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翘那头也吵,子牛听都没听明白他说啥就过去了。
加勒比也是非常有名的一家夜店,子牛肚子里都是酒,还在打嗝儿,进去了。
包房里找到易翘,
一个超级大美女慵懒趴他背上,他弯腰正准备发球。
子牛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桌上的零食扒了扒,找了点小点心往嘴巴里塞,又倒了半杯酒喝。
“这谁呀,”都不认识她,
子牛呛着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指易翘,
易翘看她一眼,“找我的。”
打完这盘才过来。
在她身旁坐下,人悠闲地往后靠去,“什么事儿,找这儿来了。”
其实,都偷偷往他们这边瞧呢。这女的谁也没见过,完全不是易翘的菜。
子牛看向他“有人找我们玩换夫。”
易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
子牛还掏出手机滑给他看,“你认识她吧,翀心。”里面是翀心身子向前,露出事业线眼神低垂的模样。
翀心那又是谁上得了的!
易翘心里再大的不可置信,表面上依旧吊儿郎当,推了下子牛“看不出来啊,你倒能在外头给我惹事儿。”
子牛收起手机“你不愿意就算了。”
子牛通常都是这种要死不活的模样,人生好似毫无激情……可是,你说她没生机,这种荒唐事她怎么又做得出来?叫易翘反应不过来的是,她竟然还真跟自己来说!又嘎里嘎气……
易翘拽起她的胳膊起了身,“走!找单原去!好哇,他玩到老子家里来了!”大声,大拽,子牛胳膊都被他捏疼了,
子牛也是想不到,易翘什么玩不起?他怎么是这种反应?
包房里全静了下来,没见过易翘真发过这样的火,
易翘哪怕人指点,拽拉着子牛一路出来,“你车呢!”火气大,
子牛头一扭“我喝酒了不开车。”她也有理由。
易翘指了指门童,“给老子叫辆车来。”
一辆出租开过来,易翘把她推上车,两人都是一身酒气,谁知道是两口子呢。
“给翀心打电话,”易翘靠在椅背上,脸有点沉,
子牛想,作!等你看到翀心绝对不是这态度了,
她头扭向这边车窗“她在苏荷,去苏荷得了。”
易翘又是一路拽拉着她走进苏荷,
一进来就大喝“翀心你个小表子出来!”
又把苏荷搅合坏了,
翀心没露面,给子牛打电话,第一句就是“我的小姑奶,这是个计划好不,你直接跟他说了?”
子牛还有她的理“计划什么,最后结果不都一样,正好,你把单原喊来,咱们商量商量。”
电话那头的翀心,
身旁她的老公,
都不得不傻。
敢情最敢玩的是她!
翀心真把单原喊来了。
这事的味儿完全变了。
两对夫妻像打麻将四角对四面坐着,
单原和易翘是死对头,
翀心和子牛是好姐妹,
单原和翀心明着各玩各,
这看来啊,
易翘和子牛暗着也是各顾各,
只是,这平常外头妖孽大发的单原、翀心、易翘,
现在一看,全被毫不起眼的子牛比下去了,
她小媳妇一样坐那儿,话儿说得可玩得大,
“要不,真换换试试,别人家的好像都香些,说不定一体验,咳,还是自己家的好,距离产生美,换回来后比以前还亲热些。”
☆、t2
2
各怀鬼胎。
单原第一次见子牛在热闹的江汉路。
翀心开车,他坐副驾驶,
子牛和同事在处理一件商户打砸,
子牛的身体包裹在警服里煞是正经。却勾得单原小腹一紧。
关键是她的神态,有点那么不务正业。商户很激动,她的男同事们处理事件搞得汗流,她和另一个女同事站一旁,好像在讨论私事。甚至单原都能猜出也许关于“减肥”,因为子牛有时候会去拍拍小腹,又缩缩小腹。抬头挺胸还照商铺的镜子。
翀心把她喊过来。子牛的笔挺警裤很长,覆盖脚面,但是依旧看出尖细的跟儿……
“子牛,执勤呐。”翀心私下和单原提起过子牛,她们是高中同学。翀心对人高冷,对子牛却兴致盎然。她说子牛高中时就很特别,看起来默默无闻,其实好多人尖儿都暗恋她,就是不敢出手,子牛的性子挺反复无常,并不好相处,你驾驭不好她,是很丢面儿的事儿。
子牛手里拿着记载板儿,比了比破损商铺。“就为六十块钱,砸成这样,划得来么。”
都是翀心问一句她答一句,显得文静,
有时候她单手叉腰,用板儿扇扇风,又显得漫不经心。
“子牛!”那头同事喊她,她走过去了,从后面看,紧扎的腰身很完美。
全程,她都没看单原。单原看得出,不是刻意,她只对翀心感兴趣就专心和她说话。
“她老公就是易翘。”翀心扭头看他,
“你说过。”单原单手支着头,像只慵懒又优雅的豹。
真是你从哪个角度看单原都是心动,这种男人太致命。
“挺不错。现在就想上她。”
这样的话竟然从单原口里出来,翀心简直不信!
