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溜达到不知哪个宫殿,正口渴想叫人端些茶点来,随后就发生了诡异的一幕,只见这个宫殿的太监宫女,整齐划一的软倒了身体!
花娆眉眼一凛,随后感觉背会有陌生气息靠近,倏然甩出银丝,手肘猛地向后攻击,翩然转身间,听到熟悉的闷哼声,花娆当即眯起眼,想瞧瞧这人是谁,这一瞧,不由嘴角抽搐了起来!
我擦!这人属幽灵的吗?
手臂被擒住,男子修长手臂借着巧劲儿,握着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花娆便迷糊糊的落在了绝色男子怀中,安抚心绪的檀香扑鼻而来,佛香夹杂了极淡的清冽味道。
“娆儿,我想你。”
绵藏思念的磁性嗓音划过耳畔,不轻不重的五个字倾诉了男子的爱恋,花娆一怔,使劲儿挣脱,却因为她的反抗,反而遭到了强势的索吻!
以吻封缄,封住了所有呼吸,以及任何求救的呼喊。
“唔……”
麻痹的,古代男人都是这么奔放的吗?上来就亲,你到是含蓄一点啊!
呼吸一寸寸被夺走,脑袋开始缺氧,花娆美眸一片迷蒙,小脸呈现娇艳的红。注意,这是因为呼吸不畅,导致憋的脸色通红。
终于,感觉怀中顽徒不再挣扎,孤逸放开了她的唇,定定望着她娇媚的脸,一字一顿道:“不许亲近拓拔残,听到没有。”
“……”花娆被气的肝疼,她欲哭无泪的看向孤逸,“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特么是拓拔残的王后,我不亲近他,难道还亲近你这个屡次破坏我们在一起的男人嘛?”
孤逸刷的沉下俊容,理直气壮的说:“你不亲近我,还想亲近谁!”
这时,一直悄然跟在花娆后面的墨非白,听到大师兄的话不由捂脸,我的亲娘哟,大师兄你还能再白痴一点吗?你难道忘记了小师嫂记忆出问题了?你这么干,不是在给自己拉仇恨值吗?
听到孤逸霸道之语,花娆顿时被气乐了,小脸顿时阴森森一笑,只见她快速后退,然后扯着嗓子大吼:“尸王,给我上!”
纤指一伸,指向了孤逸,认主后的尸王顿时武力值杠杠飙起,朝孤逸扑了过去!
孤逸:“……”
吼!吼!吼!
尸王具有渗透力的吼叫一出,很快惊动了皇宫的禁卫军,为了不被难缠的禁卫军盯上,孤逸气闷的一拂袖,发挥了超水平的轻功,眨眼睛便消失了!
孤逸VS记忆错乱的花娆,完败!
夜幕降临,夕阳的瑰丽慢慢将被黑幕取代,躲在偏僻宫殿纳凉的蟒蛇王,被孤逸找到。
“去给娆儿守夜。”
吼吼吼!你给她吃了抑欲散,还要本王瞎折腾啥!
“不许拓拔残占娆儿便宜。”
吼吼吼!就你那花痴媳妇,哪里需要拓拔残主动?
倏的,孤逸眯起眼,他捻动腕间念珠,仿佛在说:“咱们是不是该探讨一下,如何在佛祖舍利前修习佛法?”
蟒蛇王:“……”
你们谁见过如此卑鄙的修佛人,真真卑鄙有木有?
夜色朦胧,殿内光线柔和,气氛非常适合做点爱做的事。
沐浴过后,满殿烟雾缭绕,迷离的白雾中,女子曼妙纤细,仅披轻纱里衣,赤着纤足,踩在铺满嫣红花瓣的地毯上,一步步走向了等候多时的男子身畔。
苍龙油走在权利的明黄锦绣上,男子长臂一揽,带着娇容满是羞涩的女子入怀,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一声满足的轻叹溢出……
视线飞旋,柔曼的娇躯落在榻上,眉目含羞的小脸晶莹如玉,如瀑的发丝晕开整个*面,她小巧的唇畔鲜红光润,散发着迷人的风情。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冷峻男子脸上的冷酷冰寒被无尽柔情取代,似膜拜着心中女神虔诚,亲吻着自己费尽心机得到的女子。
忽然!关键时,娇媚诱人的女子脸色骤然惨白,豆粒大的汗珠沿着鬓角流淌,花娆皱着小脸,捂着小腹呼痛,“好疼……”
与此同时,心中有怨气的蟒蛇王一尾巴拍碎了门板,待见到花娆疼的打滚儿的样子,心里倍爽儿!哼,让你黑心肝的家伙欺负本王,这下你媳妇遭罪了吧!给你戴绿帽子了吧!
见花娆惨痛的模样,拓拔残脸色一冷,连忙为花娆诊脉,待确定她中了一种叫抑欲散的毒后,心中顿时明了孤逸的阴险!
