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都给我生了两个孩子,还是这么调皮,总是让我/操心。”见她淘气的小表情,孤逸心情大好,就连面目表情都变得生动起来,只见他幽怨道:“还有你太能招蜂引蝶,招惹了一个又一个,每每让我想把你永远拴起来!”
额……永远拴起来?这厮是打算把她当*物养么?
“心真黑啊!”翻了翻白眼,花娆捶了一下他,“你长的这么帅气,世上能有比你好看的男人屈指可数,你又对我这么好,我除非脑袋让驴踢了,才会去勾三搭四,你不要冤枉我哟!”
孤逸傲娇的扬眉:“我本来长的就好看!”
“……”见他如此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好看,花娆嘴角一抽,“喂,你都不懂谦虚的吗?”
“谦虚?”孤逸眨了眨眼,声音平静道:“我干嘛要虚伪?我本来就够优秀,要貌有貌,要权有权,要能力有能力,于万人之上,这个天下还有什么人,让我谦让的吗?”
说到此处,绝色男子一身狂傲,却在触及花娆时,眸中漾满了温柔,只听他道:“就算有,这个人便是你,因为你值得我放下原则,值得我为你改变,只是我的改变,现在的你感受不到而已。”
最后一句,孤逸嗓音盈满了惆怅之感,因为记忆的缺失,让花娆忘记了他最初的样子,也无从比较他为她的改变,继而也没了两人相爱的过程。
那是一段让他此生难忘的宝贵回忆,如果能选择,孤逸是觉不允许花娆忘记两人的点点滴滴,不过很可惜天公不作美,老是有人见不得他和花娆幸福,总要在他以为幸福时,出来搞破坏。
大巫如此,绯月如此,拓拔残亦是如此。
有时,孤逸都常常想,是不是因为尝到情的滋味,为了花娆还俗,继而佛祖看不过去,才会让他和花娆如此命运多舛!
哎……
话说,他也够虔诚了,每日诵经念佛,就连俊儿跟如意小小年纪,他都不忘督促,难道这样佛祖还看不过去吗?
想了想,孤逸看着不在排斥自己的花娆,他轻柔揽她入怀,低声道:“既然你相信自己喜欢的人是我,那便跟我回去吧。”和顽徒*分别太久,他真的很想念她。
“不。”
花娆一个字简单的拒绝了他,孤逸顿时脸色一沉,拥着花娆的手臂蓦地扣紧,“为什么!”
“轻一点,我可是肉做的!”肩膀一疼,花娆微微拧眉,随后嗔怒的瞪眼,“还能为什么,当然是防患于未然,为了一劳永逸的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们要将破坏我们恩爱的人打击到没有还手之力呗!”
“恩?”似听出什么,孤逸声音高挑,眯起眼道:“我是男人,不需要女人为我冲锋陷阵。”
“但是你不觉得多我一个卧底在拓拔残身边,会让你事半功倍?”花娆不赞同道,随后见孤逸一副:我是个爷们,当然要扛起自己的责任保护自己爱的女人。
更是气愤愤的挥挥了粉拳,“少瞧不起我!你知不知到惹恼一个女人的后果是很严重滴!”被她逗趣的小模样逗笑了,孤逸轻笑道:“能有什么后果?”
“哼!”花娆娇俏的冲他哼了哼气,“让你以后独守空房!”
闻言孤逸笑意更浓,凉凉道:“娆儿,我有无告诉你,为师禁欲功练的很好?”
花娆:“……”
麻痹的,这个男人咋就那么没情调?她这拼命调节气氛,拉近缺失记忆一角的陌生感,这傻缺居然那么不上道?难怪她之前老嚷嚷他木讷,这哪里是木讷,根本是不懂看女人脸色!
花娆很怀疑,她以前究竟是怎么看上这个空有容貌,没有脑子的男人滴!耸拉着小肩膀,花娆怨念的瞪着拆她台的绝色男子,总结道:“孤逸,你特么就是生来气我的。”
孤逸很是无辜,“我没有。”他实在搞不懂花娆的小脑袋,过去他除了限制她不许碰触危险的事情,多数时候都是任她闹腾,怎么在花娆眼里他就天天惹她生气了?
哎,女人真是让人费解的生物,简直精深的佛书还难理解。
此时,若是花娆知道孤逸怎么想她,估计会气的跳脚,因为花娆最讨厌的便是孤逸天天和佛祖“亲亲我我”!尤其是他一天面对冰冷无温的佛像,比看她的时候都多!
又是拌了一会嘴,孤逸在花各种卖萌和列举做卧底的好处下,终于是不甘心的答应了花娆暂时不跟他回去,最后两人约定了见面的暗号,还有孤逸对她的各种交代后,才分道扬镳……
药粉一撒,地上昏过去的护卫渐渐苏醒过来,待睁眼的刹那,护卫们连忙翻身,等看到花娆并没有离开,这才算放心,毕竟看丢了花娆他们所受到的惩罚绝对是恐怖级的!
