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上宽松的睡袍根本不够结实,三两下便被人手脚麻利的剥下了,露出白晳莹润的肌肤。
燕北羽看着眼前瘦骨嶙峋人儿,眼眶一阵酸涩,原以为只是脸上瘦削了,哪知身上竟是快成了皮包骨头一般。
谢诩凰趁着他怔愣的时候,一把扯过了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了头,“现在不行。”
“怎么了?”他嘴上问道,手却还是摸进了被子里。
“我很累,不想……”
燕北羽一边吻着,一边咕哝道,“就一回……”
先前她没有答应,他就一直没有动她,这会儿听到她亲口说出喜欢他,早就心猿意马了。
她气急了反射性地就想抬脚踹他,可腿上却又没什么力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他爱不释手亲吻抚弄着怀中纤瘦的身子,撩拨得她也焦渴难耐,手触摸到下面一面泥泞,呼吸更是粗重,迫不及待地捞着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际,重重地顶撞进了***的紧窒。
“啊,轻点儿……”许久不曾欢爱,有些承受不住。
他怜她身体尚还虚弱,不敢太过孟浪,可这般轻磨慢弄却又让她也心痒难耐,长臂环上他的颈项,扭动的腰肢迎合着他的占有……
燕北羽呼吸一颤,原本就是在极力忍耐,哪受得住她这般的主动撩拨,动作愈发没了轻重……
她酡红着脸,细细地喘着气,从来没发现欢爱是这般甜蜜又折磨人的事儿。
情正浓时,外室传来敲门声,厨房的人道,“少主,早膳好了,要送进来吗?”
谢诩凰一阵紧张,慌乱地推了推他,“外面……”
可伏在身上的男人正狂性大发,又哪里肯停得下来。
“燕北羽……”她一想到外面还有人,急得又是推,又是缩着腰躲。
燕北羽一手抓着她的手给按到了头顶上方,一手托着娇翘的臀,健腰狂猛地挺送着……
她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身体却愈兴奋,身下*的一片,忍不住的轻吟出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以免自己忍耐不住发出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
半晌,伏在身上的男人一阵闷哼,大汗淋漓地翻身倒在地她的身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少主?”外面的第无数次的出声道。
“是不是出去了,一会儿再送过来吧。”
一阵脚步声远去,外面恢复了寂静。
燕北羽侧头瞧着香汗淋漓的人,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唇,拨开她粘在脸上汗湿的头发,低笑问道,“要起来用早膳吗?”
谢诩凰半晌才扯出被自己压着的衣衫,可是已经皱皱巴巴脏兮兮地不成样子,她气得扔到了他身上,“无耻……”
燕北羽失笑,长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爱不释手的亲吻着,“你方才不是挺喜欢我的无耻。”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天天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有肌肤之亲,能忍到今时今日已经是难得了。
若不是体恤她身子还虚弱,哪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你还不起?”谢诩凰不耐烦地催促,掩饰着自己的难为情。
燕北羽披衣起来,穿戴整齐了给她取了换的衣物,道,“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谢诩凰拥着被子坐起身,原本骑了好些天的马已经一身酸疼,这下更变本加利了,她拧着眉一把抓过了衣服,“我自己有手。”
“我去让人送早膳过来。”燕北羽说着,开门出去了。
昨晚用了晚膳到现在,已经好些个时辰了,她现在这身体,可是一点都不能再饿了,瘦成这副模样了,不知得多少时间才养得回去。
谢诩凰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下了床,一路扶着东西想要自己到桌边去倒水喝,可一双腿却沉重得万一步都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3(二更)
午后,云州和柳州军中的将领和主事都到了驿馆,燕北羽把她带去了书房,安置在了窗边的暖榻上,把暖手炉,吃的,茶水都给她备好了,方才放下了珠帘。
“你在这里待着,若是累了就自己睡会儿。”
“那我还不如在房里睡着,你把我扛这里来做什么?”谢诩凰裹着毯子,没好气地说道。
她在房里睡得好好的,他不由分说地把人扛到了这里来。
