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再聪明绝顶,医毒双修过人,万一失败了,老子找谁要儿子去!
某混账儿子表示,这你得烧香拜佛问问佛祖。
密闭的暗室,药香萦绕,男子一脸沉着的研究各种药理,*榻上的花娆被一遍又一遍点了睡穴,每次醒来都会产生如下对话。
“师傅你在干嘛。”
“再研究解开弹指醉的药。”
“几率大吗?”
“一半把握。”
身体愈发烧灼滚烫,花娆缩成一团,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师傅,若是解不了,你千万别告诉我。”
孤逸:“……”
三天一晃很快过去,孤逸终于找出如何破解弹指醉,在鸳鸯交颈后如何遏制男子身体剧毒的方法,只是……
孤逸眸光复杂望着沉睡的顽徒,如此稚嫩而娇气,就提前让她做娘,根据花娆的脾气,她似乎排斥过早的生孩子,并且极其排斥跟自己生孩子。
可……
若是换了旁人来解顽徒的弹指醉。
孤逸表示,那他还是坐实了顽徒对他的评价——缺德一把
临解弹指醉前,孤逸有些犯愁了,他虽然医术不错,可是妇婴之科他真心涉猎不深,尤其是怎么让女子一次就中!
走出暗室,见孤绝像个门神似的过来,“儿子,你行的吧,你不会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对么?”
“嗯。”孤逸点点头,转瞬眸光诡异看向孤绝,孤绝猛然的危机感上升:“怎么?”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孤绝倏的眼中精芒闪烁,挑挑眉毛:“说来听听。”
“我让娆儿给你生个孙子,你继续为祥瑞鞠躬尽瘁十年。”恩,十年,足够顽徒做好当娘的心理准备,连带孩子的人都找好了,这个打算不错。
“我若不同意呢?”
“那就不生了吧,娆儿不喜欢当娘。”
“……”孤绝嘴角狂抽,但是为了孙子,他拼了!
“成交!”
***
三天极限已到,药性猛烈袭来。
忍受煎熬的花娆浑身汗水,心里七上八下,希望孤逸能带来好消息。
忽地,明亮的暗室陷入黑暗,花娆心里直突突。
“谁?”
“……”
“是师傅让你来的?”
黑暗中,男子温柔的解开她的衣服,花娆顿时明了,原来牛掰闪闪的师傅也有不行的时候,这弹指醉她还是解不了……
悉悉索索,剥离了衣衫,凝滞的皮肤碰触到空气引起了一阵阵战栗,花娆浑身僵硬,隐隐有点害怕,推拒着黑暗中的男子靠近,却在这时耳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别怕。”
清冽而轻柔,醇厚如美酒,这是孤逸的声音!
“师傅是你?”
“恩。”
听到孤逸承认,花娆松了一口气,转瞬又奇怪的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还真的愿意为了自己丢了性命,她以为孤逸不会呢。
“看来我不该救你。”
肩膀忽然一疼,不能视物的空间里,花娆只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霸道的胸膛,一听“救”的字眼,当即尖叫:“混蛋!你既然能有办法解弹指醉,干嘛还来欺负我!”
“我有说能完全解了弹指醉?”
“……”
花娆表情窘迫,这种身上光的一根毛线都没有,又看不清对方表情的情形,让她分辨不出孤逸这话是真是假,可是转瞬一想孤逸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便只能嘟起嘴巴生闷气。
“娆儿?”
“干嘛!”
“我们还继续吗?”
“……”
花娆窝在孤逸怀中,摸索着他的面容,沿着脖颈停留在他张弛力量的胸膛,附耳倾听,韵律平稳而有节奏,根本不像动情的模样,一个人的神色固然能骗人,身体构造与生理绝不会骗人。
这个孤逸,让她说点什么好?
花娆挪了挪,反扣住孤逸扣着她的手掌,干巴巴的问:“我想知道,你说的不能全解弹指醉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必须做好为人妻的准备,而那个即将做为夫的男子,在和你行周公之礼之后不用死。”然后,想彻底清除从花娆身上导入男子身体里的毒,需要两人的骨血才能彻底解。这句话,孤逸没有说,也觉得没有必要。
顿了顿,孤逸揉了揉她的秀发,声音冷静的又问了一遍:“我们还继续吗?”
“好吧。”萎靡的耸拉小脑袋,花娆不断安慰自己,叉叉圈圈就叉叉圈圈吧!
少许,身旁的男子没有动作,花娆只当他嫌弃自己呦齿。
一盏茶时间过去,身边的师傅仍旧没有动作,致使下了好大决心打算跟孤逸滚*单的花娆嘴角抽了抽,“师傅?”
