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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耍贱可好 (萧四娘)


  毛巾有一点热,顺着她的耳际滑下,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游弋着。她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粉嘟嘟的颜色,像是小时候家里做的玫瑰糕,他有些口干舌燥的想着,一定会很可口。
  他的手有些轻颤着解开了她嫩黄的肚兜,她的起伏彻底的展现在他的眼前,空气微凉,他手中的毛巾温热,两种极端的触感碰撞在一起,她不禁嘤咛一声把头转向里侧。
  他拿毛巾的手一顿,眼中火焰大盛,手中动作也不自觉的有些重,情不自禁的另一只手覆了上去,他掌心里都是汗,湿漉漉的却是和毛巾的触感有些相似,柳暗香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又一拍:“好了,不要再擦了!”她声音中带了哭腔。
  楼裕心下一软把毛巾扔到了一边。他的一一半`裸着,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蒙上一层淡淡粉色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是他无限向往着的。脑中的神经骤然一顿,终是忍不住以唇代巾,一路的亲吻过去。
  “你,你干嘛?”她被吓到了,转过头来推着他不断作乱的头,他的发丝垂在她纤细的脖颈儿上,缓缓的摩擦着她,酥□□痒的感觉。闻言抬起头,那双桃花眼中妖异的光芒四起,却是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的埋首下去,声音闷闷的传来:“我在吃夜宵。”
  柳暗香因为身上有伤无法动弹,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狂乱,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让她不安,有火苗沿着他的唇一路的燃起,她出口的声音如同猫儿一般微弱。羞愤、慌乱、还有一些隐隐的期待,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终是以手掩面低低的啜泣起来:“你,你欺负人!”
  她的泪一滴一滴的砸在他的心上,他仰着头深吸了几口气终是停止了动作,细致的为她系好肚兜的带子,然后是外衣。有些强势的掰开她遮住脸的手臂,他的呼吸火热的喷在她的脸上,他轻柔的吸允她脸上滑过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
  “吓到你了?”话一出口柳暗香哭的更甚,泪水不断地往下落,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楼裕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只是打算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却没想到自己把持不住,到底还是吓到了她。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自控力是一流的,却不曾想这自控力在她的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好了,不哭了。一一乖,不要哭了。”他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哄着她:“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嗯?”
  她哭的凄惨,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些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委屈的过往一件一件的浮现在眼前,她抽泣的骂道:“楼裕,你这个贱人!”
  楼裕点点头,从善如流道:“对,我是贱人。”
  她呜呜的哭着,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像是无数个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小姑娘一样的口是心非:“我讨厌你!”
  他忍着疼痛轻轻拉开她,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湿润:“可我喜欢你。”
  他的眼中像是盛满了这世界上最灿烂的星光,一闪一闪的说着最古老最真挚的誓言,她的哭声一下子停在了那里。
  楼裕点了点她哭红了的小鼻子,笑得宠溺:“虽然有点麻烦,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定定的看了他几秒之后,猛地伸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像个孩子一般再次的放声大哭起来。
  楼裕脸色变紫,我的脖子.....
  ......
  总的来说,躺在床上的这些个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其间谢之晋来看过她几回,言语之中满是自责,他那一日正好有事出去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柳暗香笑着说不关他的事,是自己命不好,没事瞎转悠。楼裕也安慰他说让他宽心,谢之晋这才放下心来。倒是十分用心的找了许多祁阳山庄积年存着的极品的药材来给柳暗香补身子。
  该见到的都见了,可就是没看见那一个冒着冷气的身影,有一次柳暗香用词有些小心的问着楼裕:“你找到我的时候没看见我身边有什么人吗?”
  楼裕摇摇头:“怎么了?”
  “哦,没事。”见他狐疑的望着她,她淡定的补充:“我是想说你有没有看见那个刺客的样子。”自从和楼裕在一起之后她说瞎话的功力大幅度的进步,脸不红心不跳的。
  楼裕果然相信了:“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你一人。”
  她点点头,不知道怎么的她并不想把裴广漠救了她的事情告诉楼裕,那摘下就消失的小花和想要杀她那人的无相神功都让她胆战心惊。这一切看似凌乱的事情却都好像被一根细细的透明的线无形的牵连着,一点一点的带着她走向未知的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某萧:我是纯洁的,什么擦身子啊什么玫瑰糕的我都布吉岛哎╮(╯▽╰)╭
  楼美人:你不知道没事,我家一一知道就好。
  二柳(鼓着脸):。。。玫瑰糕是神马?很好吃吗?
  楼美人(挑眉):目测,应该很好吃。
  某萧:二柳,我忘了你小脑不发达了。。。
  ps: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作者,我就算是再怎么亲妈也不会这么快就让这两人那个啥。楼美人要想真的抱得美人归还是长路漫漫滴。。
  咳咳,今天双十二,购物车满满,我又要破财了,嘤嘤嘤~~~~

