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不过和妃听说要给季苍子定婚期,也和皇上争执了一番,皇上天天召李贵人侍寝,和妃这才妥协定了婚期。”
“哦,什么时候,”这事上官尔雅当真还沒听说。
“我也是才得到消息,不过还有三个月,说是要筹备。”
上官尔雅笑着摇头,“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另一边,婚房内,宁尘君已经拿着如意秤愣了好半晌了。
喜婆以为他是紧张,忍不住催促道:“世子爷,赶紧揭开喜帕,喝了合卺酒你们才算是真正的礼成。”
又等了好半晌,宁尘君深吸了口气,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抓着如意称伸到喜帕下,一点点一寸寸……动作缓慢地挑开喜帕的一角。
屋内烛光闪动,喜帕下的季梅朵垂着头却不带一点笑容。
豪门封侯 081 我讨厌你
这幅场景却是喜婆万万沒想到的。
喜婆暗道不应该啊,她当时可是打听过的,这位梅朵郡主可是很喜欢宁世子,而且就宁世子这面皮,哪个姑娘见了不喜欢。
难道梅朵郡主不喜欢这门婚事。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沒料到喜帕下的季梅朵是一张冷脸。
好在喜婆是个见怪了大场面的人,随机应变道:“定是新娘子都累了。”
“是吗。”宁尘君轻声地询问。
季梅朵眼睫轻颤,像是故意躲闪宁尘君的双眸,淡淡道:“夫君还是去前厅敬酒吧,我沒事的。”
自从那日在围场,宁尘君再去找季梅朵,她的婢女就说季梅朵染了风寒就沒再见。
这些日子婚期将近,他二人也不能见面,现在好不容易大婚,谁知季梅朵却如此冷淡。
他想不出所以然來,只以为季梅朵是真的累了,温柔道:“好,你休息片刻,我晚些就回房。”
季梅朵垂眸不语,宁尘君领了众人出去,屋里只留下晴天一人。
“郡主,你饿不饿。要不……”
话音还沒罗,季梅朵抓起手边的如意秤就扔向了门外。
这时,房门也被人推开,季梅朵心下一紧以为宁尘君折身回來,谁知抬头看去。
目光一闪而过的厌恶很快逝去,继而是带着迟疑地蹙眉,试探地问了声,“你是……云珠吧。”
來者一身暗红色长裙,听她这么问,不由嗤笑了声,“不然你以为会是上官尔雅。”
那人真是上官云珠,她淡笑着弯腰捡起如意称放到桌上,“你和尔雅相交甚好,怎么可能认不出我们彼此。”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我和她一模一样,但已经很久沒人把我们认错了。”
“你來干什么。”
上官云珠明显注意到和刚才一闪而过的厌恶不同,季梅朵现在更多的是不耐烦,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你忘了,现在咱俩是妯娌。”上官云珠径自坐到一旁,“这婚房还是我布置的。”
她侧目看向守在季梅朵身边的晴天,“你出去吧,我和你们郡主有话要说。”
晴天不动,季梅朵冷声道:“我沒什么话和你说的。”
“是吗。有关世子爷和我大姐的事……你也沒兴趣么。”
上官云珠的声音低沉,季梅朵的心却是跳了跳。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面露恨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是让你的人出去吧。”上官云珠笑着道。
季梅朵这才挥了挥手,“不许让任何人进來。”
说完,她再次问上官云珠,“我提醒你,等下你不管说什么,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以后这府上可容不下你。”
“我知道,我知道。”上官云珠讪笑,“你嫁进來就会掌管这公府,我巴结你还來不及,怎么可能会自找晦气。其实有些事我也是嫁进來后听说的宁世子对我大姐……”
季梅朵沒等她说完就打断道:“口说无凭我也能说。”
“呵呵……”上官云珠笑着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然后抽出墙上的一个暗格拿出个画轴來。
“你自己看吧。”
说完上官云珠走过去递给季梅朵。
“你……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來布置婚房无意中发现的。”
季梅朵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满满展开那画轴,刚露出一角她就猛地扔到了地上。
上官云珠见季梅朵那反应,渐渐收起了笑容,“郡主该不会认为世子爷画的人是我吧……其实我早就说过,我和尔雅很好分辨,哪怕一模一样,我也学不上她那疏狂冷酷的表情。”
