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奔了过去,出了丛林,只见河边一个白衣女子凌风而立,身姿笔挺,飘渺而独立。
风带起她的裙角,发丝飞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飘渺的不像是真人,仿佛随时都能迎风而去一般。
那女子神情坚毅,正在一步一步的朝水中而去,邓林立马慌了,不顾一切的朝着女子奔去。
“琴儿……不要,不要啊!不要跳下去!”
☆、33 昏倒
秦琦琴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声音,心中一动,停住了脚步,却不想没有站稳,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就朝水里面倒去。
“小姐……”杏子大喊一声,吓得脸色大变,生生的站在那,也忘记了该怎么做。
邓林一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飞快的跑过去,在秦琦琴要栽倒在水里面的时候,及时的拉住了她。
一个转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但是这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他也吃不消,一个踉跄让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邓林在倒下的同时也不忘记用手臂紧紧的抱住秦琦琴,以免她受到伤害。
连续几个翻转,遇到一块巨大的石头才堪堪停了下来。
在停下的那一刹那,后背传来一阵剧痛,邓林忍不住心中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冷汗直冒,但是仍然死死的憋住没有出声。
“小姐……”杏子吓得捂住嘴巴,直到两个人停下才跑了过去。
“琴儿……琴儿……”邓林忍着后背鲜血淋漓的痛,艰难的坐起,同时也将秦琦琴给扶起,看到秦琦琴闭着眼睛,面色大骇,摇着她,不停的喊道:“琴儿,琴儿,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不好,小姐昏倒了……”杏子蹲了下来,看到秦琦琴苍白如纸,没有半点生气的面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小姐身体不好,不能出一点的差错的,一点点的小病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邓林听了,心中痛苦不已,这个时候不是伤心的时候,邓林当机立断的将昏迷中的秦琦琴抱起,对杏子道:“我先去附近的一户人家将琴儿安置。你立马去请最近的大夫来。”
杏子顾不得擦泪,立马应道:“是,杏子这就去。”
邓林抱着秦琦琴走了不几步。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三间茅草屋和一个简陋的厨房,看起来分外的简单和贫穷。
将秦琦琴抱紧。心中一喜,深深地低头看秦琦琴一眼:“琴儿,你一定要支撑下去,你不能抛下我,不能。”
“大夫,快点,快点……我家小姐凶多吉少,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杏子脚步急匆匆的在前面走着。一边用手抹着泪,一边催促着。
大夫背着药箱跟在后面,额头上都是汗,无奈道:“并不是老朽不想快点,实在是快不了啊!”
这个是属于扬州城外的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住户并不算多,在问了好几家之后,才请来了一个精通药理的大夫。
“就在前面了,”杏子看到河水旁边的简陋的茅草房子,面上终于露出欣喜。拉着大夫就快速的跑起来:“大夫,你快点,我家小姐的性命凶多吉少。你必须要快点给她看一下。”
大夫被一个比他低了半头的小丫头拉进屋,老面上面有些挂不住,本不想给她家小姐医治了,在看到焦急的看过来的邓林,和那张简陋的床板上面的面色惨白,不省人事的姑娘,动了恻隐之心。
“大夫,麻烦你一定要救救内子。”邓林让开床板前面的位置,站到一边。心焦的等待着大夫的医治。
大夫走上前,认真的检查了她的面部。给她把了一下脉搏,在她的额头上面抚了一下。看向邓林:“她刚才是否遭到了什么重创?”
