快烧起來了。
他强作镇定地给上官尔雅拉了拉浴巾,“女侯有何吩咐,我一定照办。”
上官尔雅桀桀地坏笑两声,“当然是代表九重殿参加武尊赛,我们一决高下”
“不行。”季熙年一口回绝,“我已经打算易容成为季凡晨和你们一起参赛。”
这下子上官尔雅倒真的意外了。
季熙年居然打着这个主意,不过这也符合季熙年的性格。
季南笙不会妥协,季熙年也不会易容成女子,他也只能易容成季凡晨。
“你不能易容成季凡晨,他上场还有用处。”
上官尔雅反对道:“你要是真想跟來……就易容成季情,不然你就代表九重殿比赛。”
今日在州府的时候,九重殿的四个人中并沒有季熙年。
当时上官尔雅就意识到季熙年并不想代表九重殿比赛……
季熙年抽了抽嘴角,“我跟在你身边才放心。”
“你就不怕九重殿的人会输,”
“输给你不丢人。”
这次轮到上官尔雅嘴角抽了下,“我知道你想保护我……”
上官尔雅放柔了声音,用手指轻轻地在季熙年的胸前画圈圈,魅惑道:“可是我们分属不同的队才有意思啊……再说这次的计划我是想……”
她又在季熙年的耳边故意吹热气,季熙年本就要把持不住的心顿时跳得乱七八糟。
季熙年受不住挑逗,乖乖妥协,“好。”
他说完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样被这只妖精迷惑了。
季熙年好笑又好气地咬了上官尔雅的耳朵,“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若是受了一点伤,我就以同样的伤來惩罚自己……”
上官尔雅抬起手指抵在季熙年的唇畔,“不可以这样,那若是你受伤,我是否也该如此惩罚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不能如此做,否则难为的只会是我。”
季熙年无声地失笑,“我总是说不过你。”
上官尔雅得意勾起嘴角,“那是因为我有道理,虽然我让元墨枭牵头,但连他也不知道比赛的布局,到时候一定会出现不少意外陷阱,你也要小心为上,否则我也会自责的。”
“不如我们來个口头约定。”季熙年提议,“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冷静镇定,受伤都不是你我所愿,但一定要以抱住性命为先。”
“好一言为定。”
上官尔雅与季熙年勾住小拇指,笑得满是阳光明媚。
季熙年怕上官尔雅着凉,强压下那股冲动给上官尔雅盖了被子,他就半蹲在窗前,轻声道:“你睡了我再走。”
“我们再聊一会儿……”上官尔雅难得露出女儿家的依依不舍。
她拉着季熙年的大手,“其实我执意让你参加武尊赛是不是太任性了,若真出了事,只怕我还是会自责。”
季熙年揉了揉上官尔雅的小脑袋,“我甘之若饴。”
上官尔雅为了自己离开母亲,舍弃故土,他能做的就是倾尽所能地宠溺的这个女人。
夜色如丝滑的绸缎倾斜,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上官尔雅知道季熙年的心意,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问。
无论上官尔雅多么坚强果敢,但她还是个女子,哪怕历经一世,也享受听情话的悸动。
只有听季熙年的回答她才会踏实。
上官尔雅也是个极为克制的人,问过一次就不再重复,止了话題说起其他的來。
“这次四国中除了我们和北梁,戎卢的目的一定不单纯,不然班归雁不会让属下挑衅,而姑墨的那个太子……”
上官尔雅总共有一种说不上來的奇怪感觉。
季熙年突然冷冷开口,“云青瑶确实很神秘,据我所知他在姑墨也每日带面具,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才见过他的真面膜,此人如此古怪,你一定要小心,最好离他远一点。”
上官尔雅噗嗤一声笑起來,记得上次季熙年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因为季南笙。
季熙年沒好气地乜向上官尔雅,像是知道上官尔雅在想什么,说道:“季南笙与他不同,云青瑶性格古怪,保不齐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來。”
他又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道:“我带领九重殿参加也好,遇到姑墨的人先解决掉,替你扫平道路……”
说着,季熙年不给上官尔雅说话的机会,又自顾自地桀桀坏笑起來。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让我参加了,你与元墨枭合作对付戎卢,我替你摆平姑墨的人,到时候咱们再合起火來对付……”
好似因为很久不见的缘故,季熙年今夜的话十分的多。
他还沒说完,身边传來清浅的呼吸声。
季熙年低头一看,就看到上官尔雅已经睡着了,他忍俊不禁,低头轻吻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起身后,季熙年恢复肃然的表情,冷声道:“玄机保护好你们主子,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以死谢罪吧。”
他嘴上说不在意上官尔雅受伤的事,可翻过脸就去对玄机下了死命令。
虽然季熙年和上官尔雅沒有成婚,但在地下兵团和九重殿的人來说都有一定共识,他们都是自己的主子。
玄机的沉默就是应下。
飞身投入黑幕中,俞越在后面道:“主子,隔壁南王一直沒睡……”
“无关紧要,他不会碍事的。”
季熙年既然來此就不怕季南笙知道,有些事他不需要挑明,他们双方都有一定共识。
三日后,四国一殿的武尊赛开始了……
皇门宠王 006 各位好运
休息了三日内,季南笙与同队的其他三个人都有所交代,这一次的比赛非同小可,凡事都要听指挥。
其实季南笙并不看好南梁能赢,哪怕有他和上官尔雅在,奈何有两个猪一样的队友。
不说季凡晨根本就是个做啥啥不行的纨绔皇子,就说季情从到达那日不仅沉默寡言,连季南笙都沒见过她几面。
在路上就呆在马车里,到了幽明州就整日躲在房间内不见人。
季南笙看到她就一副沒好气的样子,他当初听到季情被安排來参加武尊赛,季南笙就知道了皇帝的用意。
他就是想让季情最好死在外面,有生之年也不要再回南梁丢皇家的脸面。
确实是上次武尊赛季情当众做那种事,让整个南梁都不耻。
所以季南笙也不抱希望,只要求每个人都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即可。
可季凡晨却不赞同,他铁了心一定刚要求胜。
“若我们沒获胜,父皇回去一定会责罚我们。”
“是你沒赢了第一,就打空了自己的算盘吧。”季南笙嗤之以鼻道:“且不说这次比赛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难关,你觉得自己是谁的对手。”
季凡晨涨红了脸喊道:“可是还有你和上官尔雅啊。”
“那你呢。你是干什么吃的。”季南笙冷了脸,“到时候你别被别人杀了就不错了。”
季凡晨被激怒,可半天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上官尔雅淡淡地插嘴,“王爷说的不错,比赛第二,保命第一,到时候我们都听王爷指挥,有时候制胜的关键是团结。”
季凡晨努了努嘴想说他们都贪生怕死,可话到嘴边觉得也把自己骂进去,他才心不甘情愿地嘀咕,“那我们就听皇叔的,但有机会就绝对不能放过获胜的机会。”
他还是不死心。
上官尔雅无语地移开目光,就看到季情像只木偶似的坐着一动不动。
她微微蹙眉,以她对季情的了解,她不可能不记仇,可季情再次看到自己,表现得很麻木。
从季情的表现看不出任何破绽。
可越是这样,越过于刻意掩藏情绪,上官尔雅觉得季情很可疑。
对于南梁会不会获胜,对上官尔雅來说根本不重要,她的目的就是离开南梁,再借机找法子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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