回到星耀军营,询问了侍官,得知拓拔残还在议事花娆耸耸肩回了自己的营帐,只不过在回去的路上,迎面碰到一个气质特别的人,花娆不由多看了几眼。
这人长相嘛,绝对没达到花娆欣赏的标准,只能称得上清秀,不过一双眼眸却极为让人印象深刻。
那是一双极为汪蓝的眼,纯粹而明亮,水天一色的蓝,这般明媚的颜色应该承载无数快乐,但他眼却承载了无尽的忧郁,含着极致的悲沧,莫名的让人心疼。
擦肩而过时,花娆低喃一句:“好漂亮的一双眼呢。”
跟在一旁的侍官表情微微僵了僵,不由问道:“娆后,难点你不觉得这是不详吗?”
“不详?”花娆好笑道,“就说你们见识少,一发现不寻常的事情或者人,首先就往坏处想,其实在我们不知道的许多国家,他们的眸色跟发色还有肤色都与我们不同。”
侍官干笑一声,“那是小的孤陋寡闻了。”
“根本就是。”白了眼见识短的侍官,花娆还特意回头看了眼那清秀蓝眸的男子,“真是少见多怪,你们墨非白墨大人还不是一身黑,就跟黑炭似的?”
侍官摸了摸鼻子,小声低估了句:“那是皇上重用他,又不代表我们能接受的了。”
听他这般说,花娆顿时觉得古代人封建的思想真糟心,不由尴尬生于这个时代的气质面貌是外国人的人,好在大巫是生在古塞,不然那么清逸好看的男人,指不定要遭受怎样的不公待遇。
此话作罢,花娆懒得和这种老八股多说,便保持沉默回了营帐,然而却忽略了那被人引领要进拓拔残营帐的蓝眸男子,忽然顿时脚步,转过身看向她的火热眼神!
“花姑娘,我终于找到你了……”念恩,也就是这个蓝眸男子,在心中极为愉悦的回荡这句……
“皇上,这位便是念恩公子。”
心腹领着念恩进来,埋首研究地图的拓拔残抬起头,见到眸色极为特殊的念恩,到没露出惊讶,只是目光犀利的审视面前这位看起来温和清秀,实则潜藏危险的男子。
“听说你摄魂术不错?”拓拔残淡淡的一问,念恩在他锐利目光下淡定从容的点头,“不错谈不上,但是目前为止,还遇到对手。”
这话说的不可谓狂妄,并且这人面见皇帝连个敬称都没有,可见他的外表与性格是成反比的,也唯有真正有实力的人,才有这份胆识。若是一般人,在帝王面前如此托大装叉,万一帝王怒了,他面对的可是千军万马。
由此可见,拓拔残心腹找来的人,绝对达到了他的要求,现在只看这人能否做到拓拔残的要求,完全篡改花娆的记忆。
少许,拓拔残为了证明念恩公子摄魂术的能力,让他亲自示范了一下,随后见那被施了摄魂术的人,记忆不但被篡改,并且不论熟悉的人怎么刺激,都没出现复苏记忆的迹象,拓拔残大喜,“你想要什么报酬?”
“一具千年古尸。”
“诶?”这奇特报酬要求让拓拔残微微讶然,“你的兴趣到是和朕的王后相同呢。”
念恩公子轻笑,“不同的,我对尸体并没有兴趣,只是需要一具年份上千年的尸体炼药而已。”
拓拔残了然点头答应,江湖上确实有些古怪的传闻,说是上了年份的尸体配以各种难寻的药材,能炼制出许多奇药,尤其是他暗中辅佐的盗墓世家司徒家,就经常用尸体炼药,并且药效惊人。
“若无特别的吩咐,那在下便去休息了。”
“恩,那娆儿就有劳你了。”
“星耀帝客气了。”念恩公子拱了拱手,随后走出营帐,正巧看见花娆十分无聊的坐在一截木桩上揪花瓣,汪蓝的眸子一闪怀念……
许多年前,无数个绝望的清晨,某一天忽然变得不同,一个小小少年,每天被锁在一个满是药材的银瓮里烹煮,他遇到了一个淘气而狡猾的小姑娘。
她说,药盟的人太歹毒了,怎么能因为自己没见识,居然将眼睛如此美丽的他当做药人,然后万分惋惜的说,她年小力薄,无法带着他走出药盟,不过却可以帮他改变悲惨的境遇。
她偷了药盟绝学,每天趁四下无人时都拿给他看,直到他将秘籍全部背熟,又偷了药盟许多珍贵药材给他吃,缓解他被药盟所有人当做试验品后的疼痛。
她说,不要对世间灰心失望,如果没有活下去的理由,那便为我而活,努力使自己强大起来,将来等我闯祸无法摆平的时候,记得帮我保驾护航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