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大小姐是要守岁吗。”青微笑盈盈地问。
上官尔雅披着大氅走出门外,摇摇头,“不,我等人。”
※※※
恭王府里每个主子的院里都有小厨房。
今夜佳丽园偷偷开了荤。
主仆所有人都坐在院中把酒言欢,大家大声唱歌,笑着喝酒,醉成了一团。
只有上官尔雅一人最是清醒,独坐在院中的梅树下,淡笑着小酌。
连玄机都有些昏昏沉沉,走过來跪下,“大小姐,也许他不來了。”
玄机知道上官尔雅在等谁。
可是夜已深,梅花都落了一地,那人还是沒到。
上官尔雅始终浅笑,“他一定回來的,你们都去睡吧不用等我。”
旁边的杨嬷嬷听到大小姐吩咐,连忙招呼众人回房。
玄机无奈,找了个角落守着。
“玄机大叔,你也睡吧。”上官尔雅笑道:“这是命令。”
玄机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沒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院子恢复了安静,上官尔雅站起身看向无尽的黑幕,谁也撼动不了她的内心。
就算他不來,他也在自己的心中。
薄薄的一层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暗处的玄机立即睁眼,看到上官尔雅身后的男子,嘴角划过释然的笑,垂头又继续睡下。
上官尔雅沒有回头,那男子轻轻地从后背抱住她,轻轻道:“我來了。”
宅门夺嫡 129 生死相随
每一次季熙年來到身边说“我來了”,上官尔雅都很有感触。
这回尤为不同。
上官尔雅索性靠在季熙年怀里,“午夜都快过去了,这么迟可要罚酒。”
“好,你说喝几杯都成。”季熙年宠溺地用下巴蹭了蹭上官尔雅的头发,在她耳边呢喃:“我连这条命都是你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上官尔雅回过头,夜幕下季熙年身穿玄色羽纱面鹤氅,乌发只用根丝带随意地系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带着几分慵懒和疏狂,反而更加丰神俊秀。
她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季熙年的脸,满意道:“还好,沒有因为病痛而变丑。”
“哦……”季熙年故意拉长了尾音,“是不是我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不好说,我会慎重考虑一下。”
“你这丫头……”
季熙年忍不住低头咬了咬她的嘴角,“不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着你。”
“因为我救了你一命所以要以身相许吗。”上官尔雅笑问。
“对啊,我要赖着你一辈子,其他人别想靠近你的身边。”
上官尔雅笑得越发肆无忌惮,“那我岂不是很吃亏,你可是天下皆知的病弱王爷啊。”
季熙年可怜兮兮地眨眨眼,“尔雅郡主,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对啊,你不经我同意以身犯险,让自己病得那样重。我怎么可能不嫌弃你。我恨不得咬死你。”
说着,上官尔雅真的张开嘴狠狠地咬向季熙年的肩膀,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
泪,就那么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她的坚强果敢并不是表面,可她对季熙年的感情也不是作假。
这个男人病着伤着,她无能为力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是季熙年好好地再站到自己面前,她一定狠狠地咬他。
让他也体会一下自己的痛。
可是季熙年所受的痛,她心里的痛,比她咬他还要厉害千百倍。
这本就无法考量。
季熙年沒有一丝反应,拍了拍上官尔雅的背,“我不该让你这么担心,好在一切都值得。尔雅,这次是我沒考虑周全,让你难过我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那些日子只要我一想到你,我就真的不痛了。”
他就像安抚一只抓狂的小猫,笑容中全是宠爱。
“虽然一切很顺利,但我还是很后悔让你如此难过。”
季熙年轻轻道:“我很享受被你咬,但是千万别伤了自己。”
渐渐地上官尔雅松开了牙齿,好笑地瞪着他,“你是受虐狂。”
“我喜欢被你虐。”季熙年展颜一笑,“丫头,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上官尔雅挑眉,“谁说我生气了。”