不过孤逸若是以为他只是贪图花娆美貌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哼,不就是不能肌肤相亲么?只要花娆永远在他身边,做一辈子苦行僧又如何?
“我得了什么病?”
疼痛缓解,花娆裹着被子可怜巴巴的问,拓拔残勾唇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她,“不是病,只是中毒了而已。”
“那会死吗?”
“有我在,你不会。”
“哦,那我睡了。”确定没有生命危险,花娆也不是钻牛角的人,当即裹着被子会周公。当然,临找周公相亲相爱前,她不忘给拓拔残一个晚安吻。
等了半晌,见花娆睡沉了,拓拔残也脱下外袍就势要躺下,这个时候一声巨响炸开!
轰!寝殿内的窗户,忽然被一股巨力拍的粉碎,借着月光,隐约可见金属质感的鳞片。被惊醒的花娆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蟒蛇王在作怪,嘟囔了一句,便困兮兮枕着拓拔残接着睡。
岂料,她刚枕上拓拔残的腿,蟒蛇王又虎虎生风的甩起尾巴,拍碎了寝殿内其他门窗。
花娆:“……”
拓拔残:“……”
如此反复几天,两人终于明白了蟒蛇王是在搞破坏,这下花娆恼了!
于是当晚,她冲着俊美尸王说,你去给我干死这个大家伙,然后便是一尸一蛇打个没完。看到他们掐的热闹,花娆心想,这回她能好好好睡一觉了吧?
谁知,刚找个清净点的宫殿入睡,那个破坏别人姻缘的白衣男子出现了!
于是乎,拓拔残怒了,来阻止拓拔残占花娆便宜的孤逸暴走了,然后两人又掐了起来。再然后,动静闹的太大了,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来了,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杀手跟他们干起来了。
就这样,每当夜晚花娆与拓拔残安寝时,就仿佛设定了程序一样精准,保证会出现各种突发状况,由此推论,花娆总结出一条,那就是这个叫孤逸的男人,是个见不得别人恩爱的破坏狂!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的过去了,一晃便是半月有余,鉴于孤逸逢晚必到的搅合,拓拔残黑化的趋势越来越严重,每天上朝都在摧残星耀大臣给出一个合理的攻打祥瑞方案。
与此同时,星耀与祥瑞诸多交错的边界,传来频频与对方发生摩擦的消息。一时间,整个星耀因为拓拔残的阴晴不定,整日笼罩着一层阴云。
“混账,废物,饭桶!你们数万人还捉不住一个孤逸!”
还没走进,殿外的墨非白便听到拓拔残训斥臣子的声音,不由好笑的挑眉,心想你还真当自己所向披靡吗?还数万人抓一个孤逸,你当我家大师兄傻啊?他哪次来捣乱,不是带着逢魔精英来的?
当然,身为帝王的拓拔残怒起来,根本不考虑这些因素,他只注重结果,那就是他的下属无能,居然让孤逸嚣张的把他的皇宫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最可气的是,这人一不来抢花娆,二不来找他决斗,只是每次破坏他跟花娆在一起的时光!这才是最让人不能接受的!
“滚,都给朕滚出去!”
这时,墨非白掌握的时间刚刚好,在拓拔残把火宣泄在倒霉的下属身上,他施施然的进来,屏退了闲杂人等,似笑非笑的道:“最新消息,目前有三座城池,出现了祥瑞军。”
“动作到是比预想的快!”拓拔残冷冷勾唇,此刻他冷峻的面容只有不可思议的冷静,简直和刚才怒火中烧的帝王判若两人,他坐在龙椅中,摩挲拇指上的扳指,“继续盯着,我的底线是五座城池。”
铺开桌上的地图,拓拔残分别指了四个方向,“按照娆儿那日提出的作战方案,你负责带兵暂且驻扎,一旦祥瑞与星耀正式开战,你便——”
忽地,此时殿门被人在外面粗鲁的踹开,花娆叉着腰,拎着挡路的太监耳朵,凶巴巴走到拓拔残跟前,一巴掌把太监脑袋按在龙案上,“拓拔残,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许闲杂人等进来!”
被按住的太监见拓拔残冷冷扫了自己一眼,顿时一个哆嗦,满心的委屈跟害怕,这事真不怪他,这明明是皇上交代的,不许任何人进来嘛!
“奴才不懂事,这也值得你生气。”
笑着走来,捏了捏她气嘟嘟的小脸,拓拔残眉眼含笑,“好了别气了,再气就不漂亮了。”
“你们在商议什么是不许我知道的?”花娆一巴掌拍拓拔残的讨好,危险的眯起眼,“拓拔残,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我种娃, 深闺寂寞了,打算背着我养什么小美人?”
“没有。”看见花娆吃醋,拓拔残冷容笑意更浓,他笃定道:“相信我,不会有其他人。”
“那你们在商议什么?”
“……”为了保险起见,搞垮祥瑞的计划还是防备着点好,毕竟拓拔残并不肯定花娆的记忆,会不会永远这样混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