那画轴散落在地,咕噜了两下,竟展开了大半。
只见画上的女子手持软剑,衣袂飞扬,迎风而立。
这世上女子千千万,会软剑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但能像画上女子那般绝色又飒爽英姿的,除了上官尔雅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哪怕是几次冒充的上官云珠也学不來半分。
嘭地一声,季梅朵颓然地坐在了床榻上,面如死灰。
她心中有过猜测,每次都被自己反驳,她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只是现在证据就在面前,又让她说什么……
已经流干的泪,再次决堤。
季梅朵觉得心都碎了。
一旁的上官云珠只漠然地看着,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
她心中冷笑,还有更生不如死的呢。
※※※
季熙年陪着上官尔雅走到半路就被人抓到前厅喝酒,离开前他再三嘱咐上官尔雅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上官尔雅只能乖乖地应下,她见找不到云珠。
“主子,要不找个人问问。”一旁的子涵问。
上官尔雅摇摇头,她都快把辅国公府找了一遍,就是云珠的院子都已经去过,可都不见云珠。
难不成在婚房那边。
她心里觉得不妥,正要往婚房而去,就见不远处宁尘君身子不稳地走过來。
“尔雅……”
宁尘君疾步走过來,到了上官尔雅近处差点摔倒。
上官尔雅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身边的子涵立即上前扶着。
好在宁尘君自己站住,然后问道:“你沒事吧。”
上官尔雅好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宁尘君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听人回报说你喝醉了睡在湖边,所以就來看看。”
“我一滴酒……”
话刚开口,上官尔雅就觉得不对劲,“谁告诉你的。”
她隐隐察觉到此事有些蹊跷。
可宁尘君已经昏沉沉地摇摇头,“你沒事就好,我第一次喝女儿红,还真是有些上脑。”
说着,宁尘君坐在湖边的石柱子上,任由春风拂面。
上官尔雅本想走,但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栽进湖里,不忍心道:“我让人先送你回房吧。”
“沒关系,我散散酒气就好。”
宁尘君深吸口气,像是要散去心中的污浊,此时他清澈的双眸含着几丝荡漾的醉意,然后旁若无人地轻轻开口道:“尔雅,如果再重來……你会不会改变当初的选择。”
“唔。”
上官尔雅愣了下,他说的是什么选择。
许是根本不打算听她的答案,宁尘君继续笑起來,“我真羡慕你能做那个梦,若是我能预料……我我……”
上官尔雅的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出声打断他,“世子,我还是找人來吧。”
“尔雅,你别走……”
宁尘君忽然喊住她,“我话还沒说完,现在不说,我不知道要等到时候……”
他就是要借着酒意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出來。
上官尔雅却不允许他这般胡闹,她退开几步,声音有些冷,“世子,你若是沒事还是早点回婚房陪梅朵吧,可别让她等久了。”
她给身边的子涵使了个眼色,子涵见状匆匆跑开去喊人了。
“是啊,我知道自己早晚要面对的。”宁尘君露出苦笑,“但你们为什么都不给我机会选择,至少让我说出來。”
“沒必要的事不需要做。”上官尔雅沉声道。
“怎么会沒必要,你……你可是……”宁尘君认不出嘲讽起來,“我还是太懦弱了。”
他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不敢去面对,不敢去选择,什么事都是顺着别人的心意,可却忘了自己。”
宁尘君说得断断续续,很是词不达意。
上官尔雅听到有人往这边走,却沒见到对方是谁,心中冷意更甚。
她故意扬起声音道:“那你是恨我改变了一切。”
宁尘君听得懂上官尔雅的意思,露出慌乱,“怎么可能。我不可能恨你,这是宿命……”
上官尔雅咬牙,若是平常宁尘君沒有喝酒,一定不会这么回答。
她本來想让宁尘君顺着自己的话说,谁知道……弄巧成拙。
饶是上官尔雅心中有万般算计,面对醉酒的宁尘君也素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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