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绯月就是用生命说爱你的男人,哪怕他有些时候的行为,真心让人觉得不靠谱和太过*,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习惯*和美人勾搭的男人,爱她,这不庸置疑。
“我不同意。”
四个字,似淬了冰,决绝而强硬的从清绝男子唇齿溢出,似乎略含了不知名的怒火,孤逸眸色微凉望着为绯月找理由的花娆,心里说不出的恼怒。
没错,他是生气的。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亲自去杀了绯月,让这个人永远消失在世上,这样不管顽徒再怎么喜欢,也只能对着墓碑感叹!
“你不同意?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喜欢谁?”看孤逸脸色不同以往的冰冷,花娆忽然觉得孤逸管的太宽了,伸出食指戳着孤逸,清绝男子则一本正经道:“我是你师傅。”
“师傅不是父母,你也别忽悠我,这片大陆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唔……混蛋……”
口中呼吸瞬间被掠夺,一番话无法完整的说完,花娆气闷瞪着老是像野兽一样吻她的清绝男子,小手胡乱的拍打,美眸雾蒙蒙,娇嗔的小模样延伸出来的诱人,对于孤逸来说是一种说不出的*。
经过孤逸突来一吻,导致花娆忘了生气,只剩下对孤逸用吻惩罚她的怨念。
感受到小家伙平静下来,孤逸松开了钳制她后脑的手掌,清冷泛着微许灼光的视线落在她水润嫣红的小嘴上,俊美男子低笑打趣:“总算安静了,不过这次怎么不嘟嘴和我闹了?”
醇厚似美酒的嗓音拂过耳畔,男子笑容极具惑人,眼角眉梢的笑意软化了平日的冷漠,鲜活生动的笑容,更是使得本来就极具俊美的面容更添颜色。
这一笑,花娆看痴了,小心脏不争气的怦怦跳,后知后觉的觉得孤逸这次有可能是真的*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脸刷的变成红苹果,十分娇艳可人。
修长手掌伸过来,花娆下意识的要避开,可惜小胳膊小腿对上孤逸就是死啦死啦滴,落入安全感十足的怀中,花娆也懒得挣脱,只是眨了眨眼,抿唇不吭声。
心里隐隐透着惊慌,花娆悄然摸了摸自己愈见圆滚的肚子,又悄悄偷看此时此刻看起来极致性感的俊逸男子,心里不确定的自问,孤逸真的只是把她当徒弟的,对吧!对吧?
他应该不会喜欢她的吧!
似察觉到顽徒的不安,孤逸将放置*榻上,蹲下身为花娆脱绣鞋,不解的问:“怎么了。”
“孤逸,你不会喜欢我的,对吗?”
急于求证,又似证明什么,花娆一脸严肃的看向微微怔神的俊美男子,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不是师傅对徒弟的单纯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
见甚少严肃认真的花娆如此,孤逸微微蹙眉:“这有区别吗?”
脱了顽徒的绣鞋,孤逸坐在她的身边,动作轻慢的解开花娆的衣带,直到剩下肚兜,清绝男子面容满是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眸中流溢困惑,“你,我的,自然因为是喜欢。”
花娆:“……”
这人得多奇葩?男女之爱和师徒之情的喜欢,能一样吗?
下一刻,感觉身体一凉,花娆无语的乖乖躺好,活似要被那啥那啥,但其小表情却异常平静,只因她明白孤逸绝不会对她怎么样,只是对她霸道习惯了,许多事不喜欢别人插手而已。
静静躺着,孤逸的表情专注而认真,湿热的绢巾擦拭着凝脂般的肌肤,微凉的药膏涂抹在白璧无瑕娇躯上新出现的细微伤口处,花娆抿了抿小嘴,没有错过绝尘男子无欲无求的表情,心里直叹气。
孤逸,应该只是把她当徒弟的吧……
闹腾了一天,怀孕的花娆也累了,渐渐抵不住困意,心想关于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还是等睡醒了再说!
等孤逸给花娆上好药,再回头就见少女娇憨的睡熟了,眸中流溢的则是说不出的温柔,以及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浓情。
俯身轻轻亲她的额头,这样安静乖巧的花娆,他很喜欢。
倏的,孤逸莫名低喃了一句:“喜欢?”
冷眸闪了闪,清绝男子为顽徒盖上被子,认真思考花娆今天的问题……
出了禅房,就见甄风留站在庭院外,摇着折扇似等了自己许久,孤逸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坐在庭院中的凉亭里,“甄,喜欢是什么。”
“啥?”刚落座,就想喝口茶解解渴,结果却被孤逸这榆木疙瘩的问题搞的差点呛死!“咳咳,逸,你能把问题再具体一些吗?”
