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秦天策坐在了一张小桌前,桌上摆放了好几样菜,原来他进来是用膳的。那边床榻前仍然有个小屏风挡着,屋内也看不见其他人,猜不准那小太监是否还在,会不会藏进了床榻里面?明知秦天策身外绝技,却仍是有些担心。
移步到可以看见床榻的角度,松了口气,那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再转眼去看他,见他眼都没抬一下,只顾夹菜吃东西。这才惊觉自己肚子也很饿,今天一整天东赶西赶,什么都没有吃。而仔细看桌上的菜色,居然不是什么素菜豆腐之类的,有好几盘疑似荤菜,不觉口水就出来了,越发觉得肚子饿了。
但看秦天策没有半点让她坐下用膳之意,倒像是故意吊她胃口。
也不想称了他的意,既不走也不说话,光杵在他跟前像根木头,目光尽量不往那桌上去。
但因站的离桌子近,就在眼前的那盘菜,看着疑似宫保鸡丁之类的,几乎闻到了那其中的香味,越发觉得饿的难受。小心地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手到盘子里拈了个鸡块塞进嘴里。
顿时那味道在口间泛滥开来,果真是鸡肉味道,当真是美味啊!
秦天策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微微怔了怔,筷子往桌上一扔,皱眉训斥道:“这成何体统?脏不脏?只有野丫头才这样!”
染青见被他发现了,冷哼了声,也不管不顾起来,用手拈菜吃又怎么了?谁让你故意饿我的?下一刻,动作迅速地从其他盘里,每样拈了一点往嘴里塞,除了那鱼和鸡汤,一时不好下手。不过她打算好了,等嘴里的吃完,就去拎个鸡腿过来吃。想着鸡腿下肚,应该也不会太饿了。
秦天策见她脸皮如此之厚,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粗鲁且不懂礼数的,可是看她狡黠的笑脸,又觉发不出火来……
本就是故意为之,知道她没有吃饭定然是饿了,却没想到她会有此一举。
染青见他不再吃了,想必是被自己用手拈过的菜,不想再用。心中大喜,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她还真就是故意的。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回他那句:“皇上,不能怪臣妾不懂礼数,实在是肚子饿了。”
秦天策似笑非笑地看她:“那这饭菜,赏你吃了。”
染青立即不客气地打算入席,却见桌子周围除去他坐的那张椅子,都没有摆放别的凳子。于是左右张望了下,就听他在耳边问:“你在找什么?”
“找张椅子和一副干净的筷子啊!”
秦天策脸黑了,冷笑道:“就一副筷子,爱吃不吃!”用手拈菜都不嫌脏,到这时还嫌他吃过的筷子脏?真是气死他了!
染青直接翻了个白眼,“那谈正事,请皇上明示臣妾要怎么做,才能免了他们的罚。谈完臣妾可回凤染宫里用膳,这样就不用打扰皇上了。”不想为吃个饭就丢了份,她还就看不惯他这种强逼的态度。
秦天策顿时咬牙切齿:“不在这吃,什么都免谈!”
“……”
染青忍住开骂的冲动,还有这样硬逼着吃他用过的膳食的!虽然他那碗还很干净,刚才几乎就没怎么动筷子夹菜,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盛饭,目光跳到他坐的椅子上,考虑着是否请他让个座,否则难道就这样站着吃吗?
还在迟疑,腰上一紧,人被扣进了他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菜要凉了,吃吧。”
令染青觉得有几分温情的错觉,心里突然很难受,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感觉得到握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也就没有挣脱的心思了,于是闷着头开始扒起饭来。确实是饿,不管这人就在身后,大口吃饭,风卷残云,鸡汤里的鸡很快就被她一阵扫荡。
终于到最后腆着肚子,圆滚滚的,饱了……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粘去她嘴角的饭粒,用巾帕擦了擦她油腻的嘴,才斥道:“有你这样用膳的么?毫无半点形象。”
染青没好气地堵他一句:“这就你一个人,要注意什么形象?”
却听身后传来浅笑声,不明她的话怎么就愉悦了他了?只是最近很少见他这样笑了,似乎每一次碰到一起,除了怒,还是怒。
手撑了桌子,准备从他腿上滑下来,她的下颌突然被他捏住,唇被温热封上。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在牙关被挑开的时候,忽然起了个念头:她的嘴里会不会全是那鸡腿的味道?
