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身一跃,纳移情珠于掌中,随后化作施展轻功离开!
见状,身上多处金属质感鳞片剥落的蟒蛇王眼中爆射凶光,尾巴一甩,速度惊人的紧追不舍!
该死的!他居然拿走了主人留给孤家子孙的宝物!
后面迫人的杀气紧追而来,拓拔残面色冷沉,轻功施展到极致,暗暗震惊孤家皇陵的凶险,难怪当初精国女王告诉他,就算作为感谢他唤醒她的谢礼,可以赠与他凡人无法匹敌的法宝助他夺得天下,但是他想单靠她赠与的法宝,拿到孤家皇陵中的移情珠,这绝非易事。
因为祥瑞开国帝君,乃是下凡历劫的上神,在他历劫的一生中,天界上神下凡辅佐,赠与他逢凶化吉的宝物何其多,里面守护的精怪更是受到点化,只需等待机缘便可飞升,绝不是区区凡人可匹敌。
这不,饶是拓拔残带足了法宝,还不是都损毁在这位蟒蛇王的手中?
法器一件件往后抛,又一件件被蟒蛇王拍飞,拓拔残跑的汗流浃背,猛地一回头,就见刚拉开距离又被追赶上来!
靠!要不要这么*?
话说,他拿走的东西,只不过是陵墓中最不起眼的一件,你用不用这么忠心,对老子穷追猛赶?他不就是想要颗珠子,想抱得美人归吗?
蟒蛇王发出愤怒吼声,读到拓拔残心声后,大大的呸了一口!哼,你若抱得美人归,本王上哪成仙去?那女子可是天赐福源之人,吃了她本王还会大材小用的守这些尸体?
于是乎,为了离开陵墓,为了飞升做神仙,拥有神通的蟒蛇王卯足劲追拓拔残……
陵墓交错口中,花娆与孤逸得到菩提珠后,果真如传闻一般有惊无险的收刮不少财宝,一个个满载而归,脸上再也没了刚一进来的凝重,个个眼角眉梢皆是含着喜色。
看来,世上果然有显灵这一说,所以还是要对神明恭敬点好!
就在他们选择走那条路去找寻拓拔残时,突然这人仿佛听到众人心声一般闪现,见状逢魔众人觉得以后完成任务后,还是果断听孤逸的话多念念经,消消业障。
虽然之前,孤逸也有交代过,不过他们这些手染鲜血的杀手,会有那耐心念经吗?
看见要找寻之人出现,花娆勾唇一笑,刚想打趣孤逸他家祖宗留给他们的宝物真不错,下一刻在看到拓拔残后的蟒蛇王后,她顿时嘴角狂抽,骂道:“靠!灾星啊!”
刚念叨完,拓拔残一个闪人冲到他们的后方,大家齐齐脚下一点开始万名狂奔!
这时,追拓拔残追的满肚子火气的蟒蛇王看见花娆,硕大的血眸顿时闪烁兴奋的光芒,立刻放弃拓拔残,转移目标追花娆,且比追拓拔残还卖力!
这女子可是极品“仙丹”啊!
忽地,巨大的蛇尾抽过来,齐齐将逢魔精英抽的口吐鲜血,小山般的蛇头伸缩而来,叉子一般的蛇信子抽/动几下,就抽开了护在花娆身后的人。
孤逸眉头一紧,当即飞身扑过去,一把推开了花娆,运转武功抵御扑过来的巨口!
不过,这蟒蛇王活的年头太久,又在孤逸身上嗅出仙家的味道,以及估计他是孤家后裔,遂尾巴又一是甩,轰开了孤逸!
倏的,孤逸飞速成了抛物线,待稳住身形就见蟒蛇王冲着花娆露出了饥饿的表情,随后就见拓拔残丢出一件泛光的法宝,这回蟒蛇王可能是被搞烦,直接尾巴将他和法宝拍飞,速度极快的吞了花娆!
“孽畜你敢!”
“畜生放肆!”
拓拔残跟孤逸大吼一声,身上齐齐释放凶戾的杀气,双双冲过去!
然而,让两个男人心提到嗓子眼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非常荒诞的一幕!
蟒蛇王张大口,要吞三人之中实力最弱的花娆,可当这位疑似有神通的蟒蛇王开吃的时候,这张嘴愣是合不上,只见花娆周身流溢着金光,小模样说不出的惊愕!
搔了搔光溜溜的小脑袋,又看了看不停张口吞她,却愣是闭不上嘴巴的蟒蛇王,她萌萌哒的眨了眨眼,“这是菩提珠起到祛邪避凶的作用看吗?”
蟒蛇王一听菩提珠,顿时气的直翻白眼,尾巴狠狠拍打地面,倒三角的脑袋直撞墙!
不带这么玩滴!看见美味“仙丹”,却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命,有这么欺负兽的吗?
蟒蛇王默默无声流出两道瀑布泪,十足的抓狂,随后将怒气转移到来偷移情珠的拓拔残身上,孤逸一见他怒火转移,皱了皱眉挡在拓拔残身前,因为看到了菩提珠在花娆身上显神威,当即连抵抗的姿势都懒得摆,那模样说不出的淡定,气的蟒蛇王下定决心,一定要给主人的后裔一个教训!
