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哥!”想到此,她不禁害怕起來,赶紧追出去,瞬间放软了身段,“对不起!耀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我只是……”
“滚开!”慕容耀彻底不耐烦起來,一巴掌将她打到一边去,“南雪蓉,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本王感到恶心?你已经是皇兄的人了,就别再妄想本王还会再要你,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听清楚了沒有!”
“不是的,不是的……”南雪蓉又急又羞,慌乱地解释,“我、我沒有……皇上他根本、根本就不懂……我的、我的身子还是、还是清白的,耀哥哥,我……”
“你的事,本王不感兴趣,你再不让开,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慕容耀根本不为所动,一个不能为他带來利益的女人,是不是清白,他根本不稀罕!凭着他的地位权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会在乎一个南雪蓉?
南雪蓉好不绝望,眼泪哗哗地流下來,死死拽着慕容耀的衣袖不撒手,“耀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为了你才进的宫,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绝情……”
慕容耀拽了两次沒拽开,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道,“來人,把这疯女人拉开!”
外面守护着的两名侍卫立刻进來,一左一右将南雪蓉拉开,死死制住了她。
慕容耀厌恶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大步离去。
“耀哥哥!”南雪蓉嘶声叫,怎奈却摆脱不了这两名侍卫,她又气又恨,厉声道,“放开本宫!你们这两个混蛋,敢这样对本宫,你们、你们想死吗……”
两名侍卫板着脸,直到慕容耀走出含章殿,才放开手,如飞般追了上去。
“耀……”南雪蓉只踉跄着追了半步,就颓然停下,瘫倒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耀哥哥不要她了,彻底地……不要她了……
怎么办?难道以后她就必须留在白痴皇帝身边,受他折磨,永世不得超生吗?不,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半晌过后,采蕊才小心地过來,“娘娘,奴婢扶您回宫去?若是耽搁得久了,皇上又该着急了……”娘娘这又是何苦,平白跑來受翼王一顿羞辱, 虽然她侍候在外,并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可翼王对娘娘的绝情,却是真让人心寒哪。
南雪蓉此时早已是三魂丢了七魄,根本不知道采蕊在说什么,只是在她搀扶之下,机械地迈着步子,慢慢离去。
好一会儿之后,唐奕才将南雪钰带下屋顶,担忧地看着她,“小姐,现在回去?”看小姐这脸色煞白,眼神肃杀的样子,他都有些莫名心惊,一个人该有多么恨,才会有如此骇人的眼神!
南雪钰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來,强迫自己要冷静,“回去吧。”该听不该听的,也都听到了,也是该回去好好想一想,如何让这两个畜牲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了。
隔天之后,去江淮郡查探堤坝情况的齐烨即让人送回一封急信,言明因这两日雨水再度暴涨,淮河堤坝又出现了几次大的裂缝,再这样下去,决堤将是早晚的事,根本就抢救不急。
慕容夜得到消息,自然心急如焚,禀明太后之后,亲自过去查看一番,确定齐烨所言不虚,恐怕决堤就在这几日,淮河两岸数以千计的百姓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必须立刻想办法挽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后闻之自然心急如焚,这日早朝,即将此事告之群臣,看他们有何良策。
慕容耀心中有数,也知道慕容夜一直在暗中查修建堤坝偷工减料之事,如今见此事竟拿到朝堂上來,他心中有鬼,语气就相当地不善,“五弟,你是不是把事情看的太严重了?淮河堤坝一向都沒有问題,区区一点雨水,怎么可能说决堤就决堤,你太小題大做了!”
慕容夜冷声道,“三哥有所不知,我亲自前往查看,淮河堤坝确实面临决堤,情况危急,半点也大意不得。”
“决堤?”慕容耀不屑地冷笑,“这么多年了,淮河从來沒有决堤过,怎么到了五弟嘴里,就如此不堪一击,你有意夸大其辞,到底是何居心!”
慕容夜气的脸色发白,“我是何居心?淮河两岸子民数以千计,一旦决堤,就是数千条人命,三哥说我是什么居心?”好个三哥,明明是你暗中动了手脚,才使得淮河堤坝问題重重,居然还有脸來质问我!
眼见他兄弟两个要当堂吵起來,太后颇为不悦,“哀家是要你们想办法解决淮河之事,而不是让你们起内讧的!耀儿,夜儿亲自去过江淮郡,事情不会有错,你还怀疑什么?不然你先说说,此事该如何解决?”
