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姐姐,”这一声冬儿姐姐,她叫的异常轻柔,却是让许冬儿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这是回事,她只感觉好像有东西刺进了她的心脏,就这么狠狠的疼了几下,也是怕了一下。
“冬儿姐姐……”木幽舞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要记的,这世上不是所有人的事都能尽你如意的,在你想着去算计别人的同时,小心自己也是被人给算计了去,你以为你是聪明的,可是没有人是一直笨的。”
许冬儿脸上的血丝,瞬间便退了下去,就连唇有也是颤了起来,“小舞妹妹……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不明白吗?”木幽舞撇了一下嘴角,既然话已经说开,那么便不需要再遮掩什么了。
“你明白的,不是吗?”这一瞬间,木幽舞看许冬儿的眼神是透着一股子恨与怨的,不过最后却都是成了一种取笑与看戏……
“你从接近我开始,便是在利用我,利用木家,利用我的一切改变你在木府的生活,现在又是在利用我与莫王府,奠定你在宫中的地位,你知道自己的后台并不算是太好,所以一定要找一个可以靠的住的大树。”
“冬儿姐姐,”这声冬儿姐姐叫的异常的讽刺,“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你竟然想要我的女儿,拿我的女儿让你在这里保有地位呢,还是拿我的女儿当成拿捏莫王府与木家的工具?”
她缕缕自己的头发,笑看着许冬儿瞬间变的惨白的脸。
“你们是会算计,可是不要忘记了,我们也不笨,凡事造可而止,也麻烦你禀告你的那位皇上,任何的人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不管是木家还是莫王府,都是对皇权没有什么兴趣,你们怎么闹都好,记的,不要把我的女儿扯进去。”
事至此时,她与许冬儿之间的事非恩怨,前尘往事,到此为止,也算是撒破了脸。再说,她也不想再唱什么戏,烦了,尤其是看到这张上辈子她就见的厌恶至极的脸。
许冬儿向后退了一步,那一瞬间,她的世界几乎都是跟着崩塌了,木幽舞一字一句都是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却是无力去反驳,是,一字不差,她许冬儿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利用着木幽舞。
甚至,木幽舞就连她小小的一点,还未发现的心思都是说出来了。
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处处听话,木纳又是任她可以搓扁揉圆的木幽舞吗?难道说,她自小便是知道她的这一份心思,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她都是知道。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可怕的女人。’
木幽舞危险的眯起双眼,许冬儿要是再敢打她女儿的主意,她就一定让她连尸体也没有,反正她这双手上杀的人多了,不差这一条,更何况上一辈子,她就已经欠了她木幽舞一命,如今让她活着,都算是她给面子了。
她气冲冲的回到了玉墨浅的宫殿里,这一回来,玉墨浅便发现她的神色不对。
“出了什么事?”他抱着小汤元走了出来,汤元小丫头玩着累了,已经睡着了,趴在她爹爹的肩膀上,还在流着口水,玉墨浅也不嫌弃女儿,自家的女儿,什么都是好的。
木幽舞盯着小汤元圆嘟嘟的小脸,刚才的气也是去了一半。
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轻抚着手中的杯子,再是握紧,“许冬儿要汤元……”
“恩,”顿时的这至里的气氛似是压抑了不少。
“她,什么意思?”玉墨浅虽然声音轻淡,但是那双眸中果然是狂风暴雨了。
木幽舞将杯子拿在手心里面,就这般盯着,笑意中带着十足的讽意,她有野心,想要地位,你的侄子也是一样,她没有将我掌控,所以掌柜不了木家,更是掌控不了你,所以,她就想要汤元。
玉墨浅轻轻抚着女儿小小的背部,他一字不未,不发一言,木幽舞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茶喝的确实是不怎么解气,就算是茶凉了,她依旧是有些气憋在心中,有些不太舒服。
玉封阳正在玉书房里看着秦折,现在这些奏折都是让他焦头烂额了,这急切的想要将国库的空缺给补回来,可是各地的赋税又不能加重,他曾今又是许下了承诺要减免赋税三年的时间,这三年间,国库几乎都是没有什么进帐了,至于那五十万两的银子,还不知道要几年后才能补的回来,所以,现在的他直的可以焦头烂额了。
啪的一声,他的御书房的大门被人用力的推开……
“什么事,谁这么大胆的?”他本来就是冒着火气,再一见有人竟敢胡乱的闯入他的御书房,顿时这已经想要杀人了,结果在看到进来的那个冰冷冷的男子之时,瞬间,所有的火气就是这一股子吹过来的加着雪片的风给冻柱了。
“皇叔,”他站了起来,不冷不热的叫着玉墨浅,心中却是在想,玉墨浅这是何意,似乎心情很糟糕,他似乎并未惹过他吧。
☆、第二十一章 忌惮
“皇叔,就算是你是朕的皇叔,似乎也不能就这般随便策进朕的御书房吧?”他淡讽而过,再怎么,他也是一国之君,玉墨浅,莫不是真不想把他个这皇帝放在眼中吗。
玉墨浅走了过来,将手放在了桌子上,就这么般冰凉凉的盯着玉封阳,说实话,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相信谁也不会太舒服,自然的,玉封阳也是一样,“皇叔……”结果他的下一句话还没有出来,玉墨浅就冷冷冰冰的吐出了似是冰渣子一般的声音。
“皇上,本王说过了,木家与本王对你的王位都是不舒服,怎么,你还是不放心?”
