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带我去绘稷山?”姚艳霞颤抖着声音问。
玉烟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狼可不止绘稷山有啊!”
“你你要把我喂狼?”姚艳霞的声音明显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玉烟道:“霞表姐总算搞清楚状况了!听说那凌岱山的狼比绘稷山的差不了多少呢!当初,你把姐姐推下山坡,她在昏迷中若是被狼吃了,应该是没有痛觉的。这究竟算你的狠毒还是仁慈呢?”
姚艳霞一下子扑倒在玉烟面前,“雪儿
tang,你一向都是最善良的,对不对?你只是吓唬一下我,不会当真的是不是?”
玉烟抬头看天,“霞表姐先听我说完嘛!现在,我的人会将表姐你直接扔到山里,狼群上来的时候,霞表姐可以好好感受一下被狼喝血撕肉的感觉了!”
“你当真要这么狠心吗?”姚艳霞惊恐的大喊,“就一点儿都不顾念亲情吗?我母亲,你姑姑,平时可是对你不薄的呀!”
“是吗?”玉烟轻蔑的笑,“我这算狠心的话,那么当初霞表姐对我姐姐做的又是什么?仁慈吗?说到亲情,那么霞表姐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厚薄?你母亲平时对待我们二房这边真的很厚吗?”
“当然!”姚艳霞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急的道。“母亲对二舅一向是最疼爱的!对你们两个侄女更是好的很,雪儿你都忘了吗?”
玉烟冷哼,“可在我从小的记忆中似乎不是这样的呢!就拿过年发压岁钱来说吧!给我和姐姐每人发一两银子,的确不算少呢!可是,相比较柳云柳雷的百两银子,是薄是厚呢?”
还好,柳雪跟她住的那段时间,没少回忆幼时的事。所以,对于柳志远一家从很久以前所遭受的家人给的委屈,还是知道的不少的,因而心里就更加的愤恨。
姚艳霞道:“有这样的事吗?不会的!雪儿,肯定是你记错了。人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已经改了!真的!从前真的对柳烟不太好,可是关在天牢中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在认真反省了。雪儿,你要相信我!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姊妹啊!”
玉烟深吸口气,“姚艳霞,多说无益,就看你的造化吧!现在已是夜半,就此将你扔到凌岱山里。若是明儿天亮时,狼群没有找上你。那么,你就可以活。否则,你也别怨我,都是你自己作下的!”
“不!不是我!”姚艳霞急急的争辩道。
“那是谁?”玉烟冷声问,“所谓的偷梁换柱,谅你也没有那种天胆和谋略。你说!究竟是谁的主意?”
“是------”姚艳霞到了嘴边的话,却又硬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玉烟冷笑,“不说是吧?好!哥哥再把她嘴巴堵上吧!”
“我说!我说!”姚艳霞急急的道,“只要我说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
“跟我谈条件?你还真不够资格!”玉烟冷哼,“堵上她的嘴巴!重新装进袋子,然后带去凌岱山的深山老林里去!”
土五眼疾手快的将布条重新塞到了姚艳霞的嘴里,后者就只能发出呜呜声了。
木二道:“雪儿妹子放心吧!既是烟子的深仇就很,我们绝不会含糊的!”
“好!”玉烟点点头,“五位哥哥这一去,万事小心呀!”
木二看看京城,“妹子这个时候回去,城门还能开吗?”
玉烟看看薛梅,“她可是平祝王府的侍卫,身上自然是有令牌的!哥哥们记好了我先前的交代,就照着做吧!”
火四就将麻袋里的姚艳霞扛在肩上,五人随之消失在夜色里。
薛梅道:“主子此仇可报了!”
玉烟看她一眼,“你就这么确定,她丝毫没有赢的可能吗?”
薛梅道:“从来,谁跟主子赌,谁都会必输无疑。”
玉烟打了个哈欠,“回吧!我困了!”
六丰楼前,一大早就聚集了很多的人。
玉烟到的时候,已是日上五竿。
南红心急火燎的迎上来,“我的小姑奶奶矣!你怎么才来啊?”
自从搬去柳宅跟她同住,可算见识了她的懒功。睡觉雷打不动,并且还有赖榻的毛病。今早走的时候,都喊了她八遍了,却还是姗姗来迟。
她压根儿不知道,昨儿半夜,玉烟是外出了一趟的。
玉烟扬扬眉,“太后都没能管住我,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来?”
