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浅从篮子里抱起了女儿,就见小汤元眼睛红红的,脸蛋也是红红的,最触目惊心的还是脖子上的的青紫红印。
“王爷,”白锡拱手,“小郡主是在郡主的衣柜里面找到的,幸好那衣柜透了一些气,否则小郡主就要被闷死了,还有,小郡主脖子上的伤痕是被人掐的,想必是有人当时是狠了心想要掐死小郡主的,胳膊上也有。”
玉墨浅越听越心疼,他将女儿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小汤元很懂事的伸出小手抱住了他爹爹的脸,用自己的小脸蹭了蹭,胖嘟嘟的小脸此时都是没有以往的红润,本来大而明亮的眼睛也是没有了神彩,尤其是脖子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掐痕,可见当时下手那人是多么的狠心,就连一个一岁的孩子都是容不下。
木幽舞闭上眼睛,半天,她才是睁开,她对着女儿一笑,“来,汤元,娘抱抱。”
小汤元委屈的吸吸鼻子,伸出小手让她抱,
木幽舞从玉墨浅的怀中接过了女儿,轻轻抚着女儿的脖子,可能是汤元感觉疼了,一会又是眼泪汪汪的,就是没有声音,偶然的,他们还能听到她小小的,嘶哑的呜咽声,可见她哭了多长的时间,却是没有人理,没有人管。
“娘的汤元最乖了是不是,你和娘一起受了很多的苦,过了很多别人都是无法想象的生活,所以,汤元要乖乖的,不要怕,爹和娘都在的,”她轻着女儿的小脸,笑着说着,只是却是忍不住眼眶内不时的泛起的泪滴。
听着听着,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听的明白了,她小小的抽噎了一下,没有了光泽的小唇儿也是扬了起来,她笑了,却是笑的很可怜,很让人心疼,于子飞别过了脸,这好好的,他哭个什么劲啊,可是他这眼泪就是忍不住啊,他们家小郡主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
“莫王爷,这孩子是……”西宁王愣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的打断了眼前这种很是压抑,也是让他害怕的气氛。
玉墨浅接过了女儿,将她的小脸贴在了自己的怀中。
“王爷,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淡淡的说着,听的西宁王这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也全然是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他这是心虚,也是害怕了,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玉墨浅的女儿,而这脸上身上有伤,又是从他们府里找出来的,这可不是什么小罪,以玉墨浅的性子,怕是这不好说了。
他这打死也不承认的厚脸皮,让于子飞就要上去理论,这是什么王爷,还讲不讲理,这事情都是明摆着的事,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来着,他们小郡主就是在他这里找到的,这身上的伤也不是平空得来的。
玉墨浅伸出手,挡住了于子飞,他轻轻哄着怀里的女儿,就见汤元可能是真的累了,也有可能是到了爹了怀里,总算乖乖的睡了,不过就算是睡着了,一双小手也是紧紧抓住爹爹的衣服,想来在很长的时间内,她都会处于这种害怕之中,其实玉墨浅知道,他的女儿,胆子很小的。
他抬起头,黑眸中落下了西宁王一幅欲盖弥彰的脸。
西宁王不由的闪躲起了玉墨浅过于沉冷的眼睛,他假意的咳嗽了一声,“王爷还是先带小郡主回去吧,这也不知道哪里的贼人竟在这么大胆的,绑了小郡主,”
“是吗?”玉墨浅微微的抬起唇角,这似笑非的,比起他不笑起来,还要可怕。
怎么,西宁王装成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们王府又和王爷无仇无怨的,怎么可能会绑到你的小郡主呢。
“你这非明就是强词夺理,”于子飞用力的跳起来,“人是在你这里找到,人是你掐的,现在都是人证物证具在,怎么,你还想不认吗?”
“大胆,”西宁王用力的瞪起了双眼,“哪里来的狗奴才,敢对本王如此大呼小叫,小心本王要了你的脑袋,什么人证物证,人证物证都是你们的,你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在我这里找到的,”西宁王冷笑一声,“谁能证明,人是我们伤的,谁看到了?”