“从今天起,在你下床能走之前,必须在我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燕北羽不容她反对的道。
她腿上的风湿确实很严重了,若不是让大夫在药里加了止痛的草药,又给针灸了,这会儿不知得疼成什么样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烦地应道,这男人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窠。
“少主,人都到了。”贺英在外面禀报道。
燕北羽撩开帘子出去,道,“都进来。”
柳州和云州,与大燕和北齐都接壤,而他也不能常驻此地,必须将这边一切都安顿好了,才能安心回江都去。
原本是要数十天作这些安排的,只是她现在有病在身,云州地处北方严寒大雪,实在不适宜让她多待,可他这一走,若不做好安排,大燕再兴兵来犯,这打下来的云州怕又要被人占回去了。
谢诩凰坐在帘子后的暖榻上,从窗缝里望了望外面,只怕现在谢承颢已经发现她跑了,不知道晏西和晏九会怎么样。
半晌,她回过神来,透过帘子望着对面的书案后,与一众将领侃侃而谈的男人,听话语好似是在安顿云州和柳州的布兵,以及两城百姓的安顿,事无巨细都一一在交待。
甚至于,连万一大燕和北齐兴兵来犯的的应对之策都给考虑好了,这两城是与两国接壤的城池,也是南方江都的一道屏障,必须安定稳固,才能保证江都那边能专心应对大燕的围剿。
他原在大燕就以治军严谨,而深受军中将士爱戴,如今虽然反出大燕,但攻占城池却从未准将士伤及无辜百姓,且战后也都尽心安顿,因为交战而家财受损的百姓,故而自反出大燕以来,南方一直稳固安好,且还有不少人主动投军为其效力……
只是,怎么也难以相信,这样在人前冷峻严肃的人在她面前竟蛮不讲理地跟个孩子似的。
她原想一直听着,若是有能拿主意的地方,也帮忙出出主意,可听了小半个时辰,她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便是她没有想到的地方,他也都有主了意。
于是,索性往榻上一倒,安心睡自己的觉了。
两个时辰后,书房内的陆续离开,燕北羽起身到了帘子后看了看,榻上的人已经蜷缩在毯子里睡着了。
他上前将毯子给她拉着盖严实了,又回到书案边去处理这两日从江都送来的折子和公文,一直到了天快黑了,睡觉的人醒来揉了揉眼睛,反射性地准备自己下床。
燕北羽一抬眼,看到帘子后的人影动了动,“谢诩凰!”
谢诩凰被他叫得一震,刚要沾地的脚乖乖缩了回去。
他搁下手上的事,起身走了过来,“又要干什么?”
“水喝多了,去茅厕。”她气鼓鼓地道。
燕北羽从一旁架子上,拿下了她的外袍给披上,给她穿好了鞋子,一把抱着出了书房,一路上驿馆的人纷纷望了过来。
谢诩凰难为情地埋着头,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要不你还是给我个拐杖,我自己走吧。”
她是现在腿脚不怎么利索,可是不想这么被他抱进抱出的,连去如厕也是被他抱着送过去的,天天被这来来往往的人瞧着,她都想挖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我就让你那么丢人了?”燕北羽道。
“你好歹是个领军的主帅,这么抱着个女人进进出出的,让人看着多不好,以后还怎么让部下服从。”谢诩凰连忙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
“他们敢不服。”冷哼道。
终究,谢诩凰也没有争过她,上完茅厕又被他给抱着送回了房里。
“师姐呢?”
“在后面院子住着,你找她有事?”燕北羽倒了茶水给她,问道。
“没有,就是想问问她师公的事。”谢诩凰道。
她们两个现在都被大燕通缉,折剑山庄也不知怎么样了,若是长孙仪的人再去找师公的麻烦的话怎么办?
“折剑山庄现在也没什么人了,老庄主带着几个弟子云游去了。”燕北羽道。
谢诩凰捧着茶杯,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
“让人去看了看,起先长孙仪以为咱们会逃到折剑山庄,所以派了人过去看,不过最近大燕朝中由长孙晟主事,倒也没有人再去那边打扰了。”燕北羽如实说道。
谢诩凰抿唇点了点头,师公没事就好,她不想他这把年纪,还要因为她们的事受牵连。
“这两日我安顿好这边的事,咱们就起程回江都,回去也差不多要过年了。”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喜悦的期待,这些年在北齐,每到过年就是晏西和谢承颢跑来闹腾,一个喝得烂子醉要她照顾,一个烦人得头疼。
“时间真快,又过了一年了。”
自风雷原之后,她竟已经自己过了十个年头了。
燕北羽挨着她坐下,怅然叹道,“是啊,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你说谁小丫头?”谢诩凰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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