“是,是我不小心让她受伤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邓林说道,急急的问道:“大夫,她的状况如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大夫摇头叹息道:“她内息错乱,脉搏也很紊乱,额头发热,也有逐渐升高的趋势,老朽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么特殊的病症,实在是没有把握。”
“大夫,您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啊!无论要多少银钱我都可以给你。”邓林几乎哀求道。
大夫起身站了起来,脸色也满是无奈之色:“不是我不想救,老朽这点医术是比较悬啊,只是尽力的一试了,如果明天天亮之前,她的发热能够退下,那能好的几率就大多了,我先开一些药,让她服用下。”
杏子为大夫拿来纸笔,大夫写下药方之后,杏子就急忙忙的跑去抓药,然后煎药,中途因为好几次心急手都烧了好几个小泡。
“邓公子,药来了。”杏子将药碗递给邓林,邓林接过,用勺子吹着,一勺一勺的喂秦琦琴喝下,虽然昏迷着,但是好歹也能喝一些药。
等她喝过药之后,邓林试探着摸了她一下额头,似乎更热了一些。
杏子揪紧了袖子:“邓公子,是不是小姐的状……”
邓林摇头:“不,她会好的,”脑中一亮,邓林转头对杏子吩咐道:“杏子,你去进城找扬州城最好的大夫来,记住,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请来。”
她一定会好的,他还没有对她说喜欢她,爱她,还没有向她道歉他所做的错事,她不可以走的。
“好!等我!”杏子坚定的点头,立即就跑了出去。
邓林抚摸着秦琦琴苍白的脸颊,心中满是痛楚:“琴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得了什么重病啊?我走了之后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待你自己,我以前总是顾虑太多,说了狠话伤了你的心才让你想不开的,都是我这个混蛋不好,这一次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有武功的话也就不会让你受伤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端着一个盛放着馒头和稀粥的木盘走了进来,放在邓林身边不远处的凭几之上:“小伙子,家中没有多少东西,只有这点馒头,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大娘。”邓林看了过去,眼中浮现感激之色:“我不饿,这些吃的您和家人留着一起吃吧。”
他是从小吃苦长大的,知道平常人家连一个白面馒头都吃不起,大娘拿出这些东西差不多已经是家中所有的东西了,住了人家的地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又怎么能白白的吃白食呢?
妇女在看到床榻上面的秦琦琴时,试着劝道:“这位小伙子,你娘子生病需要人照顾,你要是什么东西都不吃,还拿什么照顾她呢?还是吃点吧……”
妇女一句话未说完,惊呼起来:“你的后背怎么留了那么多的血迹?衣服差不多都给破了。”
邓林无动于衷,只握住床上女子的手:“我没事,只是一点血而已。”
妇女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一块破布走了过来,递给邓林:“小伙子,你还是包扎一下吧,严重了可就不容易好了。”
邓林没有接过笑着摇头:“这是我欠她的,就让我用我的血来还吧,谢谢你,大娘,不过我真的没事。”
妇女还是将破布扔给邓林,转身走了出去:“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包扎的布我可给你了,你什么时候想包扎了就自己包扎一下吧。”
杏子一路狂奔,见车便借,终于在太阳快下山之际赶回了卫家。
气喘吁吁的对叶星瞳说完就晕倒了,叶星瞳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明明是一件撮合人姻缘的好事情,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变成了一件害人的事情?
要是秦琦琴真的有什么事情,她是难逃其咎了。
哎,冤孽啊!冤孽!
让人将杏子扶回房间,叶星瞳直接就要从窗户上面窜过吴烨的房间,吴烨正在洗澡,听到有人闯入,随手施了一个术法,倾盆大雨就直朝着叶星瞳喷去。
叶星瞳发现,站直身子,急急的后退几步,可是就是这样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因为那几乎遮盖住天的大于已经从她头的上方覆盖了下来,整个身体瞬间都被淋了一个彻底,那还散发着清香的水顺着她的她留到脸上,眼睛里,再顺着留到脖子里,叶星瞳脸色变了几变,由白转紫,由紫转黑,再变为惨白,实在忍不住大爆发起来:“吴烨,你给我出来!”
“什么事?”吴烨施施然的从窗户上面出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表情淡然,看不出的悠然自在,穿着他那一身拉风的宽袖的红色长袍,极度的养眼,耐看。
只是那红袍并半敞开着,露出里面白皙紧致的胸膛,小腹,那肌肤之上,似乎还有水珠隐隐的闪着晶莹的光芒。
一头乌黑如流水一般的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发丝披散在后面,随风飘阳,周身仿佛置身于那浅浅的金黄色的余晖之中。
整个人就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美得惊人,叶星瞳有一刹那的怔愣。
随即很快的反应过来,用手拿起自己的一缕还滴着水珠的发丝,没好气的说道:“你还问什么事?你没看我全身都湿透了吗?这是谁干的?”
吴烨似乎是才发现,将自己的衣袍慢慢的系好,才看向叶星瞳道:“刚才我在洗澡,突然有人闯入,你说我能不防备一下吗?”
叶星瞳看他做了坏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中更气了,你嗅觉那么敏感,明明知道是她来了,还来这么一出,你是故意的?故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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