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再抓回来就是了。
举着水桶跪搓衣板,一跪就是深夜,别看咱跟缺德师傅成了亲,体罚什么滴,那绝对有质量,想放手绝不可能!
手臂渐渐举不动水桶了,花娆幽怨瞪着在那看书的孤逸,这混账到底要罚到什么时候,到底有没有把她当老婆嘛!
正腹诽呢,就听孤逸问:“累了?”
“恩。”
“那你到底想通了没?”
“啥?”
“关于嫩草跟老牛的问题。”
忽地,花娆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顿“家暴”根本不是女儿的关系,而是孤逸在纠结她嫌他老的问题!
丢了水桶,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酸疼的膝盖,“真别扭,我哪有嫌你老嘛,我跟孩子说只不过是打个比喻。”
“那眼瞎又是怎么回事?”
略吃味的嗓音响在耳侧,没一会儿花娆便落入了孤逸的怀抱,她圈住了绝美男子的脖颈,笑米米望着明显不高兴的孤逸,嘟起嘴巴说道:“那是因为你老是欺负我。”
“欺负?”孤逸没由来的觉得冤枉。
看他这样,花娆就知道孤逸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由啃了一下他俊挺的下巴,“是啊,只要是人都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也无法否认你有时候对我也不好。”
扑腾了几下自己的小腿,孤逸目光落在她的膝盖上,俊目里的光闪了闪,“就因为我罚你?”
“不是。”
“那是什么?”孤逸不耻下问,在花娆面前他从不撒谎,也不懂得害臊是何物,“我罚你,是因为你太顽皮,有些话是不能在孩子面前乱说的,虽然俊儿跟如意都聪明,但是再聪明有些道理他们目前也是领悟不了,说多了只会影响他们长大后如何做人。”
“那也不用我跪那么久嘛!”不解气的在孤逸脖颈上咬了一口,“我们是夫妻动不动?夫妻之间哪能什么事都那么较真,我教错孩子,你罚了,我认了,意思意思就行呗!”
这都跪了大半夜才心软,亏得她也不是正常家庭养大的孩子,不然心都跪硬了!
脖颈吃痛,孤逸斜睨了她一眼,将她放在*上,一边为她宽衣,一边说道:“我罚你,不是也陪着你。”
脱去了花娆的外衫,骨节分明的手掌停留在她的腰际,男子俊美的面容一片淡漠,正欲要脱她的裤子,就见一双小手羞涩的挡在前,孤逸抬头板起脸,“松手。”
“才跪半个晚上,膝盖没事的。”虽然被孤逸这样那样习惯了,被孤逸撕衣服什么的也是经常事,可这脱裤子这种还真没有过,是以花娆别扭的不答应。
“我看看。”
隔开她的小爪子,俊美男人一脸认真的给她脱裤子,见白希的膝盖一片红肿,微微皱了皱眉,“肿成这样,为什么不求饶?”
“那还不是怕你没消气嘛!”
乖巧的任孤逸抱起来放在浴桶里,随后花娆看他跟着进来,俏脸下意识的红了,温柔的掌划过细腻的肌肤,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记得我说过,你骗我一次,我就上你一次,还记得么?”
花娆嘴角微抽,看着不断逼近放大的俊容,花娆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男人就连求个欢,都如此“创意”……
鸳鸯戏水,交颈*。
揉着发酸的腰,懒懒的躺在被窝里,花娆眯着眼享受孤逸给她膝盖上药,随后鼻端萦绕着檀香,花娆奇怪的睁开眼,就见孤逸不知何时手里捏了一把点燃的香!
下意识的,裹着被子的花娆捂住了小脑袋,“孤逸!种娃都种了,戒疤什么滴咱就免了吧!”
看她害怕的小模样,孤逸眉梢一挑,“知道怕了?”
花娆猛点小脑袋,眼疾手快的抢过他手里的香丢的远远的,然后长腿一勾,搂着缺德相公就往*上滚……
心贴心,感受彼此的心跳。
极致的主动,总能换来某人的破戒,且乐此不彼。
“孤逸,我喜欢你。”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安?”
“我没有。”
男人面容认真,眸光含着温情的笑意睨着爬在自己胸膛上的顽徒小*,花娆撇嘴:“你没不安,干嘛还相信小孩子的话,罚我不说,还欺负人啊!”最后一句说的意味深长。
俊美男人的唇轻抚过她的,只听他暗哑的嗓音漾着坏坏的味道,“因为我喜欢看娆儿紧张我的样子……”
花娆一愣,定定看着孤逸慵懒的笑容,那透着坏坏男人的味道别提多让人心动,她撒娇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不依不饶的追问:“那又为什么罚我跪了那么久,你不心疼呀!”