南红道:“我还真怕你给我出难题,今儿你若不来,这些人不把这六丰楼吃了才怪。现在要开始吗?”
玉烟不急不忙的上楼,“这么着急干什么?我等的人都来了再说!”
南红就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道:“你等的人?谁?平祝王爷吗?”
玉烟摇摇头,“他爱来不来,我等他做什么?我自然在等国舅爷啊!”
南红的神色一黯,“他不会错过的!”
玉烟叹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南红咬一下唇,“你要的万贯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放到了二楼的窗口了。”
“是吗?”玉烟看过去,窗口不止摆着万贯钱,还有一个拴着红绸子的圆球,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绣球了吧!
南红循着玉烟的视线,以为她肯定是要去向窗前了。却不想,她脚步一转,居然走到了古筝前。
“你不是吧?”南红哀嚎。
玉烟微微一笑,“我说了要等人的!”
南红猛拍自
己的脑门,“再让下面的人等下去,你就不怕他们发疯吗?”
玉烟耸耸肩,“等到疯了再说!”说完,抬手拨动了弦,动听的乐声便流淌了出来。
南红本是好乐之人,此刻,如此美妙的乐声听在耳里,却是让她莫名的烦躁。
根本不能安静下来,只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一曲终了,紧接着又来了一曲。
南红刚想发作,就见云竹已经蹭蹭的上了楼来。
云竹直接冲到了玉烟面前,抬手按住古筝,“你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大夏天的,外面可是很热的!”
玉烟起身,“你来了呀!”
南红咬一下嘴唇,强颜欢笑道:“国舅爷现在来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可我等的人还没来呀!”玉烟一摊手。
“你等的人?”云竹的脸上没有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沈廷钧他赶不回来的!在他的心中,你真的以为你会比国事重要吗?”
玉烟笑笑,“我在他心中是什么样子,容后再说。我要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啊!”
韩松踱步上来,“五行还没回来?你昨夜让他们带着那姚艳霞去了哪里?”
昨夜因为对眼前的人怀有怨气,所以,对于她会如何处置姚艳霞也就不屑于去管,只当是这小女人故弄的玄虚。
只是回去后,却再也没睡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姚艳霞是她姐姐的敌人,她会怎样对付这个人呢?
玉烟道:“算算时间,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楼梯上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玉烟一喜,“这不就来了嘛!”
众人看向楼梯口,五行就在阿牛的带领下上了楼来。
玉烟连忙热情的迎了上去,“哥哥们此去,可还顺利吗?”看向五人的身后,空空如也。
金大与木二互看一眼,金大道:“人没了!”
玉烟皱眉,“没了?什么意思?是跑丢了,还是人死了?”
木二道:“死了!”
“哦!”玉烟叹口气,“终归还是死了,到了阴间去陪陪我姐姐也好!”
一直静默的薛梅此刻终于发声,“可是被狼吃了吗?”
韩松和云竹以及南红都倒吸了口凉气,敢情这小女子是把那姚艳霞带去喂狼了呀!
“什么喂狼?”火四抢话道,“连个狼影子都没见着,那个丫头是自己死的!”
云竹蹙眉,道:“什么叫自己死的?莫非她是自杀的?”
玉烟叹气,“像她那种人,会有那种忏悔的觉悟吗?她不过是被吓死的而已。”
“雪儿妹妹果然什么都料到了!”金大道,“哥哥们服气了。”
“吓死?”韩松狐疑的看着玉烟,“这人还能被吓死?还真是奇了怪了。”
“一点儿都不奇怪!”玉烟道,“以前的时候,曾听人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晚上要处决一个死囚犯,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下,然后把他带到一个滴水的房间。第二天,去看的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你们猜,人是怎么死的?”
韩松道:“血流尽而死。”
玉烟摇摇头,“仔细检查了那个死囚的手腕,确实有一道划痕,却也只是划破了皮,根本就没有血渗出。”
云竹道:“那人听到了水流声,误以为是自己的血流之声,然后因为恐惧死亡,就活活的把自己给吓死了。”
玉烟微微笑,“国舅爷果然是通透之人呢!一点就通!”
云竹撇撇嘴,“那个姚艳霞可是死于同一种方法?”
“不错!”玉烟颔首,“事先跟她说好了,要带她去喂狼。虽然没有狼群出没,我却跟五位哥哥嘱咐了,一定要在那里学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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