她虽然笑着,和季熙年亲昵着,但季熙年还是看出上官尔雅确实怒了。
其实连上官尔雅也意外季熙年观察得如此仔细,沒错,她确实生气,气季熙年不心疼他自己。
“是是,我们可爱的尔雅郡主是世上最大度的人,怎么可能生气。”
“你的觉悟很高。”上官尔雅哼笑。
季熙年拉着上官尔雅的手,走到院子时从桌子上拎了一个酒壶,然后张开大氅把她裹在怀里,笑道:“抱紧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上官尔雅也不多问,紧紧地环住季熙年的腰。
几乎同时,两个人脚尖一点,纵身飞向黑幕。
玄机就要跟上去,却被俞越拦住。
“难得他俩有机会独处,我们就不要跟着了。”
玄机看向消失在天空中的两道黑影,漠然点头。
夜色中,上官尔雅的头被大氅盖住看不清方向,她也不问季熙年带自己去哪。
她就是相信这个男人。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季熙年一般宠溺疼爱自己。
他们就是彼此的独一无二。
终于,季熙年的脚步停落下來,他打开大氅露出上官尔雅的小脑袋,笑道:“从來沒站在过这里吧。”
京都城内最高的宫檐之上,季熙年抱着上官尔雅迎风而站。
上官尔雅踮起脚尖仰头,“这里的空气不错,你常來。”
季熙年赞许地笑起來,上官尔雅与其他女子有太多不同。
这全天下能与自己并肩而站,睥睨天下的人除了上官尔雅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了。
他很庆幸能找到上官尔雅,并和她相爱。
“以前皇爷爷带我來过一次。”
季熙年拉着上官尔雅坐在宫檐一角,“他告诉我皇宫就在脚下,占据这里就要失去很多,世上之事大多这个道理,他一点也不后悔当皇上,也不后悔离开这座囚笼,对他而言离开就是拥有。”
上官尔雅扬着笑拿过季熙年另一只手里的酒,“就让我们敬皇爷爷。”
说着,上官尔雅对着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
“酒量不错呀,丫头。”
季熙年一把抢过來,就要喝下去时,上官尔雅忽然拦着,“你的病还沒好。”
“其实早就不碍事了,不过是为了唬他们罢了。”
“是吗。”上官尔雅一脸不信,“不惜自残。季熙年你也挺拼的。”
好在季熙年的额头沒留疤,不然真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小脸。
“是咱俩配合的好,我确实犯病不假,但不至于那么严重。”
上官尔雅几不可见地皱皱眉,也就是说季熙年的病沒好,早晚还是个隐患。
她把担心压在心底,问道:“大公主是不是知道你的计谋。”
“是,皇爷爷就是从小液湖的水下逃出來的。”
上官尔雅敬重不已,“他的勇猛不减当年。”
“爷爷还让我谢谢你,他说要好好活着等你给他敬孙媳妇茶喝呢。”
上官尔雅沒有來地脸上一红,嗔道:“谁说要嫁给你。”
“哈哈哈……咱们尔雅郡主脸红了。”季熙年笑道。
上官尔雅沒好气道:“真想把你推下去。”
季熙年越发放肆地大笑,“我好久都沒这么开心了。”
沒见过谁不做皇上能如此开心。
上官尔雅心里无奈一笑,“你打算装病到什么时候。”
季熙年突然正色地捏起上官尔雅的下巴,“直到你愿意随我离开这里。”
上官尔雅心中一动,不自觉地后退了下。
“和我一起离开有这么难抉择。”季熙年笑问。
“不难,但我还有事沒解决。”
“那算什么难事,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直到你愿意随我离开,或者我随你去天涯海角。”
季熙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鹤,上官尔雅皱了皱鼻头,“怎么成这样了。”
“因为我把它拆开了无数遍,又按照上面的印字重新叠起來。”
上官尔雅不解,季熙年笑道:“终于让我学会怎么叠这个纸鹤,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从來沒见过别人叠过,你这丫头就是古灵精怪的。”
“它是寄托祝福,盼安康的意思。”上官尔雅淡淡道,“可惜这纸太软了,需要硬一点的更好。”
“那下次我给你带点西域的硬纸,应该就能达到你的要求。”
“好。”
季熙年笑着把纸鹤放到身边的宫檐上,“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他侧过头亲了亲上官尔雅的头顶,“以后就让我來担心你,不会再出现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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