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牢牢的掌控住那份柔软,死命的与她想贴紧。火热的唇放肆的在小妖精的唇上流连,“这里会很舒服。”
小妖精瞪眼,“你……你怎么知道?”该死的,难道他之前说什么第一次都是假的,经验不知道有多丰富?
想到这点,小妖精就开始不耐的扭着小腰,一副要摆脱男人掌控的模样。
男人却是死死的控制住了她,大手一扬,那碍眼的衣服就全都散开,随着水流飘向了一旁。
“问了别人。”男人略略不好意思的道。
两人坦诚相见,男人紧紧的扣着小妖精的腰,猛然撞了过去。
“啊!”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清苑。
正在门口徘徊的柳园园自然也听见了那叫声,粉脸瞬间一白,带着怨恨的目光便那样直勾勾的落在了上房的某一处。
贱人!她死死的骂。
天还未黑透就在这里做……那么恶心的事情,不要脸,还叫的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她的叫声还是怎的?
“啊!别……不来了,呜呜!殿下,饶了我。”小妖精那断断续续的叫声浅浅的传出来,柳园园的脸彻底黑沉下来,隐隐看去,仿佛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不要脸的臭狐狸精!
“不准叫了。”柳园园捂着自己的耳朵,疯狂的大喊。
她受不了了,怎么办,那女人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让她知道,夏侯奕如今喜欢的是她这个小妖精,而不是自己这个青梅竹马。
柳园园愤怒之极,捂着耳朵,不顾一切的就跑出了清苑。她真是受不了了,再这样待下去,她怕自己会被气死。
望着柳园园渐行渐远的背影,红叶无奈的摇摇头,叹道:“何必呢,明知道不是你的还在坚持,有意义吗?更何况,你本来动机不纯,不是真心实意的去喜欢一个人,试问又如何能够得到回报?”
“啊!”内室,小妖精又是一声尖锐的惨叫。
红叶羞红了脸,忙垂头看着脚尖,心头倒是浮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殿下可真是厉害,小姐都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太可怜了。”
而被红叶心疼的小妖精,此时却被夏侯奕紧紧的抱在怀中。浴池之中,水足有她脖子深,被夏侯奕抱着站在浴池中间,她整个人吓得就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两只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夏侯奕得意的扬眉,就是要你这样做,这才能够方便他继续接下来的事儿。
当男人真正撞进来,小妖精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似中计了。
“呜呜,你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小妖精觉着没脸极了,怎么能,怎么能连这样的动作都让她做出来,太羞人了。
夏侯奕死死的抱着小妖精,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小妖精就像是水面之上飘摇的一片落叶,随风飘摇,随浪浮沉。
不知究竟飘摇了多久,反正红叶依稀记得,自己貌似在门口听了快一个时辰的尖叫声。
从这次之后,红叶对于自己主子的爆发力是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小妖精是在夏侯奕的怀中昏睡过去的,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再醒来的时候,天早已经黑透了。
“红叶?”慕容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硬撑着坐起来。身子就跟散架了似的,到处都是又酸又痛,难受死了。
“喝水?”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远远的传来,接着便是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
慕容卿回头,看清楚来人,微微有些愣怔。他,他怎么这么好看?
不知是否刚刚沐浴,头发全都打散了放下来,披散在肩头,少了一些冷硬,多了一些魅惑。黑黝黝的双瞳,此时却是晕染了浓郁的温情,在晕黄的灯光照射下,更显柔和。
不自禁的,小妖精就陷入了那温柔的漩涡之中。她轻轻的张开手臂,眷恋的喊:“殿下!”