可是随着他唇舌的深入,脑子里再也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剩一片空白,还有喘息。身体像是与灵魂分离的一般,总是抵抗不住他。最后是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喘着粗气趴到他肩上,他扬声大笑。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横抱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染青又羞又恼,不用想也知他意欲何为了。昨夜是意外,若不是自己中了那鬼什子迷药,怎么就会让他得逞了呢?但现在人是清醒的,而那一大箩筐的事一件都没得到解决,心里对他还觉寒凉,哪能允许就此与他在一起?
眼见那床榻越来越近,染青心中大急,喊了起来:“秦天策,我有事要与你谈!”
“完了再谈!”
什么叫完了再谈?这种话他竟然也说得毫不忌讳。
“不!你放开我!”今晚绝不能再让他得逞了,奋力在他怀里挣扎。
秦天策挑眉:“不?你不是问朕明示你做什么吗?朕要你好好躺着,陪朕享那鱼水之欢!”
话一说完,一阵晕眩,她被他抛了出去,原来是到了床前。下一秒,她的身子已经陷入温软清香的被衾,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他再次堵住了唇。抵抗不了他的蛮力,微微侧过头,结果他粗重的吮吻便落在她**的颈项上,情形变得越加暧昧。
“秦天策!”怒吼出声。
他顿住唇舌,抬起眼盯着她道:“这时候你该唤朕皇上,或者阿离!”
去他的阿离!他倒是想的好!咬着牙道出此来的目的:“放了寒玉,你把她赐给了我,要罚也得我来罚,总是被你下令罚是怎么回事!”
秦天策目光飘到她颈上,那里已经种了红痕,觉得很好看,决定继续种。“她现在被韩萧关起来,又还没受到什么惩罚。”继续换着地方啃,乘着空隙回答。
“那凤染宫里的人呢?”没有忘记还有这么一大群人的,她们是受了她的连累。
秦天策抿唇邪笑了起来:“旨意还没传,你把朕困在床榻上,没法传啊。”说话间,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立即感受到身下女人一阵轻颤,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处。
他倒是奇怪的,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还有精神与他在这较劲谈事,看来是他不够努力啊!用牙齿轻嗑那处,手下也没含糊,已经抚过她背部移到前面开始解她衣衫。
这个冲击对染青说不小,身体明显就背叛了理智,在向外游离。但也算是心头安定了些,因为从他话中可以听出,暂时寒玉与凤染宫里的人不会有事,事情还有转机。
早就知道他要的是自己的低头,而现在即便嘴上硬是没松口,但身体却是在投降了。
正文卷 141.清算
当耳垂沦陷时,染青身子一颤,手抓紧了旁边的被褥,哑着声音道:“婉玥的婚事,你看……”
秦天策的回答是直接封了她的唇,他都卖力这么久了,她居然还能有心思想其他,而且竟是乘着这机会在跟他讨价还价是吧,手底下也不含糊,几下就把两人衣衫都除去了。
等染青得到呼吸时,已经与他裸逞相对,肌理分明的身躯紧覆在她身上,那股压迫,令她觉得口干舌燥。脑袋里混沌一片,看得到他头颅在往下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上去竟抓住了他的头发,见他顿住,喘着气道:“秦天策,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呢?”
发展到这时了,她也是秉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他给个准话。
秦天策唇角一勾,重新回到她的正上方,似笑非笑地说:“染青啊,你倒是还有力气问这些呢,而且似乎真还有挺多事要求朕的,只是你觉得就用一个晚上求朕三件事,朕会答应吗?”明显的不怀好意,他到此时也算明白了,跟这女人硬碰硬,只会把自己气的要命,相反的抓住她的命脉,她想不低头都不能,而她的命脉似乎还挺多的。
虽然他在说话,手下却没停,仍在某处揉捏,所以染青即便头脑恢复了些理智,也抵不过身体的渴望,暗恨男人手段卑劣,却仍还是要据理力争:“哪里有求你三件事?寒玉与凤染宫里宫人们的罚,不都是因为我私自出宫吗,这只能算一件,加上婉玥的婚事算是第二件。”
这回秦天策笑容更大了,她在跟他算这帐?“朕只记得你刚才求了三次,一次是放了寒玉,一次是不罚凤染宫里的奴才,再有就是婉玥的婚事。”
“需要算这么清楚吗?”
“亲兄弟明算账,该算的时候就必须得算,还有你私自出宫,又进烟花之地,还上台弹琴,事后又没给朕好好认错,之前把朕给气得……说起来可不止三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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