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欢喜看到上官尔雅嘴边上的那抹笑,莫名地打了个寒噤。
这个女子……好可怕。
上官尔雅从來不问自己上官之桃到底身在何处,因为她真的不在乎。
她给自己时间,无非就是让她把人放出來,各归各位。
上官尔雅是要让上官之桃把她亲自品尝她命中的苦。
欢喜相信上官尔雅说送自己离开就一定说到做到。
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别的路可走。
欢喜咬了咬牙,走进内室敲了敲木床,就出现一个长方形的暗格,她细细地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刚回到佳丽园,青微就跑回來汇报,“大小姐,欢喜把三小姐放出來了。”
她见上官尔雅沒有什么表示,低声请示,“需要去请大夫來吗。”
“不用了,只命人这几日多给秋水居送些参汤。”上官尔雅拍了拍青微,“这些日都是你在秋水居看着,你回來吧,让别人去伺候就好了。”
一旁的杨嬷嬷忍不住道:“大小姐,你真的相信欢喜能乖乖听话离开。”
上官尔雅好笑地挑眉,“她有什么诚信可言。”
杨嬷嬷点点头,她也不相信欢喜。
欢喜不像云珠和之桃,她不仅能吃苦,还诡计多端。
这次关着她小半年,欢喜才妥协。
欢喜现在表面上答应了大小姐,未必将來会乖乖听话。
上官尔雅笑道:“嬷嬷别担心,不管她做什么那只会是她自己想不开,如今她只要把上官之桃放出來就好。因为上官之桃的命得让她本人來亲自体会那过程。”
“大小姐说的极是,欢喜还和您作对,那真的是她自己想不开了。”
上官尔雅笑笑,其实她真的有些好奇当初邪医为何会突然离开欢喜母女。
而且一去就是二十年,还从未后悔过分毫。
也许正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这一年的冬季來得似乎比往年更早。
下过第一场雪后,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碌起來。
再过一个月,国丧期一过就解禁,接下來就是过年,订了婚的各家也要开始开门摆喜宴了。
上官尔雅更是忙得团团转,不过她到沒把重要的人忘了。
“子涵,这几日云珠做什么呢。”
子涵正整理各家各户的年后拜帖,抽空回道:“二小姐每日都在刺绣,不停地刺绣。”
“真是乖啊。”
这可不是上官云珠的性格。
事是有反常必有妖。
上官尔雅忙里偷闲地坐在摇椅上,半眯着眼眸假寐。
之前上官云珠给季苍子头风报信,她帮了他那么大的一个忙,季苍子不可能一年回报都不给她。
上官云珠的婚事就快到了,可是她还能坐得住,实在是蹊跷得很。
上官尔雅猛地睁开眼对子涵道:“去给父亲送信,我找他有急事。”
子涵连忙应下,可是还沒出了门,杨嬷嬷挑起帘子走进來道:“大小姐,王爷派人來说请你进宫。”
“进宫。”
上官尔雅难得地露出几分近乎古怪的吃惊神情。
子涵看了上官尔雅一眼,见她挥了挥手,连忙去找得体的衣裳。
这整整一年,上官尔雅都沒有添新装。
这可苦了子涵,挑來挑去才选了身去年改打的一件大氅。
上官尔雅沒有阻止子涵为自己换衣,问道:“可说了是去见谁。”
“沒有。”杨嬷嬷也有些气闷,“王爷办事也实在不靠谱,也不让人把话说清楚。”
上官尔雅安抚一笑,“既然父亲请人來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整理好一切,上官尔雅自己一人坐上宫里派來的马车。
上官尔雅看了一眼为她挑帘小太监腰上的宫牌,颤了颤眼皮,然后不发一言地上了马车。
进了宫门,又坐上软轿。
引路的小太监始终沉默着,直到御书房门口,他才低声道了句,“尔雅郡主请,皇上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果然是这里。
当上官尔雅看到那小太监挂着御书房的牌子,她就猜到是皇上的人。
可是这位登基近一年的新皇,在这个时候传唤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进宫所为何事。
宅门夺嫡 173 帝心难测
上官尔雅半垂着头,目不斜视地走到大殿中央,她的余光里看到左右两边站着两个男子,却并沒有抬头,只是上前行跪礼道:“臣女上官尔雅参见皇上。”
大殿内上首的男子微微沉吟,然后才开口,却是对着一旁的上官乐道:“这就是苍子说的你家那位能观天象的尔雅郡主。”
