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有那么忙吗?”我伸出手接过对方手中的剑,用极其不满的语气说道。
“当然……因为前两天音忍的事务都没处理。”鬼灯水月继续说道。
“所以佐助今天一大清早就回办公室了……不得不说,他是个很负责很好的音影。”
——是吗?本以为只有那些侍卫觉得他不错,没想到就连鬼灯水月也这么评价宇智波佐助。
脑海中突然划过昨日包扎伤口的情形,我握着剑柄的手顿了顿。
仔细想想,宇智波佐助这个家伙确实是小心眼了一些。
——嘛,其实他没有那么糟糕。
“但是……”
然而正当我要稍稍点头表示肯定的时候,鬼灯水月突然间脸色十分难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转过身将头对着墙壁砸了一下,用极其阴沉的语气说道,“关于扫厕所的事情,我还是无法容忍……”
“可恶啊,我鬼灯水月这么帅,怎么能扫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提示】:玩家【鬼灯水月】,您已被【宇智波佐助】杀死。
【鬼灯水月】:怎么回事!
【系统提示】:请在十秒内确认是否使用道具【番茄】复活。
关于上章,黑衣人的身份以后会揭晓哒!
我才不会说有人猜中了我伤心好挫败……QAQ【不能这么对我嘤嘤
以及,上章的某位吓地我差点掉了水杯……这章不要再玩咯!【喂
PS.感谢[If]妹纸的一颗地雷>///<,嗷嗷,第一次看见这个ID,泥喜欢这篇文窝很高兴
☆、Sword45.伤势
鬼灯水月没过多久就被护士小姐赶出了病房。
我坐在床边小心地擦拭了一下布都御魂的剑身,伸出右手握住剑柄,却只听见剑柄“哐”得一声从床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有些吃惊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布都御魂,绑着绷带的右手微微发颤。
护士有些怯怯地走到我的床边,帮我把剑从地上捡起来,说道,“小姐……医师说你的右手伤得太深,可能一时半会儿没法握住东西。”
“这样吗。”我稍稍皱了皱眉,用左手接过对方手中的剑。
那名护士有些头疼地反复叮嘱我不要乱跑,我茫然地转过头应付似的点了点头,那个怯怯的护士才松了口气。
心不在焉地将剑放到一边,我躺回了床上我就听见了窗外传来的鸟鸣声。我瞄了一眼窗外,只看见天空之中一只灰色的鸟正在盘旋着。
“……我离开一下去找主治医师。”
护士不放心的关上门,临走之前还不忘再回头看了我一眼。
然而门才“嘭”地一声被关上,我就立刻从病床上跳到窗户边,抬头望上天空中灰色的大鸟——那赫然是灰灵。
灰灵很快就察觉到了我,扑着翅膀从天空中飞了下来,飞到我的面前“叽叽咕咕”地叫了几声,最终停在窗框上。
看见它的腿边绑了一根红色的细绳,我急忙身手解开了绳子,取下了灰灵腿边的信件。
——信件是火影大人发过来的。
我仔细看了看信件上的内容,大概是让我先好好养伤,水户门炎的事情宇智波佐助已经通知过他了,正在对长老团进行调查。
——宇智波佐助通知了他?这还真是叫人意外。
难怪火影大人没追击到水户门炎之后,没有折返过来。
我收起信件,用绑着绷带的右手戳了戳灰灵的脑袋。
“火影大人已经回去木叶了吗?”
“咕咕。”灰灵使劲地点了点脑袋。
“我心情很不好啊,灰灵,不安慰我下吗。”
“咔——”地一声,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回过头看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红发女人,对方几乎是用极其不满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
看见我站在窗口,护士小姐立马也从门后跑了出来,一脸尴尬地看着我,“小姐,我不是叮嘱过……让你不要随便下床活动吗。”
“咕咕咕。”
灰灵扑了扑翅膀飞到我的肩上。我顿了顿,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伊川七海么?”
红发女人用有些不善的语气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后将手边的记录板似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你的右手还握不住东西吧,虽然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但是被伤到的地方很不好。”
我的动作微微一滞,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只是暂时的吗?”
“还不知道。”红发女人推了推眼镜。
“什么意思。”我脸色微微一变。
“需要看恢复的情况,目前我不能妄下定论。”
我下意识了握了握拳头。
——不会有问题的吧?只是被剑划伤而已,只要等伤口愈合之后握力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叫香磷。
没想到我的主治医师竟然是这么一个脾气奇怪的女人,打从第一次见面就一副我欠她几百万的样子,让我非常不爽。
——怪不得是宇智波佐助村子里的人,性格那么古怪。
等香磷和那名护士走了之后,我在床上躺了很久,才坐起来从病房的柜子里拿出笔和纸,准备让灰灵给火影大人和天鸟带回信过去。
然而我刚用缠着绷带的手拿起笔在上面落下字迹,那支纤细的笔就在我手中“咔”得一声断成了两半。
“骗人的吧……”
“咕咕……?”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灰灵低呜了一声从我的肩头飞了下来,歪了歪脑袋看着我。
纸上歪歪扭扭的笔画根本看不出写了什么东西,断成两半的塑料笔杆滚到柜子边,“啪”地一声掉在了瓷砖地上。
——竟然写不了字了。
“可恶……”我看着有微颤的右手,泄愤似地用左手捶了捶桌子。
没想到竟然连笔都握不住……情况真是糟糕透了。
“咕咕……”
“灰灵我心情很不好,不许嘲笑我。”我皱了皱眉揉了揉灰灵的脑袋,“不然就把你丢到医院的食堂里炖了……上次找错人的账还没和你算呢。”
“咕……”
灰灵不满地歪了歪脑袋。
连字都没法好好写,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境况。
我想那只是暂时的,所以又试着用右手去握其他东西,尝试着多使用些右手让握力恢复,结果摔坏了一个花瓶,弄碎了两个水杯。
护士小姐第三次端水过来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对方却战战兢兢地都不敢将玻璃水杯递给我。
“小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还是用左手来接茶杯吧……我们医院的资金一向紧缺……”
“啰嗦!”
我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水杯。
然而水杯在手中摇摇晃晃,几近坠地,杯中的水也因为晃动撒在了地面上。
“小心。”
护士小姐急忙冲上前来稳住我手中的水杯,接过去放在了柜子上。
我皱起眉头,暗暗握紧了拳头,缠着白色绷带的右手微微发着抖。
灰灵“咕咕”地叫了两声,扑着翅膀飞到我的肩膀上。它难得安慰似地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肩膀,我这才微微送了松手。
“谢谢端水过来……你出去吧。”我摆了摆手对护士说道。
护士小姐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吭声,看了一眼我肩膀上的灰灵,便转过身离开了房间,“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咕咕?”灰灵见我站着不动,发出两声疑惑似的唔叫声。
我走回到床头柜前取出一章新的笔,打算在原先涂了几笔的那张纸上继续写,然而右手微颤着笔,没写几笔就又“啪”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不行……”
——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字,完全不行。
我烦躁地把涂了几笔的纸头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又拉开抽屉从里面取了新的纸头出来。
于是就再写,写完再扔。
这样的情况反复上演着。第一天没能写出信件,第二日我还是不死心,握起笔在新的白纸上落下字迹,然而一笔一画依旧是歪歪扭扭的,恐怕也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我蹲在地上愤愤地把笔杆往柜子上一扔,身后却冷不丁地响起了一个声音。
“——在写什么。”
“没写什么。”
我立刻将柜子上的纸头揉成一团,往后边一扔。
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我看着纸团一直滚到到对方的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