“心疼。”
一把抓住作怪的小爪子,孤逸歪着头,笑的极具迷人,“但是心疼也要罚,不疼你是不长记性的。”
对于花娆不服管教,孤逸心知肚明。
花娆典型的软硬不吃,虽说粗暴点对待,她还是会继续犯错,但是总会在短时间内消停会,这个他做师傅的,绝对有经验跟发言权。
闻言花娆表示理解,不过还是有点迷糊,“罚我认了,可是我到底错在哪了?”
“错在你每天少说一句喜欢我,这算不算?”
“……”
纳闷的花娆在孤逸的回答中,一寸寸崩裂!
敢情不光女人喜欢听甜言蜜语,原来男人也喜欢这个?
不对呀!话说,表白这种东西,不都是男人主动的么,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是女人主动了?
不行,我要抗议!
某缺德相公表示,抗议无效!
下一刻,再多的惩罚都换成了……
“孤逸,我喜欢你,咱别做了成么?”
☆、101表达友爱的方式
*折腾,第二天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僧袍一披,腰带一扎,活脱脱的小沙弥装扮,敞开的领口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花娆扬扬眉毛表示,咱虽是出家人,但咱的偶像是鲁智深!
所以破戒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出了房门,就见随行队伍整装待发的模样,花娆不由蹬蹬蹬跑回了房,萌萌哒窝在了俊美大和尚的怀里,上来就是脸颊两边一排热吻,
“孤逸,孤逸,孤逸,咱们微服出巡好不好?”
大和尚翻书的动作一顿,斜睨着跟自己撒娇的沙弥小*,眉眼说不出的*溺,却弥漫着了然。花娆要是能安分才是怪事,忍了这么多天,才提出点特别要求,这照比以往进步了。
“好。”
“耶……我就知道孤逸最好了!”
花娆手舞足蹈的原地蹦跳,显然是这几天确实憋坏了。
简单的交代下去,随后孤逸一家三口,外加甄风留还有绯月跟陷入沉睡的大巫便乔装上路了。
一行人上路,仍旧改变不了“备受瞩目”的日子,实在是他们的组合太过怪异,虽然花娆是男装,可甭管是绯月还是孤逸,哪个不是美的太有特色?更不要说就连小如意都是萌萌哒的招人稀罕了。
走在管道上,大巫因为陷入沉睡的关系一直躺在马车,绯月要照顾他的原因成了妖孽车夫,甄风留则是管家的角色,一伙人里身在红尘的都不是主子,反而是两个出家人。
这样的行事风格跟组合,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赶路一天,小如意最先喊累,屁颠颠坐在道边凉茶铺子里,晃动光溜溜的脑袋,伸出肉呼呼的小胖手,朝着正在安置马车的家人笑道:“快点嘛,人家要饿死了!”
甜糯的嗓音,年画娃娃般可爱,又是一身僧袍,歇脚的客人很快就被这个讨喜的孩子吸引了,店小二看她是出家人的打扮,不由送来一碟素馒头,“小师傅,饿了吧,我请你吃。”
“谢谢施主。”
看店小二误以为自己出家小和尚,小如意古灵精怪一笑,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那小姿态还颇像那么回事,美滋滋啃着素馒头,看着店小二信以为真的模样,小如意笑的更撒欢。
啧啧,这年头有个缺德爹,何愁别人不上当啊!
不过……
啃了几口素馒头,小如意就不在吃了,并且皱起了好看的小脸,店小二见状颇为心疼,“小师傅怎么了,是馒头凉了?”
“不是。”
“那是……”
“因为它不是肉的!”
美哒哒龇出一口小白牙,店小二跟其他客人齐齐石化!
不是肉的!老天,出家人不是都吃素的吗?
这时,一排抓人眼球的组合出现,两个僧侣美的各有千秋,折扇公子*倜傥,还有一个艳袍浑身蛊惑气息的公子,就像个妖孽!
哦,老天,这是画里走出的神仙吗?
妖孽公子敲打了小师傅的脑袋,“又骗吃骗喝,也不怕你爹和你娘收拾你。”
小如意嘻嘻一笑,跳下椅子,直奔那两名仙姿玉貌般的僧侣中间,一手牵一个,仰起小脑袋,“娘亲,爹爹,你们会罚如意么?”
孤逸没有说话,只是捏了捏女儿的脸颊,不就是一碟馒头么,大不了给银子,为了这点小事惩罚孩子犯不上,而花娆则抱起了女儿,“别听你绯月叔叔胡说,他逗着你玩呢。”
此话一出,店小二跟客人从石化中一寸寸崩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