还指不定是你们不知道想要谋我们府上什么,故意的。
“西宁王的意思是,我们王爷会害自己的女儿?”白锡这冷风一般的声音吹了过来,除些让西宁王有些招架不住了。
☆、第七章 不甘心
“谁知道他会不会?”西宁王小声的嘀咕着,“性子古古怪怪的,这也难说。”
“你这摆明是死不认帐了?”于子飞耻笑了一声,真是笑话,敢做不敢承认,他有意的向月纱那里看了一眼,以前就不喜欢她,将他们王爷连累的近三十都没有成亲,现在还要杀他们的小郡主,那么小的孩子,她也能下得了手,长了一张好脸,却也是有了颗黑心。
他们王爷当年真是瞎了眼了,刚才牙尖嘴利呢,刚才的明讽暗刺呢,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哑巴了是不是。
西宁王这也是被于子飞说的一张老脸都是挂不住了,“你好大的胆子。”
“我胆子大?”于子飞指了一下自己,“胆子大的还没有在呢,胆子大的现在和木家军全城找我们小郡主去了,”要是木火来了,早就把这里给拆了,还会让他这张老嘴在这里啰嗦个半天吗。
西宁王一听木家军,瞬间便青了脸,这朝中谁人不知道,木风那就是一个硬性子的,软硬不吃,要是脾气起来,皇上的帐都不买,再加上居功至伟,这次又是打打了一个大胜仗,这谁还能得罪的起,先不说这些,就是木风这护短的性子也是出了名了,木幽舞本来就是木家最受宠爱的孩子。
他的眼珠子转了半天,不行,这件事绝对的不能承认,否则,他可没有脸再再在这京里呆下去。
他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他这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他这一肚子主意便出来了。
玉墨浅低下头,看着女儿小小睡颜,看似不温不火,却是这里最让人难以招架的。
“王爷,”他终于是开口了,这冷淡的声音,让西宁王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而玉墨浅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这女儿自小便多灾多灾,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她在流落在外时,是吃一只豹子奶长大的,所以她身上有兽王之息,若是她发起脾气,百丈之内,鸡犬不宁,你们,就都没有发现吗?”
西宁王和月纱同时的一愣,尤其是月纱,她想起当时她在掐这个孩子的脖子的时候,也几乎是在瞬间,外面的鸡狗都是发疯了,百丈之内,难犬不宁,玉墨浅,你果然生的好女儿,看来,你就是靠这样才找到这个小贱人的吧。
“是,”月纱站了起来,她轻轻无着自己的发稍,“人是抓我,伤也是弄的,玉墨浅,她走了过去,走到玉墨浅的面前,你说,你能拿我怎么样,把我交官,还是要杀了我……”
她在赌,赌最后的一次,玉墨浅不会杀她,就凭他们曾今有过的那些情意,她就断定了他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玉墨浅就这般冷然的盯着月纱的脸看了半天,月纱还是得意的,甚至都是得意的在笑,却是让西宁王无力的坐下,孽女,孽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月纱,”玉墨浅叫了一声月纱的名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语气,月纱只是感觉心中一冷,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想要笑,却是笑不出,想要去说,也是无话。
玉墨浅抿紧了自己的薄唇,半天后,他才是开口,但是吐出来的字,却也是一颗颗的冰珠子一般,“我与你以往的情份,至此,一刀两断。”
血色快速的从月纱的脸上刷了下去,你说什么,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刀两断,你要与我一刀两断,为了一个小野种……”
啪的一声,这一声震的在场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尤其是月纱,他捂住自己的脸,一脸的不可置信。
“玉墨浅,你竟然打我,你打我……”此时,什么高贵,什么高傲,通通都是的被嫉妒,被恨意所蒙蔽了,留下的也只是丑陋与狠毒,现在的月纱早就不过去的月纱,不对,或许这便真实的她自己了。那些被鲜花与美好所包裹的表面退去了之后,留下的便是这些了
玉墨浅抬了一下眼睫,小汤元好像是被吓到了,他哄了哄女儿走到了一边……
“月纱,有些事,我想我是应该说了,”他低下头将女儿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我玉墨浅至今再也不想再见你了,你可知,我什么都可能容忍,不管是你曾今用过什么手段对付我,不管这几年间,你怎么样的利用我对你的愧疚,利用我们以往的情份,让我一直未娶,我都没有怪过你,甚至一次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这些,我通通的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放过,也都是可以忍,也是在念着我们曾今的情意,包括不久前,也是一样,但是只有一样,他将女儿抱的更紧了一些,你最不应该动的便是我的女儿,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她,多爱她,可是你做了什么了,她才不过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你怎么能做现这样没有人性的事,你已经不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月纱了。”
“我现在才明白,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你变的贪婪,变的自私,也是变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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