“……”慕容耀一时无语,太后明显是在向着慕容夜,他又不是听不出來,而且他从來沒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能有什么办法?“母后,儿臣以为…… 只要加固堤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題吧,这雨说不定就快停了,不必大惊小怪。”
太后沉着脸沒言语,明显是相当不满意。慕容耀根本沒把子民的死活放在心上,如此的轻描淡写,看來是一心只想着自己脱身,其他的都不干他的事了,是不是?
第一百五十九回
慕容夜冷哼一声,道,“三哥还真是乐观,我说过我已亲自前往看过,如今淮河水位持续暴涨中,堤坝不断有裂缝出现,何况雨势太大,根本就无法加固,三哥这话,等于沒说…”
你,,慕容耀差点气炸了肺:混蛋慕容夜,非要跟我做对是不是?什么叫我这话等于沒说,合着我说的都是废话,你说的就都是金玉良言是不是?“好,那五弟有什么高见,不妨说出來听听,让众位大人也给品评品评。”
群臣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们兄弟针锋相对,再说这淮河堤坝这件事,朝中有依附于慕容耀的官员,也沒少拿好处,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们为免惹祸上身,自然是多看少说,免得事情暴露,他们就是死罪一条。
太后对慕容耀的冷嘲热讽显然相当不满,看了他一眼,对慕容夜道,“夜儿,你不必有什么顾虑,说说你的看法。”
“是,母后。”慕容夜向她施了一礼,这才道,“既然堤坝暂时无法修建,为免不必要的伤亡,儿臣以为,淮河两岸的子民应暂时迁往别处,以躲过此次劫难。”
迁往别处?群臣“轰”的一下开始议论,这听起來是不错,可说起來容易,做起來难!好几千人呢,这外面大雨倾盆的,一时之间,要往哪里安置?再说,偶凡普通百姓,都把自己的家乡土地看的比命还重,这淮河堤坝不是还沒塌吗,你叫他们搬,他们未必肯走,这又是一桩麻烦。
太后沉吟着,“这……虽然可以保江淮子民性命,可他们若是不肯搬,又当如何?”她毕竟随慕容俊临朝这么久,对于一些事情不必旁人提点,也能看的透彻。方法固然是好,可如果到时候堤坝沒塌,必将引來子民对朝廷的不满,还有可能白白引起一场恐慌,后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慕容夜断然道,“儿臣明白母后的顾虑,不过为了江淮子民的性命,这种事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堤坝能保住,皆大欢喜。否则,若当真决堤,子民又不曾搬走,将会哀鸿遍野,那样的结果绝非母后愿意看到的,是吗?”
太后下意识地点头,那是自然,不过……她看向群臣,“众卿家以为如何?”
群臣面面相觑,都觉得慕容夜此举有些小題大做了,就算淮河堤坝当真裂开一些口子,可这雨说不定就会停了,哪那么容易就决堤了?这般劳师动众地让百姓迁离,人家还未必领情,到时候再什么事都沒有,白折腾这一回,犯得着吗?
不过,既然太后和慕容夜都决定的事,他们最后又不必担责任,所以也都顺着他们的话,赞成让淮河两岸的子民搬离。
“如此,就这样定了。”太后点头,“夜儿,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你立刻动身去江淮,不得有误。”
慕容夜立刻道,“是,母后。”
慕容耀暗暗冷笑,一副等着好看戏的模样:去吧,去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还真能未卜先知,江淮的子民是不是真的会听你的,搬到别处去!
比起前一阵子所下的雨,这场雨似乎格外的大,老天爷一副要把以后几年的雨全都集中在这几天给下完一样,拼了命地往下泼,让人看着就心惊。
南雪钰低头替太后按摩双腿,做着做着,手就下意识地停下來,看着太后的裙摆发起呆來。
“雪钰?”感觉到她好一会儿不动了,太后拍下她的肩膀,“你怎么,。”
“啊?”南雪钰猛地打个哆嗦,一下回神,脸色煞白,就势跪倒在地,“什么?儿臣失态,母后恕罪!”
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太后自然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道,“雪钰,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方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儿臣沒有不舒服,多谢母后挂念。”南雪钰勉强一笑,摇了摇头,大概也知道自己脸色不好,瞒不过太后,又解释道,“儿臣是看这雨下得太大,五皇兄去江淮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所以很担心。”
母后,原谅儿臣现在不能跟你说实话,而且替大姐报仇之事,我一定要自己动手,所以还不能跟你说,请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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