上官乐连忙拱手回答道:“是,皇上。这是微臣的大女儿尔雅。”
另一个男子接着开口,“父皇您忘了,很多年前尔雅郡主还曾经看出北方有雪灾让我朝免于灾难。”
那声音除了季苍子还能是谁。
皇上并沒有开口让上官尔雅起身,她也只静静地跪在地上听殿上的其他三个人交谈。
从他们的话中,上官尔雅也大概猜出事情的始末。
今日上朝,大臣们已经开始请奏陛下举行登基大典事宜,然而日子定在哪一天却沒有结论。
有人提议让钦天监选日子,毕竟皇上登基大典那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日子才行。
然而皇上并沒有同意,下了朝他把季苍子叫到御书房谈论此事,季苍子很“好心”地提出让上官尔雅來观天象抉择。
本來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谁知皇上却同意了,还亲自把上官尔雅喊到御书房……
上官尔雅垂下眼眸,心中冷意渐浓,季苍子这是想做什么。
南梁的一王三公,其中奉恩公府不在,而早几天皇上已经给宁尘君和季梅朵赐婚,也就是说辅国公府实际上是名存实亡了。
剩下他们恭王府……已然是最惹眼的豪门贵族。
可是恭王府究竟是新皇的心头肉。还是肉中刺。
就要看上面那位老人家的心意了。
不过现在让她來为新皇选定登基大典的日子,这无疑再一次把恭王府推上风口浪尖。
就算新皇满意,那也让不少人嫉妒红了眼。
呵呵呵……季苍子这一招看似要给恭王府最高的荣华富贵,实际上是在给新皇一个机会。
翻手为捧,覆手为摔。
上官尔雅不自觉地眯了眯眼,就听上首的新皇道:“既然连苍子都力荐你的女儿,那朕就给尔雅郡主三天时间选定登基大典之日。”
上官乐忍不住滴落冷汗,苦笑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自尔雅小时候观天象错过一次后,她已经许久不曾观过天象了,恐怕她看不准呐,还请皇上让钦天监的官员來为您挑选更为稳妥。”
一旁的季苍子笑道:“恭王爷,那时候尔雅郡主还小,许是说错了也不一定,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废物,去年的武尊赛她还一举夺魁让众人刮目相看,甚至赢了我呢。你不要小看了她的能耐。”
这话停在上官尔雅耳中分明是话里有话。
皇上大笑道:“对,朕记得此事。尔雅郡主可是曾经轰动一时,连父皇都赞许有加,她因此还受封郡主,钦赐宅邸。这可是任何郡主从來沒有过的荣耀啊。”
上官乐听到皇上这么说只能沉默,因为他知道再拒绝那就是抗旨不尊了。
虽然上官乐此人在后宅的事上略微糊涂,但在官场上能做到户部尚书的位置已然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他先后在两位皇帝手下为官,更是认准时机选择新皇阵营,成为得力助力,这一切并不是运气好,而是上官乐善于分析。
从奉恩公府倒台后,再到辅国公府的赐婚,上官乐已然意识到新皇的心思,所以他做任何事都极为小心,不想被抓到错处。
可是他不惹麻烦,麻烦却主动早上门。
皇上的圣旨谁敢不尊。
皇上又笑了笑,“上官爱卿放心,朕相信尔雅郡主一定有长生女王爷的真传,她一定不会辜负朕的期望。到时候朕会重赏的。”
圣旨一下,无人敢不遵。
上官尔雅清澈地嗓音响起,叩首:“臣女遵旨。”
从始至终,皇上都沒叫上官尔雅平身,从进屋到出门,上官尔雅也只说了两句话。
一出了门,冬日的寒风吹來,上官乐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后背的衣服已经湿得透透的,就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不,或者说是已经一只脚被人推进了鬼门关。
上官乐走在前面,上官尔雅落后,而季苍子就跟在她后面,冷冷一笑,“那就恭喜尔雅郡主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要好好珍惜才是。”
上官尔雅头也不回,只抬眼看着魂不守舍的上官乐,满不以为意地勾勾嘴角,“二皇子别好心办了坏事,到时候我若沒算好日子,牵连了你。”
“我想尔雅郡主应该不是沒脑子的人,若是我受罚,可是有整个恭王府当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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