孤逸:“……”
“你几个意思?”
孤逸:“……”
花娆囧了囧,手掌胡乱的摸索,再次找到胸膛位置,附耳倾听,美人师傅的心跳依旧平稳有节奏,这哪里是要是准备叉叉圈圈她的准备啊!
忽然,意识到顽徒可能猜到什么,孤逸脸色迅速染红,好在暗室漆黑一片,让人不能视物,没有让顽徒看到他的尴尬。
不过呢,这个世上,让花娆抓到孤逸的小辫子,不趁机挖苦一下,貌似不是她的性格。
软绵绵的小东西低笑靠过来,“师傅,你就是打算这么抱着我,解毒?”
孤逸僵直的坐着,俊容一副苦大仇深……
若说世上有什么难倒他,孤逸自问基本没有,但是这洞房花烛……
好吧,初哥都是手足无措的,但孤逸却是一个例外,因为这人常年青灯古佛,性子清冷淡漠,禁/欲是他的强项,这让他动情确实比常人困难!
含着捉弄的笑声不断传入耳中,孤逸脸色黑了又黑。
“师傅,你貌似不行,真的没什么毛病?”
“……”孤逸额头直突突,这意思是怀疑他不举?
危险的眯起冷眸,听声辩位锁定了花娆的位置,长臂一扣,困住了略显惊慌的小东西,“娆儿,你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后果吗?”
花娆挑起眉梢,这厮心跳都没紊乱,姑奶奶怕个毛线啊!
于是乎,花娆悲剧了。
她忘记了,任何一个男人被挑衅质疑某些方面不太行,后果都是杠杠凶猛滴!
如墨漆黑的视线里,唇倏然被封住,孤逸特有的野蛮与侵略感,蕴含着惩罚与珍惜的意味掠夺而来……
一寸寸的攻城掠地,强硬的不容抗拒,却不似以往的步步紧逼。
“唔……”
呼吸急促,一个吻点燃了升腾的血液,使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娆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孤逸……我……”
极致轻柔的嗓音,如翎羽拂过心尖,那份压抑在清冷音色中的怜惜,化作了狂野的驰骋,采撷了此生的珍宝……
这*,太过漫长,青涩的身体被引领舒展开来,如一只纤弱美丽的鸟儿,被男子极致热情化作的网,一点点锁紧,没的抗拒,没的申辩,牢牢的,坚定的,被男子虔诚的锁住。
或许,这个美丽的开始,便是一生的宿命。
悠悠从梦中醒来,微弱的光让眼眸微微刺痛,花娆捂着眼睛,孩子气的抱怨:“好痛!”
闻言赤着上身的清绝男子微微蹙眉,冷眸闪过一缕疑惑,他刚刚明明给顽徒上过药了,以他的医术造诣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他掀开锦被,俊容漾着一层别样的冷静,“我看看。”
霍地,花娆猛地坐起身,刹那间酸软无力的身体一软,清绝男子长臂一伸揽她在怀,凝视突然之间炸毛,美眸释放阴气的娇媚少女,“你在闹什么。”
极其平静,极其理所当然,仿佛掀了被子看看她“那”受没受伤再正常不过!
可是花娆的感受就不一样了!
她昨晚不排斥和孤逸叉叉圈圈,那是因为自己“逼不得已”,没了孤逸真不成事!
但是现在被那啥那啥完毕了,两人的相处就该遵循正常的轨道上!
“孤逸,我还没穿衣服,你随便掀被子,这是师傅该干的事情吗?”
凶巴巴挥舞小拳头,花娆生气的咬了孤逸下巴一口,清绝男子则微微扬眉:“你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莫说两人关系产生了微妙变化,就是没发生昨晚的事情,他给顽徒洗澡擦身体的次数还少吗?
花娆:“……”
某亲妈举手表示:喂喂喂!你要点脸成吗?
“还有,你身上的弹指醉还没完全解除,还需要六天才能彻底清除。”
花娆:“……”
“你确定现在要跟我翻脸吗?”
“……”这厮真的不是在骗人吗?
哦买噶!还有六天,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孤逸,你太凶残了,我强烈要求换人成么?”
清绝男子眯了眯眸子,唇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换人,恩?”
抬起顽徒萌萌哒的小脸,他的眸子滚动着名为愤怒,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吃醋的火焰,嗓音说不出的醉人,却听的花娆心惊胆战,“娆儿,这是打算用过就丢,还是觉得为师医术(技术)太差,解不了你的毒。”
“孤逸!”知道惹毛了缺德师傅,花娆尖叫一声,可怜巴巴抵着他压下来的体重,“冷静一点,我还没及笄呢,咱这么干,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