他也浪荡,但是挑的厉害,除了翀心吧,不是处不沾。
“易翘不喜欢她,可他们那方面也不差,子牛经常跟我抱怨易翘太猛了……”翀心的言外之意,她绝非处儿。
“试试吧。”单原竟能容忍?
从小就是这样,只要单原要的,翀心极力纵容。
那天下午,他们的车就没离开,
等着子牛执勤完,
翀心邀请子牛吃了顿饭,趁她上洗手间,酒里下了药,
单原上来抱起子牛回到车上,翀心继续在楼上用餐,
车里,单原要了子牛近两个小时,摆弄各种姿势。
穿好衣裳又抱着她歇了近四十分钟。再抱上来。
子牛又昏睡一个多小时,餐厅都快打烊了才缓缓醒来。身上的不适已减弱不少,本来单原就不猛,他听说子牛抱怨易翘猛那就是说她喜欢缓着来了,几近缠绵。
翀心是充分了解她的,子牛不醉酒,醉虾。
“我现在才搞清楚它这汤里搞了虾!”醒来后,翀心大惊小怪叫,子牛光顾着埋怨点菜时老板不讲清楚了,害她晕到太平洋去了……
所以,单原是早迷搞过她的,子牛完全不知道罢了。
这会儿单原不做声,似笑非笑。换,他可是求之不得。
翀心的心思单原还是懂滴。
最近自己和易翘是搞不好,冲突几次了,
翀心说为自己拔个份儿,“美人计”玩易翘一把,也是真话。易翘迷恋翀心这种类型的,冷艳十足。
但是,翀心就没私心?
易翘像狼,不好把握,对她而言也是挑战。
翀心所指的“换”本只是想先给子牛把个点,然后从长计议,阴谋诡计再设计易翘一把。结果,嘎里嘎气的子牛,全掀台面上来了!……也好,明说后,就看易翘的量了。
他要不愿意,玩不起的名声算出来了。
于是,都看着易翘,愿不愿意就看他了。
子牛之于易翘,那就是不能想的一个东西。因为一细想,头疼。
说来,子牛还是易翘花大功夫追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感觉,千辛万苦求来,一细揉,越来越不喜欢。但是又不舍得丢,一来当初花了大心血呢。再,身体还是十分地喜欢她。
易翘翘着腿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拇指彼此摩挲,轻笑“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像老子被你们玩了,特别是我还有个不争气的老婆,胳膊肘往外拐。”
“别这么说,不愿意就算了,别装了无辜还把人给埋汰一遍。”翀心不屑地瞧他一眼,
易翘低笑“你还是不错的,冲你,我也想试试。就是被我家这败家娘们儿一挑明,好好的游戏感给弄低俗了。要不这样,你看咱四个正好凑一桌儿,就来一局,我家这败家娘们赢了,咱就换。”
翀心似笑非笑“你还是不想换,明知道子牛不会打牌。”
牌还是拿上来了,
子牛说“我总得学一下吧。”
翀心教她,
有时候单原也浅笑着搭一句,
易翘看着带微笑,心里可不舒服。他盯着单原,总觉得他打自个儿这老婆的主意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开始。
子牛出牌较慢,到她那里就要停顿好一会儿,
三个妖孽倒都不急,等她出。
都在台面上,谁还玩得了谁的巧?
真金白银一样的真,
子牛胡了。
哎哟,她可玩高兴了,
子牛一高兴,也不是大兴奋那种,就是笑得小蜜蜂一样,反复摸她胡的那张牌,
翀心逗她“吃了得了。”
子牛她自己说“你说我咋这好的火。”
翀心推她“诶,你终于会点儿了,以后喊你过来打牌要过来啊。”
“不来钱就来。”
翀心嗔她“守财奴。”
其实这么笑说着,就是给易翘时间下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