玉封阳的脸僵了起来。
“朕不明白皇叔的意思,朕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对吗?”
“是吗?”玉墨浅反问了一句,“皇上不是想要将我的女儿拿在手中吗,这样算不算是威胁本王,恩?”
玉封阳皱紧眉,“皇叔这是哪时听来的,朕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他的嘴是这样说的,但是玉墨浅的话却是直刺了他心中最深的那一件,或许这是一个办法,或许他是可以的。
只是,这突然间被玉墨浅如此的提出来,确实是坏了他全部的打算……
“皇上,”玉封阳站直了身体,将手负于身后,“想想你的父皇,他是怎么对他的臣子的,是,当皇帝是要有野心,是要心计,可是,你没有感觉,你的心计过分了吗,不算要算计自己的功臣,还要算计自己的皇叔,皇上,你到底明不明白,本王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本王对你的皇位没有兴趣。”
玉封阳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而他的容忍也是到了一定的限度,“玉墨浅,”他咬牙道,“朕念是朕的皇叔,所以一直对你容忍至此,可是你不要把朕对你的容忍当成无限制的。”
“不要以为你有那一道圣旨,就可以左右得了朕,朕想要怎么样那是朕的事,你与外人联合起来。骗走国库的五十万两银子,有没有想过,你也是我玉家人,是我玉家皇室的子孙?”他转过身,双手用力的按在了桌子之上。
骗……玉墨浅闭上眼睛,那五十万两,人算是对他的教训,也是对他的警示,他却是把这些当成骗。
“你在忌惮那道圣旨,对吗?”半天后,他睁开双眼,迎着玉封阳那对黑眸中不加隐藏的恨意。
“不是吗?”玉封阳冷笑的坐下,“朕这是当什么皇帝九五之尊,却是要被一个皇爷掐住脖子,朕的父皇便是那样过了一生,到了临死时也是惦记着那道圣旨,怎么,你也想要用那道圣旨,要让要挟朕的一生吧?”
“是啊,玉墨浅啊,”他呵呵大笑了起来,“朕是忌惮你,忌惮木家,谁让木有功高盖主,谁让木家那几个人脾气软硬不吃,谁让他们处处都是顶撞于朕,谁让,谁让……”他的唇角笑意越加的加大了。
“谁让你们对真这么有威胁性呢,朕不但要处理这军国大事,还要防着你们是不是要给朕背后一刀,皇叔,”玉封阳笑的越加,可是这却也越加的难以忍受了,“皇叔,你总说,你对朕的皇位没有企图,可是,朕不相信啊,他握紧自己胸前的衣服,皇叔,朕是皇上,却是连这天下的事都是做不了主,朕的皇叔掐住了朕的命脉,会不时的对朕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那么你说,真还当个什么皇?”
“皇叔,朕真是一个最不像皇上的皇上……”
玉墨浅闭上眼睛,她放在袖内的手指再一次的握紧……
他转过身,不发一言的离开这里了……而身后还传来的玉封阳愤愤不平的声音,“皇叔,如果你真的对朕的皇位无意,那为何不把这圣旨拿出来,远远离开这个京城呢,这样就没有打你女儿的主意了,朕也就能安稳的管这下天,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玉墨浅的脚步顿了顿时,回过头,就这么盯着他……
“皇叔,玉封阳笑了,笑的却是想哭,朕可以告诉你,皇叔,只要有你在,朕就永远不可能睡的着觉,就会天天想着如何让皇叔拿出那道圣旨,更不可能放过木家。”
他这算是警告,还是威胁,已经不重要了……玉墨浅的衣角卷在了身后的门上,而门吱的一声关上,也是关上了玉封阳那一张恨意难平的脸……是的,他是怕着玉墨浅,也是恨着玉墨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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