夏侯奕捧着一个杯子走过来,坐下,将小妖精圈入怀中。后者犹如小狗一般往他怀里钻,挑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趴着,满足的笑,“殿下,我渴了。”
“喝水。”夏侯奕将手中的杯子递到慕容卿的唇边,后者喝了足足一杯,这才觉着嗓子舒服了不少。
但也还是有些微微的痛,不是太舒服。
见小妖精一直捂着喉咙,夏侯奕略显尴尬的起身,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又走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翠绿色的丹药,直接塞入到小妖精的唇中。
清清凉凉的感觉瞬间在唇中散发而出,吞咽了一口,喉咙出的灼热感仿佛都随之消散了一些。
“好好吃,这是什么东西?”慕容卿好奇的问。
“让戈黔给你配置的一种能让喉咙舒服点的药,喜欢你就多吃两颗,戈黔说了,可以当糖吃。”
小妖精幽怨的瞪了男人一眼,哼哼,以为现在来献殷勤她就能高兴了?也不知道她喉咙会痛成这样是谁的错。
夏侯奕再度坐下,大掌紧紧的贴着小妖精的腰,缓缓的释放出内力。
慕容卿只觉着有一股热气从男人的大掌散发出来,腰部在那暖意的侵袭之下居然开始慢慢的舒坦起来。
“好舒服。”小妖精像小猫一般慵懒的躺在男人的怀中,修长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印入男人的眼中,很快,便晕染开了一片的火气。
“盖上。”男人不满的拉起被子,一把将那恼人的唇色给遮盖住。
小妖精得意的嘿嘿的笑,这个男人啊,果真是一只喂不饱的大饿狼。
夏侯奕给慕容卿按摩了许久,见她快要睡着了才缩手。他一把将她抱起,往外间走去,“吃了东西再睡。”
“哦。”慕容卿乖乖答应,嫁过来已经三天了,男人在吃的方面总是看的很近,据说,这点还要归功于戈黔,他总是说,饭食不稳定,身子不会好,不利于有宝宝。
如今,想要宝宝的夏侯奕可算是将戈黔的话当做了圣旨去办,不管如何,她都一定要吃了饭才能去做其他事情。
饭后,夏侯奕去书房,慕容卿此时也没了睡意,肚子撑得厉害,她索性就领着红叶在院子里走了几圈。
转了没几圈,绿心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院子。
“侧妃!”
“进房说。”慕容卿挥挥手,示意绿心随着自己进房。
进房在软榻上坐下,慕容卿道:“如何,打听到什么了?”
她一边说一边冲着红叶招手,后者了然的去倒了杯茶塞到绿心手中。“绿心姐,你喝口水,慢慢说。”
“恩。”绿心显然是真的渴了,一口气足足喝了两杯茶,这才算满足。
“侧妃,那个雀楼可是非同一般啊,太了不得了。”
“哦?”慕容卿饶有兴致的望着绿心,催道:“快说说,到底是怎样不一般?”早在下午听夏侯奕他们说起的时候,她便觉着那地方不一般。
此时听绿心也这样说,她更加的好奇,到底太子那个废物能弄出什么好玩意儿来。
“侧妃,别看太子别的能耐没有,但在玩儿上却是厉害的紧。这个雀楼,事实上是太子的一个资料收集站。那个地方,集妓院,赌场,拍卖各种新奇玩意儿为一体,是一个有钱人的欢乐窝。据说,想要进雀楼是不容易的,必须有老人推荐,就那样还需要排期。奴婢去查探的时候发现,不少大官都是那里的常客。”
慕容卿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凝固起来,不对,如果雀楼真这样重要,太子怎会轻易就将雀楼交给了夏侯奕?
当时只以为是个什么有趣的地方,如今一看,雀楼可是不简单。
那是太子的消息集散地,说不定,太子的很多消息都是从那边收集而来。雀楼是太子一手创办,到如今,发展规模不可估量。如此重要的资产,太子岂会容易说不要就不要。纵然其中有着夏侯奕的威胁,按理,他也是不该如此大方。
除非,雀楼有问问题,已经到了必须要割舍的地步。表面上,太子是舍不得放手,被逼无奈才交出雀楼。实际上,他不知道有多高兴能替雀楼找到一个买家。
“绿心,你可曾发现雀楼附近有什么特别的人出现?”慕容卿沉声问道。
绿心一怔,不太明白慕容卿为何突然之间这样紧张。不过,她倒是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认真的去回想。
半响后,她才不确定的道:“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奴婢过去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个老头在那边闹事,说是被雀楼给坑了,害的他损失了约莫两千两银子。”
“哦?说说看,是怎么回事。”虽然还不确定,但这件事却隐隐透露着些古怪。
雀楼是太子用来收集消息的集散地,他必定十分看重,赚钱倒是其次,收集消息才是重中之重。这样一个地方,岂会因为赚那区区两千两的银子而顾此失彼,让人在雀楼闹事。
“说起来倒也简单,那老头喜欢古董,在雀楼里买了一个花瓶,据说是有两百年的历史,可他回去找人一看便发现是假的。所以他就找回了雀楼,说他们坑人,说没有假货,其实都是骗人的。”
“一个花瓶,假货,骗人?”慕容卿笑起来,如此拙劣的把戏,雀楼的人能被骗吗?
“侧妃,那老头端是一个能闹腾的,几乎将雀楼给闹了一个底朝天。奴婢瞧着,可是有不人趁机进了雀楼去玩儿。看来,这次雀楼的损失可是不会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