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甄风留眉眼溢满了戏谑,放下杯盏不打算再喝了,省的未免一会孤逸再问出点什么问题,他一个家财万贯的美公子被水呛死,那就乐子大了。
“娆儿今天问我,对她的喜欢时不时男女之爱。”
在孤逸的世界里,什么爱与不爱都是浮云,他自小在皇宫时,见识了太多堪称人间绝色的妃嫔丑陋面目,以及孤绝对爱的诠释。
后宫女子心机深沉,她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丽,可是沉欢在孤绝身下,似乎与所谓的男女之情也没有关系。再者,孤绝深爱他的母妃,不也还是会*幸其他妃嫔吗?
他就不明白了,这些情情爱爱一定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孤绝每天爱妃爱妃的说着,也未必见他是真心,反而他对自己的母妃从不说爱,却处处暗中维护与守护,这不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吗?
而他,做的还不够明显吗?表达的还不够清晰吗?
花娆是他的,他就会对她好一辈子,这不是很简单吗?
“当然不简单!”
甄风留摇了摇折扇,“普通的喜欢,就像我对花娆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不会想着和她生娃,不会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而男女之爱,就是看见花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会生气,不想听到从她嘴巴里听到除了自己任何男人的赞美。”
孤逸眸光微微一闪,好友说的这几点,貌似他都符合。
只是……
孤逸皱眉道:“但是,我并不想和娆儿生娃。”若不是她中了弹指醉,而现在的他需要两人的血脉做药引解毒,根本不会非要勉强顽徒生娃的。毕竟花娆本身就是个孩子,再生一个他真心管不过来。
听到孤逸为自己辩解,甄风留嘴角一抽,心里彻底拜服孤逸的单行线思维,不过既然好友有这方面的“觉醒”,他不妨做个好人,点醒他。
“你是个比较特殊的例子。我只管问你,当时你明明可以让别的男人来解花娆的弹指醉,为什么后来决定自己来?逸,你要明白,别的男人来解,远没有现在这么繁琐,还让花娆怨念你你让她生孩子。”
“其他人不配!”下意识的,孤逸没有迟疑的回答,想也不想的就说出来了。转瞬就见甄风留似笑非笑的道:“那我再问你,若是安曼云中了弹指醉,你会亲自为她解毒吗?”
“不可能!”孤逸深深皱眉,俊容极其厌恶的说道。
甄风留戏谑挑眉,笑道:“瞧,这就是差别,也就是所谓的喜欢。”
“嗯。”
“懂了?”
“嗯,我喜欢娆儿。”
听见好友如此坦诚,甄风留有心打趣他:“还是娆儿比佛祖好对吧?”
孤逸:“一样好。”
甄风留:“……”
我的老天,话说你真的明白了喜欢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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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和日丽,天舒朗朗。
*好眠的少女伸着懒腰,伸展的手臂没有感受到阻碍感,不由睁开惺忪的美眸,“咦?孤逸昨晚居然没回来睡?”
坐起身,扫了一圈,*榻上明显没有孤逸睡过的痕迹,花娆眨了眨眼,心想莫不是孤逸终于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毁人清誉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一向没有好闺名,但好歹得给*鬼留着用用。
蹦蹦哒哒起*,换了黛色的裙褂,坐在梳妆台前,少女有些犯愁的看着自己散落的发丝,这发鬓怎么梳也梳不好,最后随便用梳子梳理的通常,随便用绸绳扎住算完事。
唉唉唉,这头发没有孤逸帮忙,她自己的手艺还真糟糕。
出了房门,就见武僧守在门外,见她连忙神秘一笑:“娆主子,还请随我来。”
花娆微微挑眉,大清早的,这是唱什么戏?
跟着武僧在后面走,花娆可有可无的问:“师傅上朝去了?"
“回娆主子,主子今儿没有上朝。”
诶?没上朝,又一晚上没回来睡,大清朝她都醒了,也没见孤逸来给她把脉,她家缺德师傅好反常哟!
摸了摸有些咕咕叫的小肚子,花娆突然没了跟武僧走的兴致,打算去找点吃的东西,自打被种出娃娃来,她一点饿不得,一饿心情就不好。
这时,见花娆往膳堂走,武僧出言道:“娆主子,主子叫人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您真的不现在瞧一瞧?”
“孤逸送我礼物?”花娆脚步一顿,小脸满是惊讶之色,“就他一天到晚只知道打坐念经,现在也学会送礼物哄我消气,好让我原谅他针对绯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