☆、翻身农奴把歌唱

  第22章 翻身农奴把歌唱
  当邺城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柳暗香已经彻底的康复了,活蹦乱跳的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了那么重的伤,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舒服的她不禁兴冲冲的喊道:“老娘终于自由了!”
  她是真的很高兴,笑意从眼中蔓延开来,楼裕虽然不喜欢她的那句“老娘”,但也不自觉的被她感染,笑意冉冉的向她伸出手,温柔似水的询问道:“要不要出去看看雪。”
  柳暗香鼻子“哼”了一声自动忽略掉他的手,自从楼裕情不自禁的把耍流~氓这项伟大事业给发扬光大却把她弄哭了的那日起,她就一直是这幅样子。楼裕还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一僵,终是收了回去。
  没错,脸皮厚度仅次于慕容大少的南山诗人楼裕,觉得有负罪感了。其实他平时也常常逗她的,可是这一次却把她逗哭了。他虽然心里暗爽着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发展,但还是决定这次要默默的忍受着她的冷脸。
  毕竟是摸也摸了,亲了亲了,就算他再无耻也不至于占尽人家便宜还打算让人家笑脸相迎吧!
  柳暗香披上一旁的斗篷独自一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楼裕叹了口气无奈的跟了上去,在门口的时候慕容流风把他拦了下来拉向了一边,丹凤眼中满是恨其不争的神色,“啧啧”的上下打量着他然后摇着头:“你说你能不能争点气,就这么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还是不是男人。”
  楼裕淡淡的一个眼风飘过去,慕容流风微微侧头避开无形的刀剑继续道:“你不用反应这么过激,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好。在那边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碰过女的......”
  “闭嘴!”楼裕大喝一声,下巴绷得紧紧的。
  完了,触上他的逆鳞了。慕容流风“呵呵”地笑着,打算蒙混过关:“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嘛!”
  “管好你自己的嘴,别在她面前胡说八道。”
  “哎哎,你先别走啊!”慕容流风拽住心情不好抬腿要走的楼裕:“这样吧!因为我刚才的口不择言我向你透露一个秘密,你家夫人中了毒。”
  楼裕脚步一顿,脸“唰”地一声白的快赶上地上的雪了:“你,你说什么?”
  慕容流风拨了拨鬓边垂下的一缕墨发,淡淡的说:“你不会是聋了吧!我说你家亲爱的娘子中了毒,可能命不久矣了。”
  “怎,怎么会......”他呆愣愣的看着慕容流风,目光空洞,声音了带了难以抑制的哽咽。
  慕容流风满意的看着楼裕的反应,活该,谁让你没事总摆出一副随时都要砍了我的表情。欣赏够了他才补充说道:“虽然这毒极是罕见,解毒方法极是复杂棘手,不过本神医医术盖世,这毒早就解了。”
  “你......”楼裕逆流成河的悲伤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怒急攻心,掌风向慕容流风那张伪善的脸上挥去,慕容流风轻松躲开,不满的嘟囔着:“我好心好意的替你治好你家娘子你还不领情,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能在这冲着人家的背影流口水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裕有点急,柳暗香怎么会中毒了呢!虽然慕容流风说得轻松,但他能知道此事一定不会简单。
  慕容流风举起手做投降状走过来说道:“我来的那日给她医伤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右手掌心中有一块紫黑的印记,可是从脉象来看却毫无异样,所以当时就并没怎么在意。柳暗香的伤势很重,但也不至于会昏睡五日还未醒来,我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我翻看了我师父留下的那本毒物百科,这才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她中了毒。”
  “有一种花叫做怨灵,只开在怀着无限怨恨之情而死的尸体旁边,不分季节,常年不凋谢。但是如果有人摘掉了它,那么它就会化为无形的毒气钻进那人的身体,让人根本就察觉不到。中了这种毒之后的人只会睡得昏昏沉沉的,七日之后便会在睡梦之中无声无息的死去。而解这种毒,需要一味与怨灵相生相克的药——流芳花,这花盛开在深夜,黑花瓣红花蕊,正好与那怨灵相反,只是因为日出之后就会凋谢所以很少有能留存下来的。我手上并无流芳,我能看出你对柳暗香的心意,不想让你着急就一直瞒了下来。谁曾想天命眷顾,谢之晋派人送来的药材中恰好正有一株流芳,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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