于是乎,蟒蛇王再度悲剧了。
花娆它吞不了,主人的后裔它更是伤不了分毫!因为这个混蛋身上也有菩提珠的庇佑!
哐!哐!哐!蟒蛇王抓狂的用脑袋直撞墙,震的石块噼里啪啦掉下来。呜呜,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尾巴狂甩,脑袋猛撞,一心想出陵墓飞升的蟒蛇王彻底凌乱了!
地动山摇,石块砸下,大家伙看着这位貌似失控兼具破坏狂的蟒蛇王,深深为它掬一把辛酸泪,这都是命啊!谁叫人家祖宗有先见之明呢?
不过……任它破坏下去,他们岂不是都要被活埋了?
这时,孤逸以孤家后裔身份上前,试着用兽语与它沟通,最后达成协议,蟒蛇王终于在吃不了花娆,又伤不了孤逸的情况下,打落牙齿和血吞带着孤逸一行人离开。
当然,作为获得自由,再也不用守着皇陵作代价,蟒蛇王又带着花娆等人收刮了不少财物这才出了陵墓……
☆、042从和尚岛淫僧的过程
挖祖宗以有惊无险,且满载而归落幕。
回归的途中,为防拓拔残从中使什么诡计,花娆与孤逸强硬要求拓拔残履行承诺交出解药,并且叫人快马加鞭给孤绝送回皇宫去。
拓拔残单坐一辆马车,他撩起车帘,望着外面共乘一匹骏马的男女,冰寒的眸子闪过一缕嘲弄,纵使目前他看似寡不敌众,妥协交出解药又如何?
难道他们以为,他拓拔残也就这点本事?
若是没有后招,他又岂会提出单独与他们来皇陵取一物?
明媚阳光下,秀美娇俏的女子笑容甜腻的依偎在男子怀中,望着天空偶尔飞过的鸟儿满眼的艳羡,自由是多么可贵的东西,若是以往一旦找准机会,她一定千方百计的逃离身畔的绝色男子。
然,感情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想逃离的人,最终却因为爱而甘愿做他笼中鸟,不论孤逸怎么挥棒子赶都赶不走!
额,这个挥棒子赶嘛……当然是能轰走滴!
她又不自虐,再喜欢也不能忍受家暴滴!不过……抬眼看向孤逸望着自己*溺而专注的目光,花娆无声的笑了,就这一根筋的朽木,事实上一点都舍不得揍她的。
蹭了蹭他的脸颊,不再留恋翱翔鸟儿一眼,她的心被身边俊美大和尚偷走了,纵使自由再美好,没有心还怎么活?
似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孤逸低头吻了吻她头顶,清冽的嗓音含着温情划过耳畔,静静敲击在花娆的心上,绝色男子说:“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为你脱下龙袍,陪你赏遍山河锦绣。”
声消,花娆嘴角的笑意愈发娇媚动人,原来再笨的朽木,只要用心依旧能懂你……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色愈发迷离,花娆与孤逸携手漫步在驿站的竹园内,踩着地上细碎盈白的月光,且听风吟,一览竹叶飞舞,静谧中自有一番滋味。
相识数载,两人相处多数以花娆上房揭瓦开始,以孤逸强势镇/压结尾,像现在这般“和谐”十指紧扣漫步,你是根本想都不要想,因为之前她和孤逸相处模式,就跟火星撞地球激烈。
凝立观赏湖畔边,含情脉脉凝望,许是为孤绝拿到了解药,心中大石算是落下一半,花娆也有心情捉弄人了,她嘟起嘴巴,踮起脚,将曼妙的身体拉到与孤逸一般高度,美眸漾着俏皮的光彩,小爪子“啪”的一声,拍在了俊美大和尚的脑袋上。
孤逸:“……”
俊美男子*溺蕴含几缕责怪的目光看过来,花娆小爪子动作不减,漫不经心的敲打他的光头,似在敲鼓,又似在撩拨,“把头发弄出来啦,你这样我看着不舒服。”
孤逸眉梢斜挑,“有没有头发,我还不是我?”一把攫住作乱的爪子,身影飘逸一动,从后面抱住了花娆,双臂困住了她的手,“你给我安分点。”
严肃夹杂戏谑的笑声划过耳畔,怀中娇丽小女子皱了皱眉琼鼻,歪着小脑袋嗔怒瞪了他一眼,那一刹那尽是风情无限,“坏蛋,多疼疼我都不肯,有你这么做别人相公的吗?”
“相公?”孤逸玩味一笑,好看的唇齿研磨着吐出这两个字,花娆傲娇的扬起下巴,“对,相公,怎么?你想反悔?”
“我从不反悔的。”闻言花娆小脸满是灿烂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却因为孤逸说出口的话而黑了脸,甚至有炸毛的迹象。
只听孤逸一本正经道:“按照祥瑞的律法,唯有举行婚礼仪式的男女,方可称为夫妻。”言下之意,你也可以理解成,我们没拜天地,事实上我们不算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